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宴会风波(微H,车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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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身份,确实是相当显眼。 当我提出要带他来到会场时,那些道尔家族侍从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怪异。那位管事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我解释说:“兰蒂斯阁下,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这么一位……他哪有资格与您一同前往呢?” 我似笑非笑:“我听闻瑞克阁下是一位随性无拘的绅士,没想到他举办的宴会规矩却是这么死板。” 那位管事人冷汗都下来了。 我又抬起手碰了碰雷哲的背脊,“我的奴隶也是我的护卫。他是一位强大的战士,忠心耿耿地保护着我的安全。我想,让他随我一同参加宴会,并没有什么不妥吧?” 他赶紧说:“我,这……兰蒂斯阁下,请稍等,我马上就联系瑞克少爷……” “不必了。”有人从另一扇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兴致勃勃的笑容,“兰蒂斯阁下说得没错,阿尔利。兰蒂斯阁下的要求相当合理,我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这个红发黑眼的瘦削男人,正是瑞克·道尔。他的脸算不上英俊,但五官端正,唇角经常上扬,看上去还隐约带了点亲和力。这与他传闻里的模样可不太一致。 有了他发话,那位管事人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安分地退出这里,去做相关的工作了。 “这位雷哲先生很有意思。”他看了雷哲一眼后,目光便挪到我身上,“但您才是最有趣的……兰蒂斯阁下。” 他的尾音拖得长了点,咬着些许暧昧的低音。 我没来由地感觉到对他的不喜。 和瑞克简单聊了几句,又握了一下手,便算作认识了。我不欲再与他谈话,随意寻了借口,带着雷哲离开了那里。 富丽堂皇的会场里,光线柔亮,酒香浮动。那些身份不高的宾客穿梭在人群里,他们穿着精致华美的衣袍,脸上堆着带了些谄媚和谨慎的笑意。 当他们的目光掠过站在二楼的我时,他们大都会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旋即小声地向周围的人委婉问起我的来历,而后或是惊讶或是好奇地朝我的方向迅速看了一眼。 这场宴会尚未正式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感到了无趣。 我转过身,带着雷哲走到一个露台上。清新的空气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着的会场里的混杂气息,让我脸上的表情舒缓了点。 雷哲将手上捧着的鸦羽色外套轻轻展开,为我披上。他的手指是热的,触碰到我微凉的皮肤时,带起的热度让我感到很舒服。 我转眼看向他。 他今天穿了一身较为正式的礼服,整个人看着非常精神。单从他英俊的外形和隐隐带着强硬的气势来说,恐怕没有谁会认为他是奴隶,但偏偏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将他的身份暴露无遗。 我伸出手来,轻轻碰到硬质的黑色项圈。 我厌恶这难看的奴隶项圈,但却又喜欢这种对外展示他作为我独占物身份的感觉。 “主人,怎么了吗?” 雷哲低声地对我说话,让我回过神来,“您要是对这儿实在是不喜欢,不必等到开宴,现在也可以离开。” 我摇摇头,收回手,抓住外衣的边缘,说:“再等等。” 这场宴会不可能这么简单,我应该再待一会儿,瞧瞧情况。 没过多久,有侍从来到露台,恭敬地请我们随他一同下楼。 我和雷哲来到楼下,跟着侍从坐到瑞克安排给我的位置,雷哲则站在我的右后方,沉默且坚实地履行着他的职责。 瑞克上台之后,非常熟稔地说出开场白。他把这种调动会场气氛的能力运用得很好,迅速地就让这场宴会热闹了起来。 而当他那双狡黠的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不妙了。 对方口中所赞美的那个人……真的能是我? 听见附近宾客压低了的讨论声,我没什么表情地捏紧了酒杯。 “我之前听闻……没想到……还真是!” “从母星来赛亚拉……该不会……” 很快,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些熟悉的恭维和试探纷纷朝我涌来。 我敷衍地应付了一阵,有些厌烦地皱起眉头。我抬起脸,穿过这些人群,对上了瑞克含笑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笑并不带有什么善意,反而藏着些……我很熟悉的、肮脏的东西。 真是令人厌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收获。 我与奥古都斯家族的长女和福克家族的次子见上了面。与瑞克不同,他们待我的态度显然要正常很多,行为举止上更懂收敛,这让我对他们形成了不错的第一印象。 就是这位福克家的小少爷不知道为什么,目光一直在我和雷哲身上打转。他自以为做得隐蔽,但那过于灼热的眼神实在让我难以忽略。 