廿一添酒回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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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计划是夜间行路昼间休整,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迦陵他们的马车就在路过的城镇落脚歇息了。他们下榻的客栈是魔教自己的产业,所以早就有人接应,悄无声息训练有素。 依旧是迦陵把陆离从马车上抱下来,一行人连同车马住进了一个单独的院落。进屋后,迦陵引着陆离的手摸到一个蒸腾着热气的木桶。 “你身上都是汗,洗一洗会舒服些。” “哦……多谢……”陆离想了想,又硬着头皮道,“我的亵裤……” “我待会儿帮你洗了,晾干就能穿了。” 陆离惊了:“这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可以洗的……” “无妨,迦罗小时候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这个不一样吧……”陆离还待坚持,却被迦陵打断道:“陆先生,洗澡水快凉了。” 陆离只好抿唇不语,撩水试了下水温,正待解衣宽带,却没听见迦陵走开的声音,他试探地问:“左护法,您可以回避一下吗?” “嗯。”迦陵出乎意料地干脆。 然后陆离听到朝门口远去的脚步声,开门声,迈步声,最后是关门声。 他不放心地摸索到门边插上门栓,这才解开衣裳的系带,摸索着脱去外袍和里衣,直到最后一丝不挂,迈入水中洗了起来—— 而他以为已经出去的那个人,就抱臂站在不远处,幽深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白皙的身体。 陆离浑然不觉,把背后的长发悉数拨到胸前,露出整片雪白的后背和纤细的颈子。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洗澡步骤,拿木舀把头发淋湿了水以后,搓一把皂角起泡,轻轻地在润泽的黑发上揉弄片刻,然后纤长的五指插进发间,用柔软的指腹按摩发根头皮,揉得差不多了,又用木舀浇水冲洗干净。 接下来是洗身体,陆离从木桶里站起身,毫不设防地露出了柔条般不盈一握的细腰、蜜桃般浑圆饱满的屁股、和又直又白的长腿,又搓了一把皂角,把白色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身体各处。看得出他洗的认真,不仅前胸后背、胳膊腿脚全都没有漏下,还把手指伸到臀缝里揉涂上泡沫。然后就着全身的泡沫轻抚过精致的锁骨,胸前殷红的茱萸……利索地洗一遍后,陆离又重新坐到浴桶里把泡沫冲洗掉。 沉默着围观了全程的迦陵这时无声地走到门口,把门猛一打开直接撞断了门栓,发出“嘎吱”的断裂声和“吱扭”的门轴转动声,然后故意沉着步子,作出刚从门外进来的声响。 陆离此时已经从木桶里出来,正站在屋子中央用柔软的布巾把身体上的水珠擦干,闻声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身子还湿着,一把扯过方才脱下的衣物就往身上套,还色厉内荏地质问来者何人。但是他太慌乱了,衣服穿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的样子反而更是活色生香。 “是我。”迦陵大方地表露身份和来意,“我忽然想起,陆先生之前似乎说过,你的血可以解毒,不知可有此事?” 陆离一愣,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当时他不想同迦陵做那事,一时惶急之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却没想到这个人还是坚持做完了……现在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就没必要非暴露底牌不可了。想到此处,便道:“是我胡言乱语,血能解毒实属无稽之谈,左护法不要放在心上。” 迦陵这时已经走到他近前,听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辞便勾起了唇角,似乎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点头道:“确是无稽之谈,我现在就觉得余毒未清呢。”话音未落已经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陆离的屁股。 “哈?不可能!”陆离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同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无法视物的双眼。 迦陵挑眉道:“难道说,陆先生的血真的能解毒?” 陆离心神一凛,刚才好不容易把这一茬揭过去,再绕回来的话岂不是就这样白白被献身了一次?虽说他心中是万分不愿再做那种事情,但同左护法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左右为难地思量良久,才壮士断腕般一狠心一咬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说道:“左护法可能确是余毒未解……” 迦陵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有劳陆先生了。”说着又捏了捏他柔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