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元帅和他的宿敌(二)六一加更第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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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沙发上,一个金色头发的俊美雌虫,正埋在黑发雄虫的胯下,为他吞吐着阴茎,他全身一丝不挂,两穴被震动棒插入着,过大的棒身完全堵住小穴,遏制住小穴想要流水的狂妄想法,即使带着小穴左右拉扯,上下颤动,下体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淫液有机会流出来。只不过被拉扯成薄片的阴唇骤然紧缩,可以看出这个雌虫又高潮了一次。 雌虫的面被贞操锁紧紧锁住,已经涨红,铃口不断溢出精液,不过已经是极其浓稠的颜色,好久好久,都只能突出铃口一点点,在上面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滴。 凌宇不满雌虫笨拙的口交技巧,烦了,又一次把雌虫拽出胯间,手狠狠的把头发扯向雌虫的背后,使他只能昂着头看着天上的吊灯,突出一个脆弱的喉结。雌虫淡蓝色的眼睛已经无神了,只会机械的执行雄主的命令。搞得凌宇很是烦躁。 谢菲尔德无力的放松脖颈,让他被雄主拽着,绝望的等待雄主对自己新一轮的责罚,在这几天里他的自尊被碾得粉碎,已经不知道被他的死敌看到过多少次他哭泣、崩溃、懦弱的样子。 他不断的被雄主当成一个性物品使用,心已经渐渐冷了下来。嗤笑自己太天真,居然真的把幻想当做现实。如今得到这种下场,也是他活该,这也许就是命吧,他最想要的东西,被他的死敌得到,而自己卑微的想要分走一点美好,却还是失败了。 凌宇本来还在为他不好调教而生气,此刻看到他无神绝望的眼神又心疼了。但是想到自己这几天废了这么多心力,他的后穴和阴茎反应还是那么迟缓,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程度。又开始生气。 他简直就跟最开始的元帅一个样子,只有小穴无论被怎么折腾,都会感觉到快感,而另外两个器官被调教起来都很不听话。不过元帅比他可调教很多,学的也很快,不像这个,后穴只会张开合拢,连吞东西都不会。现在连前几天刚学会的舔屌都舔的这么不咸不淡的。 一时间也不好对他发火。心想着元帅这么多天被自己宠爱的那么开心,也该以身作则,好好教教自己的老对手到底怎么服侍雄主。于是把元帅叫过来。 元帅有点小期待,正想着怎么和雄主气气谢尔呢,就被雄主训斥了。 "跪下!衣服脱了!" 元帅第一次被雄主凶,也严肃了起来,正正经经的把衣服脱掉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跪好了。 "你身为雌君,平时都是怎么教他的?舔个屌都不会!我看你是把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早说过吧!这个家里的雌虫,出了任何问题,那都是你这个雌君的失职。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元帅被他突然狠厉的样子整的一愣,雄主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自己也没因为家里的雌虫被责罚过啊,不过元帅极其聪明,不一会就明白过来雄主变得残暴起来的原因,这是……在和他演戏呢? 元帅愣了几秒,闪动了一下眼睫,开始演出。 "是……请雄主责罚我。" 明显低沉下来的声音,和略显苍白的面庞,让谢尔看的一呆,脑子里不禁思考,是什么样的责罚会让自己一向淡定老对手,改变了神色。 凌宇装作无情冷酷的拆开一个样貌狰狞的震动棒,捅进了元帅的前穴里。 "知道这个是什么吧,你要是早点听话,雄主我也不舍得对你用。可是你真的太过分了。" 凌宇又拿出一个两只指宽的铁圈,扣在元帅的脖子上。谢尔可认得这是什么,这是抑制圈,防止雌虫虫化的,是什么样的责罚,会让s级雌虫都克制不住虫化,他现在内心有些暗暗下沉。眼睛一直注视着元帅的下体。想知道那个震动棒是什么特殊刑具。 "安全起见,先给你箍起来,免得你又忍不住虫化,被我关起来。那么,开始了哦。" "唔嗯——" 凌宇一打开震动棒,元帅跪着趴的姿势就维持不住,腰一直往下垮,嘴里还流露出那种忍耐巨大痛苦的呻吟。身体也不断颤抖着。其实他不是痛的而是爽的。 这个震动棒是雄主之前在网上购买的,可以精确照顾到穴内的每个爽点,只是看起来狰狞了一点,实际上爽的不行,不过雄主既然要演残暴的雄虫,那他也装一下,当一个被虐待的雌君好了。 