我不认为曾经与赛亚拉半点联系没有的我能和他有过什么交情,也不认为这位小少爷从没见过奴隶,因此最为有可能的…… 我叹了口气,让护在我身后的雷哲俯下身来。我亲昵地揽过他的肩,凑在他耳边,像是要亲吻他一般。 我轻声问:“你们俩认识?” 雷哲沉默了一下,而后回应我:“不,主人,我不认识他。” “好吧。” 我松开他,余光瞥见那位小少爷的眼睛都瞪圆了。见我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他猛地咳嗽几声,非常生硬地移开视线,找身边的人扯了别的话题。 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反应倒是取悦了我,让我今晚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儿。 现下没什么人烦我,我便吃了些雷哲给我拿来的糕点,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里面清甜的果汁——没错,是雷哲为我悄悄换上的果汁。 我并不喜爱酒水,因为酒精会让我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但在外人面前,我也不会完全拒绝它,毕竟饮酒的动作有时是一种信号。 而我的奴隶却很敏锐。他察觉到了我冷淡表面之下的不适,找了侍从私下要了杯新鲜榨的果汁,与酒液的颜色十足相似。 他有时候实在是贴心得过了头,就好像我不是个已经成年许久的大人,而是一个还需要人精心呵护的少年。 不过,他这样的体贴,我也很受用就是了。 期间瑞克·道尔来过一次。他先是对我假惺惺地道歉,斥责那些宾客过于失礼,而后他又转变了神态,从那张嘴里吐露出掺了毒药的温柔话语来。当他的手又一次想要摸上我的肩膀时,我朝雷哲递去一个眼神,他动作迅疾地抓住了瑞克的手腕,牢固得让对方撼动不了半分。 “请阁下注意分寸。” 瑞克的表情沉了下来,虚伪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他不理会雷哲,而是对我说:“兰蒂斯阁下,您的奴隶果真是忠心得很。” 我抬起酒杯,抿了一下,对他微笑:“过誉。” 瑞克·道尔离开之后,雷哲微微蹙起了眉头,低声地与我说:“主人,他的态度,恐怕……” “嘘。”我把酒杯放回桌上,“我知道。” 按理说,有安萨的名头在这,瑞克·道尔不应对我态度如此轻佻。但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从别处得知了些什么与我相关的事情,让他自认为有把握将我抓在他的手心里,还不会得罪母星上的安萨本家。 很快,我就知道他这样的信心是从何而来了。 当瑞克·道尔带着他迟到的所谓“合作伙伴”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感慨命运的恶趣味。 我没想到,能在赛亚拉这么快见到母星上的熟人——姑且算是熟人吧,毕竟我和他在母星上的初识可不怎么美妙。 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对方克制着得意的神情,装模作样地和我打了招呼。 我对看他或者瑞克的表演没有任何兴趣。已经得到答案的我甚至还嫌麻烦,不欲在这多待。结果我带着雷哲绕过一圈刚离开会场,就在走廊那儿撞上了被家仆簇拥着、摆出一副高傲姿态的少年。 看来是特意在这等着逮我。 “你的品味真是下降了不少,这种硬邦邦的大男人也能瞧得上。”对方一开口,挑衅味十足,瞬间就破坏掉了原本平静的气氛,“不过也是,谁让你现在被扔到了这么个破地方呢?” 雷哲往前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没能看见他的表情,但我感觉得到他在生气。这种愤怒并非是因为对方羞辱了他,而是因为对方在阴阳怪气地贬低我。 我抬手按住了雷哲的小臂,对来者的嘲讽不为所动:“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赛亚拉?我想想……”我故作恍然,“黎少哀是懒得再应付你了?就把你随便扔到边境来?” “你胡说些什么!”果然小孩就是小孩,脾性大,几句话就能把他戳得跳脚,“我可是被堂哥派来这边谈生意的,跟你这种被赶出去的能一样?” 他咬了咬牙,瞪着我,忽然冷笑一声:“真不知道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你还不知道吧,埃尔罗伊现在追着我堂哥去了,这事在母星上可是热闹得很。被家族驱逐,还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兰蒂斯,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周遭都静了下来。 因为他最后那句话,雷哲已然在暴怒的边缘。 我却突然笑了一下:“就这?” 大抵是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对方反而呆住了。 他是黎少哀的远房堂弟黎章,双亲早亡,被接回黎家后就一直靠攀附着黎少哀生存。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就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动手把他揍了一顿,自此他便暗暗记恨我。以往在母星,有黎少哀盯着,他也不敢在明面上对我有什么动作。现下见我落到这个境地,他的不满倒是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出来。 