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总攻】虫族雄性原住民的日常在线阅读 - 检阅军雌比尔德(前戏口爆吊带袜)(彩蛋与亚瑟肉第一次,发情期攻方未成年)

检阅军雌比尔德(前戏口爆吊带袜)(彩蛋与亚瑟肉第一次,发情期攻方未成年)

    虫族宴会的觥筹交错后往往都会收获各种绯色的结局,作为宴会的主人,谢尔曼确保所有客人安全回到想要去的地方后,亚瑟把谢尔曼送回自己的庄园,作为未来谢尔曼的主雌,比尔德在准备订婚宴前不久就已经搬了进去。

    雄虫的基因就决定了他们很容易沉迷快感,在宴会角落默默喝了各种各样的酒,混在胃里一段时间之后他现在也有点醉了,但好在酒精并不会对虫族的身体造成伤害。

    比尔德在后面看着亚瑟熟练的扶着他的雄主更衣、洗漱,想去帮忙却无从下手。

    谢尔曼其实并没有醉得头脑不清醒,他只是习惯被其他虫族伺候了,他活动活动关节,脊背习惯性微微塌一点,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自己往自己的主卧走去。

    谢尔曼上楼梯之前顿了顿,用眼神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比尔德,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梯。

    亚瑟识趣地打算离开,在此之前他拍了一下比尔德的肩膀:“少将……”

    “以后叫我比尔德就好。”谢尔曼上楼之后肉眼可见的可以看出比尔德放松了下来,他一扫在雄主面前的紧张腼腆,显露出了在军队中的沉稳。

    “我以后就叫你亚瑟了。”能看出比尔德本来也不是很多话,他不擅长弯弯绕绕的语言艺术,他比亚瑟更高,他微微垂下眼帘注视着亚瑟,过长的雪白睫毛柔和了红眸的冷硬,他很喜欢一直表现很尊重他的亚瑟,这也让他对亚瑟有些愧疚。

    毕竟要不是他,亚瑟才会是这个帝国最小也是最有实权的亲王的主雌。

    “赶紧去洗个澡吧,之后就不打扰了!”亚瑟当然看懂了谢尔曼那一眼的意思,赶紧催促比尔德少将去把自己洗干净,自己早早离开,毕竟今天他们刚刚订婚,他要是掺和进去就有点不长眼色了。

    军队的作风早就刻进了比尔德的骨子里,他很快收在自己的房间拾好了自己,在谢尔曼门口徘徊了一会,鼓起勇气推开了未锁的主卧门。

    早就穿好睡袍倚在床头的谢尔曼还在用手里的光脑处理着文件,抬头看到进来的比尔德憋不住笑出了声,他的声音早就褪去了青涩,愈加向二次觉醒之后的成年期发展。

    笑声闷闷的,一点点敲在比尔德的心口,让他突然有些呼吸不畅,一股热意奔向脸颊。

    比尔德清了清嗓子,明明很大一只却像猫儿一样脚步轻轻挪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几步跨到谢尔曼床前,像是军队检阅一样直挺挺地站着,甚至手还严实地贴着裤缝。

    谢尔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脑屏幕上划了划便放在了床旁的柜子上,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手臂一撑,一下拉进了与比尔德的距离。

    比尔德眼睁睁看着那只光洁不带任何茧子的右手抬起,自然的拽住了他的领带把他整个人往下一拉,他身体完全不听指挥,毫无反抗地被拉了下来,双手慌乱地拄在谢尔曼身体两侧,他茫然的抬起头注视着谢尔曼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像是一头卡在围栏上的野鹿,湿漉漉的双眼茫然地注视着路过的猎户。

    谢尔曼把脑袋探得离比尔德更近,那头茫然的野鹿瞪大眼睛感受着猎人有些硬硬的发丝扫在他的脸上,脖子处还感到了几道吐息。

    谢尔曼嗅了嗅年轻军雌身上的气味,磁性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慵懒:“收拾干净了竟然又把军服穿上了,你是来接受雄主检阅的吗?”

    谢尔曼蠕动着嘴唇,他现在脑子可能是这辈子最不清醒的时候,他看到雄主脸上明显的笑意,不是嘲笑,甚至能感受到善意,他原本平静的心湖被掀起了滔天巨浪。

    谢尔曼松开了手中的领带,声音有些暗哑

    :“那么,第一步,把衣服脱了。”

    比尔德直起身子,眼睛看着他的雄主,就像骑士注视着他的国王,他吐息混乱,扯开领带,手指从第一颗纽扣开始,动作迅速看得出他的急切与慌乱。

    脱下军服的衬衫,手臂牵动着胸前的肌肉,因为紧张,身上彰显着年轻与力量的肌肉附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汗。

    轻轻的一声咔嚓,他解开了腰带,拉下拉链褪下长裤,谢尔曼却在他准备褪去袜子的时候制止住了他。

    “竟然穿的是吊带袜,谁教你的,这个留着。”