凌宇看着元帅惊艳的演技,脸上笑开了花,决定奖励一下雌君,把震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元帅完全趴着倒下了,苍白着脸上全是痛苦(爽爆)的神色,身上也开始冒汗(自己摧的),牙齿紧咬想不发出惨叫但是被体内巨大的痛苦折磨的忍都忍不住。 谢尔实在是震惊,他清楚了解自己这个死敌的个性,如果不是到了他的承受能力的极限,是死都不会叫出一个字的。而且抑制圈……能让s级雌虫都痛苦到虫化的,那到底是什么新型刑具。想到自己雄主,从不打骂雌虫的传闻,内里居然是这样的吗? "唔……唔……唔……" 震动棒渐渐关小,元帅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一样,浑身湿透,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谢尔的眉头完全皱了起来,虽然他和元帅是死敌,但是确实和他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此时看他被折磨的居然都站不起来,忍不住帮他跟这个现在他一点都不了解的雄主求情。 "雄主……对不起,是我的错,你让我自己承担吧。" "你现在知道错了?知道也晚了,你就好好看着,别人因为你的过失受罪吧!"凌宇装作凶狠的轻轻踢了踢元帅的小腿。"给我站起来,自己到地下室去。" 元帅得到命令,假装艰难的撑起身子,在站起来的时候还又摔了下去,蹒跚的挪到地下室。谢尔严肃担忧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他。等他完全走掉之后,就低头跪好,不敢触怒雄主。 凌宇冷冷冰冰的看着他坐了一会,为了让他更难受,还把他贞操锁解开了。装作心情很好的样子,把他亲了亲。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这几天就不玩你了,你自己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你听话呢,我就对盖尔好一点,你不听话呢,没办法,谁叫他是雌君嘛,肯定要照顾你们这些新来的咯。" 凌宇宠爱的帮他撸动着放开之后的阴茎。让他的痛苦得到了释放,两穴的震动棒在他爽过之后也拔了出来,一下子让谢尔轻松了不少。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就听凌宇继续说。 "啊——我记起来了,你好像跟盖尔是死敌来着,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哈哈哈——我喜欢,你就继续不听话吧,雄主我会好好待你的,我还会帮你,把你最讨厌的雌虫玩死,这样你就是我的雌君了,你说好不好?" 谢尔睁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发抖,他那天见到的天使,居然内里是个魔鬼吗?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 凌宇一到地下室,锁上门,就飞扑着抱着他的雌君狂亲。 "宝贝,我好爱你!你的演技也太好了吧!我的妈呀。宝贝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雌君宠溺的回吻他 "玩够了?" 凌宇眼睛亮起,整个兴奋的不行。 "这才到那啊,你是没看见,他都被我吓傻了哈哈哈哈,我还说要玩死你,嗯~你给我玩嘛。" 雌君抱住自己家这个满肚子坏水的雄主,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说 "好,玩死我都可以。" 凌宇被刺激的把自家雌君按在床上肏。两个人享受过了之后,凌宇把跟刚刚那个震动棒同款的震动棒插入的雌君的两穴。看着他两穴全被涨的满满的,有点心疼问到。 "疼吗?" 元帅岔开着大腿方便他看。 "不疼,磨到宫口了,还有点爽。" 凌宇又把他铐在一个三角木马上,手被铐住,吊在天花板上,将木马的开关开启,木马就8字运动起来,带着雌君前后骑动。 "嗯……嗯……哈啊……哈啊……" 凌宇也不问自家雌君痛不痛了,叫的明明是很爽的样子。 然后又绕着巡视了一下。觉得比较满意,这样放一晚上,第二天让谢尔进来,吓吓他。刚准备走,被元帅叫住了。 "嗯……等等……拿鞭子……抽我。没点伤,他不会信的。" 凌宇愣住了,随后犹豫的拿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却被雌君叫着拿了那个,买房送的,一直没用的带电流和倒刺的巨大鞭子。 "这怎么行,怎么能用那个!" "没关系,你先把我脖子上的抑制圈解了,我一会在里面防御一下,都是皮外伤,不会怎么样的。" "不行,我不玩了。"