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浪叫闯天涯(13) 和尚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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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的阳精和妇人的阴精,对喜子修习的功法都大有益处。起初他还不能理解师父所说的,现在自己亲身经历之后才觉美妙无穷。前后两次他都精元未失,却都体会到了巨大的快乐。那么就师父所说的人间极乐又是何种体验呢?想来就让人跃跃欲试。 离开村子,向前多走半天路程,来到一座高山前。山下有巨石,上面刻着临崖寺三个字,可见山上有座寺庙。出家人的清净地,喜子本不愿上去。可眼见天色已黑,总不能在荒山野地中露宿吧。上去借个躲风避雨的地方睡个觉再上路吧。 临崖寺建在山顶之上,有一大两小三座寺院,前朝所制,年代久远。但是往日的荣光也改变不了眼前败落的现实。知客僧客客气气的带着喜子走进小禅院,安排住宿。 寺院里的晚课才刚开始,高高低低的诵经声潮水一般冲刷着耳膜。连着渐渐变黑的天地,仿佛令人置身在无边无际的荒原之上。知客僧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见喜子生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然是百般殷勤。尤其是当喜子大手笔捐了香油钱之后,他给喜子安排了一件单独的屋子,里面一尘不染,床铺整洁。喜子也还算满意,简单洗漱后倒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功力大增,还是心境浮躁,到了半夜,喜子突然就醒了。月色入户,外面一片宁静。他索性起来,推门而出。山风细细,甚是清凉。 喜子所住的禅院正好是两小一大三座寺院中左边山头上的一座,夜深无事,索性他就想着四处溜上一圈到处看看。等天明就离开上路。他所在的地方人声寂寂,少有鼾声,想来都是来寺院里借宿的。从身飞跃,到了中间寺院的大殿中。厅内烛火通明,两个小和尚东倒西歪的偷睡。一尊巨大的释家如来佛祖矗立在屋子正中央。喜子向来并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对此心里也没有多大感受。步履轻盈,各处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不同于中间的这座大寺院和自己借宿的那座小禅院,位于西边山头的这座从外面看略显得有些冷清,甚至让人感受不到里面有僧侣活动的气息。喜子本来不想再进去了。可是侧身一瞧,小寺院后面正挨着高崖,莫名觉得有些蹊跷,便悄悄掠了过去。 庙门深闭,楼高三层,喜子绕着禅院四处查看,却找不到入口。索性纵身飞起,直接来到三楼。 月光清澈流水一般将整个建筑淹没其中,喜子伸手一摸,上面都是落灰。想来是寺院香火不旺盛,这里没有人搭理罢了。可是正在此时,他心内突然生出非常强烈的欲望来,一股子淡淡的雄性气息窜到鼻翼处。他猛然回头,双掌推出,对着从身后袭来的肉掌猛力还击。来人估计是没有想到喜子有如此功力。双脚落地就开始飞奔。喜子哪里能这样就放过。 足尖轻点,纵身疾驰,不过几个回合。对方已显不支。突然投身到院子里,然后从里面钻了进去。 喜子看着黑黝黝的暗处,站定,思忖片刻,还是跟了进去。 屋子里仍然是漆黑一片,这点倒是难不住喜子,他早已经能够暗中视物。麻烦的是那人却不见了踪影。明明是追到了此间屋子,可是里面却是空的。尘土飞扬中,留下痕迹。想来必是有密室。 喜子顺着足印,找到一处光滑的按板。二话没说,就直接按了下去。立马墙板上移,他低头就走了进去。 密道中稀疏燃着灯,光线昏暗。从刚才的黑暗中甫一进入,还觉得有些刺眼。喜子迅速调整自身,贴着墙向前游走。 绕过了几道弯折,来到了一处宽大的密室。四面都是他不认得的佛像。但是却见不着人。他四处摩挲,终于找到另一处机关,和刚才一样下按。藏在佛像后面的小密室露了出来。 喜子有些犹豫,不敢继续深入。这一路隐隐透着一股子邪门。那偷袭的人功法并不高明,但是曲曲折折这么一番功夫,有点引他来此的意思。兴许本身就是个陷阱,他一时无聊闯了进来,要是着了对方的道那可不值得。 “施主,不敢进?”一个雄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对方明显是诱他进去。 “有何不敢!”喜子全身戒备,大步就走了进去。 本来他以为,密室之中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意外。却不曾想,刚一进入,一股子浓烈的药香就扑鼻而来,里面含有大量催情的成分。只是不留神吸了一口,气血就迅速翻涌起来。