    比尔德隐秘的心思被戳中,本就偏白的皮肤涌上了红色,然而他还没来的及脱下内裤,谢尔曼的动作就让他不敢动了。

    体温偏低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从四周向中间划过,他能感觉到雄主指尖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慢慢绕着淡粉色的乳晕轻轻的打转,比尔德忍不住夹了夹腿,想要掩饰明显有了反应的部位。

    他感觉自己湿了,前后都湿了。

    然而像是没注意到,或者是不在意他的反应,谢尔曼抬起了另一只手,坐在床上,用双手去感受这具年轻的肉体,感受着肌肉下鼓胀的力量。

    一只手从乳晕离开,从侧肋划过,他忍不住蜷缩着上身,说不准是想躲避,还是更贴近,那只手抚上了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停留了一会,继续向上,手掌掌心虚握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摸了一会腹肌,就移向了敏感的腰侧,上下摸索着。

    就着这个姿势,他们又快要面贴面,比起像是毫无反应的谢尔曼,比尔德水晶般的红眸已经有了一层水汽,气息不匀,红晕染上了白皙的脸颊,嘴唇被抿得晶亮,在这儿呢的注视下,他无意义地吞咽着口水,上下滚动的喉结十分惹眼。

    “只是摸了几下就这么敏感?”

    雄虫可不会在订婚前一直禁欲,但眼前青涩的军雌对于谢尔曼来说也是见过最好看的几只雌虫了,他毫不怜惜地把脖颈上的手绕回来,直接按在肩膀上用力一压。

    “第二步,跪下。”

    已经沉浸在刚刚觉醒的欲望中的比尔德,毫无防备的被压得跪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按着脑袋埋在了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位置,脸颊触碰到的热度后知后觉传递给大脑,告诉他他碰到了什么。

    谢尔曼用手抚摸着军雌柔软的发丝,他舔了舔唇,下身顶了顶,军雌脸颊舒服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眯了眯眼睛,随后发出命令:“给我舔。”

    比尔德抬起眼,透过迷蒙的水雾能看出隐藏的几分无措,还穿着吊带袜的脚趾蜷缩了几下,但他不敢怠慢,马上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半勃的阴茎。

    他像完成军部的命令那样,认真舔着那根阴茎,与偏凉的指尖不同,他舌头舔舐的这根有些太热了,像是射出过子弹的枪管,他卖力地舔这着逐渐勃起的枪,灵活的舌头舔过软沟,手指自觉的抚摸着后方的弹夹,舌尖移到枪口,微微用力像是要钻进去,最后一鼓作气,张开嘴包住牙齿,将觉醒的巨物的头部吞下,舌尖在口中艰难地抚慰着,他吮吸着,期待枪中的子弹击穿他混沌的大脑。

    那么大的阴茎不可能全部吞进去,他被脑后拽着他头发的手鼓励着,调整着角度,尽可能把阴茎吞到喉咙口,硬挺的耻毛扎着他高挺的鼻尖,双手抚弄着吞不进去的部位,他时不时轻轻转动角度,让阴茎不停操着他不停收缩的喉咙口,还时不时的吮吸,他这无师自通的技巧取悦了他的雄主,具体体现在谢尔曼拽着他发丝的力度越来越大,谢尔曼舒服地哼出声,最后干脆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操到了深处。

    他忍不住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然而这收缩的喉口也让谢尔曼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先把比尔德拽开,再从床上站起来,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再把阴茎操进了还没来得及喘匀的军雌的喉咙口,比之前的更深,甚至更粗更大,他拼命包裹着牙齿,怕伤到他的雄主,同时也放松喉部,努力克制着呕吐的欲望。

    谢尔曼手拽着军雌的头发,开始操着军雌的喉口,比尔德感到喉咙火辣辣的痛,以及无法喘气的窒息,然而加剧收缩的喉口带给谢尔曼的只有快感。

    口腔温暖湿热,喉口的收缩,口交深喉带来的快感,有时候比后面那个留着水的后穴有着更多的快感。

    随着抽插的时间变久,性欲和缺氧已经让他的大脑混沌不清,这场口交现如今已经完全由他的雄主掌控着,他的口水混杂着谢尔曼阴茎的前液,顺着嘴角流下,有的与插在他最嘴里进出的阴茎连接出晶莹的银丝,生理性的泪水一直流着,脸颊的红晕已经分不清是情欲还是缺氧。

    口交并不能带给承受方任何生理性的快感,但是当他被阴茎操弄着嘴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湿了。

    现在他硬起来的阴茎被束缚在棉质的内裤里,把灰色的内裤染深,而后穴像是泄洪一般,不停就出湿滑的体液。

    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汗水、泪水、唾液、精液、肠液……然而与其相反,他知道他自己已经烧透了。

    他努力着想要去配合他的雄主,他的主人,他未来孩子的雄父,他兴奋于他能带给他的雄主快感,他情绪激昂,他在被谢尔曼阴茎深深撞进喉咙里时,狠狠嗅着他雄主的味道,他的手忍不住去触碰谢尔曼被浴袍盖住的腰。

