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闻香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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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的后劲有多酸爽呢? 大概就,猝不及防跑了个马拉松,然后到终点时往地上一躺,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上下除了脑子没有一样是自己的,差不多这个感觉。 林初现在就对这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体会很深,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动一下,浑身肌肉都无比酸痛。其中,还有昨晚被折腾的成分存在。 说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不禁于眼前浮现,一闪而过,闭上眼睛,零星画面组成的场景越发深刻明晰起来。 穹幕之下,月色式微,山林寂静,偶有虫鸣,草木悄然。 竹塌之上,花团锦簇,红白紫黄,形色各异,芳香扑鼻。 林初枕着一床繁花,衣物大半都还在身上,只是失了亵裤和绫袜。眼睛被一条青色腰带蒙住,膝盖弯至身前,浅色发带穿过手镯与脚镯将手脚同边相缠,两只脚踝分侧压在头顶上方,身体自然打开。 一朵瓣白蕊黄的小花凑近了她的鼻子,林初嗅到了一股梅香,心下了然,当即道:“梅花。” 谢长庭嗯了声,将一树独先天下春的雪中四友之首别入林初鬓间,又拿起一朵带雪冲寒、千卉共芳的迎春花横于人鼻前,嫩黄的花,中间一点娇羞的红晕。 林初闻到了一缕淡淡的清香,有点印象,但对不上花的名字,就像经过街角瞧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就是忘了在哪儿见过;又像在考场上答一道主观题,提起笔又落下,题目是见过背过的题目,但答案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很是让人郁闷。 上头的手被人勾了一下,腕上的铃铛发出叮铃脆响,倒计时一般,响在人心上。 林初随口揪了一个答案来:“迎春花。” 得到的回应是一声淡淡的嗯,林初松了一口气,彷佛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填空题都能蒙对答案,感到侥幸的同时又很欣喜。 黄与白相逢于青丝密林间,各自绽放傲美与艳丽,恪守本分地静静为半莲花容添色。 一朵中心鹅黄的六瓣小白花带着浓郁到有些刺鼻的香味掠至面前,林初被这味道冲得皱了皱鼻子,一下子就认出了这花,“水仙。” 谢长庭还是很矜持地不说话,只微不可闻地嗯了声,同时将生得翠袖黄冠白玉英样儿的水中仙子别在林初的一边耳朵上,然后又随手拿起一朵淡红色的山茶花。 淡雅的芬芳萦绕在鼻翼两侧,林初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类似味道的记忆,然后匹配出了一个结果,“山茶花。” 不比日丹的山茶花被放到了林初的颈边上,半入衣领,雪肤与红花相衬,一时竟不知是花更红,还是肤更白。 而林初只觉得微微有点痒,接着是一阵比较复杂的花香飘至鼻间,又清又甜,是她没有闻过的味道,这个,有点超纲了啊,林初宕机了一会儿。 铃声曳动,林初回神,不着边际地,心里也没底地答道:“兰花?” “迷迭香不是香,小苍兰也不是兰。”花离声至,促意狭然。 听到谢长庭说话,林初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她答错了,而是他终于不再“嗯”了。 柔软裹着凉意突然涌入身下不设防的秘密部位里,林初虚握了下手边的脚背,轻轻软软地啊了一声,带起一阵铃响,“能不能……”放后面? 后半句卡在嘴里没说出来,因为林初想起了上一回这样说的后果,万红引的可怕她还心有余悸。 谢长庭几乎是一瞬间就领会了林初未说完的话意,然后很好说话似的轻愉道:“好啊,只要你能把它绞出汁来。” 怕不是她把它绞出汁来,而是它把她绞出汁来吧?想是这样想,林初却是不置一词,只默默尝试动作,为了避免另一个惨剧的发生而努力。 