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受花下穴(双)-电话篇 上(双胞胎幼驯染攻&电话x双性肌肉壮受)声音导航
书迷正在阅读:娇软奴被爆艹到哭(np)、一路睡下去、蜗牛先生的孤单蔷薇、快穿之诸君皆我夫、你不要只是路过、金丝雀的被肏生活、[主攻]游戏卡bug登不出去了、如胶似漆(校园NP 高H)、玫瑰、[快穿]病恋
电话篇 上 雷建军说话算话,一周以後,就有了消息,说是贺教官下个月就要回来了。 这消息一出,雷建军便又堵了湘鸣,说是作为兑换诺言,要好好的操一顿。湘鸣忌着他随时反口,就遂了他的意。幸而雷建军再也没有用上雷霆,他自己真枪实弹的干,湘鸣还不至於那麽大的排斥。 然而从此以後,雷公子对湘鸣就彷佛抱着持续的兴趣,三不五时就突然撞一撞湘鸣,要他“仓库见“、“夜里见“,湘鸣脸容沉着,可也并未拒绝,他是不屑这姓雷的,却也不得不忌惮他的权力。 一个训练生,竟是要教官辞退就辞退、复职就复职,这雷家的家势到底有多厉害?湘鸣从为一个小民,算是第一次领会到了。 “贺教官﹗“ “贺教官好久不见﹗“ “你之前去哪里了?“ 这日早晨集合,广大的操场里,新兵们就瞪大眼睛,露出了振奋的神色,因为贺正诚终於再次归队,岑副教官就把正教官的位置让回出来。 贺正诚气色很好,和告假以前并无分别。迎着新兵们的慰问,他就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我去渡假了,教你们这帮孙子太累了。“ 他这幽默的回话,就弄得哄堂大笑,唯有知道内情的湘鸣、张小排并没法随之起哄,而雷建军那群高干子弟,却是别有用心的邪笑了起来。 这日军训,贺正诚就和从前一样严厉喝斥、扳着脸禁止他们松懈。众人都说贺教官和岑教官不一样,岑教官还会给你喘口气、喝口水,可贺教官就不会了,他就要把你的体力逼到极限——当越过了极限,你却是会更上一层楼。 所以有些兵害怕他,却有些兵很尊敬他,贺正诚的归来,对士兵而言就是多了一道严厉的教鞭。 下午众人在烈日下做平板支撑,贺教官、岑教官穿行而过,逐一严厉的检查他们的姿势,可有偷懒的。 湘鸣那肌肉贲张的双臂就曲成漂亮的九十度,身体有如一只伸长的猎豹,在半空展成一度直线,在烈日下已经撑了三十分钟,尽管他并未显出任何疲态,背上、额上都满是汗水。 这时候,就要见出军里的排名——四十五分钟,许多的新兵终於熬不住,崩溃的倒下了,留下来的都是优等生,体能最佳的。 一小时、一小时十分、一小时二十分…… 杨啸粗喘口气,终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他身边就有一只黑亮的军靴走过,抬起头,贺正诚那冷厉的目光正好扫过他,与他一时对视。 杨啸嗄、嗄的喘息,反起了白眼,看来是体力透支了。贺正诚就很快的把目光掠过,继续四处的巡视。 张小排、雷建军、湘鸣,以及十数人,竟是撑过了两小时﹗ 贺正诚眯起眼,突然走上前去,来到湘鸣的身边。 湘鸣的身体依然如钢条一般,笔直的,然而贺正诚突然就半弯下腰,把手掌贴在了他的後腰眼处。 湘鸣不由身体一僵。 “你的腰弱了。“贺正诚就用不带感情的声音道:“我不在,就疏於训练?“ 张小排禁不住分心,看着贺正诚和湘鸣两人的互动,突然就失去了重心,往前倾倒。 而这就像是骨牌效应,剩余的十数人里,当即就倒下了一半——连小张都熬不住,他们熬不住也是很合理的﹗ 湘鸣感觉贺正诚的手掌有力的贴在他後腰,彷佛在感受着肌肉的韧度。怀着一股犟,他就咬紧牙,偏要维持支撑,尽管他手臂的肌肉早已经是青筋暴突。 三小时,雷建军等几人也不甘的倒地,是真正的山穷水尽了。 