放眼看去,入目之内的东西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密室四角燃有灯烛。墙壁上用五颜六色的颜料画面了各种图像。裙带飞舞,祥云环绕。菩萨和罗汉都是赤身裸体,坦胸露乳。夸张的肢体动作在鲜明的色彩和线条的摆布下营造出浓厚情欲的氛围。正对密室门的那堵墙上,是一个多足多手的红脸罗汉。每只手足上或抓或踩,都有一个赤裸的仙人。罗汉胯下红更加大胆的红色描出一根直挺的阳具,边缘用黑色勾勒。在最底部有一只眼睛,往四周喷水出用金色滑出的雨滴。喜子还不及细看,因为注意力很快就被密室正中间的人吸引过去了。 地面也描绘了奇怪的图案,站在边缘处喜子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又或许是中间处的人太过亮眼,他根本没有心思去仔细观察。 本来喜子就已经很高大威猛了,可是这人却仍然比他足足高上了一个头。加上一身膨胀凸起的肌肉,让那人天生就有一股天神的威武雄壮。在昏暗的密室中,喜子并不能完全看清那人的脸。可是猛烈的阳刚之气还是扑面而来。男子一丝不挂,双手自然下垂,抬头向上,似乎是在做着某种特别的仪式。自从喜子进了密室,那人一声不发。背面对着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寂静之中。身上用金色的颜料写完了文字,从头到脚。挺翘的后臀和宽大的胸肌上都是字,应该是佛经。喜子轻手轻脚沿着墙角走动,绕道那人的正面。 一根手臂般粗大的大屌正血脉喷张的挺起,几乎要伸展到了男子的胸部。喜子见过大的鸡巴的,他自己的也算是人间神器了。甚至自己两位兄长的,师父的,小三子的等等。可是像这般巨大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同于喜子的粗黑发亮,此人的鸡巴偏于红紫色,像是一道乌青的伤疤立在腹部。阴茎根本没有毛发,想来是自己剃除了。巨大的春袋里两颗卵蛋犹如两个小脑袋般,安静的垂在那里。 突然那男子底下头来,双目猛开,两眼光华外射,看向了喜子。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震颤,喜子神魂俱乱,整个人都迷糊起来。他知道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了。可是对方功力深厚远非自己能及,想要运气行功却半点力都使不上。瞬间混混沌沌不知所以,如同掉入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喜子的后庭中传来。有一根粗大滚烫的铁棍肆意的搅弄着他的甬道。体内的那根东西实在太过粗大温度太高,感觉自己几乎都要被撕裂插穿了。喜子挣扎着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现在正坐在那浑身经文男子的阳具之上。所有的痛苦都是来自那根巨大的鸡巴。 喜子衣衫早就被扔到一边了,也是盘腿的姿势叠在盘腿的男子身上。双手掌心与男子的掌心相对,脚心亦是如此。后背靠着男子的胸膛。对方身上的温度实在过高,仿佛就在一团烈火之上炙烤。喜子浑身都是汗。头发散乱,胯下的阳具也完全直立起来了。有一点他想不明白,本来就是修炼与此相关的功法,历经了这么就的修习。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后庭被刺激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他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反而只是痛苦呢? 之前在洞穴之中被师父调教开了后庭,也未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见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果然,忍耐着后庭甬道中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多久,喜子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周天飞速的运转起来,然后沿着手心掌心不断的外溢。身体里的那根肿胀滚烫的阳具带有无比的威力,只要他一运功反感,阳具就膨大发力阻止他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可吓坏了喜子,他辛辛苦苦一个人浪迹江湖,好不容易练就了这一身功法,就这样被人拿走,叫他如何不急。 可是如何着急也是徒劳,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够自己动的。