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遭轮奸扇奶飚乳,复生猫忍辱筹谋
尽管芳璃已经尽量避风头,然而似乎光是相貌这就无法让她在雪森宫过上安宁的生活,继九王子御城试图从粟丰那里赎回侍妾,又连续有三位王子向芳璃示好,甚至有一位王子许诺芳璃正妻之位,这简直是对毫无战斗力的弱小人族莫大的恩赐。 芳璃无法理解雪森王族的脑回路,即便是娶了强大血脉的妻子,他们也只会把妻子放在家里生娃做家务,连粟丰这样的王女,都没接受过正经的教育,无论是见识还是体力,都是与雄性为尊的社会完全脱节的。 堂堂王子,娶了弱小人族为妻,所以人族就该感恩戴德,好好为王子生儿育女?他们就是这样对暴雪的,一边嫌弃着他身体肮脏,一边又把他肏得口水直流,到底谁才更肮脏恶心,她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这个王宫的雌性也都顺应了这种思维,她们严格遵循着为她们定制的枷锁,或是羡慕芳璃的好运,或是以正妻之名前来教训示威。 她觉得可悲,若是她说自己曾是吟鲛族从小就培养的继承人,这座王宫里的兽人,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当然,这个例子不太恰当,她是失败的继承人,并不足以作为正面教材,这里指的只是雌性也能成为统治者的情况。 总之,她不能理解雪森宫的兽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就像他们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接二连三拒绝了高贵的王子。 作为粟丰的侍女,接二连三拒绝王子,对所侍奉的王女来说压力也很大,为了不让粟丰为难,芳璃决定故技重施,死遁后带着暴雪离开雪森,去一个相对安宁的地方生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灵力失控的芳璃未能成功施展脱身术法,本该已经死去的暴雪也暴露了身形,苦战未果,为保护她伤痕累累,千钧一发之际,暴雪突然换了脸色,冷冷地将她推下了急流山溪。 重伤的少女被湍急水流冲走,血水短暂染红了溪流,又被水流迅速冲刷干净。看着湍急的水流,亲手将“伴侣”推下山崖的大猫被迅速擒住。 血淋淋的大猫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为了护住芳璃,他以身为盾,被捅了不少刀子,没被划破的地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然而这样一个血人却在被按住时顺势跪了下来,低着头,语气异常平静:“反抗王室的雌性,该死。” “哈哈哈,枉这女人拒绝本王子的时候还说已经有了最重要的人,真该让她也听听,她最重要的人是怎么对她的。” 御城一脚踢翻跪着的血人猫咪,踩压着他的大奶子,踩得血水直流奶水喷涌,混在一处,一时间分不清是血水沾了奶,还是奶水混了血。 “这个女人只有脸好看而已,并没什么特别的。况且,单论容貌来讲,奴下自认略胜一筹。” 疼痛与屈辱之中,这只在雪森宫做了十多年性奴的骚猫竟然潮吹了,那根没用的阴茎也淅淅沥沥滴着白浊。 “暴雪,你多管闲事了,”御城狠狠碾踩着猫奴的大奶子,看着他淌着骚水的女穴轻蔑一笑:“芳璃反抗王室,必死无疑,但我本想好好‘疼爱’她一番再送她去死的。” 身下的大猫淫荡而顺从,被踩碾着奶子喷着乳汁,浑身散发出一股醉人的奇香来,这味道仿佛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索而不得痛失玩具的御城更加暴躁,当着众兽人的面,跨坐在血淋淋的猫奴身上,狠狠朝他奶子上扇了两巴掌,直扇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骚货。” 御城脱了兽裙,把早已坚硬的鸡巴拱进猫奴深宽滑润的甬道里,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把猫奴淌奶的硕大乳房打得啪啪响:“她给你起的名字叫暴雪?以后你就叫这个吧,对一个杀死自己临时主人的凶手,还真是合适。” 这眼骚泉只微微错愕了一瞬,就顺从地裹上九王子的鸡巴,一时间奇香更甚,连旁观的兽人们都饥渴难耐。 “急什么,等本王子用完了就赏给你们。” 御城一结束,围观的兽人们便蜂拥而上,有的迫不及待把鸡巴插进猫奴深厚的奶沟,有的撬开他的嘴迫使他乖乖口交,有的抽插着九王子刚用过的骚穴,还有的悄悄打开了猫奴的后门,不断刺激着猫奴可怜的前列腺。 没有人会心疼被操到肠肉脱垂阴唇外翻的猫奴,甚至因为猫奴对无知少女的背叛,对他更加残忍暴力,本就规模可观大奶子整整肿了一大圈,唯一能看的脸也被扇到肿成猪头。 如果有人注意到猫奴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悔恨愧疚或是悲伤,空洞的眼神里什么都不剩下,就像被抽干了灵魂,只余一具空荡荡的淫乱躯壳。 某日清晨,本该已经死在海里的他发现自己重新拥有了心跳和体温。从接收到的记忆来看,他在发泄日被小鲛人带回房间,并成为了她的专属耳奴,还自以为是地和她在湖边许下了可笑的约定。 这个时期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御峰下了淫花,只等着未来某一日淫花成熟后生效,从此每情动便发作一次,满三十日即可致灵族于死地。这个“某一日”,便是今日。 对于使用灵力的巫师或是法师来说,淫花香闻太多,则会压制他们的灵力,这也正是前世芳璃一直都没能再使出灵力的原因。当然,连淫花的所有者御峰都不知道这个副作用,这是在他骨架消散前,那个和她来自同片海域的章鱼巫师告诉他的。 当然,淫花的功效远远不止于此。他的行动,他的能力,完完全全都处在被御峰掌控的状态,也就是说,他做的每一件事,御峰全都知道,包括他利用黑蛇杀豹人,也包括他和芳璃的初夜以及每一天的日常。 他天真地以为自己真的逃脱了命运的桎梏,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御峰的一场游戏罢了,他的命,从一开始就牢牢掌握在狼王的手上。一个耐操的玩具,一只忠诚的猫,这就是他永远也逃不脱的命运。 