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后续,西斯塔的哀求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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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俞和西斯塔颤颤巍巍走出寝室,准备前往雌虫休息的耳房,西斯塔因为刚刚休息过还要好些,可诺俞已经扶着墙壁浑身颤抖,很难再往前迈进一步,雌穴连续不断的震颤感让他腿软到快要跪下。 "哈……哈……"纵使是西斯塔在旁边,他也还是剧烈的喘气着,脸上的潮红已然抑制不住 西斯塔也轻微的颤抖着,看着忽然扶住墙壁不动的诺俞,有些担心的问。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背你?" 诺俞皱眉看了一眼西斯塔,咬咬牙继续前进,声音异常低哑 "管好你自己!不用管我。" "哦……哦……" 西斯塔又被诺俞凶,已经习惯了,但声音还是忍不住失落,他太蠢了,老是连累诺俞,连这一次也……明明是他主动去服侍的雄虫,自己却撑不住,又是诺俞帮他收拾烂摊子。 要是领队知道自己在服侍雄虫的中途就晕过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责罚自己……西斯塔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现汇报给领队听。他受点责罚不要紧,就怕诺俞也受到了迁怒。 "唔——你在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开门?" 终于走到耳房门口,诺俞已经快站不住了,西斯塔却不知道在干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吼了一句,西斯塔才如梦初醒的把门按开,可诺俞这时候体内的震动棒突然换了一种节奏在雌穴里上下顶撞着,一瞬间他雌穴就高潮了。 快感蚂蚁般的爬过他的四肢,抬腿的时候瞬间失去力气,抬低了一点,进门的时候被拌了下,再也站不住了,就要摔跪在地上。 西斯塔早就注意着他这边,一把把人捞起来,没走两步就抱到了床上。 "啊唔——嗯呃——嗯~" 诺俞蜷缩在床上颤抖着,迎接着身体一波一波的高潮,刚刚他已经被雄虫信息素激的轻微发情,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下体的震动棒对他来说太粗了些,锁精环让他阴茎一直勃起着,很难射精。 往往积累好几波一起射出来时,是最难承受的,快感强到不可思议,他很想把手伸到下面抚摸,或者随着震动扭动,迎接这种感觉。但是一旁有西斯塔在,他不想丢面子,只能默默忍着。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已经十分诱人,耳朵红扑扑的,双腿在下意识已经微微磨蹭了起来,诺俞闭目承受的时候,西斯塔已经贴到了他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自己的床睡。 若有若无的属于西斯塔的信息素飘了过来,让诺俞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怒吼道。 "你干什么?滚到你自己的床上去!" 西斯塔已经在诺俞床上解开了裤子,喘息着用手套弄着阴茎,却因为锁精环的缘故一直没能射出来,他发情期已经过去,所以状态要比诺俞好一些,可这却让他变得没那么敏感了。 现在在没有雄虫信息素抚慰的情况下,要射出来还有些困难,他知道诺俞估计会很厌恶他这样做,但是他在把诺俞抱到床上之后就不想动了,他其实也不轻松,初经人事雌穴就被这样刺激。 刚刚还抱着诺俞走了几步,娇嫩的穴道里面被雄虫弄伤的地方还没有愈合,随着快感而来的是火辣辣的刺痛,此时都不知道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感多些了,毫无章法的抚慰完全不能让他通过那层阻碍,射出来。 西斯塔声音带了点哭腔 "啊——诺俞,怎么办我……好想要。嗯出不来……嗯……" "滚。" 诺俞皱眉嫌弃,试图均匀呼吸,但是轻微发情后的情潮还是让他不停释放信息素,他烦躁的捂住后颈,把脸埋向床铺,没有理在他旁边扭动的某人,震动棒的刺激还是一波波的将他带入高潮,失禁的感觉一直在下体盘旋。 