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元帅公调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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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辆大型悬浮车缓缓滑到一处华丽别墅的门口,侧面的舱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穿着统一服侍的送货员。送货员回头挥了挥手,就有几个滚轮机器人,将一个长宽各一米的纸箱搬了下来。 纸箱很重,安放到门口时,发出了"铮"的金属碰撞声,里面可能还有什么金属物质,而外面的纸壳只是一层包装。纸箱顶部用礼带系出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像是什么包装精致的礼物。送货员一边看光屏确定地址,一边恭敬的按响了门铃。 良久之后,才有一个穿着袍制睡衣的雄虫,懒散的走了出来,打开了防护网,哈欠了一下。 "进来吧,放客厅就行。" 雄虫插着手站在一边,让送货员把东西搬进去,送货员一直表现的很谦卑,至始至终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敢抬头,也不敢多看一眼一旁的雄虫,只是离开时,完美的履行了应尽的礼节。 黑发雄虫并不在意被放置在客厅的"礼物",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养神。刚刚这个东西送来的时候,家里的雌虫都被要么自己肏的醒不过来,要么就是在接受自己的惩罚,根本没有机会去开门,所以一直响的门铃倒是先把他吵醒了,凌宇不得已,才自己爬起来跑去开了,此刻的心情还真是有些不太美妙。 雄虫再次打了打哈欠,又打开新闻看了一会,半睡半醒的,直到家里的雌虫醒过来,找他要抱抱,他才醒了瞌睡,跟自家雌虫厮磨了一下,还把早饭吃了。这才看向了客厅的纸箱,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昨天在公调馆的事来。 明明只是很随意的路过,一根的银色的丝线却牵动了他的心脏,细如蚕丝的银线很快断裂,消失在了不存在的纯黑幻境里,却命运般的让他转过了头,然后他就看到了,在射光下,最里边那个,被站着束缚的银发雌虫,银色的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凌宇忽然就有了兴趣,走了过去。 他向来奉行的是利己主义原则,麻烦事他尽量少管,从不喜欢捡东西回家,更何况是这种被扔到公调馆的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妓雌,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却破例了……强行抢过来一个,属于别人的,被打上了标签的玩具。 "还真是麻烦啊……真是的……" 凌宇看着还没被打开的纸箱,愁容满面。 ————————————————————————— 一天前,公调馆内。 "这位殿下……不太好吧……这……这是丹尔尼殿下寄放在这的……虽然说过允许被游客玩弄,但是雌穴和菊穴都是不可以……呃……" "以您这样的身份要是……想要玩弄……也不是不可以的,丹尔尼殿下那边应该不会说什么,但是您可千万不能带走啊!不然的话那位殿下那边……我没办法交代……" 凌宇冷着脸色看着正在抹汗的馆主。没想到他只不过想带走个雌虫而已,居然闹出这么大阵仗,调教师跪了一地也就罢了,连馆长都来了,周围围了这么多人,被注视的感觉,让他脸更黑了。 脑袋里搜索了一下那个名叫丹尔尼的雄虫,貌似还有那么点印象。红发雄虫倒是长着张嚣张跋扈的脸,内里却是个怂包,自己看他不爽稍微呛他两声,他就不敢说话了。 这种欺软怕硬、一点骨气的雄虫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要是他能对自己嚣张两下,自己反而会对他刮目相看,说不定还能和他成为朋友。可现在嘛……就算抢了又如何?就凭他那怂样还敢找自己理论不成? 于是凌宇想直接结束掉谈话。 "他那边你不用管,有什么不服的你直接让他来找我,这个雌虫我是要定了,你给我送过来就完事了。" 凌宇本来以为他说了这么肯定的话,馆长应该不敢再忤逆自己了,没想到他还敢挣扎。 "殿下……下奴……下奴实在是不敢啊,您看……这个雌虫他是有缺陷的,他不会说话,所以丹尼尔殿下才把他放在这里,您何必要一个残缺的雌虫呢……我这里有更好的您随便挑都可以的……" 馆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雌虫身上刑具的电击按钮,巨大的电流在外面都划出了电弧,长牙舞爪的电弧有的都形成了球形,电流声拍打的啪啪响,雌虫多处敏感的地方直接被电的焦黑,却又很快复原,身体被破坏又修复,肌肉不断抽搐,脸颊都在抖动。 雌虫的眼神却是一片冷淡,好像正在被折磨的不是他的身体,他根本感觉不到一样,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停止电击后马上全身脱力的软倒,让人不由得相信他是真的不会说话,不然受到这样的折磨怎么连惨叫都没有呢。 这样完全被玩坏木头一样的雌虫,寻常来说凌宇是不感兴趣的,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雌虫空洞绝望的眼神却感到一阵心疼,总觉得他不应当是现在这个样子,忍不住就想把他带回去。 至于把他带回去,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迷惑犹豫,让他看到雌虫受虐也没有阻拦,馆长还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继续向他展示。 "您看……这个雌奴就是在被哪位殿下撕掉翅膀的时候,变得不会说话的,可能精神受到刺激已经傻掉了,这样破烂的雌虫实在是配不上您如此高贵的身份……" 凌宇看到雌虫软软的吊在背后,已经被撕掉一半,还被穿了金链的翅膀。心脏一痛,透明的翅面中间被金链完全焊在一起,敏感的翅根处直接被穿洞,同样有金链穿过,两条金链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工字。 馆长给他展示的时候,直接拿着工字的中间,把翅膀扯了过来,残缺的四翼被展开,不规则的断口被镶上了金边,防止雌虫再长出来。 刚刚电击的时候脖颈的抑制圈上也有链子连着下面,估计双翼也没能逃过。对于雌虫来说,类似神经的敏感地方被如此对待,该有多么痛啊! 凌宇声音有点颤抖,喉咙也像梗了一个酸果,一股想要流泪的感觉涌上,却被狠狠抑制住了。他今天很奇怪,明明见过更多更残忍的玩法,也见过很多被玩坏的雌虫,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对眼前这个心疼起来。 凌宇将喉咙里的酸涩吞下,问到。 "链子……能取下来吗?还有……他前面的东西。" 相比雌虫背后的欺凌,他前端各个敏感点的折磨也不逞多让,雌虫脆弱的阴茎,在龟头和柱身的链接处,被一个电线般粗细的金环直接左右贯穿,完全堵住了尿道口。这还不算完,雌虫红嫩脆弱的双乳也被穿了小一些的金环不过同样很粗。 脖颈项圈还有乳环经环,都被同一条绷直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铁线链接在一起。铁线一被触碰就不断缩短,都快把阴茎和双乳拉在了一起。双乳充血残败的被拉长,穿在阴茎上的金环也因为拉扯,将柱体完全拉的紧贴小腹,左右贯穿的两个空洞也被拉成水滴形,甚至可以从一边看到另一边。 即使是这样,经过刚刚到电击之后,雌虫阴茎还是不断的抽搐,溢不下的白灼不能从铃口流出,却从两边逃逸了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享受到快感的射精,而是被内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断刺激的累积薄发。 如果铁丝一直不被放松的话,雌虫忍受痛苦也就罢了,估计连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不知道已经这样多久了,铁丝好像还能缩短,痛苦完全没有尽头…… 馆长雌虫有些为难的看着凌宇。 "……这个不可以的……他前面这个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轻易的剪不开,只能用同样材质的破开钳才能剪断……而且金环也是直接一体铸上去的,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控制铁线松紧的方法也只有丹尼尔殿下知道……" 凌宇听到不能把东西取下,觉得有点不太高兴,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别人的标签,是否能解放雌虫的痛苦,居然不能由他来决定。 凌宇心里隔应,但也不希望雌虫继续在这里受苦,想想馆长身为雌虫面对两个雄虫的怒火,夹在中间确实很难做人。于是给了他一个保障。 "好了……打不开就打不开吧,你尽快把他弄好了送过来,……这是我的光脑账号,要是他找你麻烦,你就打这个,我说会护住你,就不会食言。" 