被对方牢牢的制住了。随着内力的不断流失,后庭的痛楚也愈发的强烈。喜子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烧开的一炉子水,现在水汽蒸腾,很快就会把自己完全烧干的。整个人在不断的虚弱下去。胯下的阳具也在逐渐萎缩,不见往日的风采。在痛苦和绝望中喜子很快陷入了昏迷。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子双目微动,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眼睛。身体上的疼痛全然不见了,他来不及喜悦,赶紧检查自己的内力。却发现自己灵台清明,内力充盈,有源源不绝之感。一动身,后庭的还有丝丝麻麻的痛楚,但是自己的阳具已经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就要爆炸了一般。他低头一看,粗黑烫长直的鸡巴像是一条有生命的猛龙,张着巨大的马眼对着他。现在他浑身发热,情欲高涨。大张着嘴巴,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转身,碰到一具柔软温凉的肉体。定睛细看,才发现是个身段袅娜,形容俊俏的光头和尚。一身白肉洁腻有光,让人见之顿生邪念。喜子正是淫心似火,没有多想,直接就将那团白肉搂在了怀中。对着那红润润的双唇就吻了上去。津唾交融,欲念更炙。下手就更没有轻重。那和尚胸前的两粒茱萸几乎要被他碾碎。低低碎碎的呻吟就从和尚嘴角漏了出来。喜子等不及了,摸到后庭那柔嫩的菊花,二话不说,直接就将那烙铁般滚烫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甚至未等甬道完全湿润,便狠狠的抽插起来。这样约莫来回抽送了两三百下,喜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往昔对于性事,他可不是这样急不可耐不管不顾的。身体里有火在烧一样,就想快点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番。粗大的鸡巴贴在和尚娇嫩的肠壁上下摩擦,无边无尽的快感从龟头处荡漾开来。更妙的是,因为鸡巴的膨胀粗大,马眼上的张开的两片小肉变得更加的敏感起来。和尚肠壁内仿佛生出了无数小嘴巴,舔舐揉搓着。没多久就将金枪不倒的喜子带到了高潮。绵延不尽的精液像是喷发的岩浆,瞬间灌满了那拥挤的肠道。 喜子觉得整个人都清爽起来。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抱得和尚太紧了,恐怕伤了他,赶紧松手。他板正和尚的身子,正对着一面睡容。胯间的鸡巴还插在后庭中。 喜子按住和尚的手心,传些功力过去。和尚悠悠醒觉。 “小和尚,你怎么样?”和尚面色红润,双目有神,直盯着喜子并不答话。 “之前这里的那个高大男子去了哪里?”喜子又问。 未待和尚答话,喜子突然发觉自己的鸡巴正在被小和尚的肠道不断吸附这,尤其是龟头,像是被一个大嘴巴在用力吮吸。 小和尚眉头微皱,开口道:“大哥,你帮我一个忙,稍等一会儿,我要将你遗留在我体内的阳精全部吸收了才能真正复原。” 喜子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底下没有发力,一心配合他。 没多久,鸡巴已经前后被肠道来回上吸下退七八次后终于停止下来了。喜子会意将鸡巴抽出。低头看了一眼。暗红色的龟头漆黑的茎身上面都干爽一片,没有任何残留。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和尚生得娇小,喜子索性将他搁在双膝之上,让他搂着自己的腰。 小和尚低眉垂首,半晌才幽幽道:“大哥,你不知道刚才有多惊险。万幸大哥体内有高人种下了因果,不然你我都有危险。” 果然和喜子猜想德不错,之前那巨型大汗就是眼前这风流俏和尚。一定是他修习的特别功法,所以才有此一出。喜子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小和尚那两粒明珠般的眼珠出神。 “我自小被困在此处,与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那人诱我修习这欢喜禅,时常带一些有武功的外人过来,让我吸取他们身上的功法。等修炼到了一定程度。那样我就会完全迷失本性,只听那人指控了。只是这一次没有想到,在大哥的帮助下,我不但散去了一身的功力,而且还保住了性命。大哥你试着运功,察看一下自己的丹田,是不是内息不绝,功力大增?” 喜子早就试过了,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经由和尚之口明言告诉,他才肯确定。 