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踏雪寻梅(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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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游荡在街上,东张西望,正好路过一个摊位—— “这幅画多少?我买了。”摊前的买画人问。 摊后,躺在一张躺椅上盖着草帽的卖画人掀开脸上的帽子,朝人看了一眼说:“不卖。” 买画人很不高兴:“嘿诶,我说你这人,你不卖画,你摆出来干嘛?” 卖画人懒懒道:“只卖给有缘人。”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不是我的有缘人。 于是,买画人重重“哼”了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林初:“……” 这卖家还挺有个性的哈。 林初走了过去,问:“何为有缘人?” 卖画人不耐烦地掀起草帽,一句“反正不是你”在看清林初的脸后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再出声就换成了和颜悦色的“就像你这样的”。 林初“哦”了一声,拿出一千两压在摊桌上,问:“可以现画吗?” 卖画人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林初,说:“十两就够了。” 林初笑道:“可我不止看中你的画。” 卖画人定定地看了会儿林初,而后伸出手收下了那一千两,温声问:“画什么?” 林初说:“踏雪寻梅。” 卖画人点点头说:“好。” 林初再问:“那方便画完送到我的住处吗?我现下还有些事要办。” “可以。在何处?”卖画人说。 “一家客栈四楼左转第三间,谢了。”林初说。 万里河山生意日好,秦可忙得脚不沾地,却也乐在其中。 这不,刚吃过饭就要走了。 秦可急冲冲地夺门而出,边跑边回头喊:“阿言姐姐,我先走了。” 林初应道:“嗯,慢着点儿。” 午睡过后,林初刚起来,敲门声就随之响起。 林初整理了一下衣装,便起身去开门,看到了她今天的目标人物,笑着把手朝里一摆,道:“请进。” 来人手持画卷,侧身而进。 林初给人倒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请坐。” 林初跟着坐下,身体里两根削了皮的雪莲果往里压了压,林初微微一笑:“我叫季言,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任逍遥。” “任公子。” “季姑娘。”二人互相确认了称谓。 “公子画的这幅踏雪寻梅深得我意。”林初边睁眼说瞎话边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字——隔墙有耳。 任逍遥了然,附声道:“毕竟价值千两,我不能辜负姑娘对我的看重。”等着林初的下文。 林初说:“不辜负,我觉得物超所值,还是我赚了。哎,对了,公子怎么想到画驴而不是画马,骑驴而不是骑马去寻梅呢?” 林初又用茶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君愿与我谋大事乎? 桌上的画卷就没打开过,任逍遥跟着林初一起说瞎话:“读书人大多是寒门子弟,没钱买马,骑驴更实在。” 任逍遥也学着林初从茶杯里沾了水在桌上写字——何事? 林初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我少见多怪了。还有,这梅花枝头为什么都是向上的,没有向下的呢?” 林初写道——雅俗共赏之事。 任逍遥答:“梅花枝往上画,寓意喜上‘梅’梢,枝头往上走,跟‘人往高处走’一样。向下反倒不吉利,不受人喜爱。” 任逍遥写道——愿闻其详。 …… 一壶茶水不知不觉竟空了。 “月姑娘今日花了一千两买了一幅画,午后与来送画的书生任逍遥在房里闲谈近一个时辰。” “谈的什么?” “主要谈画的那幅踏雪寻梅图。” “就这样谈了近一个时辰?” “是的。” “知道了,下去吧。” 今日林初心情甚好,把钱花在刀刃上的感觉就是好。 林初一路哼着歌儿走回去:“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用勇敢和智慧做我的船桨,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林初一进门就看到了时七。 时七说:“月姑娘,王爷在荷花亭里等您。” 林初一路的好心情在这里崩塌:“哦,知道了。” 林初蔫蔫地走在去往没有荷花的荷花池的路上。 林初远远地看到谢长庭坐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瓶酒,颇有几分萧瑟之感。 林初走近了,在谢长庭跟前跪了下来,“王爷。” 谢长庭神色淡淡:“今日去做了什么?” 林初不懂谢长庭为什么总爱明知故问,但她也不能不答,“买了幅画,顺便和卖画人交流了一下。” “在哪儿交流?” “房间里。” “多久?” “一个时辰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质问带着一丝丝凉凉的寒意,令林初头皮有点发麻。 林初硬着头皮应下来:“嗯。”