    他痴迷地触碰着由于不停耸动而体现着力与美的腰,手下的肌肉彰显着令他膜拜的力量,他抚摸着玉般的肌肤,下身硬得发痛。

    “嘶——”

    谢尔曼被那双不老实的手摸到了腰侧,一下子被打乱了节奏,阴茎不受控制戳进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快把整个尺寸惊人的阴茎全部塞了进去,喉口夹得他阴茎产生的快感和腰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给了他的大脑,他爽的甚至差点就这么射出来了。

    他想了想还是没打掉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他直接用另一只手牵着因为刚刚动作而刺激得直哆嗦的军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腰。

    “好好摸这里,你可真会摸。”

    很少有雌性敢在床上对他动手动脚,而这只军雌一下子竟然摸到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点。

    他决定为了刚才那一下的舒爽奖励一下这只大胆的军雌,他微微把阴茎拔出来了些,看着傻乎乎打算追着阴茎膝行过来的军雌,谢尔曼抬起脚踹了下犯蠢的军雌。

    “老实点,只准动手摸,其他不可以动。”

    比尔德缓了一会才接受到命令,然而莫名其妙被不轻地踹了一脚,让他水润的红眸露出了几分委屈,这是他如果清醒时他绝对不敢的。

    然而爽到了心情也就变好的谢尔曼没有计较,他感受着军雌又一次附上的双手,虔诚地像是膜拜神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他控制着角度,让软沟刚好卡在喉口附近,开始高频率的操弄起来。

    比尔德感受着手下的皮肤变热,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还是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正进行的情事,他感到由衷的满足,他被顶弄得时不时呜咽出声,但流着泪的眼睛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他拼命配合着嘴里的阴茎,时不时舔弄,感受着阴茎上青筋的跳动,他恨不得吸吮掉他雄主流出的前液,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琼浆玉液。

    过了会比尔德感受到了嘴中凶器抽动着,他的雄主直接把他的阴茎又一次深深顶了进去,他下意识收缩喉口,他随即感受到他雄主腰部肌肉轻微抽搐,一股精液率先迸发,灌进了他的喉咙,他脑袋突然一片空白,他突然控制不住,也射了出来,甚至感受到后穴也喷出了一股粘液。

    随即又有四五股间歇性地射出打在他的喉管上,他不受控制地干呕着,呛出了眼泪。

    他感受到嘴中缩小了的阴茎被抽出,他拼命地咳嗽,嘴里混杂着不同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呛出,从一开始就没停下的眼泪又流出更多,然而他马上用手捂住嘴,不想让精液被咳出去。

    已经开始陷入不应期的谢尔曼重新坐回了床上,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军雌,他头发凌乱,还穿着带着皮扣的吊带袜,灰色的内裤明显湿透了,可以看出前后都高潮了,而比尔德还在用手接着咳出的精液,把残留在口中的精液拼命往下咽,精液经过受损的喉咙刺激得比尔德脸一皱,之后仍不放弃地往下咽,看着手中咳出的体液,脑袋仍没有清醒的他毫不犹豫地开始舔。

    红色的舌尖卷着精液送回嘴里中,磨得红肿的嘴唇上也沾着精液,甚至因为之前捂着嘴,导致咳出的精液还蹭到了脸上。

    然而与正做着淫靡的举动不同的是,军雌眼中纯粹的开心,眼神甚至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虫崽,通红的脸上哪怕沾上了精液和泪水,都不能让这个场景玷污一分。

    精液的味道当然不好,但这只军雌仍不打算放弃一滴,他舔干净了手心的精液,甚至还趴在地上,把滴在地上的精液也舔干净,随后抬起头看着床上的谢尔曼,红色的眼睛盛满爱意。

    他满是期待地开口,像是讨要奖励的孩子:“雄主,我都舔干净了!”

    谢尔曼像是无动于衷,然而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并不是失望,而是一种淡淡的无奈。

    身为亲王,他时不时要和各种家伙打交道,但一个个不都是老奸巨猾,谁能想到眼前帝国第一少将心思这么单纯。

    “就这么高兴?”

    比尔德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红得像只蒸熟的螃蟹,但也不敢不回答雄主的问题,最后磕磕绊绊地解释:“因为真的……真的很喜欢雄主,也喜欢……喜欢雄主的……精液……”

    谢尔曼轻笑了声,感受着下身差不多过了不应期,把军雌拽上了床,扒下已经湿透了内裤,露出没液体蹭的晶亮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

    他拍了拍军雌紧实的臀部,让高潮之后更敏感的军雌后穴又忍不住流出了点淫液。

    “接下来才是正戏,比尔德。”

    听着雄主这场情事第一次唤起他的名字,他刚刚硬起的前面差点又射了出来。

    他恨不得溺死在这场与雄主的情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