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魔族冷面管家给勇者治疗 将手指和丝帕塞进勇者后穴上药[彩蛋:狩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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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从勇者嘴里抽出肉棒,在他脸上刮蹭几下,擦掉上面的精液和勇者自己的淫水,然后塞回裤子,准备去干点正事。 毕竟和人类的战争告一段落,除了带回勇者是意料之外的状况,魔族在其他方面收获颇丰,需要他这个魔王大人去处理后续。 刚才在勇者身上驰骋的体验是他至今以来最舒爽的一次,但是魔王不急,在玩腻勇者之前他会好好留他一命的,身体力行地折磨敌人也是一种乐趣。 不错,这很魔族,魔王暗暗得意。 魔王临走之前又将勇者的四肢用魔藤捆上,不过这次没有吊起来,只是让勇者爬不出这一块地毯的范围,然后叫来管家打扫一下狼藉的战场,顺便照料一下勇者这唯一可取的身体,魔王大人才没有闲工夫亲自去照看区区一个人类的吃喝拉撒。 魔王走后,勇者精神彻底放松,伸展身体仰面躺在地毯上,嘴角和后穴持续的抽痛和酸涩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混乱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先是如约上了战场,然后被魔王掳走,带回城堡,被魔王吊着操,按着操,在城堡里各个地方前前后后被操了个透,被肏得上下流水又流血,甚至还吃了一肚子魔王的精液。 但不知为何,勇者看着这间魔族风格浓郁的,阴沉沉的屋子以及窗外血月惨红的光芒,居然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和自在,肉体上的疼痛也变得无关紧要。 魔王的城堡在人类的传说里一直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据说那里常年点着用人油做灯油,人皮为灯罩的灯,城堡地上的血迹常年不干,到处都是铸着尖刺的刑具。 然而实际上,勇者扭头环顾四周,魔王的这间卧房虽然光线不足,但却是温暖而干燥的。 唯一的照明来自魔王床头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壁灯,里面封印着一团魔火,幽蓝的火苗随意地跳动着,发出清冷的光。 靠近窗户的地方,蓝色的灯光和血月的红光互相交错,仿佛给窗口渡上一层暗紫色薄纱。 勇者静静地躺着,虽然身体的状况有点惨烈,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魔王会放着他不管。 刚被掳走的时候,勇者真的以为魔王会把他当“祭品”吃掉,或者杀掉,嗯,虽然结果上来说确实也是一种“吃掉”,不过这种吃法远比勇者想到的最坏情况友善多了,甚至无意间满足了勇者一些暗搓搓不可告人的心愿。 勇者现在只想躺平,享受这种远离人群的珍贵独处时光。 勇者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劳累过后的睡眠总是又沉又香,直到身体上的异样让勇者凭藉多年战斗经验迅速苏醒,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想伸手拿剑却扑了个空,勇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处魔王的领地,甚至被光着身子绑在魔王的卧房地上。 “难道我现在的身份与其说是‘阶下囚’,不如说是‘性奴’更加贴切?” 勇者灵光一闪,“性奴”这个词细想好像比“男妓”更加带感。 勇者睁开眼,发现一位陌生的高大魔族正半跪在他身前,尝试分开他的双腿。 勇者不知道来者何意,但是这位魔族的长相很合他眼缘,面貌俊美,和人类相比多了一丝邪气,衣着考究,即使让人类王国最挑剔的贵族来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勇者非常自然地大咧咧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红肿不堪的后穴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任由他动作。 并且虽然人类总是蔑称魔族为隶属黑暗的渣滓,深色的发色、瞳色和肤色都透露出浓浓的不详,但是以勇者的审美来看,他觉得魔族的长相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吓人。 相反,他觉得魔族深如黑夜的发色非常深邃迷人,漆黑的眼珠仿佛最名贵的深海珍珠,肤色近看其实是深小麦色,有的魔族肤色会更深一些,是古铜色或者棕褐色。 勇者曾经见过远方的旅行者也有类似的肤色,只不过他所在国家追求极致的光明和圣洁,导致整个国家的所有建筑都是白花花亮晶晶,人们的衣服也以浅色为主,将深色视为黑暗和不详,甚至曾有一位国王倾尽财产向神请愿,希望永远驱逐黑夜。 勇者觉得他们有病。 眼前这位魔族发现勇者醒来,朝着勇者微微点头示意,但是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透着一股冰冷,用公事公办地语调说道:“我是这里的管家,魔王大人命我看顾您的饮食起居,您有什么吩咐都可以找我。” 这位魔族管家虽然用语礼貌,然而脸上丝毫不见对勇者的尊重,但也不见轻视,或者说,他那张轮廓分明脸上仿佛冰封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勇者感到非常新奇,虽然在人类世界也见过冰块脸,然而只要是人就有欲望和情绪,即使有些矜持的贵族喜欢在人前做出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是眼里却总会不自觉地透出他们真实的想法,甚至比面部表情还要生动。 