雌虫的信息素是互斥的,西斯塔的信息素他闻着有使人不适的感觉,虽然说并不是臭味一类的味道,但是他全身都在下意识抵触信息素的接近,把脸埋进床铺就是为了躲避信息素。 雌虫的信息素有点类似于香水,雄虫闻的是那种挥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而他们闻的却是直接装在瓶子里的香液,浓烈的味道特别刺鼻,还伴有一些雌虫特殊的信息。 所以一般雌虫都很讨厌跟另外的雌虫接触过近。更别说是已经发情的了,恨不得马上敬而远之。 西斯塔应该也一样,他发情后的信息素肯定更浓,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的,还非要挨着他睡。 反正他从雌虫的信息素中读取到属于西斯塔的信息,已经觉得心里堵的慌,虽然没有达到想吐那个级别,但是喉咙早就紧了紧,十分难受。 他没力气把西斯塔踢下去,只能让他在自己床上自慰,生气到没有过分生气,但是已经在想明天换床单的事情了。 这边诺俞正想着,那边西斯塔已经欲求不满的滚来滚去,一个人站了床的三分之二,把诺俞挤到边边上。 "唔……嗯啊……诺俞……你帮我一下……哈啊" 西斯塔弄着下面,可怜阴茎已经涨成血红色,涨大了一圈被连接着震动棒,还在震动的锁精环紧紧箍住,西斯塔从侧躺着,到被难以忍耐的欲望刺激到跪趴着,他把头埋在床上,翘着屁股手冲,急的不行,前面还是一滴都射不出来,已经快要哭了。 可无论怎么哀求,诺俞都像睡着了一样,窝在一角一动不动,但是露出来的耳朵是红透的,还有间歇性颤抖的身体,都显示着他已经听见了,他只是不想理西斯塔而已。 西斯塔急坏了,血红着眼睛神智有些混乱,突然脑子里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凑过去摸向诺俞的前面,想让诺俞爽完帮他也解决一下,诺俞本来就敏感致极,前面早就激起了小帐篷,突然被触摸让情潮像流沙一样把他淹没了进去。 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刚想躲避下一秒却沉浸在快感里颤抖喊叫起来。 "呃嗯——你……哈啊~在做什么?" "我不行了~求你了……呜啊~" 西斯塔眼眶微红,衣衫半褪,领口因为刚刚的磨蹭崩掉了两颗扣子,汗涔涔的胸肌和锁骨都露了出来,现在哭着求人的样子还真让人觉得有些不忍心。 "啊……啊啊啊啊——" 诺俞被摸成仰躺的姿势,一阵抽搐之后攀上了顶峰,喘着气看到西斯塔这个样子还是叹了口气不太忍心,爬起来帮西斯塔套弄着,但嘴上依然嫌弃。 "恶心死了!快点把你脖子捂住行不行?熏死我了!" "唔……唔嗯~" 西斯塔眨眨眼睛,老老实实把后颈捂上了,敏感地带被很有技巧的抚摸着,不一会他就跪坐着,射了出来,高潮到瞳孔都缩了一下。 这次之后西斯塔好像尝到了甜头,黏黏糊糊的非要诺俞再帮他弄一下,诺俞本来想拒绝西斯塔无语的要求,可西斯塔学的贼快。 刚刚自己给西斯塔摸的动作,全在被西斯塔在他身上复制了,他自己也享受到了醉人的快感,心理斗争没做多久就交给了身体的本能决定,和西斯塔玩起了"游戏"。不但告诉了西斯塔一些服侍雄虫的技巧,还教会了他一些姿势。 等雄虫放在身体内部玩具终于停下时,他们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体和床铺全是污浊,已经不能睡了,诺俞把锁精环打开后射了最后一发,就将震动棒从泥泞的穴道里扯出来,起身准备洗漱一下。 西斯塔屁颠屁颠的看着一脸冷淡的诺俞,眼里闪着小星星,高兴的对诺俞感叹今天真的太爽了,以后还想再试试,却被诺俞下瘪的嘴峰和冷冽的眼刀狠狠刺了。 "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玩,蠢得跟个猪一样,雄虫殿下那点程度的玩弄都受不了,真不知道你还能干成什么事!你还是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滚远点,把床铺清了,不要让我再闻到一点不好的味道,不然你就在门外面站一晚上,别进来了!" 西斯塔闷闷的点点头,拉下眼帘,已经不敢再看诺俞了,他才知道服侍雄虫原来有这么多的规矩,自己什么都不会,肯定不能让雄虫殿下满意,还好是诺俞进来救场了,不然肯定会惹殿下生气的。 