不过他还是太过幼稚了些。他也就只会拿着这么点话刺一刺我,不痛不痒的,并不能真的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如果我是失败者,那你又是什么呢?吸血的孑孓?”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只会靠摇尾乞怜来获得那么一点可怜的好处,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连你刚才口中所谓的生意都是交给别的人去谈的吧。” 见他脸色一变,我就知道我猜得很准。 “如果被他抛弃,你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说到这,我又微笑起来,抬起手将我衬衣的袖口往上卷了一点儿,“黎章,这里不是在母星,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黎少哀而给你留点面子。你要是识相一些,就离我远点。” 没有了安萨的束缚,我只会比以前更加暴躁。 他很不服气的模样,脸都气得涨红了,看上去好像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样。 然而,还不等雷哲动作,率先出声给我解围的人却是弗朗卡·福克。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走廊这边的,他走到我身旁,轻飘飘几句刺得黎章更加羞恼。 黎章本来还想继续拦着我的路,却被他身边一位仆从凑到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让他只能恨恨地甩袖而去,嘴里还不肯服输:“你给我等着!” 等走廊恢复了平静,我转头向这位福克家的小少爷道了谢。 “谢什么,他那种人我可向来看不惯。”他笑起来很可爱,右下那颗尖利的犬齿尤其明显,“对了,你们是要回去了吗?我也不打算多待,咱们一起出去吧?” 我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的奴隶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又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迅速移开,有些紧张地看向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色自然的雷哲,轻轻点头。 乘上返回住处的车之后,我直接靠上了雷哲的肩膀。我身上有点凉,靠近雷哲的时候,好像能被他的体温所感染。 他轻轻揽住我,用温热的手掌包住我的手,让我汲取他的热度。 我静静地看了他的侧脸好一阵,这才开口说:“我听闻,福克家族也是兽人,还是以聪慧闻名的狐形兽人。你应该闻得出来吧?” 越是强大、嗅觉越是敏锐的兽人,他们是能够通过气味或者更多的细节来分辨出普通人和兽人的。 他张了张口,犹豫了几秒,才说:“弗朗卡阁下的确是兽人。不过,他可能并不太符合您口中说的狐形兽人的特征……” 这是拐着弯儿地说弗朗卡不够聪明了。 我莫名被他这句话给逗乐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止不住地发笑。 笑够了之后,回想起先前的对峙,我的心情又渐渐地淡了下来。 黎章的那番话,并非完全对我没有影响。 埃尔罗伊是我回到母星后,安萨家为我安排的未婚夫。如果要问我是否爱他,这个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到底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对我而言,也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在曾经那一段晦暗的日子里,因为怀揣着能和对方组成家庭的希冀,我逐渐从过去的打击里走了出来。他是我那时候用以移情的对象,也确实给予我许多慰藉。我曾经非常认真地思考过和他成家之后的人生规划。 但是我没有想过,他会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来设计我。 直到现在,我仍不能理解他这一行为的意图。如果只是想和我解除婚约,明明只需要与我好好谈一次就行,我又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偏执狂。 ……而后,因为他的这种方式,在我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之后,我迅速解除了和他之间的婚约,还被安萨家放到了赛亚拉。 他的行为,使得我对他的信任分崩离析。 要说怨恨,其实并没有多少。我并没有向他完全付出我的一切,即使交予了感情,我也是有所保留的。因此,我更多的是感到一种疲惫。 而现在,从黎章口中得知他后续行为之后,我的心情就更是复杂。 黎少哀是我在母星上结识的朋友,与母星上一圈贵门子弟的关系都不错。他待我很好,在我最初不适应母星的那段时间,是他引导着我去接触各种新鲜事物、去认识不同的人。 埃尔罗伊与黎少哀都是自小在母星上生活的人,很早就认识。但我从未发觉埃尔罗伊面对黎少哀时有什么特殊的表现。现在想来,恐怕是我那时心思并不在埃尔罗伊身上,也就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如果说最初我还只是因为失望而不愿想这些,现在的我却开始对此感到有些厌恶了。