随后又说:“只是在论画。”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那我便与你论一论酒。” 闻言,林初抬起头看了看桌上那瓶酒,酒瓶比一般的小,瓶身细长,约一寸,瓶底宽约一寸半,线条流畅,洁白无暇,瓶口塞着红木软塞。 林初默然,似乎已经知道这个酒瓶会放在哪里了。 “上来。”谢长庭拍了拍他的腿说。 林初听话地坐了上去,任由谢长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只听“撕拉”一声,裤裆就裂了条缝,股间一片透心凉,林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她该感谢谢长庭,没让她直接脱裤子。 两根湿润透着水光,微微氧化成浅褐色不复透明淡黄色泽的雪莲果被取出来放在桌上。 一阵天旋地转,林初被倒放在亭子边缘的靠座上,膝窝卡着背靠,小腿落在亭外,上身半落在座椅上,头将垂地。林初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座椅边沿。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处传来,让林初瑟缩了一下,白瓷酒瓶的底端慢慢撑开穴口,旋转着缓缓进入温暖的港湾,强烈的异物感让林初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椅沿。 最后,白瓷酒瓶全身没入到林初的身体里,只余下瓶颈以上的部分在外。 林初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冷风吹的,一半是被这酒瓶刺激的。 “今夜,我便与你论一论如何温酒,你有何感想?”谢长庭拨弄着银环道。 林初的声线微微颤抖:“哈啊,啊,温酒,温酒要有合适的,器皿。” 谢长庭扯着银环,“哦,什么样的器皿才合适?” 林初微喘着说:“嗯啊,温热的,哈啊,能源源不断提供热量的。” 谢长庭继续着手中动作,“比如说?” 林初颤颤地答:“比如说,哈啊,我的,嗯啊,小穴。” “你是什么?” “哈啊,王爷的,啊,小狐狸。” “小狐狸的小穴叫什么?” “嗯啊,骚穴。” “所以,温酒该用什么?” “啊,小狐狸,的,哈啊,骚穴。” “为什么叫骚穴?” “因为,哈啊,因为,小狐狸,啊,很骚气。” “哦,还有呢?” “哈啊,还有,嗯啊,小狐狸,啊,发骚,哈啊,会喷出骚水,哈,啊,从骚穴里流出来。” “噢,那现在这样还喷得出来吗?” “哈啊,喷不出来。” “是吗?” “不,嗯啊,喷得出来,哈啊,但流不出来。” “流不出来会怎么样?” “哈啊,会,堵在里面,嗯啊,可以更好地温酒。” “噢,那小狐狸是不是应该多喷几次,才好温酒?” “啊!是。” …… 一个时辰后。 已经倒喷了三次的林初虚软地倒置着,流不出来的水堵在穴道里,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流涌动。 酒瓶被拔出,收缩变窄的甬道里立刻涌上一股温流,但还没到满出的地步。 “小狐狸温的酒,就赏给小狐狸自己喝吧。”说着,谢长庭拔了瓶口的红木软塞,将瓶口对着还没完全合上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地倒流着,甬道被灌满了,却溢无可溢,只能堆积在体内与瓶内。 谢长庭将酒瓶往下压了压,又成功听到林初的一声惨叫,但谢长庭并没有停止下压,而是直到瓶身没入三分之二才停下。容纳液体的空间变小了,里面的液体无处可溢,只能往里挤,挤得小腹微微鼓起。 林初痛得冒出了一头冷汗,不停哀喘着。 谢长庭将林初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林初的身体打开,然后将她的后腰抵在栏杆上,穴口对着亭外,说:“小狐狸会自己尿尿吗?” 林初痛苦地摇摇头,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哦,小狐狸需要帮忙。”说着,谢长庭一手锢住林初,一手去扯林初阴蒂上的银环。 “啊!不要!疼!啊!不……”林初发出痛极了的哀叫,竭尽所能地挣扎着,但势单力薄的反抗根本掀不起丝毫波澜。 繁星满天的夜里,原本空旷平静的荷塘被一声声凄惨而尖厉的泣鸣打破了表面的祥和与安宁,吹过的风带着沁骨的凉意,寒彻骨节。此时,白日里精致闲雅的亭子也隐隐透出些瘆人之意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只想绕道而走。 在一片嘶鸣声中,在内里又一股激流冲下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的时候,泪流满面的林初,终于成功地把堵住穴口的白瓷酒瓶用力挤了出去。 酒瓶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接着,有哗啦哗啦的水流,接连隐入那深不可见的池塘里,与池水交融在一起,再难解难分。 水流声渐小,滴滴答答至再无声响,但林初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颤动,眼底的泪光也并没有因此停止闪动。 谢长庭抱着不言不语的林初,吻上人眉梢,说:“疼才会长记性,小狐狸可要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