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周末可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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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动,大概就是这一瞬间的感觉。 程隽云猛得想起他那段风声鹤唳、灰白黯淡的学生时代。那些痛苦和无奈,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彻彻底底离他远去。 严问峰带着一身璀璨的夕阳闯进来,嚣张高调,轰轰烈烈,又极尽温柔。 程隽云没忍住,冲他腼腆地笑了一下:“还没放学呢,你等等我。”说完就不敢再看他,和被家长接回家的小朋友打招呼,和家长沟通小朋友在园里的表现,就是不敢看严问峰,只敢悄悄的用余光瞄那个好像在闪着光、不停散发青春荷尔蒙的男人。 ……真骚包。 程老师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笑起来酒窝里好像也有甜甜的佳酿,严问峰看得享受极了。 可以给蒋燃发点奖金。 严问峰正想着,突然和站在程隽云腿边的嘟嘟对上了视线。 哟,冤家路窄。 可惜今天这胖墩子没拿奶瓶。 嘟嘟不知道严问峰脑子里在想什么,小胖脸面无表情地与严问峰对视,仔细一品味,好像还有点嫌弃。 这个大哥哥好傻,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衣服,也不怕冻感冒了,要去医院打屁股针。 嘟嘟脑补了一番严问峰被铁面无情的护士阿姨扒下裤子,往屁股蛋子上扎针的时候痛苦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今天嘟嘟外婆来接他,来得比较早,跟嘟嘟打完招呼,小云彩班的小朋友们都被接走了,程隽云转身想回去做好收尾工作,人都走了几步,实在没忍住,小跑着到严问峰身边,轻轻拉了一下严问峰搭在车把手上的手指,“我马上就好了。” 严问峰笑着看程隽云小脸滚烫地逃进了幼儿园。 肌肉记忆带着程隽云麻利地做完教室清洁工作,去办公室换衣服的时候程隽云想了一下,顶着红得要滴血的一张脸,把换下来的粉色围裙塞进一个纸袋子里,又掩耳盗铃一般塞进几本童话书,不停告诉自己,只是刚好要带点书回去研究给小朋友们讲新故事,准备把围裙带回去好好洗一下,嗯,就是这样。 程隽云小跑着出来,看到严问峰还在那里,跨坐在车上,两条腿撑着地,低着头看手机。 真的好像放学了的高中生。 严问峰听到脚步声抬头,收起手机,拍拍老式自行车后座:“快点儿,带你回家吃饭了。” 程隽云有些别扭,新鲜地打量着这辆自行车:“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老的自行车啊?不会散架吧?” “款式老又不是车子老,能坐。” 程隽云心里忍不住的雀跃,他还是第一次坐自行车后座呢,他模仿着记忆里别人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 “坐稳了?” “嗯。”程隽云拢拢围巾,遮了半张红红的脸。 严问峰拨响车铃,一蹬腿骑了出去:“那我们出发咯。” 没想到刚骑出去两米就龙头一歪,吓得程隽云下意识抓住了严问峰的衬衫:“你慢点!” 严问峰哈哈大笑,像极了故意捉弄别人的恶劣少年,他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拨弄车铃,龙头依旧时不时打个飘,程隽云紧张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到最后几乎半抱着严问峰,刚才心里那点甜蜜劲儿都被吹散在冷风里了:“你会不会骑啊!骑不稳就慢一点!” 严问峰刚成年就拿了驾照,在国外还跟着一群小开玩过跑车,后来又喜欢玩机车,唯独自行车,还真没骑过,今天车子到手后逼着蒋燃简单教了教他,本来他还觉得自己学得挺快,没想到程隽云被他飘逸的车技吓坏了。 不过被程隽云依赖地从后面抱住,他心里还挺美。 骑到小区里,道路变窄,人来人往,严问峰没办法骑快,终于换了一个让程隽云安心的速度。 勉强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程隽云才发现,他凑的离严问峰极近,呼吸间好像真的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因为严问峰外貌过于惊艳,在这个老旧小区里显得格格不入,吸引了不少人侧目,程隽云害羞地低头,好像真的回到学生时代,坐在喜欢的人的自行车后座,又不好意思迎接别人或是羡慕、或是探究的目光,只能微微低下头,看旋转的车轮,和夕阳下的影子。 