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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按照要求提前到达指定地点,在这几个月之内,那位大人像是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他也没去数这位大人找了他几回,他心里清楚,无论他是不是被迫的,最终受到惩罚的只会是他,从那天起,他的时间就在倒数了。 他本以为他会哪天因为一个失误死在那肮脏混乱的拳场,他只是这庞大虫群中一只不起眼的虫子,他是不求上进、不知廉耻的一只蛀虫,他这样的虫活该去死。 他逃离战场,逃避面对一层又一层分不清敌我的虫尸,不想面对那些曾经点亮过他虫生火光的战友一一死在他面前,他想逃离那个充斥着哭泣求饶的名为家的孤堡,那个带给他一切灰暗的过去的囚牢…… 死在战场,死在擂台,或者像他的雌父,死在未来的雄主手下,没什么不同,他想不出活着的理由,也懦弱地不敢去死,毕竟自杀比起其他可能,体面到哪去呢?他卑鄙地祈求降临奇迹,他妄想能逃之夭夭,想有一天能挣脱束缚。 然而,他有点累了,他从未做成过什么,现在连活着都不可能了。 当他听到远处传来的引擎声,他抬起头用着发灰的绿色眼睛看着由远及近的飞行器,那辆黑色奢华的大家伙停在他眼前,气浪将他的额发吹起。 那个有着耀眼金色眼瞳的雄虫嘴角的笑意遮也遮不住,那一脸马上使坏成功的表情,哪怕是他也能读懂,或者是他根本不想在个低贱的雌虫面前掩饰。 他知道他今天要变成个笑话了,很可能死期将至,谁在乎呢?他自己现在都不在乎了。 他沉默地拉开飞行器,坐在后面,手指轻轻摩擦着昂贵的皮质座椅,心想这还是第一次能坐上雄虫的飞行器呢,其他雌虫估计羡慕嫉妒死他了。 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忐忑,他心绪平静,甚至还偷偷看了眼坐在前排、因为飞行器自动驾驶而自在倚着座椅的雄虫,临近黄昏,艳丽的霞光映在雄虫玉般光滑的皮肤上,雄虫修长的手指从飞行器哪个暗格中掏出半包烟,抽出一根烟点上,飞行器中检测到空气中出现了杂质,自动打开了空气内外循环系统,轻轻的嗡鸣声敲打着他的耳膜,他还从未这么安静地看着眼前的雄虫。 谢尔曼叼着香烟吸了一口,他身为一只基因中刻着易上瘾的雄虫,只要试过这些高品质的烟酒,他就很难再对他们说不,好在烟酒对于虫族的伤害基本为无。 “我以为你会说点什么。” 阿德里安愣了一下,才发应过来雄虫确实是在跟他说话,他权衡了一下,还是不亢不卑地发问:“大人,您的意思是?” “啧,我以为你清楚自己的定位。” 阿德里安看到雄虫好看的眉毛皱了皱,他心中立刻涌出了自责的情绪,他太笨了,没能理解雄虫的意思,但可能是死期将至,一切终将浮出水面,压在他身上的大石被他卸了下来,他也扔下了他的诚惶诚恐。 他一反常态地笑了笑,竟有几分阳光爽朗:“可能是坐上大人的飞行器,有点过于开心吧。”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谢尔曼又抽出一根烟,又掏出一只备用打火机,往后一扔,像是知道雌虫一定会接到。“会抽烟吧?别告诉我你不会抽。” 阿德里安接住烟,夹在手指中点燃,他以前不怎么抽细杆烟,手指夹着不怎么习惯,味道也不呛,味道清淡又提神醒脑,还闻着很舒服。 香烟让他想起了他那些在战场上的日子,让他忍不住像对待战友那样对雄虫开了玩笑:“我以为断头之前应该是吃一顿大餐。” “认命了?我以为你会问一些蠢问题,比如,为什么是我之类的。” “那只雌虫是我不好吗?” 谢尔曼抽烟的动作顿了顿,回头恰好与阿德里安对视,雌虫表情没有预想中的忐忑不安,甚至第一次看到了笑意。 “我很开心啊,大人,您对我真好。” “看来真是傻了。” “大人……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答案,阿德里安并没有多么失落,他又吸了一口烟,静静地吐着烟圈。 “塞缇斯。” “嗯?” “谢尔曼·塞缇斯。” 阿德里安的眼睛突然亮起,细看还能发现绿色的眼睛里掺杂了些蓝色,他小声在嘴里重复着,声音带着点雀跃:“原来是亲王殿下啊!” 在飞行器的高速行驶下,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阿德里安跟着谢尔曼下了飞行器,在宴会接待人的带领下,谢尔曼靠着刷脸进了酒店。 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大厅,说是玩乐性质的聚会,却也将大厅装饰得富丽堂皇,里面的雄虫们举着酒杯,讨论着深奥的学问,要不是谢尔曼清楚宴会的性质,还以为进去了哪个贵族学子的交流会。 不过,原始的交配太过粗俗,在此之前加点音乐和美味餐点的点缀岂不是让心情更好? 