高压脚踝于顶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打开,臀部悬空,私底朝上,幽秘处一览无余,给人看得清清楚楚,任何微小的举动与变化都逃不过边上人的眼,只要他想看。而她被蒙着眼,想看也看不到,因此,也减了几分羞耻心。 收缩耻骨尾骨肌,像控制排尿一样控制阴道收紧与放松,穴口一翕一合。 指尖触感是柔软的小苍兰对比它更软的穴肉来说却不是这样,不是单纯的柔软,而是柔中带着点硬又具有刺激性的软,就像丝帕同样是柔软的,但放在身体里面它就是一个温柔的刑具。 软软的花瓣磨蹭着嫩嫩的红粉肉壁,林初微张唇瓣,并不加克制地呻吟出声:“嗯,啊……” 胸前两团酥软隔着两层衣物被人握在手里,大力地蹂躏,刺激更甚,“哈啊……” 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随着穴肉的涌动,翻涌出穴口,裹了一层晶莹水亮的纯白色的小苍兰花被移塞到清理过的后穴里。 林初偏头微微喘息着,一缕清新淡雅的菊香随着呼吸飘入鼻腔,引进肺部,也沁进了她的大脑,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句淡淡的“继续”。 “金盏菊。”菊花茶一样的味道,林初不疑有他。 不知过了多久,林初感到有些疲惫酸软,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久到后面已经塞了不止一朵小苍兰,还有一朵紫荆花,一朵结香花。 唇角被一朵花碰了碰,林初张口含住,浓郁的甜蜜芬芳瞬间盈满口鼻,是一朵白玉兰。 接着,一股霸道的气息毫无预兆地破开她的齿防,卷着那朵白玉兰,强势地闯入她的口中,翻舌为云,覆舌为雨,搅得满腔风雨,花碎瓣零,汁液四溅。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所以触觉、嗅觉和听觉都变得特别敏锐。温软的唇从她的唇畔离开,顺着她的下颌骨向下,落于她的颈间。碎成渣的白玉兰梗在喉间,林初咽了口唾沫,将它吞下,香甜,但并不可口。 又是突如其来地,没有一丝丝防备地,微微湿润的小口骤然被一根炙热滚烫的利刃撑开,一撑到底,势如破竹。 “啊!啊!哈啊……”林初在坚刃的硬伐下尖声叫喊,是痛也是快,覆在眼上的青色腰带渐渐深了颜色。 谢长庭按着林初的两只脚踝,动作并不轻柔地撞击着身下的她,手拂过人面上那条被汗和泪浸湿的青丝绦,状似随意道:“现在,想到的是什么?” 身下的各色花朵在身上人激烈的动作间被她压着碾碎,花汁流落,淡紫淡红地透进衣裳,丝丝缕缕地点在她的背上。 竹塌间是各种花香糅合在一起的难以分辨是哪一种花香的味道,清新淡雅与馥郁芬芳交杂升温,沸腾在她鼻尖心上。 腿心深处与人交合的啪啪声和着手腕和脚腕上的铃声奏响在她的耳畔,呻吟如歌高亢嘹亮,身颤似大厦将倾,颓颓欲坠毁。 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东西,一瞬间她又什么都没想,“不,知,哈啊,道,啊……” 谢长庭从人脑后解下那有几处已经成片成片地变成了深青色的腰带,身下动作稍缓,撑着手,隔着不远的距离低头与人对视,声线清而缓:“现在,看到的呢?” 林初透过重重水雾,看到了一片朦胧,眨了眨眼,眨落多余的水光,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人影也有了脸,一喘一停道:“谢,长,庭。” “嗯。”谢长庭俯身亲吻林初的眼角,舔舐那清澈透明带着体温的咸湿泪水,而后舌尖又卷上一旁挂着盈盈水珠的如羽眼睫,轻含轻弄,直接将人刚睁开的眼又亲闭上了。 短暂的缱绻温柔过后是越发猛烈的冲撞击合,从前到后,纯白的小苍兰,紫红的紫荆花,花黄绒白的结香花,都在那一下一下不含糊不轻慢的直捣巢穴的进击中零碎成汁,沿着肉刃与穴壁贴合的缝隙密密流出,各色交杂汇成的淡紫色汁液淌过菊口被抚平的褶皱,一边流向会阴,一边流向背后…… 睁开眼,林初躺在王府主院里间的床上,静静凝望着床帏上空,一动不动。 上山不易,下山也不易。虽然下山的路不是她自己走的,是谢长庭抱着她走的,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还是全身肌肉酸痛。 如果有选择的话,皮肉伤和肌肉痛,她会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