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兄长(修罗场、向弟弟撒娇)(群号)(彩蛋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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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附带的淋浴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亚瑟并没有不长眼的碍事,先是老老实实把地面沙发收拾干净,好在衣服提前都脱干净了,也没有弄脏,而谢尔曼办公室有很多套备用衣服,等谢尔曼出来时才后,将备用衣服递给谢尔曼才进入淋浴间。 谢尔曼并没有因为被兄弟撞见性爱现场而感到尴尬,只是因为没了心情而生闷气。 谢尔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鞋跟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撸了一把还有些湿的头发,迈开腿就去门外找那个傻蛋。 安德烈心虚地站在角落面对墙角,手还捂着被光脑砸破皮而流血的额头,即使没拿脸对着谢尔曼,谢尔曼也读出了安德烈散发出的“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信号。 谢尔曼走过去,不客气地一脚踹在面壁的安德烈的膝窝,好在前面有着墙,安德烈只是膝盖磕到了墙壁并没有当场跪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谢尔曼揪起安德烈的脸皮向外扯,把他转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窝错了迪迪放过窝……” 安德烈浑身好似都写满了惨,他可怜巴巴看着谢尔曼,因为脸被扯着口齿不清,双手举过头顶像是投降。 谢尔曼看他这样子也实在是起不了什么惩罚的心思,毕竟这么多年了,他早就知道这个家伙傻透得无药可救了,但还不解气地双手掐着他的脸颊往上提。 安德烈赶紧顺着力道跷起脚尖,看得谢尔曼一口闷气上不去下不来,松开手狠拍了下他的脑袋。 “你就没听见里面的声音吗?” 安德烈是真的委屈,他隐隐约约听到了点,但没听全,他压根没想到谢尔曼会在里面干一些限制级的画面,毕竟在他眼里,谢尔曼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真的以为谢尔曼在办公室逗狗。 “谢尔,你这是……都二次觉醒了?” 安德烈突然感知谢尔曼因为情绪外泄的精神力不同以往,变得更粘稠更密集,一脸我的崽崽不知不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莫名长大了的心酸。 谢尔曼看着父(母?)爱泛滥的安德烈眼角抽了抽,也就没拒绝安德烈摸向他头发的手。 “无论多大了,都不自己擦头发,会生病的啊……” 安德烈没比谢尔曼高多少,摸着谢尔曼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另一只手把谢尔曼往外推:“我去拿毛巾,你去隔壁办公室等我哦,一会一起聊一聊公事,最近战场对面太能作妖了,一会再提吧,你别被风吹到着凉……” 谢尔曼顺着安德烈轻柔的力道慢慢挪到不远的另一间办公室,整个楼层都是他的,所以这些办公室他想进哪个都行。 哪怕是雄虫,精神力能熟练运用之后都不会因为没擦干头发被风吹到着凉,可习惯了被小心对待的谢尔曼也没有抗拒,虽然身体上没什么事,但在一场性爱也确实让他精神上有些倦怠。 这一阶段一般俗称贤者时间。 看着那么大只的谢尔曼乖乖躺进干净柔软的沙发,等着他去给他拿毛巾擦头发,顿时感到心里生出一种软软的情绪,看着谢尔曼的目光更是温柔宠溺。 转身去取毛巾的时候,他先是尝试把额头的血抹干净,他那么大的伤口不仅仅是因为被光脑磕破的,军雌没有这么脆弱,他是因为现在身上本来就带伤,而头发挡住的额头本来就破了一大块,已经结痂了,只是又被光脑磕破了。 安德烈被伤口刺激得咧了咧嘴,脚步不停地去之前的办公室取毛巾。 至于哪个办公室淋浴间都有备用的物品,为什么非得要回那个办公室呢?安德烈也没细想,他很大程度上是个直觉系生物,他喜欢遵守本能,比如,雌性之间对雄虫的竞争欲。 