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护主杀豹獠牙现,疯猫月下与蛇交(惧蛇慎入)
昨夜都宿在宫外,粟丰今日不得不回宫了,不过身为贴身侍女的芳璃没这么多规矩,除了王女之外,没人能管得了她。想着让两个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小雪狼一溜烟窜了,临走前还嘱咐暴雪要好好伺候芳璃。 虽然不知道芳璃拥有不同于常人的东西,而且她还是个雌性,但粟丰就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芳璃肯定是在上面的。这还用怀疑吗?芳璃就是她见过最酷的雌性,谁说雌性不可以做一家之主,如果是芳璃的话,那答案一定是可以。 送走了芳璃的狂热迷妹,暴雪并未像粟丰叮嘱的那般立刻赶回去伺候“妻主”,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汇,还是她突发奇想根据“夫主”引申而来自造了个新词。至少在兽人大陆上,这是个绝对的新词。 “回去的路怎么走的来着,天太黑了,看不清楚……” 暴雪嘀咕着,没沿着原来的路返回,反而走向了茂密的树林中:“趁着天黑了,去河边洗个澡,再回去见‘妻主’吧。” 走了一段,他脱下了早已被奶水浸湿的上衣,在月光下对着天空挤起奶来,这小淫猫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等到河边,就涨奶得不行,居然在半路上就脱下衣物处理起来。 只随意挤了几柱奶,他又重新穿上衣物,往丛林深处走去。状似无意回头瞟了一眼,白日里见到的那个雄性豹人果然就鬼鬼祟祟地跟在他的身后,被发现后,豹人一改方才的猥琐姿态,反作扑食状,嘿嘿笑着,朝暴雪扑了过来。 抱着硕大的肥奶跳开,淫猫侥幸躲了过去,奶子却还在淫荡地颤抖着,月光下,他的大腿间流满了骚水。 “嘿嘿,你居然没死,还一直都躲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 猫奴柔顺地跪了下来,含着泪托住自己的大奶子,自己抖动着肥奶,向面前占据了绝对优势的雄性求情:“和她没有关系,我跟您走,求求您,放过她吧。” 豹人揪住淫猫的头发,扯着头皮把他提起来,一把扯掉了猫咪的上衣,兔毛上衣滑落在腰间,溜过细腰,又被肥臀宽胯卡住。豹人毫不怜惜地挤压着猫奴的其中一只奶头,宽大的乳孔直直喷出一柱乳汁来。 “哈哈,阴茎早就没用的雌奴也会喜欢女人?你这废物根本用不了,想必,那个女人还是处吧,肯定比你紧多了,也不知……啊!” 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变成一声惨叫,揪住猫奴头发和奶头的手也松开,豹人抱着被咬肿的鸡儿连连打滚。被咬的地方立刻就肿胀起来,胯下滑溜溜凉冰冰的一条,借着月光往下看,竟然是一条手臂长的细小黑蛇。 豹人惊呼着想要扯掉小蛇,然而被扯痛的小蛇受了惊,剧烈扭动挣扎起来,把豹人肿胀的鸡儿缠得死死的。这时豹人看见一旁抚弄着乳房的大奶淫猫,也顾不上命根子上的小蛇,径直朝暴雪扑过去。 挺着那样一对大奶子,他的动作仍然轻盈,稍稍一侧身便避过了豹人拼尽全力的一击,原本精确无误的袭击落空,豹人重重跌进泥地里,摔了满身泥污。 “忘记告诉您,”暴雪从泥地里退出来,随意地岔开大腿坐在草地上,也不在意身下风光尽露,借着冷月微笑着提醒道:“看得出,您现在雄风正振,不过我劝您还是安分点儿,不然,等您傲人雄器上的毒素蔓延到全身,便是神女在世,也万万救不回了。” 暴雪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豹人的丑态,无论是难听的辱骂还是无用的袭击,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什么傲人雄器,豹人引以为傲的丑陋东西,只会令他做呕。 似是不相信猫奴有了这般本事,不听话的豹人仍旧飞扑过来,循环了几个周回,面色一黑,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 被抓得伤痕累累的小蛇这才从豹人鸡儿上下来,嗖得一声钻进暴雪怀里,把大奶子缠上一圈,又拱着蛇头钻进奶沟里,搅动舒服了,又一路往下,想要往流水的骚穴里钻。 “不一样了,我有主的。”暴雪夹紧了大腿,用手指把细长黑蛇的脑袋抵在阴唇外面。 小蛇也不生气,转头去缠暴雪的奶子,蛇身在深深的奶沟里翻搅蠕动,直到这对淫荡的乳房喷出奶来,它才爬过去缠上豹人的脖子,略微用力一勒,把昏迷的雄性重新唤醒过来。 再看到面带微笑的暴雪和他手腕上盘着的小蛇,豹人脸都变色了,拿起石头疯狂地往自己胯下的东西砸起来,刚才这玩意儿被毒蛇缠肿麻木了,砸起来倒是不怎么痛。他还记得暴雪说过的话,如果等到毒素蔓延全身,便是神女也救不了他的命。 直至那东西血肉淋漓,彻底脱离了雄性的身体,暴雪才对着痛倒在地上的豹人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你瞧,这么可爱的小蛇怎么会有毒呢,我,是骗你的。” 也不知是麻痹药效过了痛的还是被硬生生气的,失去了命根子的豹人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暴雪仍旧微笑着,袒露着一对豪乳,不紧不慢地跪在草地上挤奶,奶水一柱一柱从乳控中喷射出来,长达十余年的哺乳生涯,他已习惯了奶根的痉挛,以及奶水榨干后松软瘪垂的乳房。 伤口可以修复,容貌也不会轻易老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浑身上下的皮肉也都紧致弹润,与芳龄少女无异。然而,他硕大的豪乳,肥肿的阴唇和松垮垮的两口骚穴,无一不在时刻诉说着他的淫荡与肮脏。 甘甜的奶汁喷洒在草地上,明亮月光下,墨绿的草与乳白的奶汁,均匀而淫秽。