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名分,我不多嗔,我难生恨(这个味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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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哈德罗面对谢尔曼总是会智商下线,但他的高情商也让一路上的气氛不会尴尬,哈德罗叙事风趣幽默,时不时也能让谢尔曼放松的笑出声来。 相必哈德罗事先已经打点好了,一路上畅通无阻,虽然谢尔曼完全可以靠刷脸通过,但哈德罗本就打着和谢尔曼多独处一会的念头,也因此路上没有任何阻碍,就到了奥布莱恩元帅被关押的地点。 “听说奥布莱恩元帅有个兄弟呢。”谢尔曼状似无意地提及了这个话题,他们现在离奥布莱恩元帅也就一墙之隔。 “应该是个雄性兄弟,是哥哥还是弟弟并不清楚,应该是个有能力的雄性,但新星对雄性要求有些严苛,关于他兄弟的消息并没有太多。” 哈德罗认真的神情不似作假,但谢尔曼也不可能因此就相信某些事没有泄露出去 ,于是谢尔曼打算放出点消息误导下某些势力。 哪怕是高度集权的虫族,也不是从上至下一言堂,很多势力家族虎视眈眈,皇族也可能某一天就换了姓氏,不过,对于谢尔曼·塞缇斯来说,他有着把握一切的自信,这虫族上上下下,一切卧虎盘龙在他眼皮底下,都要乖乖趴下。 “新星自独立以来,可是祸害了不少雄虫,多少天之骄子就此折翼,你觉得,那样的环境之中长大的雄虫,又被他的元帅兄弟束缚着,他究竟有几分能力?” 哈德罗抿着嘴像是仔细思考了一会,烟灰色的眼睛看着谢尔曼:“不清楚,但绝对比不上您,差的很远很远。” 谢尔曼轻笑出声:“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 哈德罗也笑出声:“但我很清楚的是,他比不上您,您对他很感兴趣?” 谢尔曼摇了摇头:“不感兴趣,死了最好。” “我以为您对于雄性都很宽容。” “我对新星的雄性从不宽容。” 谢尔曼从头到尾说的话没有一分假,但组合在一起传递的信息却是彻头彻尾的假,他不在意是真,对新星雄性不宽容也是真,但他却回去派安德烈把那只雄虫抢过来,甚至死活都不重要,全尸都没必要,因为雄虫尸体在一定时间内大脑中的精神力仍然会保留很久,他只要他脑子里的东西就足够了。 “我只是很好奇这位元帅,毕竟他受到的教育里,雄虫应该是被雌虫好好保护、并且要感激保护他们的雌虫,如果他遇见我这样超出认知的强大雄性,他会怎样呢?” 谢尔曼眼里闪烁着孩童般玩笑似的恶意,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高高在上的元帅跌落神坛,违背他的信仰,让他对雄性卑躬屈膝献媚讨好,你觉得这样的剧情怎样?” 哈德罗像是完全不介意眼前的心上人暗示着要对别的雌虫做什么,他认真的向他的雄性保证,像是年长者认认真真同意小孩子的无理请求一样,只是出于爱:“殿下,您放心,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可是负责关押重要战俘的内政部长啊,战俘出事了你不怕?” 哈德罗摇摇头:“您有分寸,而且您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你可是姓沃尔伯格啊,哪怕是嫁出去成为主雌,也不可能与家族断开关系。” 哈德罗本身就有种稳重可靠的气质,更何况是认认真真的动了真心,因此说出口的话也十分郑重,透露出自己满满的心意:“我是属于您的,我完完全全都属于您,我不会做任何不利于您的事。” 谢尔曼笑得有些假:“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您不是说信任我吗?” 谢尔曼不知为何听出来哈德罗有点委屈,他当然不会否认,他自然的笑出声,有手指戳着哈德罗的胸口,软的:“撒谎精,哪有完完——全全属于我,嗯?” 哈德罗胸口那根手指像是放了电似的电的他胸口酥酥麻麻,他强忍着不去像年轻小伙一样总是红着脸:“你想的话,现在也不是不可以。” 谢尔曼继续点了点他的胸口,又轻轻画着圈:“一把年纪的撒谎精,我可爱的撒谎精说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对吗?” 哈德罗看似镇定的点了点头,但谢尔曼孩子气似的举动却让他像是回到初遇时那次心动的时候,冷厉的烟灰色双眸都柔和了下来。 “那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从现在开始,对谁都不可以说——我们在一起了,做的到吗?” “所以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你同意了对吗?” 哈德罗舔了舔唇,他明白什么时候不可以闹,什么时候要乖乖听话。 “好吧,看来我需要真的说那些话哄你吗?都一把年纪了还信这些?” “我哪有那么老?怎么总说我老?” “好的,哈德罗很帅气,哈德罗长得很好看,我很喜欢你。” “嗯……” 谢尔曼的小算盘本来敲得噼啪响,但这老狐狸偏偏对他认真动了情,谢尔曼也没有因为失算惋惜,毕竟谢尔曼也确实很喜欢哈德罗的长相身材,他和他身后的沃尔伯格也确实能成为一手好牌藏在手里,谁能不喜欢呢? 而且谢尔曼也看出来了,哈德罗除了喜欢上他这件事比较傻,其他时候一直精明过头,既然他都听懂了这段关系暂时不会公开,也乖乖听话,他也算放了心,大不了以后多哄两句,多陪陪。 “那我去看看那个奥布莱恩了,你也要跟着吗?” 哈德罗没打算跟着去扫兴,他告诉谢尔曼他会找个地方等他,有事可以直接用光脑联系。 哈德罗最后看着谢尔曼慢慢走远,最后进入那间牢房,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不安地舔了舔嘴唇,最后叹了口气。 他小声咕哝着什么,可能他自己都听不清。 他最后还是选择转身寻找一个能安静等待的地方,明明一身笔挺衣装、走的步步生风,却也能看出一两丝落寞。 “不能和任何人说吗……” “哈……哈哈……” 他依旧走的那么快,他怕走慢了,眼泪会掉下来,走廊吹过的冷风,把他细若蚊呐轻笑吹散。 因为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明白,他选择相信,他会知道什么时候装糊涂。 他只不过是,又一个为情痴傻的聪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