安德烈推开并没有上锁的办公室门,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麝香味,心情有些复杂,听着淋浴间的动静,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小金毛在里面。 安德烈当然认识亚瑟,毕竟这家伙很早就绕着他的弟弟转了,但他也十分不爽,如果这家伙能参军他还能借着职位总有一天能收拾收拾这只嘚瑟的尾巴摇上天的金毛,但这家伙没出息的选择去经商…… 就在安德烈面无表情的头脑风暴的时候,亚瑟早就在淋浴间收拾利落了,等到出现在安德烈面前的时候,亚瑟又穿成得板板正正,和之前在谢尔曼怀里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每一个在商场上将规则玩弄在手中的商界精英。 不,应该是充满铜臭气息的奸商。安德烈在心中默默补充。 “安德烈部长,您好。”亚瑟不亢不卑地打了声招呼,伸出手想要礼节性的握一下手,被无视后也不见尴尬,只是自然地收了回去。 他当然清楚这位在战场上杀出凶名后,数次濒死还能活下来,战况稳定之后加入后方成为掌舵者的雌虫绝对不是什么脾气温和的家伙,他也清楚,在军雌眼里,他这种没上过战场、只因为皮囊受到雄虫青睐的雌虫是被瞧不起的,而且以前安德烈从没有私下给过他好脸色,即使和谢尔曼一起,他也是被忽略的。 “啧。”安德烈嫌弃地扫了一眼亚瑟外露的遮不住的痕迹,声音是全然与谢尔曼交谈时不同的冰冷讥讽:“以后别四处发情,一点家教都没有。” “抱歉……”亚瑟乖乖的低头道歉,但被发丝遮住的脸庞却十分冷硬,他清楚对面只是想羞辱他罢了。 嫉妒心作祟罢了,亚瑟不相信雌雄间能有纯粹的友谊,哪怕是兄弟,眼前的家伙也占有欲太强了些。 他抬起头,脸上未泄露出一起想法,心中确是忍不住得意,眼前这家伙竟然还不清楚自己的感情,然而他和谢尔曼都有了实打实地肌肤之亲。 所以让你羞辱几句怎样?不过是气急败坏罢了。 “哼,以后离这里远点,这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安德烈看着说什么应什么的亚瑟,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郁闷感,他真的烦透了这只雌虫,这哪是金毛,分明是狐狸精。 安德烈郁闷地去淋浴间拿了毛巾,出来后不意外地发现亚瑟走了,自从他这几个月去了前线被一堆事绊住,回来后感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谢尔二次觉醒了,在虫星的传统中他的弟弟已经正式成年,开始组建家庭,但他仍不想放手,他只要一想到以后谢尔的注意力还要分给更多像亚瑟这样的雌虫他就难受。 他能干什么呢?给弟弟带孩子?他可不是什么父爱泛滥的雌虫。(谢尔曼:你确定???) 这些想法在安德烈的脑海中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给谢尔曼送毛巾。 “怎么这么慢?”因为光脑被磕坏了,谢尔曼躺在沙发里无所事事,无聊极了。 “啊,刚刚和亚瑟说了会儿话……” 安德烈自然地走到谢尔曼身前,把毛巾盖在谢尔曼头上,轻轻揉搓着谢尔曼的头发。 谢尔曼看着因为姿势问题而罩在他身上擦头发的安德烈,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伸手戳了一安德烈的腰,不留力的那种。 “嗷嗷嗷!”安德烈毫无防备被捅了伤口,痛得嗷嗷叫,本能地想动手,但意识到眼前是谢尔曼,手忙脚乱了一会,差点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好痛……”安德烈在战场上濒死都好几回了,但每次被谢尔曼欺负还是会矫情,会在谢尔曼面前哼哼唧唧很久,虽然每次谢尔曼都不会理会。 “我记得你去前线没有需要动手的任务,又干什么去了?”谢尔曼看着哼唧了一会儿后见他没反应,继续委委屈屈地给他擦头发的傻蛋,他五感灵敏,之前扔光脑的时候也没想把安德烈磕得怎样,但这血腥味有点太浓了,虽然眼前的家伙掩饰的很好,但却骗不过现在二次觉醒之后精神力提高一大截的谢尔曼。 他自然的双手抚上安德烈的腰,果不其然摸到了衣服下的绷带,对于雌雄兄弟来说,他们彼此间的行为都有些过格了,但他俩的情况不同,安德烈从小就带着他,算是代替了童年总是忙碌的雌父的角色,又瞒着大家带他训练,摔摔打打只能彼此包扎,上了战场后很多时候情况危机顾不了什么,安德烈对于他来说早就过了雌雄间任何一种关系的模板。 