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见雌子,雌侍的请求鹿与猎人(彩蛋极度暗黑,胶衣play、完全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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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侍得到伯爵的允许后,就穿戴整齐,拿到了自己的光脑,只不过脖子上的抑制圈还是没下,黑色的铁圈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压制住他虫化的能力。 拿到光脑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居然剧烈的跳动起来,砰砰搏动的声音如同敲鼓,越来越密集的在耳内响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时间思考因为兴奋变得缓慢,只能静静等待着光脑开启。 明明没有人监视他,伯爵也允许他联系他的雌子,可他还是紧张的冷汗直冒,过去多次受罚的经历让他条件反射般的颤抖。深吸几口气,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告诉自己不用害怕被人发现,现在并没有人要惩罚他。才拨通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光脑账号。 视讯瞬间接通,画面上那个他熟悉的,年轻雌虫的样貌,让他眼神一柔。他上一次偷偷联系他的孩子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奥托还在军部任职,接到他的视讯,虽然尽力表现,但是眉宇间总藏不住冰冷的杀气。 可现在居然已经为人妻妾,一片安详。恒久不变的尖锐防备的眼神也完全消失了,变得温润柔和。眼睛好像也圆了些,脸颊上长了点肉,不再那么凌厉瘦削了。以前老是紧抿着的唇角,也放松了,竟然还微不可察的,带着笑意悄悄上翘。 雌侍在看到奥托眼神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孩子并没有受到那位殿下的冷落和责怪,至少现在还没有。他的眼里并没有落寞和悲伤,反而充斥着期待和幸福,过得很不错的样子,应该正处在甜甜蜜蜜的恋爱当中。 雌侍看到奥托如此幸福,心里像被架了个小火炉似的,把他冰冷的心烤的暖暖的,发自内心的欣慰的笑了,有些许感激。哪位殿下究竟是有多宠爱自己的孩子,居然能让他产生这么大的改变。真是……太好了呢。 ———————————————————————— 奥托正在书房翻看资料,忽然光脑滴了一下,撇到那个通讯号码,瞳孔一缩,手速极快,飞一般的接通。屏幕亮起之后,他雌父的脸就出现在了上面。 奥托略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雌父,认真聆听雌父想跟自己说的话。可雌父这次联系他并没有很着急,而是愣愣的看了自己许久,最后竟带着柔和的眼神笑了。 奥托有些疑惑雌父突如其来的笑容,但也耐心的等待雌父开口。雌父每次和自己通讯都是偷偷打的,纵使尽力掩饰,但是那加快的语速,和略有些焦急的眼神,显示出时间并不宽裕。 他们好像很少有这种不疾不徐的,悠游自在的聊天机会。这使得奥托分外珍惜起来,看到视讯里的雄父面色红润,很有精神,虽然脖子上带着抑制圈,也让他觉得心里宽慰了许多。 上一次接到雌父视讯的时候,看到雌父的状态实在不太好,虽然光线太暗有些看不太清脸色,但是雌父声音里的虚弱疲惫是藏不住的,这让奥托心里十分担心。 可他也不好主动联系雌父,万一被发现他主动联系,会发生什么他心里也清楚。雌父毕竟是雄父的雌侍,雄父要惩罚他,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保证在雌父每次有机会联系他的时候,以最快速度接通。 雌侍贪恋的看了奥托一会,缓解了自己的思念之情,没有跟奥托过多寒暄,而是直入主题,他太期待真正的看到,触摸到他的孩子了。 "奥托,你今天下午,回家一趟吧,雌父想见见你,还有些话想跟你说。" "……!" 奥托眼睛睁大了,看着自己雌父温柔复杂的眼神,有点不敢相信雌父说的话。本来想出声问问雌父,雄父会允许他们见面吗?想了想还是没能问出口。他怕戳到雌父的伤疤,有什么事情还是见面再问比较好。 雌父能见他肯定是得到了雄父的允许,难道是雄父想要跟他说什么吗?奥托起身,没有多思,开始更换衣物,准备起来。 "好……我马上就来。" 雌侍恋恋不舍的看着孩子看了许久,直到孩子上了悬浮车,才关闭了视讯。跑到伯爵跟前汇报情况,然后跪着了。 奥托乘坐悬浮车,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了伯爵的府邸,看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建筑,有一些恍惚。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建筑的时候,还只有六岁,不过他离开时,并没有害怕和不安,反而充满了勇气和冲劲。 他那时候满心里想的就是一个劲的提高自己的能力,到军部建功立业,提高军衔成为上将,拥有权力,能够保护他的雌父。虽然做不到把雌父接出来。 但是他的地位越高,雄父就会越重视他。当他有一天能够被他的雄父正眼相待了,他就可以让他的雌父过得好一些,雄父欺负雌父时,也会有所顾及,不会下死手。 可等到他当上少校时,想法却改变了。几乎是苦笑的发现,就算是当上上将又如何,军队里新晋的上将多如雨后春笋,小时候感觉高高在上的军雌上将,或许在普通虫眼里高不可攀,但是对于雄父这种级别的雄虫来说,照样是玩物而已,稍微花费点心思,就能弄来亵玩。玩坏了扔出去,也没什么可被指责的。 军队里那些没有雄主的上将们,突然移出军部人间蒸发已经不是让人稀奇的事情,能够稳稳坐在上将位置上的雌虫,几乎全都是拥有雄主,或者家族靠山的。 他就算真的当上上将,雄父可能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因为就算是上将军雌,在雄父眼里,也就是个高级一点的小玩具而已,没什么可在意的。自己唯一能被雄父想起的身份,可能就是那一点点血缘联系了吧。 奥托站在门口看了许久,一时间有了许多感叹,他现在的心境和当初的可大不一样……奥托轻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走了进去。 ———————————————————————— 伯爵坐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玩世不恭的靠着。低头玩弄着手里的权杖,戴着昂贵宝石戒指的左手顶着太阳穴,手肘撑在扶手上,正等着奥托过来,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雌侍正直直的跪在他的侧边。伯爵虽然没有给他视线,但是思绪却一直在他身上。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和雌侍如此平静的相处过了,以前一见面不是折磨他就是虐打他,他心里总含着戾气,一点就爆,从来没有开心过,只有把雌侍折磨到崩溃尖叫,听到他的惨叫声,才会有一丝丝残忍的快意。 可现在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相处着,他居然感受到一种令人舒适的平静,心里这么些年一直蠢蠢欲动的隐秘黑暗,居然也静止安抚了下来,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雌侍这些年被自己折磨的也够了,就算是还当初欺骗自己的报应也该到头了。而且他居然被折磨的身体差到那样,也不找他献媚乞怜,作为家里唯一一个雌侍,也算安分守己。不像那种攀附权力的雌虫一样,忘乎所以的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虽然伯爵很不想承认,但是雌侍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误会了他。他到真不是那种内心肮脏龌蹉的雌虫……也算当初自己没有看走眼。不过要自己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给他一个恩典吧,不再折磨他了,以后身体里那些小玩具也取掉,就允许他安安静静的陪在自己身边,也挺好。伯爵想到这里,眼神稍稍复杂了起来,手上转动戒指的动作不停,头却侧过去打量起了一旁跪着的雌侍。 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健硕军雌,和最开始的模样一般无二。虽然这么些年尖锐的棱角被磨掉了许多,但是最初吸引自己的那些特质倒是没有变过。依然顽强、正直、和让人无奈的倔强。 伯爵看着看着居然有些欣赏,之前触摸他时的那种恶心感也没有了。靠过去拿权杖的尾部戳了戳雌侍下身凸起的地方。