像小黑这样的蛇还有很多,只是它闻到奶香味儿后跑得更快些,熟悉的乳汁吸引来众多黑蛇,黑压压的蛇群贪婪地伸出蛇信舔舐着草叶上的乳汁。 这些细长的黑蛇,有哪些缠过他的奶子,有哪些钻过他的喉咙,又有哪些进过他的骚穴,暴雪裸露着仍在滴乳汁的大奶,跪在草地上数着数,十个手指都数完,还有一堆没进账的贪婪淫蛇。 “数不清了。” 暴雪喃喃自语,岔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湿漉漉黏糊糊的肥肿阴蒂上,他粗暴地揪捏着敏感淫荡的大阴蒂,用拳头捶打自己的穴口。在这种近乎凌虐的自慰中,空荡荡的两穴竟然同时高潮了,又喷出两股骚水来,一些直接喷出来,另一些则慢吞吞滴落到身旁的草地上。 那根能够够到他变形移位宫口的鲜嫩大肉棒,光洁无毛,前半端经络遍布,后半端滑嫩而粗大,少女有力的窄腰有节奏地顶收,粗大肉棒撞击着他软烂的骚穴。 滑嫩的后半段在湿软的穴口进出自如,遍布经络的前半段则刮蹭着凹凸不平的穴壁。龟头狠狠撞开紧闭的宫口,把美味的精液尽数灌进干涸了多年的子宫。 只有在这样的性事中,他才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大肉棒抽离时,骚穴肉壁的凸起恋恋不舍地咬住肉根,他恨不得把粗大的肉棒永远嵌在里面,时不时把暖暖的精液射进冰凉凉的子宫里,直到他怀上孩子为止。 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孩子呢。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多到责任足够沉重,就可以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他原本是这样想的,只是原本而已,欲望因肉欲而起,却不至于肉欲。 也许是兽人的危机意识,豹人终于重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埋在蛇堆里,只剩一个脑袋和两口骚穴仍露在外面的暴雪。 看着眼前这惊悚又淫乱的一幕,豹人终于记起来,在多年前的月夜,也是像今天这样月明星稀万里无云的夜晚,他和三名宫人一起押送欲图逃跑的猫奴,路过此处遇到蛇群袭击,便把猫奴推进了蛇堆里。 那时的猫奴远没有现在这般处变不惊,他拼命挣扎着,呼救着,接着整个人被蛇群埋住,连脑袋都不放过,两口被肏肿的骚穴更是被细长的黑蛇进进出出,黑蛇密密麻麻,猫奴浑身上下不剩一丝缝隙。 随着猫奴的呼救声消失在蛇群中,豹人一行也迅速离开了森林。后来的事情豹人就不清楚了,他只知道,第二天猫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森林附近,他们轻易就抓住了他,并回去向御峰邀功。 而现在,情景再现,猫咪被包裹在蛇堆里,只露出脆弱的脑袋和两处肮脏的穴口,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甚至有几分享受。 “你猜,我是怎么得到的肉体不损的能力?” 明明卧倒在蛇堆里的人笑得温柔而和善,可是回忆起往事的豹人却感到脊背发寒。 对了,那是在十六年前,猫奴刚流掉王上的孩子后不久。把他推到蛇堆里的事情只有他们兄弟三人知道,旁人只知道,猫奴身上的伤口全都奇迹般恢复了,而且从那以后,无论是受了再严重的皮外伤,都能修复如初。 “你在害怕什么呢?”暴雪把手从蛇堆里伸出,摸了摸其中一条黑蛇的脑袋,有了这一幕,其他黑蛇也争先恐后拱着暴雪的手指,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这具身体的亲昵。 “它们,都是我的朋友。” 那些蛇就像听得懂人话一般,更加卖力地蹭着暴雪修长的手指,有几只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条蛇跑到脑袋和穴口附近。 眼前的场景诡异而恶心,豹人没忍住呕了出来,连身下的疼痛都暂时忘却,无论是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这样想着,豹人随意向某个方向奔逃。不多时,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响,听声音,大概是已经摔得稀巴烂了。 黑蛇们听到动静,从暴雪身上爬开,朝着悬崖方向散尽了,只剩一只浑身黏糊糊脏兮兮的裸体大猫。在他的身边,未被蛇群指染的草地上,是一套毛茸茸软乎乎但有些短小的兔毛衣裙。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趁着王女回宫,欲图对芳璃出手。这个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做了不该做的事,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彻底安心。 事情已经解决,暴雪仍然躺在草地上没有动。方才与豹人闪斗之时,他发觉自己竟然能够躲开豹人的袭击,这并非他的能力有所提升,而是一直禁锢着他不让他反抗的那股力量消失了。 之前每次他想要逃跑或者是反击,总会毫无意外地失误,或者出现各种突发状况。所以,他选择引导豹人来到蛇窟,挤奶引蛇,想要借助蛇群的力量除掉觊觎者,但事实上,如果禁制已经消失的话,凭他自己的力量,也完全可以让豹人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 只是,与冷血的蛇做交易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既然已经引出蛇群,不支付代价的话,恐怕今天他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抱着兔毛衣裙去湖中清洗,把自己弄脏了的暴雪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