勇者从小就非常擅长观察人们的表情和小动作,然后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热血上头的样子,这样日子能过得非常轻松。 而面前这位管家,不论是眼神还是其他地方都是一以贯之的冰冷,感知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看起来有点可怕,但是勇者反而更加安心。 管家细致检查了勇者的小穴,穴口已经完全红肿,甚至内侧的穴肉都外翻出来一截,展露出嫣红的颜色,穴里外都是泥泞不堪水淋淋的,还有丝丝血红混在其中。 管家抬手施了一个法术,勇者感到屁屁后面一阵冷风吹过,然后瞬间干爽,黏腻的感觉消失不见,然后管家取出一支用黑水晶瓶子盛装的魔药,将勇者的腰抬高,滴了几滴在穴口,效果拔群,一阵短暂的刺痛过后,创口的疼痛完全不见。 勇者非常惊讶,他没想到管家居然真的会给他彻底治疗,而且从效果来看,用的还是非常高级的魔药。 这么说来也许魔王真的对他的身体非常满意,可能还想留着多吃几顿,于是勇者故意痛呼出声,一边喘息一边痛呼:“肉穴深处好疼,好多伤口,好像还在流血。” 管家抬眼冷冰冰地瞥了勇者一眼,抽出胸前口袋里的一只丝质手帕,将魔药洒了一些上去,然后将手帕随意团了团,慢条斯理地用一根修长的手指塞进勇者后穴。 即使这只手帕质量优越,光滑绵软,但是折叠形成的褶皱尖角,以及布料在使用过度的肉穴里滑动带来的摩擦,依然给勇者带来剧烈的刺激。 布料才刚刚塞进去一个边角,勇者就抱着大腿呻吟了起来,手帕沿途扫过的地方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疼痛与细细密密的骚痒,之后就是魔药带来的瞬间剧痛与清凉。 疼痛和痒意在勇者脆弱的后穴里前赴后继,交替的刺激让勇者浑身颤抖不已,习惯了被侵入的后穴甚至开始自动分泌肠液,甚至滑腻腻地流到管家探入的手指上。 管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勇者的后穴居然会在伤痕累累的状况下流水这件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自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资料里,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 勇者还不满足,催促到:“再深一点~里面还有伤口,魔王的肉棒捅到了很深的地方,里面都被捅破皮了!” 管家对魔王大人在床上的勇猛表现并无好奇,虽然魔王把勇者带回来操了而不是杀了这件事也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外,不过他只是侍奉魔王的管家罢了,只需要听从命令即可,不需要质疑。 魔王给他下达的命令是保障勇者的基本生存,那么疗伤也是分内之事,人类的自愈能力远远不及魔族,据说破了个小口子放着不管也会危及性命。 管家将手指探入更深的地方,勇者仍然喊疼,想要更深一些,管家的手指长度满足不了勇者,管家难得心里生出一股火气,尤其是勇者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些没营养又聒噪的废话。 管家干脆从肉穴里抽出手指,从口袋里掏出另一片干净的丝帕,将手指仔仔细细擦个干净,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微微晃动,居然直接用法术让手帕在勇者后穴里上药,这样想要钻多深就能有多深,只不过在狭窄的肉穴里控制不了那么精细,勇者后穴里的手帕开始疯狂地翻滚搅动,向深处横冲直撞地钻去。 搅成一团的手帕和刚开始轻飘飘的感觉完全不同,翻滚起来的整团手帕变得更加有存在感,狠狠地刮过勇者脆弱的肠壁,有时甚至将本来细微的创口磨擦得更大更严重,随后才能粘上有治疗效果的魔药。 勇者在地板上扭动着滚来滚去,如果不是手脚被魔藤缠绕着,翻滚的范围还会更大。 管家漠然注视着勇者打滚的丑态,等药效终于全部发挥作用,后穴里再无刺激的感觉,勇者终于安静下来,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恨恨瞪着管家。 管家对勇者的眼神毫不在意,趁勇者安静下来无力挣扎的时候迅速给他嘴角还有手腕、脚腕上的一些伤口上了药。 勇者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洗澡。” 管家判断这个要求在合理范围内,于是召唤来一团大水球,劈头盖脸将勇者砸了个透心凉,顺便将垫在勇者身子底下的,被一同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地毯换掉了。 勇者对这个气人的管家完全没了旖旎的念头,现在只想吃饱脏喝足睡一觉恢复精力。 管家在伺候人这件本职工作上还是很称职的,不用勇者吩咐,就端上来一套卖相不错的餐点,是人类世界里最普通常见的样式,味道虽然有细微的差别,但是尚能入口。 勇者狼吞虎咽吃个干净,不用在意用餐礼仪大块朵颐真是太幸福了。 勇者一连吃掉五份餐点才得到满足,打了个饱嗝舒展地躺在新换的一张更加柔软毛绒绒的地毯上,同时用眼神示意管家“没事快滚”。 管家依然没什么表情,对勇者不符传言的粗鲁举动视若无睹,优雅地转身离开。 勇者觉得目前为止,所有事情都比想象中顺利很多,甚至顺利得有些过了头,反而有点让人不安和无聊。 无聊的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缠绕在勇者四肢上的魔藤突然全部收紧,在刚刚被魔药治愈得光滑如初的肌肤上流下道道红痕。。 勇者还沉浸在吃饱喝足的慵懒余韵中,一开始没在意,直到魔藤骤然疯长,枝条蔓延到他全身,开始往一切能钻的洞里面钻,勇者才惊觉不对,但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