看着雌侍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忽然笑了起来,交叠的双腿放下了,腰也离开椅背。双手平托,把权杖当成猎枪,瞄准雌侍的脑袋。 半闭着眼睛,朱唇轻启。 "砰——" 雌侍眨眨眼睛,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的雄主到底在做什么,只是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再想探究时,雄主已经收敛了笑容,看向前方,手中镶满各色宝石的雕花权杖威严触地,其上被带满宝戒的双手交叠按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一个从未存在过小插曲,一个一闪而逝的幻觉,并不值得被记忆。 硕大的红蓝权戒戴在伯爵本就纤瘦细长的手指上,和那片白嫩碰撞出绚丽的画面。雌侍一时竟看呆了,视线在骨节和指尖飘忽。好久才回过神来,慌乱的转过头直视前方,目不斜视,标标准准的跪好。 还好雄主没有发现他的失态……不然又要骂他淫雌折磨他了。 ———————————————————————— 奥托被雌奴领到伯爵在的房间,走了进去,站到了自己雌父的旁边,直愣愣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的伯爵,脑海里思绪翻飞,心里千般滋味融杂在了一起,萦绕滚动。 他好像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雄父,雄父的面貌在他印象里总是很模糊。这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见到,雄父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是真的有联系的,他的身体里确实流着和雄父同样的血液。 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应该是遗传他雄父的,长得很像,如果不是那浅棕色的眼瞳,他都觉得是在看着自己的眼睛。雄父的样子和气质也完全没有改变,自己离开家时他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奥托被一种复杂的亲情眷恋夺去了心神,完全没注意到雄父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越来越阴沉。如同黑云聚集即将下起暴雨,轰出雷鼓。 裤脚被雌父扯了一下,奥托低头看去,雌父抬着头,眼神震惊的看着他,嘴唇有些发白。奥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顺着雌父的视线看了看他的膝盖,再看了看雌父投来的提醒眼神。 他这才恍然想起,他见到雄父的时候,是要行跪礼的,赶紧噗通跪下,心里一下子漫上可怕的寒意。他不仅仅需要对雄父下跪,见到所有雄虫都必须跪下行礼,只有经常见到的雄虫才可以简化鞠躬。这是每个雌虫骨子里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就忘记了。 奥托想起和雄主在一起的时候,雄主除非搞些情趣,其他时候从不许他下跪,他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改变了,居然把这种事情都能忘记,怪不得雄父脸色这么可怕。 奥托几乎是本能的摆好跪姿,每个动作都刻尽标准,从小到大被教育的规矩礼仪,再一次束缚了他,居然让奥托隐隐觉得不习惯,甚至内心抵触低人一等的感觉。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是很寻常的事情…… 不光奥托内心觉得震动,他的雌父和雄父都觉得很震动。雌父的震动是惊觉自己的孩子完全变了个人,雄父的震动是惊讶奥托居然完全不懂礼数,见到他不马上跪下也就罢了,还毫不避讳的冒犯打量。 一时间都震惊到顾不上生气,只觉得奥托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等回过神来,伯爵就被气懵了,睁大眼睛手指颤抖的摸了把脸,站了起来背对他们,深呼吸平复心情。扶着额头,看也没看,指尖点了点站在一旁的一个雌奴,把他唤过来。 可脑袋被气断片了,居然忘记了刚刚自己要干什么,张张嘴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脑袋一片空白。好在雌奴聪明,明白了雄主的意思,递上了鞭子。 