和几个熟悉的雄虫交谈几句,谢尔曼找到主办方,得到了米尔正在路上的准确回复,谢尔曼心情愉悦地领着阿德里安,顺着来时的路走过去,找到了位置不错的房间。 至于阿德里安会不会被认出来?认出来不是更好吗? 在场的各位雄虫哪个不喜欢看热闹,尤其是针对贵族圈的怪胎米尔·塞缇斯的,虽然阿德里安最近几年一直在拳场,淡出了军雌圈,但被带来的雌虫中也是有认识阿德里安的,能从最残酷的前线给军队开路的军雌,活下来的哪个不是个硬茬? 但这些都不在谢尔曼考虑的范围之内了,他从不是个爱亏待自己的雄虫,在房间等到了侍者送来饮品和点心,谢尔曼放松地坐在床上,拿起了点心放在嘴里。 可能也是心情愉悦,谢尔曼觉得点心十分合口味,他抬手招呼恭敬站在旁边的阿德里安过来。 谢尔曼伸出手摸着顺从跪在他身前的阿德里安的头发,白色的短发有些扎手。 “恨我吗?” 阿德里安抬起头,心里翻涌过很多情绪,最后像是想开了似的,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我怕死,怕的不得了,我亲眼看着支离破碎的战友被一块一块抬下战场,一大摊碎肉埋进坑里或者就地焚烧……” “我试着去抓住什么,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我害怕我有一天像战友或者我的雌父那样死去,我害怕我好似从未存在这个世界过,所以我从战场逃离,我妄想能到得到一只普通雄虫的心,但都失败了……” “但是,大人……”阿德里安缓缓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谢尔曼的手腕,把那只手挪到他的脸上,他满眼留念的蹭了蹭谢尔曼的手。 “您给了我太多我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了,所以我现在不怕了,如果我的死能给您带来一丝愉悦,我就不会害怕,我想那一刻就是我真正活着的时候吧。” 那双能随着情绪改变的瞳色在灯光下泛着海洋般的蓝色,因为放下了重担,他的脸焕发着不一样的神采。 “您可是谢尔曼亲王,您是如此的美好,不会有任何虫会恨您的。” 谢尔曼噗嗤一声笑出声,他笑着抽出被雌虫握着的手,把手按在阿德里安的头上,没怎么用力就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部。 “这唇舌功夫不错啊,但没用到对的地方可讨不了雄虫的欢心啊。” 阿德里安调整了下位置,用牙齿拉下雄虫裤子上的拉链,用鼻尖隔着内裤亲昵地蹭了蹭他最近熟悉的不得了的家伙,鼻尖温热的感触让他感到心软了一下,他微微抬起下巴,亲亲吻了下那处,露出温顺的笑容。 谢尔曼先是在雌虫后脑摸了摸,随后不客气地抬起脚踩在了跪坐在地上的雌虫的裆部,微微用力碾了碾,不意外地听见了雌虫带着情欲的喘息。 谢尔曼轻笑出声,他换着位置碾着雌虫的阴茎,雌虫们日常的穿着都比较偏向制服,而为了见谢尔曼,阿德里安更是会穿着修身的制服,因此当他跪坐的时候,剪裁得体的裤子直接紧贴在身上,更是让有了反应的阴茎绷得更是厉害。 谢尔曼仍是悠闲地碾着阿德里安的裆部,看着雌虫脸上逐渐染上情欲,于是将小腿往下一沉,皮鞋往前一送,鞋尖一勾,硬质的鞋尖直接在雌虫的会阴处狠狠划过,刺激得雌虫直接软了腰,趴在了谢尔曼的腿上呻吟出声。 相较于眼前正陷入情欲的雌虫,让谢尔曼兴致高涨的是即将发生的、令讨厌的虫很很丢脸的场景,实际年龄在虫族中只是刚刚成年、还很年轻的谢尔曼在某些事情上还很幼稚任性,他直接将软了腰的雌虫从地上拖起,雌虫也顺着他的地道被他甩在床上,身为雄虫的矜持让他示意雌虫自己把衣服脱干净,阿德里安也听话的照做。 而阿德里安也表现得比以往更急切,他算得上用撕来解决身上的衣物,复杂的纽扣直接被崩开,急切却也流畅的动作让他身上好看的肌肉都活了起来,他三两下蹬掉裤子,露出了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当然,谢尔曼也没有忽略雌虫已经淌水的下身。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被自己的未婚夫发现在别的雄虫身下放荡承欢有这么令你兴奋吗?” 谢尔曼也不乏优雅地褪去外套,用修长的手指将白色衬衫的上面几颗的扣子解开,褪下皮鞋,除此之外谢尔曼没再做什么,与阿德里安全身赤裸,古铜色的皮肤上甚至附上了薄汗做对比,更是让床上的场景更具性张力。 谢尔曼俯下身,一只手撑在阿德里安耳侧,另一只手覆在了阿德里安鼓胀的胸肌上,感受到了雌虫加速的心跳。 雄虫低哑的声音像勾子一样挠着阿德里安的心,神情恍惚中甚至后穴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要开始了哦……阿德里安……” 回应雄虫的是主动环住雄虫腰部的紧实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