西斯塔进了另一个洗漱间,把自己仔仔细细的洗漱干净,又把床单被套全部换了,再将房内的空气全过滤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气味了,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自己床上,小心翼翼等着诺俞洗完澡出来,咽了咽口水,生怕那点诺俞不满意,要他滚出去,还好诺俞出来后没有多说什么,蒙头便睡了,他才也躺上床。 只是恍惚间还觉得有一些不太真实,他好像真的得到了雄虫殿下的疼爱,可是雄虫殿下好像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宠爱他的,而是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了,他真的就跟诺俞说的一样,太蠢了。 还好殿下没有因为被自己影响发情而出什么事情,觉得难受了也没有责怪他,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西斯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里出现雄虫在床上发汗皱眉的样子,又闪过雌虫领队的脸,权衡了好久还是起身偷偷摸摸溜出去了。 西斯塔下床到关上门一直都在观察诺俞有没有醒,等完全关好了,才轻叹一口气,神情有些凝重。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意的,他的发情确实影响到了雄虫殿下,雄虫殿下也确实因为这个和他发生了关系,而且他服侍的时候还晕了过去,怎么说他都是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只是不要连累诺俞就好了,所以他要趁诺俞睡着了,先去认罚,这样领队就会只罚他一个人,不会知道诺俞也掺合了进来,也就不会连他一起罚了。 不过诺俞醒来后肯定会非常生气的骂他蠢。西斯塔不是不知道诺俞的意思是什么,他也挺想就这样瞒天过海的,毕竟哪有人赶着被惩罚,除非是有受虐倾向。 但是一想到领队平时对自己的教诲恩情,他就不想对领队说谎,而且他心里也非常自责,他确实伤害到了雄虫殿下,让雄虫殿下被迫发情了,流了那么多汗,自己却没有及时的注意到,他也想通过承担责任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西斯塔想到这里,眼神已经不再犹豫,大步行进的敲开了领队的房门,现在天还没有亮,两个领队却已经起床了,看到西斯塔过来有些差异。 有着过耳卷发的领队眼神微动,上下打量了一下西斯塔,有些欣喜的从西斯塔身上闻到了一丝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嘴角欣慰的勾了起来,慈爱道。 "怎么了西斯塔,这么早找我们做什么?你这个样子……是殿下让你侍寝了吗?" 卷发领队笑着将西斯塔带进房里,准备恭喜一下西斯塔,西斯塔却直接扑通一下跪下了。 "队长……我……" 卷发领队和寸头领队都被吓了一跳,听到西斯塔说的话,表情从高兴逐渐变得凝重。 "你说……你信息素影响到雄虫殿下了!?" 卷发领队的声音有点焦急。 "是……是的……" "殿下没有责怪你?还是说已经安排责罚了?" 寸头领队声线平淡的问询,他的声音较为浑厚,询问起来有种钟鼓鸣撞的感觉,西斯塔感觉领队的话像摆锤一样敲在了他心口的大钟上,嗡嗡作响。 他嘴唇一抿,本来就有些哽咽的他,此刻更是楞楞的说不出话。 "没事,你继续说。"卷发领队用温和的声音安慰了下,西斯塔才回答起来。 "不……不是的,殿下没有责怪我,就是……" "……然后等我醒过来,殿下就让我走了。" 听完西斯塔讲的话,两名领队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会。 "……" 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本来他们应该把所有的情况都如实汇报交给保护协会,该如何处置由上面决定,但这样处理结果一定是很严重的,不是流放就是判刑。 但如果换一种解释,认为殿下已经对雌虫处理惩戒了,就不必再公事公办,对西斯塔提交处罚了,两名领队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叹了口气,选择了后者。 "西斯塔……你……唉,你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你只用记得今天侍寝就够了,是什么原因侍寝的你不用管。既然雄虫殿下没有责怪你,那么你就不要再向殿下请罪了,免得殿下又记起来要罚你,知道了吗?" 