伯爵拿起鞭子转身就是一鞭,抽在了一旁的雌侍身上,他可不敢抽奥托,奥托是哪位殿下的雌侍,要是让他带着一身伤回去,没准哪位殿下就会对他印象不好。 但是雌侍把奥托教成这样倒是让他没想到的,也让他出奇的愤怒。他奥尔维斯家嫡出的唯一血脉,礼仪标准居然连偏远星系的n流雌虫都不如,实在是让他蒙受羞辱,n流雌虫还知道见到雄虫要跪下呢?奥托居然如此嚣张跋扈! 对了……哪位殿下……如此幼小的殿下,不会是被他嚣张逼迫才…… 伯爵本来就被气到没力气,甩的几鞭子跟挠痒痒似的。想到这点,脑袋一翁,手腕没了力气,鞭子直接从手上掉了下来。伯爵感觉一阵头晕,退后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脸色几乎是瞬间苍白,额头还有钝痛之感,只能低头用手把皱着的眉头揉开了。 伯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才放了血身体本来就比较虚,如果情绪波动大的话,会对他身体有较大伤害。所以必须快点平稳心绪,可是还是忍不住思考。 内心此时正天人交战着,如果真的像他刚刚想的那样,那位殿下是受到了这个孽障的跋扈欺凌,郁郁寡欢才导致生病到垂危。那么他就肯定要大义灭亲,将这个孽子告上法庭。 可要是他真这么做了,奥托面临的就是虫族最严苛的刑法指控,到时候各种折磨的款项,会让他连死都是享受。他倒是不怜惜这个小孽畜,可是一想到某个雌侍哭泣心碎的眼神,他脑袋就突突疼,要是这个小孽障真的被那样的刑法惩罚的话,雌侍没了希望肯定也活不了。 况且要是被所有人知道,他家出了这么个不懂礼数趁雄虫年幼欺压雄虫的雌子,整个奥尔维斯家族的声誉都要毁于一旦了。伯爵让自己心跳的速率降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 已经放弃大义灭亲,开始考虑私下和鲁斯尼特伦公爵解决的问题了,转念想想,又觉得难办起来。自己的雌子对自己都这么嚣张,对那位殿下肯定礼数也不会周到到哪里去,这事要是给尼特伦公爵知道了,跟他直接把奥托告上法庭有什么区别? 伯爵扶着额头完全恢复过来之后,重新站起身来,刚才家里的雌奴看到他生气要惩罚雌侍了,已经搬了很多刑具过来,他伸了伸手,雌奴就递来一根婴儿手腕粗细的鞭子。 伯爵甩了一甩,决定先打了再说,他对雌侍的气还没消呢,不惩罚一下他,他心里不舒服。于是按开了长鞭的开关,长鞭在没有被甩动的情况下,自己从根部发出巨大的电流一直传到最前端,发出雷鸣一般的鞭笞声。 这种特质的惩罚鞭,在雄虫手中很轻,打在雌虫身上却仿佛有千金重量,伴有极强的电流,鞭子上的鳞片还根根竖起,形成密集的倒刺,不难想想这样的鞭子,抽到身上是什么感觉,一定是万分销魂。 伯爵活动了一下手腕,面无表情的,不带一丝温怒的,一鞭一鞭惩罚着直直跪好的雌侍,雌侍才挨了三鞭,就跪不住了,被抽的坐到了地上,然后又马上立起跪好。 胸口血肉一片模糊,瞬间被电流烤的焦黑,锁骨哪里居然被打的露出白骨,又飞快愈合。下一鞭来的时候又鲜血四溅,恢复的速度完全赶不上雄主抽动的速度。身体一次次的被撕裂,雌侍却平视前方吭都没吭。 奥托同样跪在一旁,看到自己的雌父被打,视线都没有移动,只是标标准准的跪好,看着地面。有些鲜血都直接溅到了他前面,被他看到。他连眼睛都没眨,只是表情重新恢复冰冷,眸子里也爬上冰霜。 伯爵有一鞭因为手腕的无力甩歪了,正要偏向雌侍的脑袋,奥托这才动了,将雌父拉了过来,让他躲过了那一鞭。很长时间没有停过的裂空声和电流声才停止了。 伯爵眼神冰冷的看着奥托,把鞭子丢到了地上,他不想管了,简直是无可救药,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自己惩戒雌侍的时候他居然还敢动,就让雌侍自己管教他把。 这种没规矩的雌虫,以后要受的折磨,他不用多说,雌侍应该比他更明白。他就算瞒着,也只能瞒一时,要是尼特伦大公被知道了,这逆子时平时是怎么对待他的雄子的,扒掉他一层皮都是轻的。 伯爵深深的看了一眼浑身血迹,但是伤口因为停下鞭打基本愈合的雌侍,说到。 "你让我把他送到管教所去,看来你是早就知道了他是这样的性子,以前你没管他我不怪你,是我不让你见他,我也有责任。" "但是现在我希望你好好教教他,我不希望他在管教所表现得一塌糊涂,丢我的脸。哪里毕竟不是一般虫能去的,若还是这样一副没被教化的样子,你别怪我没遵守许给你的承诺。将他送到次一些的地方去,毕竟在哪里丢脸,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家族的颜面。" "你们谈吧,我走了。" 伯爵平淡的说完,转身走了,他需要回房间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