安德烈支支吾吾了一会决定坦白从宽:“你的主雌,现在在前线呢,听说他风头正猛,我去压压他的气焰,让他知道什么是前辈,” “呵,我可不信这个理由。” 谢尔曼白了安德烈一眼,抬手撩起安德烈的额发,观察了下已经止血的伤口,顺便坏心思地往后拽了拽头发。 “别拽!万一秃了怎么办!”安德烈连忙按住正在他头上使坏的手,看着谢尔曼又露出和以前一样的坏笑,也忍不住笑出声。 “塞缇斯家可没有秃头的劣等基因,你要是秃了我绝对把你从家族中除名。” 安德烈知道是开玩笑,也早就不会因为谢尔曼的话产生什么惶恐的情绪。 “真是的,明明都这么大了。”安德烈看头发擦得差不多,收走毛巾捧起谢尔曼的脸左右看:“让我看看谢尔宝宝胖没胖,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吃零食?” “去你的,滚。”谢尔曼又踹了没正形的安德烈一脚,他可不会被轻易转移话题:“你欺负比尔德干什么?” 安德烈看打不了马虎眼,也实在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嫉妒他抢走弟弟的注意力,毕竟他都多大了和弟弟的主雌争宠,说出去他不要面子吗? 然而他也没办法在谢尔曼面前撒谎,不要面子就不要面子吧,他什么时候在谢尔曼面前要过脸呢? “哎呀,他拐走我从小带到大的崽崽,我心里太不是滋味了……就想教训教训他,代表全虫星的雌虫们,教训这个能当上谢尔主雌的家伙。” 谢尔曼又一次戳了戳安德烈的腰,看着不停躲闪的家伙,语气揶揄:“结果没想到后生可畏?栽了跟头?” 安德烈却是像开屏的孔雀一样向谢尔曼显摆起了他欺负后辈的经过:“我也很久没上战场了嘛,不过他更惨,我提出跟他对练,我在他部下面前把他打的落花流水,他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而我只受了点轻伤。” 谢尔曼对“落花流水”持保留态度,他大概也清楚了,比尔德这个一根筋,应该没想到安德烈会出阴招,一个对练下这么重手,也清楚安德烈是他的兄长,就只顾着防御,当然,比尔德还年轻,真动手比尔德也打不过更年长的安德烈。 “好的,真棒,真厉害。”谢尔曼声音平淡地夸赞着安德烈,还配合着鼓掌,不过一点感情都没有。 安德烈像是被噎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向着你的主雌?” “对练罢了,而且你不也受伤了?”谢尔曼又想戳安德烈伤口时被止住,安德烈讨饶似的好声好气对着谢尔曼猛男撒娇:“我们谢尔格局就是不一样,对的对的,对练而已,互相学习一起长进!促进血液循环,到老了身体都倍儿棒!” 笑闹了一会也该谈谈正事了,安德烈向谢尔曼汇报了一下和正在打仗的名为新星的谈判进展,顺便夹杂着对对方风俗的吐槽。 “当年非得从帝国独立出去,搞什么平权,结果呢?雄虫本来就不占数量优势,现在都是雌虫掌权,结果乱套了吧,生育率下降,还经常从帝国拐卖未成年雄子回去,当年那个提出平权的雄虫就应该上绞刑架!” “现在新星多数雄性巴不得咱们赶紧收复新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教育的,他们的雌性一直认为咱们都是一群妖魔鬼怪,就他们正直善良,被劝降还觉得屈辱,你说说,刚谈的差不多,一提到要施行帝国的律法就炸了,宁死不从非要死战到底,说非要保留最后一方净土……” “他们还想鼓动我们,说如果可以让他们自治,他们还可以提供优质雄虫,还说确保会终生一对虫,他们这是干嘛?拿雄虫当政治筹码?” 听着不自觉唠叨的安德烈,谢尔曼也愿意听这些吐槽,很少有虫会和他像普通虫族一样聊天。 听着听着,谢尔曼忍不住提了一嘴:“你说的这些论调,真的好像米尔·塞缇斯。” 安德烈脸上写满了嫌弃:“那家伙,还没放弃呢?” “最近还搞了什么直播,天天对着直播搔首弄姿,一堆雌虫在直播平台砸钱。” “这家伙迟早把自己作死。” “嗯哼,要不要我们一起来给他煽风点火?” “呵,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小时候一直烦你,还想带歪你。” “哎,看他脑子能不能清醒吧,要不然帝国可容不下这种家伙,哪怕是姓塞缇斯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