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冰火两重天后又喷了 高h
女人闻言更加肆无忌惮地娇喘:“嗯,呃……哥哥好厉害,妹妹好舒服啊~哥哥快点射进来吧~” 撞击宫口的每一下,都让他爽的想射。 她太紧太湿润了,也太会夹他的巨物,关键喘出的嗓音都那么好听,让人流连忘返,甚至想一直在里面抽插。 “妹妹的穴想吃哥哥的精,啊~” 这骚话刺激地凌清弦直接射进了里头。 待他拔出时,那沾满了浊液的肉棒却还挺立着。 容钰按着他坐下,又半跪着将上头残留的液体一一舔净。 虽然很咸但她很喜欢,那是属于他们彼此结合的味道。 “钰儿,是我冲动了,对不起。”凌清弦喘着粗气,只能靠双手撑着床沿才能勉强让自己倒下去。 “我想要个孩子,该感谢你才是。”说完她又将巨根整根含入,边吸边舔。 “嘶……”他简直要晕厥过去,“不要了钰儿……” 容钰抬眸,邪魅地看着他起身后,将桌上的瓷瓶递给了他,“喝了。” “嗯。”他乖乖照做,一口喝下后,倒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当真是良药。” 她坐在床边,慢慢穿起了衣裳,"我不能在此久留,这药还剩下两瓶,等我晚上或明早有空再来看你。" 凌清弦忽然从身后抱紧了容钰。 “钰儿,你真的要为我如此吗?若是真有了孩子,你会被多少人弹劾谩骂?” 她淡淡道:“我就是喜欢孩子罢了,和你无关。”最后她还是掰开他的手走了。 容钰内心总是纠结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不愿让他看到自己为他拼命的样子,也可能是上回在唐印面前,凌清弦狠狠拒绝了她吧。 容钰离开后回府便睡着了。 许是因为太累,等她睁眼时都已经是傍晚了,她起身沐浴后,又坐着轿撵进宫,去了凌清弦的寝殿。 此刻他正坐在院里,身上还披着她送的羊绒毯子。 “公主。” “身子可好些了?” “托您的福,好多了。” 容钰刚想拿出第二个瓷瓶,却见殿里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站住,容律!” 他见自己被发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来了院里,“对不起阿姊,我就是想太傅了。” “那你也不该打扰太傅养病,权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容钰有些气恼,可也实在不好在凌清弦的面前伸手打人。 容律委屈极了,“我去面壁思过。” 她冷哼一声,顺势坐在了凌清弦的对面。 “公主莫生气,臣逗你开心好不好?”凌清弦将凳子搬来了她身边坐下,又看着容律离去的背影贴近她的耳朵说:"钰儿可带药来了?" 容钰噘着嘴,从袖口里将那瓷瓶放在了桌上,转眼间,他的手就顺着已经滑到了里头,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乳房。 “嗯~”她嗔了一声,半推半就地说:“当心那孩子听见。” “臣轻轻的。”男人笑得很是妖冶,那另一只手也不知是何时钻进了她的裙摆,开始在穴里搅弄了起来。 “啊~”她舒服地轻咬了下他的脖子,“休想拿美色来讨好我。” “是,臣明白。”凌清弦忽然跪下,竟掀起裙摆钻了进去,轻扯下底裤,又开始明目张胆地抚慰着花蕊。 容钰素来爱干净也爱漂亮,所以这阴户上的毛也剃的干干净净。 他喉结滑动,咽了口水后才伸手掰开花蕊旁的阴唇,小东西有些发硬后还挺立起来了。 “清弦?” 男人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又松开了她起身去了厨房,端了碗冰块和热水来。 “这……这是要做什么?”容钰忍不住发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 只见他塞进一个冰块进入口中,等快融化完时才再次蹲下去,钻进她的裙摆里,用嘴吸住了阴蒂。 “嘶……啊!”容钰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 凌清弦还在继续啃咬着,可谁知容律这小子听见声音立马就从殿内跑了出来。 “阿姊怎么了?”这架势可把他吓坏了。 “这……”容钰面色潮红,只能强忍着告诉他:“凌太傅在,在帮阿姊解毒,你回避一下可好?” 容律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哦,我这就走。” 她刚松了口气,凌清弦的舌头就愈发大胆,速度也更快了。 但容钰却根本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转眼间,凌清弦又起身含了口热水,再次用嘴堵住了花核。 “啊……”她舒服地向后仰头,男人允吸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嗯~啊,好舒服啊~” 她突然双腿开始打起颤来,穴里的水也喷涌而出,撒了他一身。 凌清弦脱了外衣,和底裤,又一把抱起容钰将她放在桌上坐好,“钰儿,我恨不得每天操你。” “当真?”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此时还没开干就听到了这虎狼之词反而还更羞涩了。 “是,不仅每天,也想日日夜夜都将肉棒塞进你穴里,真的好舒服。”他边说边将龟头塞进了小穴,仅仅只是这一点儿在里头,也湿滑地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冲动。 容钰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我也想每天都被你操。”她抱住他的颈脖,湿润了双眼,“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一辈子。” 男人猛地挺进去,“钰儿,我……” “你答应我。”她抵着他的胸口,想要个回答。 他摇摇头,继续抽插起来,“我不能向你保证,一定不会离开,但我能保证的是,只要我在一日,就一日会满足到你。” “清弦……”容钰被按住双手,疯狂插着宫口,要是平日里她早就舒服地叫出了声来,可现在,她却呜咽着,眼睁睁看着那深紫色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往自己身体里捅去。 凌清弦一直没有停。 “呜……我不要了,你混蛋!”她心里难受极了,因为他今日的话太像是要与自己诀别了。 “混蛋,你放开我!” “既然一直都计划着要走,又何必说想天天都操我的话?” “冠冕堂皇的小人……啊!”她又被插得更狠。 男人又握住女人的腰,让她翻过身去,他擒住她两个手腕,她逃脱不得。 “随你怎么发泄,我都受着。” 啪啪啪—— 臀部软肉发出了声响传遍了整个院子。 当然还伴随着女人的抽噎声。 容钰几乎没有在凌清弦面前哭过,也从未这么脆弱过。 但只要想到他要走,她的心脏便抽着疼,仿佛老天爷在抽她的肋骨似的,好痛,比破身子痛多了,甚至还有些喘不过来气。 “狗男人,本宫不许你操了!”容钰的双乳压在石桌上,都有些痛了,“你不曾考虑我的感受,要走就趁早!滚——” 凌清弦拿肉棒用力捣着她的敏感处,“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嗯——”她想喷了。 该死。 这男人总能拿捏住她的命脉。 像是特别会找似的,每次都能准确地磨到那里。 抽插多下,那里肯定能喷出好多水来,就像泉水一般。 “钰儿若能忍住不泄,我就不走。”他笑着拍打起她的屁股,肉棒也继续摩擦。 淫液已经流到大腿,她怎么控制的了? “不行……”容钰咬着牙,这一憋小穴里的肉都快将那巨根给夹断了。 “呃,钰儿~”男人若是稍不留神,就会射出来。 她知道自己撑不过一会儿了。“你明知道……这样不公平。” 男人不再言语,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肉棒上,眼见着那巨物一进一出的,终于,里头还是来了冲击力。 他猛地拔出,让那些淫水都喷了出来。 “一日三回,公主还怎么狡辩?” 容钰不知该怎么反驳了,就连底裤都未穿上撒腿就跑,“药喝了就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