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夫人操翻的时候表哥推门而入
因为李若水的吩咐,即使已经过了午后,纪兰芝的院子里也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下人,这也让李照彻彻底底地睡了个安稳觉,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才悠悠地醒过来。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穿过床帐,将一声痛苦的低吟送进了他的耳朵里。 李照皱起了眉头。 隔壁不是兰芝的房间吗,他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被噩梦魇住了? 这般想着,李照就推开了门探头往外看了看,院里果真一个人都没有。 自己如今借住在别人家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总该主动为主人家分担点事情才对。既然家仆们都不在,只好由他去把纪兰芝喊醒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纪兰芝的房门前,刚想敲门,屋里又传来了一声惊叫。 李照想起做噩梦的时候是不能被强行吵醒的,只能轻柔地将人唤醒,于是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失礼后,他直接轻轻推开了纪兰芝的房门。 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纪兰芝并没有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想要醒来。 因为他压根就不在被窝里,他压根就没睡。 三具横陈的肉体突兀地撞进眼里,李照刚睡醒的迷糊被吓得一干二净。 他大叫一声,哐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对……对不起!” 明明已经出来了,他却还是紧闭着双眼靠在门框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他刚才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其实他原本就没看到多少东西,只知道有三个人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干那事儿,实际上连谁在上,谁在下,谁的家伙插在谁的穴里都没看到,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然而房里的纪兰芝却不知道李照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他崩溃地跪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苏宁远的顶弄,一边绝望地呜咽出声:“啊……啊……不要弄了,都被李照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嘛。”苏宁远正在兴头上,哪能说停就停下来,他抓着纪兰芝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肉,低声诱哄道,“他不会说出去的。” “你……你说什么风凉话!” 纪兰芝崩溃道,“被压的人不是你,颜面扫地的也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啊……苏宁远,你怎么还变大了,你不要脸!” 明明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把他放在眼里,不仅把他压在身下操得死去活来,连进他的房间都不知道先敲门! 纪兰芝气得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他背过手去死命推着苏宁远的大腿:“你们快追他去,别让他跑了,我要把他杀了灭口!” “他可是你表哥。”汪寒玉在一边挑了挑纪兰芝的下巴,“爹爹现在正把他捧在心尖上呢,你敢动他?” “呜呜……可是他都看到我们那个了!” 纪兰芝衔住汪寒玉的指尖狠狠咬了一口。 他现在气得要命。苏宁远弄他弄得正勇猛,他原本正快活得要死,可是李照的出现却让他一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纪兰芝闭上眼睛,悲观地哭了起来:“万一他是个八婆嘴,那现在阖府上下肯定都知道这件事了!说不定爹爹一会儿就会找过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他瞪了汪寒玉一眼,恐吓道:“到时候你们俩都完了!” 因为一直在身后奋力耕耘,苏宁远逃过了这个白眼,他哭笑不得地扣住纪兰芝的腰,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你表哥一看就是个老实的读书人,怎么会把这等春闱秘事挂在嘴边说?” 他俯身在纪兰芝耳边粗喘着,性器在他身体埋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压得纪兰芝两股战战,哭叫几下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高热的肠壁谄媚地蠕动着,苏宁远心甘情愿地被榨走了精水,抱着纪兰芝倒在了床上。 他坏笑着提议道:“不信你待会儿去问他,他见了你,说不定比你还紧张呢。” 纪兰芝被汪寒玉和苏宁远两人搂在怀里,懒懒地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想起李照昨天晚上的表现,好像确实是挺迂腐的。 “那也不行!” 他揪着苏宁远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他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就是我的心头大患,我一定要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你想怎么堵住他的嘴?”苏宁远点了点纪兰芝被自己咬得红润润的嘴唇,笑问,“用你的嘴堵吗?” 纪兰芝狠狠地抖了一下,他想起李照那副木讷的模样,哼了一声:“他那么一本正经的,万一讹上我怎么办?我才不亲。” “谁让你真的去亲了?”汪寒玉听不下去,照着纪兰芝红肿未消的乳尖掐了一把,“小浪货,还肖想了一番和李照亲嘴的滋味?” 自从成亲之后,汪寒玉在房事中可没少这样骂他,纪兰芝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而是攀到汪寒玉身上,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放软了声音道:“寒玉哥哥~~” 这样的语调汪寒玉从小到大没少听,他看着纪兰芝,挑眉问道:“又想让我替你做什么坏事?” 纪兰芝嘿嘿笑着,转了转眼珠:“给我买瓶春药来,要劲儿最大的那种!” “……给李照用?” “嗯嗯!” 汪寒玉叹了口气,果断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纪兰芝扒着他的脑袋,睁大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你以前什么都答应我的,怎么现在变了!” 汪寒玉好笑地反驳:“谁说的?你以前使坏的时候我也没帮过你。” 竟然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纪兰芝愤愤地看着汪寒玉,张嘴在他脸上啃了一口,便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老爷为什么都不问我能不能帮忙呢?”苏宁远枕着胳膊,见纪兰芝转向自己,便哀怨地问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吗?” 纪兰芝见他这么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捧着苏宁远的脸,期待地问道:“那请问我的二夫人有什么好办法吗?” 