馆长虫得了他这个话,才终于不再流汗了,点点头恭敬的把他送走了。 —————————————————————— 回忆渐渐收拢,凌宇还是拆开了被送过来的箱子,巨大的蝴蝶结散开后,纸箱也跟着向四面倒去,里面黑色的铁箱就露了出来,凌宇倒是很熟悉这个箱子了,上面帝国科技的徽标异常醒目。 他的雌侍奥托,就是被装进这样的箱子里送到他家的。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里面有什么,对黑箱子的操作方法也很明白了,凌宇按开黑箱,划出操作屏,将黑箱的顶盖打开了。 里面的雌虫倒是没有被缚束成什么奇怪的姿势,只是双腿大开的坐着,脖颈和手腕都被黑箱背后的那面的铁圈箍着。馆长按照他的要求并未对雌虫施加什么刑具玩弄。只不过一打开黑箱,就有一股使人舒服的香味扑了过来,是雌虫的信息素,应当还是注射了微量的催情药物,已经发情了。 雌虫软软的靠在黑箱内,并未对突然有了光线产生什么反应,眼睛平视前方一片空洞,精致的脸蛋浅色的眼瞳配上稀有的银发,还真像什么洋娃娃一般,不过这个洋娃娃却是会动,会听从命令的。 当凌宇解开他的束缚命令他来到地下室,睡到床上的时候,他都毫不迟疑的照做了。赤裸着身体走动,和被凌宇上上下下打量肉体,雌虫都显得没有半点羞耻。 只有在凌宇揭开,代表他雌穴和菊穴贞洁的贴纸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更加绝望的昏暗了一点……终于连那种地方也要被玩弄了吗? 盖尔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很快就会被调教成只知道淫荡渴求的性玩具,雌虫最为隐秘的地方被开启,那种地方要是被加以刑具惩罚的话,任何雌虫都违抗不了身体的本能。 如果他真的失掉了尊严,变成了连自己都唾弃的,在雄虫身下淫荡渴求的玩物的话,那他真的,不如死去了的好。雌虫的眼神看似昏暗绝望,对外界毫无反应。但是却跟其他人想象的不同。 盖尔别说完全放弃希望了,纵使已经遭受过如此可怕的折磨,他内心向往自由的火苗,却连动摇都没有动摇过,神智也没有一刻是不清醒的,他很清楚他的目标,他要逃,一定要逃。 无论是被抓的时候,还是被折磨的时候,他都一直想要逃走,或者都想直接把玩弄他的雄虫杀掉,可惜被盯的太死了,别说杀掉雄虫报仇了,就连逃走都没有机会。他和那些从小被教育对雄虫服从的雌虫不一样,并不对雄虫有很强的臣服心理,那些雌虫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也敢做。 甚至也一步步的履行自己的计划,装作完全被弄坏的样子,成功让雄虫对自己失去了兴趣,被弄到公调馆。周围的防卫松懈了一些,可以收集一些外面的情报,不过依然没有机会逃跑。主星安保武力十分强大,是他逃脱路线的一大阻碍。 但是有失必有得,他对主星防卫布置十分了解,站在明处的敌人,对他来说都不是敌人。被送到公调馆已经成功了一半,不知名雄虫把他带走更是绝好的机会,如果此刻不把握住,自觉告诉盖尔,他大概一生都没有机会了。 盖尔躺在床上,心里一直分析着,现在他逃脱的概率是百分之二,雄虫对他的防备出奇的低,居然直接把他叫到地下室独处,并且家中雌虫只有几个,简直是天赐良机。这种情况的话,他说不定还真的可以逃掉…… 盖尔银色空洞的眼瞳,微不可查的向下移动了一毫米,瞟了一下雄虫极其纤细白皙的脖梗。脑内构想着接下来的行动,如果现在暴起扭断话……用不了一秒钟,无声无息的清理掉家中的雌虫也废不了五分钟,别墅内其他雌虫的呼吸心跳声毫不掩饰,就像灯塔一样明显…… 心跳稍微微弱的一个亚雌,最后一个解决,三名A级虫都是分散的,要解决也很容易。最难的是在这之后没有身份证明,如何从主星逃出去,带着抑制圈不能虫化的话,基本上不可能对付那么强大的武力,所以他只能忍耐。 等着那一天这个对他完全没有防备的雄虫。将他的抑制圈拿下来,那天就是他开始执行计划的日子。而现在他只能乖一点,再乖一点,无论雄虫怎样折磨他,他都要表现出无害温顺的样子来,尽量降低雄虫对他的防备。 于是在雄虫撕开他雌穴的贴纸时,他完全把双腿打开,做出一副任人采撷邀请进入的样子来,等待着雄虫对他的玩弄。但是雄虫却把手伸向了他脖颈的抑制圈,一声轻响过后……抑制圈,打开了。 盖尔有些震惊,但是已经来不及思考机会来的怎么如此快速,去掉抑制圈,他逃脱的机会瞬间上升到了10%,于是他几乎立刻就行动了,直接锁定了雄虫的喉管,只用一只手就完全的掐住,手上异常脆弱幼小的感觉,还有血管微微搏动的感觉,让他犹豫了一下,就只有短短的0.5秒。 他就感觉身体被一阵蛮横的力道,夺走了控制权,手上再用力也不能握紧一丝一毫…… 大意了!