一向正直的卷发领队出乎西斯塔意料的没有秉公处理的意思,还教着西斯塔撒谎,西斯塔都愣住了,一时间竟觉得领队是诺俞假扮的,怎么说话开始跟诺俞一样了。 不过诺俞肯定不会这样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肯定会嘲讽他,西斯塔觉得有些感动,领队平时是对他严厉了点,也总是惩罚他,不过这种时候却还是为他着想的,甚至都摒弃了自己的信仰,冒着包庇的风险,帮他打掩护。 "队长……你……" "唉……走吧走吧!" 西斯塔眼眶湿润了,看着一脸无奈的卷发领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激的话。 一旁的寸头领队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非常冷酷。 "今天不罚你,你先回去,但是从明天开始,白天你跟着雄虫服侍,晚上你就得去惩戒室受罚。" "……那件事就算了,我也当没听见,但是你中途就晕过去,承受能力实在太差。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受刑的时候你再敢晕过去,我就把你该受的通通加倍,听明白了?" "是……" 西斯塔点点头,知道自己要被惩罚,心里居然还稍稍安心了些,站起来的时候,余光瞟到卷发领队略有些失望的眼神,眸子暗了暗,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退下了。 等回到房间,准备偷偷摸上床装睡的西斯塔,忽然感觉到背脊一凉,腿突然就软了。一转头,诺俞清清醒醒的坐在床上,抱着手臂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黑暗中冰冷的眸子闪着寒光,西斯塔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紧了,抖了一下,嘴唇也白了。 "去找领队了?" 诺俞的声音很平静,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虽说是询问,但是却用的肯定的句式,西斯塔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头皮都有点发麻,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挨骂了,已经开始提前害怕。 抖抖嘴唇不知道怎么回应诺俞,心里有着深深的愧疚,明明诺俞是为自己好,可自己却总是不听他的话,一次次辜负他的好意,也不怪他生气了。 诺俞看他默认了,又问到。 "领队罚你什么了?" 诺俞干巴巴的询问已经要把头埋到地上的西斯塔,西斯塔小声回答。 "还……还不知道……只是让我晚上到惩戒室。" "奥,那你去吧。" 诺俞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甩下这句话就蒙起被子睡了,这让本以为会听到一大通责骂的西斯塔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没被骂的落差感反而让他有点慌张起来 ——诺俞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 西斯塔很想开口问一下,但是看到那边鼓起来的背影,还是没问出口,轻手轻脚的睡下了,心理有些堵堵的。 诺俞背对着西斯塔,让睡意将自己笼罩,他刚刚发现西斯塔去找领队的时候确实气的不行,就等着西斯塔回来好好教育他,但后来慢慢的就没那么气了。 西斯塔又不真是雄虫,没那么天真的,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做事也肯定是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在的,可能这逻辑在他哪里行不通,但说白了这是西斯塔自己的事情。 他不能每次都帮他做决定,以前看他可怜,对他过度保护已经是有些超出他平时的行为准则了,这次让他吃吃亏反而是件好事,也是一种磨炼他的好机会,免得他以后吃更大的苦。 以后可没有这么温柔的雄虫殿下会原谅他了,这回让他长长记性,挨几鞭子流点血,总比以后惹怒雄虫被玩死要好,身体素质和忍耐力都要加强锻炼了,不然以后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