苏宁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不会是想给李照下药然后上了他吧?” 纪兰芝摇头。 “那为什么要买春药,做什么用?” 纪兰芝还是摇头:“这是我的秘密计划,我不告诉你,你只需要为老爷我出谋划策,别问那么多!” 苏宁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纪兰芝噙着坏笑的嘴角。 “你可别听他的。”汪寒玉在一旁凉凉地提醒道,“他肚子里憋的那点坏水永远祸害不到别人,每次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傻的很。” “汪寒玉!”纪兰芝狠狠地往后蹬了一脚,死鸭子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这样了,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那一只玉白的脚丫竟还有几分力气,踹得汪寒玉小腿生疼,他抬腿压住不老实的纪兰芝,在他耳边低声提醒道:“我明后两天要去城外的庄子上验货,你老实在家待着,不要惹事,听见了吗?” 纪兰芝死命挣了挣:“没听见!” “让宁远去帮你问。”汪寒玉没办法,为了让他安心,只能对苏宁远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帮你试探李照的口风,你自己不许去,这样总行了吧?” 纪兰芝被他制在怀里,哼哼唧唧地没有说话,汪寒玉便当他是答应了。 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依依不舍地抱住纪兰芝蹭了蹭,又将他薄薄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弄一阵,这才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房门应声关上,纪兰芝跑到门口,确定汪寒玉走远了,转头便扑到苏宁远身上,做贼似的问道,“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什么办法能教训李照?” “……不是让我先去探探口风吗?”苏宁远简直要被他的执着打败,“你表哥是个读书人,讲道理,重承诺,我们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别说出去不就好了?” 纪兰芝的脸垮了下来。 “我说了那么多,你们就是不懂我的意思!”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苏宁远一样,气得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人了。 他们凭什么都那么相信李照不会说出去? 万一,万一他哪天脑子一抽,或者喝醉酒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就把这事告诉别人了怎么办? 怎么能愚蠢地把希望都寄托在李照一个人身上?这可是和我的颜面息息相关的大事啊! 纪兰芝撅着屁股,谨慎地想道:“只有李照也让我抓住他的一个把柄,我才能相信他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 暮色四合,趁着苏宁远去找李照的时候,纪兰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从后门溜了出去。 镜朝不实行宵禁,即使到了戌时,城内主街上依旧灯火通明。 小商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远远从河的另一头都能听见。 纪兰芝戴着纱帽穿行在人群中,好像一只蹿进了青蛙堆里的蝼蛄,鬼祟又迅速地往药铺的方向走去。 “老板,最近出了什么新药方没有?给爷来一瓶最烈春药!” 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动作粗鲁地往柜台上扔了一锭银子。 掌柜的吓了一跳,忙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贴着“醉春宵”的小瓶。 纪兰芝又问:“吃了这药能让人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吗?” “呃,这不能。”掌柜的摆了摆手,如实道,“这只是房事中助兴用的,没有那种歪门邪道的功能。” 纪兰芝拍桌子怒道:“你说谁歪门邪道?” “哎呦!不敢不敢……”掌柜的连连摆手道,“我没说您,您不是歪门邪道……” 纪兰芝抱着胳膊哼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又凑过去低声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歪门邪道的药?” “呃……”掌柜的为难地看了看纪兰芝,声音比他更小,“按理说,这种药我们是不能随便售卖的,但如果是您要的话,倒还真有一种……” “嗯?” 纪兰芝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装扮,狐疑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掌柜的心虚地捋了捋胡子,找补道,“我是看您气度不凡,肯定是个大人物。” “嗯……”纪兰芝放下心来,他勾勾手指,“那还不快把药拿来?” 掌柜的干笑两声,从柜台底下偷偷摸出看一个小纸包,“此药名唤不归,可以溶在酒里,男人喝了以后不出半个时辰就能起效,疯得很!一坛酒放一半就够了,能管大半夜呢!” 纪兰芝一听,满意得不得了,他抢过纸包塞进怀里,转身就跑。 “唉!定……大侠,可千万别放多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纪兰芝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掌柜拿起桌上的银锭子嘀咕道:“这底下明明打着定国公府的大印呢,听声音也是定国公没错,这又是玩哪出呢……” “幸亏我有眼色。”他偷偷抹了把汗,“这达官贵人们的花样,咱们平头老百姓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 不到半个时辰,纪兰芝就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坛酒溜回了房间,见苏宁远还没回来,他便趁机先把药洒了进去。 掌柜的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少放点,他却全都当做了耳旁风,一股脑地往里洒了一整包。 “哼!李照,这次你可是在劫难逃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纪兰芝飞快地将盖子盖回去,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桌前。 “老爷,你喝酒了?” 苏宁远推门进来就见纪兰芝面前放了一坛酒,小脸还红扑扑的。 纪兰芝摇摇头,拉着他坐下,急切地问道:“还没喝呢,你跟李照聊得怎么样?” 提起李照,苏宁远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他先摸着下巴打量了纪兰芝一番,然后缓缓道:“他自己都因为这事羞愧得要命,还觉得对不起你呢,你就放心吧。” “真的?” 纪兰芝眯着眼睛看着苏宁远,就在苏宁远以为这人又要找借口挑刺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表哥是个仗义之人,我要去请他喝酒!” “啊?” 苏宁远看着桌上的酒坛子,吃味儿地拽了拽纪兰芝的袖子:“这酒不是要给我喝的啊?” 你可不能喝,你喝了我还有命在吗? 纪兰芝心里好笑,他抱起酒坛子,在苏宁远脸上香了一口,“厨房有的是,你要喝自己去拿嘛。我可能晚点回来哦,你困的话就先睡!”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苏宁远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