路过一个卤味摊子,程隽云突然说:“停一下。” 严问峰听话地刹车,扭头问他:“怎么了?” “你等我一下。”程隽云下了车,腿还有点软,他走到卤味摊边上,要了半只烤鸭和一根卤鸭脖。 严问峰蹬着车过来,凑到程隽云边上跟他一起伸头看老板切鸭子:“你早跟我说想吃,我买好了去接你。” “老板,鸭脖不切开。” 老板拿了一个小食品袋给程隽云当手套,程隽云让严问峰把自己手上的纸袋子和烤鸭挂在车把上,他坐在后座,举着一整根卤鸭脖,高兴地啃。 严问峰忍俊不禁,一边蹬车一边时不时扭头看他:“看你这馋猫样儿,你可别把鸭脖吃到我衣服上了啊,我这白衣服呢。” “我乐意。”程隽云说:“你别老回头,仔细看路。” 不止一次程隽云看见有住在附近的高中生骑车,带着他的小女朋友放学回家,小女生手里举着糖葫芦或者棉花糖,边吃边和男朋友说话。 糖葫芦和棉花糖一时半会买不到,买他最喜欢吃的鸭脖,也是一样的。 本来校园爱情片一样美好的画面,被他举着一根鸭脖打碎了滤镜,生生变回下班回家的馋猫,程隽云自己也被逗笑了。 回到家门口,严问峰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程隽云开开心心拿着鸭脖开门。纸袋子和烤鸭自然而然就由严问峰提着。 他发誓,绝对没有故意偷看,只是好奇什么东西那么重,瞟了一眼,看见了压在童话书底下粉红色的一团。 青春靓丽学生气十足的严老大,把牛仔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程隽云进厨房淘米煮饭,刚把电饭煲关上,就想起来纸袋子里面的“危险物品”。 完了完了,严问峰没看见吧? 程隽云硬着头皮走出厨房,严问峰正在洗澡,纸袋子和烤鸭被放在桌上。 他松了一口气,把烤鸭拿进厨房,拎着纸袋子进了卧室。 脱衣服的时候程隽云看见床头柜那个难以描述的抽屉,动作停滞了一瞬。 又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玫瑰和今天的自行车后座。 ……奖励什么的,还是可以有的。 严问峰草草洗了一个不太舒服的澡,擦着头发出来,那物件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杵在胯间,被贴身的内裤紧紧包裹。 他发现厨房和客厅静悄悄的,纸袋子也不见了,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 严问峰咽了口口水,长腿几步走向卧室,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 程隽云没想到他这么快出来,猛地一抬头和他对视上时,眼尾泛红,眼神染上情欲的迷离,头上戴着的毛茸茸兔耳发卡差点掉下来。他光裸着身体,只穿了那件粉色围裙,此刻他仰躺在床上,一手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撩开了围裙下摆,腿心间一片泥泞,纤细的手指捏着一个尾端缀着白色毛球的按摩棒往花穴里塞,已经塞入了一半,毛球被淫水打湿了一点,按摩棒的震动调得有点大,搅动着淫液发出滋滋声。 这幅香艳的画面看的严问峰血脉喷张。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程隽云的小腿,张口声音沙哑:“程老师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儿起来了?真不乖。” 程隽云被按摩棒弄得神情飘忽,今日心情起伏剧烈,身体也格外敏感起来,严问峰暧昧地摸他的腿,掌心熨烫,他手上动作没停,接着慢慢把按摩棒往骚逼里插,嘴巴不经意间漏出几声嘤咛:“嗯,没有不乖……” “那怎么偷偷自己一个人玩玩具?”严问峰伸手摸上他拿着按摩棒的手,加重了力道,快速的推进按摩棒的深入,惹得程隽云张着嘴浪叫出声:“啊!唔,我没有偷偷玩呀…啊!” 严问峰另一只手抬起,从侧面把手伸进围裙下摸他的奶,大手在围裙下肆意揉捏,另一侧的乳头刮蹭着不算柔软的围裙,也硬了起来。 按摩棒推到底,白色的绒球缀在骚穴外,绒毛被淫水打湿,彻底变得湿漉漉。严问峰看着这番美景,抬眼看程隽云羞红的脸和头上戴着的兔儿,这才看出来。“原来是一只贪吃的小兔子。” 严问峰拨弄那个打湿了的绒球:“可是小兔子的尾巴怎么长在这里呢?” “尾巴、尾巴湿了。”程隽云手撑不住身体,腰也软了大半,往后仰躺下去,严问峰顺势抬起了他一条腿,沾着淫水摸上他后穴。 按摩棒的震动不断刺激着骚穴,但毕竟是吃熟了严问峰火热柔韧,冷冰冰、只会机械的震动的按摩棒根本无法满足骚穴。程隽云感觉到他在摸后面,小手覆上严问峰在围裙下摸他胸的手:“想要老公舔舔。” “舔哪里?” “嗯,舔奶子。” “可是老公喜欢看小骚货穿围裙,怎么办?”严问峰抽出手托着程隽云的背,压下身,隔着棉质的围裙舔上硬挺的乳头,布料被唾液打湿,舌头灵活的挑动带动布料在他胸乳上摩擦,隔靴搔痒,无法抚慰他心里的渴望。 