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字数不够完结再添个番外吧
宋宁宇他爹无疑是爱孩子的,可能是赶时髦,学习学习杂志上说的西方养娃方式:贯彻着物质上无比丰厚,生活上无限散养原则。 可惜宋宁宇智商堪忧情商也不高(令母应该也是个呆萌的,毕竟男孩的智商全遗传其母),把自己爹的放手式溺爱当成了不在乎。 明明已经在人前人模狗样儿,是个“成熟社畜”,但不知道为啥,就是过不去和自己爹别别扭扭这道坎。 而钱君可能是书写多了,人也感性了,甚至进化出老妈子替人操心的性格了——他想糅合下这塑料其外,金玉其中的父子情。 当他提出这个点子的时候,宋宁宇惊得把本来在嘴里啃得津津有味的排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还咕噜好几圈。 这可把宁宁激动坏了,眼冒绿光甩着舌头,口水淌了一地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把这块来之不易的美味叼走了。 “你怎么那么能吃啊,刚才吃那么多还没吃饱?”钱君温柔地胡撸胡撸了狗儿子的头。 “通过日常的种种表现,和我亲身接触老爷子的体会,我深深得出一个结论——你爸多好一人啊,你就别对他摆个臭脸了。”钱君劝道。 半年前,臭媳妇,啊不,帅儿婿见了公公。 宋大贵是个满头银丝,眼睛却瞪得溜圆,看起来有点凶凶的老头。平时没啥别的爱好,老婆没得早,孤孤单单一个人,就下下象棋,看看报纸。 但是也有点特殊的地方吧,比如挺有钱的。 钱君光听宋宁宇描述他爹的穷凶极恶的形象,不禁觉得这是快硬骨头啊,都抱着可能被打出家门的结果去英勇赴死。 结果一看本人,跟宋宁宇那小子说得十万八千里嘛。 老头儿得知自己儿子这不合常理的恋情,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摔摔打打,就自己低头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最后憋出来一句:“也挺好,以后俩人相互扶持,也能过好日子。” 宋宁宇没太大感触,顶多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是钱君因为从小缺失家庭的关爱,心思比较敏感,在里面品出来不少酸涩滋味。 钱君没打算和自己父母兄妹透露自己的状况,仅仅每个月往家里打钱就够了,这样双方都自在。 他喜欢这个老人,想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也算圆了自己小时候羡慕的,拥有着健全的父爱的梦吧。 宋宁宇又何尝不渴望父爱呢,就是羞愧于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毕竟都成年了,还跟爸爸说爱你或者撒娇什么的那简直丢死人了,总往爸爸家里跑那更不自在了。 于是钱君以蹭饭,送点儿好东西,等等等多个理由,三天两头就扯着宋宁宇往老头儿家跑。 给那个冷冷清清的家,添不少人气儿。街坊都说这老宋头儿怎么有俩儿子了,还都这么孝顺。 老头表面嫌烦,背地里其实偷着乐呢。 这天,钱君在厨房和保姆一起掌勺几道硬菜,宋大贵和儿子在客厅下着象棋。 宝刀未老,把儿子给将军了,看着儿子抓耳挠腮各种不服,摸着胡子得意得笑了。 吃晚饭的时候,宋宁宇装作不经意说:“诶,我看楼下那家照相馆拍全家福打折哈……” 钱君笑而不语,宋大贵倒是楞了片刻后,拍着腿笑道:“打折,咱们也蹭个便宜!” “诶,那个比较高的是小儿子吧,对,就是你,笑得再灿烂点儿……”照相师傅指挥“还有你们家这个狗也忒活泼了点儿吧,动若脱兔啊。” 钱君连忙道:“我钳制,我钳制,师傅您拍吧!” “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