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裂隙(半H半剧情)
结束工作后,祁默和Max一起享用了精致的下午茶。 中途Max接到联络,聊完电话说他晚上要跟人一起吃个饭,祁默非常懂事地说晚饭他会找个地方自己解决的,叫Max不用担心。 祁默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基本的英语口语也没什么问题,Max也很放心他。 傍晚告别了Max,祁默独自一人走在充满情怀的街上,看着夕阳逐渐晕染天空和河道。 作为一个被莫名其妙收养的孩子,祁默对自己这个养父还是心怀感激的,毕竟没有他自己可能也活不到今天。可抛开抚养他的这部分,祁阳并非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不是亲生父子,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发生关系算不上是乱伦,但不管怎么说这依旧是不该发生的事。 他喜欢过父亲,他承认,但这种喜欢里掺杂了几分爱人之间的情愫,他也不知道。 远处广场上的鸽子落了满地,一只只地踩着同伴的影子。 祁默也凑热闹地买了包专门喂鸽子的饲料,在那里像个普通的、来打卡的游客一般做着这种必不可少的事,心无旁贷。 一开始他只敢把饲料撒在地上,让鸽子们来吃,偶尔还会不小心撒在某几只鸽子身上,引得它们的同伴过来哄抢。后来他胆子大了起来,手捧着这些颗粒等着鸽子来啄食。 广场上的鸽子整天被人类投喂,并不怕人,也愿意亲近像他这种人形投喂器。 喂完鸽子的祁默心绪平和,看着夕阳的余晖一点点被地平线吞没,他转身打算走回酒店,却不料视线范围内闯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银发配上格外健康的肤色,卫衣、休闲裤搭配板鞋。 即使是在这里,Max在人群中照样非常惹眼。 祁默一直都觉得Max是自己遥不可及的那种类型,他和他就像光和影,最近却最遥远。 Max身边有一位金发美女跟他并排走着,两人看起来非常相称,至少在祁默眼里是这样。 他们说说笑笑,并没有注意到鸽群另一边的祁默。 有个撒欢的孩子差点撞到不远处祁默盯着看的女子,这时Max伸手护了她一下,还跟她换了位置,让对方走在人行道的内侧。 看着这一幕,祁默抿唇扬起了嘴角。 是啊,Max就是这种人啊…… 不会对旁人的处境坐视不理,也会好心地伸出援手。当初Max也是因为关心他,他们两个才会发生关系的,不是吗? 因为Max的善良而倾心于他,自然也会因为他对别人的善意而感到介怀。 祁默自认为是个大度的人,在他意识到自己吃醋之前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唉……”他小声地叹了口气。 话说回来,Max真的喜欢男人吗……? 祁默第一次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他们两个的关系,又算是什么。 没有聊过正式交往的事,只是会继续接触和见面,而且他又当上了他可有可无的助理。 当然了,工作之外他们最常做的事情自然是做爱了,身体的纠缠非常频繁。 祁默走在路上,骤然全线亮起的街灯把他的影子从这一头拉到那一端,他的心绪也和交错的光影一般忽明又忽暗。 已经九点多了,Max还没有回来。 祁默洗完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着头发,感觉自己的刘海有点长了,等回国之后可以考虑去Max推荐的那家店剪个头发。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朋友非常有限,可能跟他总是埋头读书有关吧,Max还是他交的第一个非同龄的朋友呢,祁默很珍惜自己的每一个朋友,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正常,能交到朋友实属不易。 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祁默独自一人爬上了酒店松软的大床,给Max发了条短信。 他没有说别的废话,只是说自己有点困了,所以先睡了。 其实祁默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因为Max直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发消息,要知道Max素来是个十分靠谱的人,什么时候出门、去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会事先规划好并且告知祁默,哪怕计划是他们一起定下的,也一样。 “十分钟过去,还没有回复……”就着床头的小夜灯,祁默又端起手机看了一眼。 Max平时除了拍视频和洗澡睡觉的时间,消息都是秒回的,所以祁默也习惯了被那么对待。 轻叹口气,祁默熄灭了手机屏幕,关灯睡觉。明天和Max约好了要一起去远一点的地方玩,需要早起,不管Max今晚到底几点回来打算睡多久,反正之前说好的事自己会做到就是了。 祁默虽然年纪小,但他看得很开。 酒气…… 祁默迷迷糊糊的时候尝到了略带苦涩的酒味,唇上熟悉的感觉使得他忘记了反抗。 “Max……唔!”刚说出口的名字又被堵了回去,祁默被动地接受着他的索取,微醺的气息拖延了他转醒的时间。 “祁默……”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的Max低唤一声他的名字,紧接着是一片诡异的沉默,接吻间隙祁默只能听到衣料淅索摩擦的声音。 “嗯……怎么了?现在几点了?”除了酒气之外,祁默还嗅到了一股清新中略带香甜的味道,不是Max会用的那种香水,肯定是别人身上的,“Max?” 对于Max突兀的沉默祁默有些介意。 “过十二点了,但我想做。”Max说话的同时,把自己卫衣上的装饰带抽了下来绑住了祁默的手腕,还把带子整个吊在了床头位置,没有过多的前戏,他有些急躁地开始扒祁默的衣裤。 把祁默上衣扣子解开了三颗,Max觉得麻烦便直接扯开了,反正他力气也够。 用牙撕开了一个安全套,Max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戴上,挺立的欲望即刻对准了祁默的小穴。 “等、等一下……!”祁默对这个和往日截然不同的Max感到一丝恐惧,被强迫的感觉自然是不怎么好,即便他喜欢他。 “啊啊啊——”祁默一声尖叫,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横冲直撞地无扩张进入,但这次跟以前都不同,这次实施这一切的人竟然是Max,那个总是待他温和会考虑他感受的Max。 祁默其实是有爽到的,毕竟Max的硬件条件几乎无人能及,可就这样被绑住双手、被分开双腿操干,他感觉自己只是个泄欲的玩具罢了。 不,他本来就是这种不值一提的家伙啊,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第一次Max跟他发生关系,不也是因为他求着Max干自己吗? 到头来,一切都没有变。 被架起打开的双腿被Max用手臂夹在腋下,祁默整个人几乎腾空,腰时不时会摩擦到床铺,被吊起的双手现在被勒得产生了红痕,可他已经无心在意这一切了。 爽到哭出来的祁默,偏头把眼泪擦在了挂在肩膀的睡衣上,呜咽着扭动腰肢摩擦那个人的肉棒,他的身体很喜欢对方这样。 “Max……哈啊……你、怎么了……啊——啊嗯——”全身颤抖着,祁默又攀上了一个极乐的巅峰,喘息着软下了身子。 有些喝醉的Max比平时更加生猛,托住祁默宛若一台永动打桩机一般对着他的小穴进进出出,向着他的敏感点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他今晚只是被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刺激到了而已,没有别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也会心甘情愿当起备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