凌宇怎么可能用这样的鞭子打他的雌君,就为了所谓的游戏。 "诶,等等,真的不会痛的。我保护着自己在,没事,抽我。" "真的……?" "真的……哈……快一点。" 凌宇把雌君脖子上的抑制圈解了,然后试探性的甩了一鞭子在前胸。直接拉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吓得他一抖,把鞭子掉在地上。 "你不是说保护自己嘛,怎么受伤了?" "没事真的……不痛……还有点爽,你摸摸里面。" 凌宇被雌君注视着,摸上了他的伤口。 "按进去,不疼的,乖。" 凌宇顺着伤口按进去,摸到个硬硬的东西,吓得差点飚出眼泪。 "骨……骨头……我摸到骨头了!" "傻瓜,那是我的虫甲,另外一种形态,可以直接在身体内部长出。这样就不怕了吧,快抽我……小狗狗喜欢吃雄主的鞭子。"元帅笑着说着情话鼓励自家雄主拿鞭子抽他。 凌宇看了看好像确实是里面有一点白色的虫甲。小心的又抽了一下,同时观察自家雌君是不是在装的,然而雌君居然爽的叫了一下。 "啊~" "怎么回事……你这么大的伤口怎么还会觉得爽。"凌宇觉得有点心疼。 "覆盖了虫甲之后,表面皮肤会变得木木的,有点痒,刚刚抽的力道还可以再大点,真的,有点爽。" 听到自家雌君说爽了,他闭上眼睛,尽量不看抽出来的伤口,前面后面都被他抽的血肉模糊,雌君也一声一声的叫着,他再转过来看他雌君的样子,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好像确实没有说谎。眼里流露出舒服的样子。 "你再拿那个细的,抽一下……乖,听我的。" 凌宇又拿细的鞭子,把那些没有抽到的地方抽了个遍。原本白嫩的缝隙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凌宇抽完之后,看着雌君的眼睛,已经完全迷离了。心疼的亲了亲。 "哈……雄主……我们以后……也可以这样玩一下,还真的,感觉不错……唔。" 凌宇没能想象抽的都流血了,为什么自家雌君还会爽,就算以后雌君要和他玩,他也不是很想玩,他个人体验不太好。没有凌虐别人的快感,只感觉到心疼。 给雌君戴了个眼罩后,他就想走,却被雌君叫住了。 "等等——抑制圈" 凌宇折返回来问到。 "给你带上抑制圈你不就不能虫化了嘛?" "没事,你戴……哦对了……等一下,你先把眼睛闭上,不要被吓到。" 凌宇没有听雌君的,把眼睛闭上,就见雌君身上,每个伤口都流出大量鲜血,地上都被染红了。雌君脸也一瞬间变得惨白。 "你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演戏要演全套,我也很想吓一吓那个傻子,稍微逼了点血出来……不然不像真的,我一个小时,就能自己恢复没事。" 凌宇觉得很不快乐,这个游戏被他玩歪了,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感了。但是雌君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能白流,于是把抑制圈带上了,伤口底下的虫甲缩回。 "痛吗?" "还好……有点辣辣的,我有准备,不痛。" ———————————————————— 凌宇满脸阴霾的从地下室走出来,径直回了房间,某个雌虫想凑过来道歉,他都没搭理他,谢尔敏锐的在雄虫身上察觉到一丝血腥味。内心开始慌了起来。神色有些凝重。 第二天早上起来,家里的几个雌侍快快乐乐的做着早饭,却对元帅的失踪不发一语,就像他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谢尔不由得觉得有些恐惧,他们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能把这样虚假的温馨展现的这么完美,被那样对待,早上迎接雄虫起床的时候,都是满脸幸福,甚至在雄主不在的地方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凌宇迷迷糊糊起床,唑了唑自家的两个雌侍大宝贝,然后黏黏糊糊的把小医生送去上班,吃完早饭后,看到唯一一个画风不同,魂不守舍的雌侍,凑上去也亲了亲。 "怎么了,宝贝,怎么不高兴。" 谢尔看到雄主居然像完全忘记了一样,问他怎么回事。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 "盖尔……不…雌君,他怎么样了。" "诶,你居然还会担心他啊,你这么想看,你就去看看咯,给你钥匙。"凌宇刚刚温柔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森起来。 凌宇把地下室的钥匙在手上转了一下,丢给他。谢尔捧着钥匙,迟迟不敢挪动,他实在是被阴晴不定的雄主搞得害怕,不知道他要是去了,雄主会不会一怒之下责罚自己,或者责罚盖尔更重了。