埃尔罗伊前一步靠踩着我把自己从这段婚约里干干净净地摘出去,后一步就仿佛遗忘了我们这些年的交情,直接去巴着他的心上人,半点不顾他自己是否会成为母星上众人茶余饭后的话柄。 这就是我向他交予了感情和信任的结果。 可能命运就是如此吧。让我总是……总是这样,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反复,让我永远抓不住我渴望的东西。 我摁在雷哲胳膊上的手慢慢收紧了些。 雷哲似乎察觉到我心情不好,他顿了顿,改揽为抱,稍一使力,把我直接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从回忆里转移到了他的动作上。我哼笑一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说:“我让你这么做了吗?” “很抱歉,主人,是我擅作主张。”他的这句道歉实在是不怎么走心,“请您惩罚我吧。” 说着,他把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变了出来,还恭敬地垂下脑袋,把虎耳展现在我面前,一副任我随便蹂躏的模样。 大概,他是想用这么坦率又笨拙的方式来安慰我。 我伸手下去,一把捞住他的尾巴,轻轻摩挲了一阵。他尾巴上外层的绒毛其实并不像耳朵上的那么软,反而有点硬质,但摸着并不刺手。 被他这么抱着,我浑身很快也热乎起来了。 当我感觉到我大腿正被下方一根微微硬起的灼热给顶着的时候,我抬起眼打量他英俊的脸,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点子。 于是我凑近去,对他低声交待了几句。 他因为诧异而睁大了眼,既有点羞耻,又有点犹豫地看了看我:“主人,这,可是,现在还在车上……” “就是要在这里才有意思。” 我瞥了一眼前方装作自己已经聋掉的司机,按下旁侧的按钮,将车内的深色挡板升了起来。 我往后退到座位上,向他抬了抬下巴:“脱吧。” 雷哲知道自己躲不掉,有些无奈地看我一眼,随后垂着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一截,露出自己的内裤。他依照我的吩咐,把粗壮的性器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上方还有些许深色的毛发。 我抓住他轻轻晃动着的尾巴,脸上带着笑,稍微俯下身去看。他的性器前端已经被从马眼里溢出的液体沾湿了,在车内偏暗的灯光下看着,像是蒙着一层水光。 我捏起他尾巴最前面的一段,坏心眼地用尾巴上的硬质绒毛去蹭他的龟头。 “等——主人!这,这也太……”他惊喘一声,求饶似的看向我。他放在自己裤腿边的手绷紧了,把那一块的布料拽出了数道褶皱。 用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去亵玩他的性器,这对他来说,好像有点过火了。 但我就是喜欢看他这种既有些抗拒、又不自觉想要迎合我的姿态。 “是你说过的,任我惩罚。”我隔着衣服,在他左边的乳晕上舔了一口,下了命令,“让我玩。” 我对他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不停。我一会儿用尾巴尖去戳他正在疯狂流出腺液的马眼,一会儿又用他的尾巴蹭弄他青筋环绕的茎身,有时候还拿他的虎尾在龟头边上缠绕一圈,缓慢摩擦移动着,让他的性器迅速就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仰起头粗喘,腹部紧绷,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好像在不断地消化和忍耐着这种怪异的快感。 “瞧瞧,你还是很喜欢的。” 我伸出手指,揉了揉他摇晃着的性器顶端,非要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反应。 “啊……呃,呼……您说得,也没错。” 雷哲侧过头,用热烈的眼神注视着我。他琥珀色的眼瞳好像有一颗恒星在燃烧,亮得惊人,里头的热度好像能通过空气传导过来。我不知道这是车内灯光映射的作用,还是他身体内部真的有个熔炉在运作。我玩弄着他尾巴和性器的动作慢了下来,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肩,怔怔地看着他发亮的眼睛。 他的喉咙动了动,汗珠顺着脖颈流入被衣物遮挡的皮肤。他紧紧地盯着我,就好像一头隐忍的老虎在盯着它窥伺已久的猎物。 他一字一顿地道:“只要是被您触碰,不管是什么……我都很喜欢。” 啊啊,这个奴隶,真是…… 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直接凑过去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结,一只手依然把玩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探进衣摆,顺着向上摸到他的胸肌,用力地揉搓起来。 他抬起左臂,温柔地按在我的后颈。 当他的阴茎颤抖着在我手心里射了出来,我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地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咬痕。 我对他说:“那就一直这么喜欢吧。” 现在,我是猎人,他才是被我网住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