后穴吸着严问峰的两根手指,渐渐动情,严问峰加到了三根手指,突然快速地抽插起来,程隽云脊椎一麻,手紧紧抓着严问峰的肩膀:“啊啊啊,慢点,慢点嗯。” 骚逼和后穴的双重刺激让他眼前一片空白,玉茎颤抖着射出来,白浊落在他腿间,骚逼也不停地流水,严问峰的肉棒要憋炸了,烫着程隽云的股沟。 看扩张的差不多了,严问峰将程隽云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将他摆成了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大手拍在两瓣挺翘的屁股上,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喷洒着热气抵在后穴穴口。严问峰看着粉色围裙系在程隽云腰后尾椎处的蝴蝶结,眼睛都红了:“程老师真是骚浪,今晚就用程老师的骚汁和我的精液,把这条围裙弄湿吧。” 说罢猛地挺腰,硕大的肉棒捅进了热情的后穴中,后入的体位进得很深,程隽云高高翘着屁股受着这番侵犯,张着嘴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喘,口水从嘴角流出,“啊!好深,呜呜,太深了。” “还不够深呢,”严问峰伸出一只手,从侧面伸进围裙里揉捏两团浑圆,另一只手也跟着摸上来,同时玩弄两边:“程老师原来是小兔子变成的小妖精,专门吃男人精液。”说这下身耸动起来,肉棒撞击着穴内那一点,配合着在骚穴震动的按摩棒,一前一后,剧烈的快感让程隽云难耐的呻吟娇喘,咿咿呀呀什么都敢说:“呜啊啊,我是小兔子,不是小妖精,呜啊!哼嗯,嗯啊啊啊。” “还说不是小妖精呢,后面这小骚菊这么会吸,前面的骚逼也直喷水,”严问峰又摸上又硬起来的玉茎:“秀气的小肉棒也硬了,骚兔子精,这么馋男人的精液。” “呜呜,”程隽云被撞的趴不住,头上的兔耳发卡摇摇欲坠:“呜啊,哈啊,骚兔子精,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骚货,”严问峰被撩拨的头皮一紧,抓着奶子的手猛地用力,“真是骚透了,穿着幼儿园的围裙说这种淫荡的话,是不是很享受?嗯?”下身打桩似的用力冲撞紧缩的肉穴,故意戳弄那点凸起,惹得他手心里的玉茎抖了两下,射出了两股清液。 “呜呜,”羞耻感和快感双管齐下,程隽云哭叫着潮吹,那毛绒球已经不能看,按摩棒的震动把淫液打出了白沫,“我、我没有在幼儿园,我在家里…啊!呜啊!嗯嗯啊。”程隽云被操干的迷迷糊糊说着胡话,不停地强调自己是在家不是在幼儿园,严问峰被他紧缩的肉穴吸得舒爽,抽出手来扇在那肉屁股上:“你是在家,在大床上吃老公的大鸡巴呢。” “呜啊!吃,吃老公的大鸡巴,唔啊啊,哈啊,哈嗯啊,大鸡巴,操得小兔子,好舒服嗯嗯,啊啊,还要大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射给小兔子嗯……” 床垫都在颤动,程隽云被操的不止今夕何夕,只知道张着嘴浪叫,他叫的越浪,说的话越淫荡,严问峰操干他的力度就越大,“骚兔子,小骚货,大鸡巴把你干的都喷汁了,怎么这么多甜汁往外喷?嗯?兔子发情了吗?” “我、我发情了,小兔子发情了呜啊,哈啊,老公、大鸡巴老公救我。” 严问峰将他翻过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用观音坐莲的体位操他流出淫液的后穴,两只手又伸进去揉胸摸奶,捏弄两颗小红樱桃,不停地舔吻程隽云的脖颈。程隽云叫床的声音甜腻短促,床单被他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严问峰抽出按摩棒,淫水开闸一般涌出,有种失禁的感觉,“呜啊啊啊!哈啊啊!喷了!要喷了啊啊!” 程隽云尖叫着高潮,玉茎是在射不出东西,只能流出一些清液,骚逼再次潮喷了出来,严问峰伸手接住,抹在他大腿根部,肉棍顶着不断紧缩的后穴顶弄。 “不要、不要啊老公,呜呜呜,受不了了,小兔子受不了了……” “真紧,骚兔子的骚逼和骚穴都这么紧。要不要老公射给你?嗯?要不要吃老公的精液?” “呜呜,要,要老公的精液。啊呜,嗯,射给我,射给小兔子,小兔子,哈啊,小兔子要做老公的精盆,呜啊,嗯啊!顶到了啊啊!顶到骚心了啊!大鸡巴好硬呜呜,顶得好重……” 肉棒撞击着脆弱的骚心,程隽云被刺激地不停抽搐,失神地望着空中一点,室内全是肉体疯狂碰撞的啪啪声和床垫不堪重负发出的轻微咯吱声。 严问峰在他身体里冲刺了一百来下,在穴内抵着骚心喷射了两股,又猛地抽出来,撩起粉色围裙的下摆,火热的精液激射在程隽云小腹上和围裙上。 “呜啊啊,”程隽云伸出舌头喘息,“射了,大鸡巴老公射给小兔子了呜呜…好浪费,为什么不射在小兔子里面……” 严问峰要被程隽云折磨死,淫荡勾人的话语激得他血不归经,又把人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