手上这个钥匙现在烫手的很。 谢尔眼色一凝,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昨天那点血腥味,让他完全无法睡着,他是讨厌盖尔,可也不希望他死啊,尤其还是在这样因他受罚的情况下。 元帅在早上的时候,被缓慢开启的木马和震动棒肏醒,整个人舒服的都哼哼起来,前面也被肏射了一次。自己身体已经完全补充完好,虽然被他自己抑制住,伤口完全没有愈合,不过上面的血已经干了,他又逼出来一点,让场面更可怕些,然后将自己的脸也弄的惨白,一副半晕不晕的模样,被身下的仪器弄得微微喘气。细细的电流般的快感一波波涌起。又有一点想射。不过忍住了。 谢尔用钥匙滴开地下室厚重的铁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铺面而来。等看到里面的情景简直手都在发抖,钥匙都不太握的住。他的老对手,在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浑身都是鞭伤,以他如此好的恢复能力,一晚上都没能将鞭伤恢复完全,有的甚至还在流血。 那些小一点的鞭伤,看起来像是大鞭伤已经愈合的痕迹,密密麻麻,而那些大点的,到现在伤口居然还在流血,很难想象最开始的伤口会是多重多深。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还能听到盖尔的惨叫,等察觉到他来了,就虚弱的闭嘴了……听力居然弱化到这种程度了么,都走这么近了,才发现我来了。 谢尔小心躲避满地的血水,走到木马跟前,刺目的发现,昨天那个折磨的盖尔站都站不起来的震动棒,变成了两个,分别插入他的前后穴,并且是全速马力。底下的木马还在摇晃着,将震动棒送的更深。 一想到盖尔可能这样被放置了一晚上,谢尔心里涌上了巨大的怒火,这样优秀的雌虫应该在战场上大方光彩,而不是被锁在这里,被虐待的如此凄惨。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已经是雄主的雌侍,不可以做任何违背雄主意愿的事情,于是只好把盖尔粘在背后伤口上的头发小心的束起来。让他稍微舒服一点。又倒了杯水,准备滋润一下他已经叫的沙哑的喉咙。 "呼——滚开——" 谢尔被呵斥,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坚持喂他喝下了水。然后离开了。 —————————————————— 凌宇看着从地下室出来之后,就换了个人的谢尔。开心的笑了。 "怎么啦~怎么变得这样听话。不讨厌元帅啦?" "不讨厌,请雄主放他出来吧。"谢尔严肃的跪正,目视地板。 "那可不行,他的惩罚还没受完呢,看到他那个样子,你不是应该可开心了嘛?"凌宇反问他。 "不,请雄主调教责罚我吧,和盖尔没关系,雄主您怎样使用我都可以。"谢尔很平静的说出想要被责罚的话。 "我怎么舍得责罚你呢,当然是责罚别人啦。所以你要乖乖听话,这次我先饶了你,下次犯错,你可要记好了,为什么会被惩罚。" 听到雄主的口气有松动的迹象了,谢尔马上抬起头,起身按照雄主之前教的,找到一个调教珠,把惩罚用的电击串珠插到尿道里,自己锻炼自己的后穴吞吐,已期望雄主能够满意。 凌宇看他那么自觉,于是跑到地下室看看自家的影帝雌君,是怎能把他吓得那么乖的。果然场景十分之悲惨,刚刚还在装无力的雌君看到他来精神的笑了。 凌宇把他解了下来,抑制圈也去了,他身上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没几分钟就只剩下脱落的血痂粘在黏糊糊的血上,擦干净之后完全看不出来被鞭打的痕迹。依然一片白嫩。 "宝宝,我们是不是玩的太过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 元帅搂着他"好,没意思就不要玩了。不过,以他那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就算你跟他解释了,我也跟他解释了,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凌宇亲上了辛苦陪他演戏的某元帅的嘴,把他半推着带到地下室的浴室,边摸边把人洗了个干净,还给他一个健健康康的雌君他心里才舒服了些,正在帮元帅洗头呢,元帅就蹭过来要自己肏他。 "我被你摸硬了,肏我。" 凌宇当然是直接,肏了个爽,至于以后这个误会怎么解开,那都是后话了,不是现在想的问题,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真的把自家雌君肏哭。让他求着自己停下来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