原来不够谨慎的是他自己,居然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完全没有考虑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雄虫的武力值。雄虫对他的警惕如此松懈,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实力完全碾压了啊……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精神力控制的感觉,能够瞬间控制s级雌虫的雄虫……居然被他碰上了,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差到可怕呢…… —————————————————————— 虽然已经控制了雌虫,但是凌宇还是被惯性按到了床上,背被摔的一痛。此刻看着雌虫眼神里的清醒杀意,心中涌上了狂喜,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跟刚刚相比好像换了一个人,眼神完全清晰冷静,根本看不出一点点被玩坏失掉意志的样子,肌肉绷紧着蓄势待发,从头到脚每一处地方都散发着危险。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猎豹,一有机会就冲出来咬断猎物的脖颈。 凌宇本来看到雌虫乖顺的分开双腿的样子,心里有些隐晦的失望,甚至升起一些烦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要过来这样一个无聊的玩物。可现在他完全明白了,雌虫吸引他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这哪里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明明是不经驯化的野生猛兽!隐藏的真好啊! 即使被凌宇死死控制住,野兽依然不甘心的想要虫化,甚至都被他挣脱了一点,身体上都覆盖了虫甲。凌宇也稍微认真一点了,控制着雌虫的身体,让他把手拿开。 雌虫全身肌肉剧烈抽搐,因为控制权的争夺将身体弄得完全混乱,完全相反的错误指令让肌肉纤维都渗出了血,一些经脉也被破坏。 额头上青筋爆起,有的都破裂开来流下血迹,表皮下渗的血让皮肤变得紫黑,然后迅速的修复,接着再被破坏。 "咯……咯……" 雌虫发出溺死般的咯咯声,牙齿打颤,嘴里也满是鲜血,凌宇漫不经心的看着,勾勾唇角,抓住了雌虫的头发,把他脑袋拉起来,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轻声警告着说。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试图反抗,不然你身体被弄坏了可不要怪我……" 雌虫看向他的眼神变的凌厉起来,十分防备,依然在坚持着,手被强行控制拿走,趴在床上浑身颤抖。忽然咳出一口血,事实上也不是咳出来的,而是呛出来的,他的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到,和雄虫争夺控制权的时候肺部已经被雄虫完全控制,而他试图抢夺的行为,使他的肺泡完全充血,根本不能呼吸,对身体的感觉一片一片的暗了下来,甚至视线和听力都渐渐模糊。 整个身体异常紊乱,雄虫说的没错,如果再挣扎的话,他真的可能会死。于是坚持到完全掉进黑暗,失去五感的时候,盖尔放弃了抵抗,任由雄虫控制他。 一瞬间黑色的世界亮了起来,他再次能够感受到身体。触觉、视觉、听觉、嗅觉、都在慢慢回归。身体内部的创伤也在雄虫的控制下恢复,皮肤恢复了正常颜色,呼吸也平稳了,只不过他浑身鲜血、趴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样子,还真的是十分狼狈。 凌宇很轻松的就把雌虫扯着头发拽了过来,控制着雌虫在他的腿上躺下,看着雌虫重新变得空洞的眼神,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他精致的脸蛋,拿起一卷柔顺的银色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心情颇好的拿着发尖骚动了一下雌虫卷翘的眼睫,引得雌虫条件反射的眨了一下,他以为捡了个破布回来,没想到却是个宝贝。 在他的控制下还能挣扎的雌虫,他也没见过几个,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让这样的雌虫爱上他,自愿的被他拥抱亲吻,张开双腿要他的疼爱,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