说实话,和芳璃以主仆身份相处的这几天让他感觉很新奇。 虽然早知道她的同情心旺盛,但没想到她居然能够为一个做到肮脏的下贱婊子做到这种程度,在众目睽睽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不惜拖着自身难保的身体,用并不稳定的灵力把他从行刑台上抱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对于他这幅已经消散过一次的灵魂来说,如此动人的经历,只是脑海中的一段记忆而已。 自己的身体果然足够淫贱,回忆起这样精彩的故事,脑子里的词汇竟全是“香”和“软”,对了,还有“温暖”,因为当时她正困于情欲所扰,身子是滚烫的。 调动回忆反复斟酌,想到她被情欲支配几欲失控,怀里抱着一具三张淫口皆流水的,天生的鸡巴套子,却仍然克制守礼,而前世她和圣洁优雅的巫医大人一见面,就扑过去把人家牢牢抱在怀里。 至于这么私人的话题他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每夜都听墙角,却怎么也挖不动巫医的墙角,所以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缘故。 他躺在巫医给他搭的临时窝棚里时,听着芳璃和巫医耳际厮磨,心里酸得直冒泡,为什么那样笨拙无趣的巫医都能让她那样快乐,而他有空两口寂寞的松穴,却没有客人光顾。 为什么不能顺便插一插他寂寞的双穴呢,他是免费的婊子,可以白嫖,甚至如果她愿意的话,他还可以支付劳动力,或者用骚穴给她赚钱。 他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底线可言的贱货,做婊子的时间比隐瞒身体做普通猫族的时间更长。三十一年的寿命中,竟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不停地用身体讨好雄性们,或是用破败不堪的身体给心有不甘的雌性们泄愤。 鞭打,烫烙以及刀割,他接受过各种各样的刑罚;受伤,愈合,再负伤,再愈合,他重复着充满苦痛的循环;辱骂,责辱以和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承受着日复一日的羞辱。 要说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大概就是长了一副天生淫贱的身体吧。没被抓住当性工具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很淫荡了,他偷偷地把大大小小的石头放进女穴里,走起路来石头磨逼,来回碰撞,兽皮裙下阳物梆硬,淫水潺潺。 没怀孕之前,他也是可以硬的起来的。大概是后来乳房和肚子一天天变大,小穴一天天变松,乳头和阴蒂也渐渐磨成深色,彻底雌化的身体失去了做雄性的能力,变成了长着阴茎但毫无用处的雌奴。 在兽人大陆,雌性是绝对的附属,唯一的作用就是延续后代,为部落提供更多的战力或是生育资源。雪森的雌性地位尤其低,甚至可以被当做物品随意交换,比如前世,雪森王御峰为青森选取的礼物就是三名雌性。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以雄性为主导的社会结构,因为雄性拥有绝对的体力压制和足够健壮的体魄,既可以保护种族免受妖兽侵害,又能为家庭赚取生活所需。 他只是痛恨自己双性的身体,幻想着如果他能成为真正的雄性,一定不会像其他雄性一样虐待自己的伴侣。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至少在遇到芳璃之前,他只痛恨过命运的不公,未曾思及这一切的根源。 雌性可以捕猎,雌性可以学医,雌性可以强大到有多余的善良去怜悯随时可能变为竞争对手的同性,雌性可以自信到完全不把扑到自己丈夫怀里的野花放在眼里,雌性甚至可以把万人敬仰的圣洁巫医压在身下操出肠液,让高贵的雄性青荇鸟怀上她的卵。 就像粟丰说的那样,如果是芳璃的话,那么她一定能做的到。 她很强,但也很单纯,容易相信一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家伙,前世借助她的同情心狠狠坑了她和伴侣一把的猫咪深有体会。当获得小鲛人忠贞的爱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他渐渐地能理解那个巫医费心讨好小妻子的心情了。 也正是这份理解,让毫无道德感的猫咪懂得了自己前世挖墙脚的想法有多恶劣和肮脏,也似乎领会了承诺的重量。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参透其中,融会贯通,上天连悔悟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要让他带着遗憾重复上一次的命运了。 他是个无药可救的坏东西,即便死过一次的他早早来到这里,也会同样自以为是地用这幅脏到烂透了的身体,饥渴地乞求她把大肉棒插进来,用龟头捣开他的子宫,把温热的精液射进他的胞宫之中。 总是要把一池清水搅浑,才明白没有他会更好。从未曾被公正和道德保护的人,根本不知何为对错,自然也不会拥有太强的道德感。 总要领受过爱意,才能明白爱的重量。如果他连那个味道都没有尝过,只会疯了一般地想要,怎么会有心思关注自己配不配得上。寡廉鲜耻的猫拥有了廉耻之心,学会的关于爱的第一个命题,是“忠贞与背叛”。 身种淫花的他,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只会让她的灵力彻底失控,她将再也做不回从前那个强大到无忧无虑的鲛人公主,他也不能像巫医一样把失去灵力的她庇护在羽翼之下,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和自己坏掉的阴茎一样毫无用处的废物。 鲛人天生与水相性极好,鲛绡也能在危机关头保她不死,顺着湍急溪流往下的汇海口,是青森巫医的居所。相信济世为怀的巫医大人,一定不会对被“伴侣”背叛的可怜鲛人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