喜子抬头看着四周颜色艳丽的图案,嘴里念着欢喜禅三个字,突然想到当日师父所说的合欢。猜到定然是师父当初开自己的后庭时弄了些手脚,所以才能化险为夷。这些喜子自然不会言明。他抱起和尚,然后试着要站起身来。 “那囚禁你于此的人到底是何人?” “正是临崖寺的方丈。” “走,带我去找他。”喜子大踏步走动起来。 “万万不可,大哥万万不可。”小和尚止住喜子,解释道:“如今,你的欢喜禅已经基本上大有所成,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可是这方丈心狠手辣,对此套功法尤为熟悉。拼着性命同归于尽也是能够破了这欢喜禅的。”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喜子并不听和尚的劝阻。将和尚放在地上,拿起一旁的衣衫穿戴起来。这时才发觉和尚不过抵到他的胸膛,全身赤裸,配上一脸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有种特别的魅惑。喜子见他没有衣服,就将自己的外衫套在他身上。 “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自己也已经练成了欢喜禅?”喜子心中一动,问道。 小和尚倒倒不搪塞,直接承认了。缓缓道:“只怕以后你我二人都得长久得在一块了。这正是那老和尚的阴毒之处。这欢喜禅如果只是成就一人,只用不断的吸取他人功力就能大成。可是大哥的体内修炼的特殊功法,将我这么多年所有的功力全部吸走。如果没有当时将阳精注入我的体内来散去一部分功力,恐怕早就爆体而亡了。正是这机缘巧合下的阳精将本以在生死边缘的我重新救了回来。眼下,我二人俱以练成了欢喜禅,只不过以后秤不离砣砣不离称了。你的功法完全是阳刚的路子,需要借助我的身体来散去多余的功力。而我,则变成了纯阴的器皿,若是没有阳气的吸收,也会很快就死掉的。至于那老方丈,我想估计早就溜了,眼下他实在不是你我的对手。” 和尚边说边跟着喜子出了密室,来到室外。星空万里,明月高悬,夜风轻柔。小和尚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被困在密室中有多久了?”喜子问。 “差不多有十年。我初到此地,是跟着父母逃荒到此。后来实在生活不下去,父母就将我送到寺院里做个小沙弥,想来总不会饿死。却没成想,方丈见过骨骼清奇,体质不同常人,便将我囚禁起来,练那欢喜禅。”小和尚说得激动,泫然欲泣。 “你叫什么名字?”喜子赶紧岔开话题。 “小时候爹娘常唤我作金刚,后来到了寺中,方丈也如此叫我。大哥也叫我金刚吧。” 明明一个风流俊俏小和尚,却用了这样一个刚性十足的名字,喜子也只好笑着喊了一声。 “这里是不能待了,你往后就跟着我到处走走吧。兴许遇到了我的师父,你我身上这欢喜禅就有得解救了。”喜子带小和尚回了自己之前的禅房,找来干净的鞋袜衣服,让他穿上。 “我修习的功法叫作合欢,想来和你所说的欢喜禅有些缘法。只不过一时三刻我还不清楚。后面再多做琢磨也许就明白了。最好能够遇到我的师父。他老人家兴许有办法。眼下,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喜子功力大增,金刚的欢喜禅也已臻至圆满,在江湖上都算作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出了山门,两人健步如飞,径直下了山。 让喜子吃惊的是,金刚看起来斯文娇弱,可是内力之绵长深搏甚至连自己都比不上。经过几个时辰的快速疾驰,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了。可是看看金刚,却面色不变,气息均匀,仿佛根本没有用上力一般。 见喜子一脸懵的看着自己,金刚猜到他心中的疑虑,便解释道:“这就是欢喜禅的妙处。只要我在你身边,有气息的牵引,几乎可以不费力的跟上你的速度。因为我用的是你的内力,而不是自身的。事实上,我现在内力是空的。” 没有想到欢喜禅还有如此妙用。 “那是不是可以说,你一直是无法离开我的?”喜子问。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需要更大的机缘,冲破最后一道关口才可以自己独立行走。”金刚略一停顿,缓缓道:“如果我的后庭连续七天都得不到你的精元滋养,整个人就会慢慢枯竭而亡的。” 喜子想过相关的事,但是没有意识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下意识得找到金刚的手拉住,内力传过去。果然见他面色更添红润,整个人好像都笼罩着一种神奇的光芒一般。 “放心吧,在冲破最后的关口之前,就一直跟着我好了。”喜子说道。 金刚感激的望向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