湘鸣看着雷建军认输了,才缓缓的降下身体,结束了这一场较量。他虽然雌伏於对方身下,然而却抱着硬汉的尊严,就要表示自己比雷建军优秀的。 他并没有得到第一,然而却也是全军里的第三名,这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成绩。 贺正诚看着湘鸣那微颤的手,还有躺在沥清地上,被汗水浸润的胸膛,衣服太薄了,烫透以後,两颗奶子就隔着军服挺立可见。 贺正诚眯起了眼,便道:“做得很好,湘鸣。“ 湘鸣瞪大眼看着他,呼哧呼哧的喘息,这彷佛就是两人久别重逢,独自打招呼的方式。 贺正诚一归营,就安排了这一场地狱的体能训练,成绩出来以後,新兵们已是累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贺正诚只让撑到最後的头三名休息,然而那些早早放弃的人,则以意志不坚、体能未达标为由,要继续绕场跑。 “头三名,你们可以休息,到晚饭的时候直接去食堂。“ 贺正诚这个安排也算人道,超过三小时的支撑,早已让肌肉超越所能承受的压力,假若不放轻松,是会影响到肌肉的状况。 雷建军听了,却是气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恨瞪着贺正诚,认为他是故意的。就差那麽一点,他却是落到第四名,就没法享受这“休息半天“的待遇,不然他就可以掐着时间,把湘鸣温存一下了。 他就觉得这是贺正诚的“阴谋“﹗ 头一、二名的新兵,与湘鸣不熟,得到教官允准,他们就各自散去了,湘鸣就独自去了淋浴间,把混身的汗冲去了,换一套新的军服。 突然偷得了闲,而缠人的杨啸、雷建军都不在身边,湘鸣竟是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可以干甚麽。 若说就这麽回营房去睡,就浪费了这三小时,太可惜了﹗ 湘鸣刷着自己的湿发,突然想到——现在舍房的电话间终於就无人用了,也无人能与他抢。他们虽是入营了,可总不是监狱,一旦有人真想联系家人,也是可以打电话回去的。只是,整个舍房就只有一个电话间,休息的时间总是首先被人占用了。湘鸣去看过几次,看排队轮候还有十数人,就拉倒不等了。 可如今却正是好时间,因为全营里,只有三个人暇着。 湘鸣念动身行,就从走廊一直前往电话间去,幸而那第一名和第二名并没和他想到一处去,他打开门——电话房正是空的。 湘鸣进了电话房,想了想,还是把房门关上——这也是他不想和人排队的理由,因为後头若有人在等,门就不能关,谈话内容都给听进去了。 湘鸣提起话筒的时候,竟是觉得有一点紧张,想了想现在这个时间点,他要致电的对象们也未必在家,然而时机难得……他还是想试一试,就看看……有没有缘份吧。 把脑海中早已倒背如流的号码按到键上,湘鸣听到电话正在接通的——嘟——嘟——声,然後下一刻,竟就被接通了。 一道久违的,年青而充满朝气的嗓音,就说:“喂喂,谁啊?“ 湘鸣听着对方的声音,一时哑了哑声,就乾涩的开口:“……阿海,是我……你湘哥。“ 电话筒的另一边当即就沉默下来了,湘鸣抿紧了唇,心底竟是过份地紧张,想自己是不是打扰了两兄弟念书?或者……他们不欢迎自己打来?他的眉头紧紧的蹙起,正要说些话缓冲,他就听阿海在话筒里大吼:“阿昇﹗阿昇﹗快过来﹗“ 然後下一刻,楼梯重重的脚步声,阿昇的声音就传来了,“湘大哥?真的是湘大哥?“ 阿昇的声音和阿海很相似的,就是他们父母都要经常搞混。可湘鸣却是分得清清楚楚,他就挤出个微笑,看着那电话座机,就如看到双胞胎本人似的,说:“是,是我。阿海阿昇……你们近来好吗?“ “湘大哥,你明知道我们不会好的。“阿海显然是开成了扩音,这样,他和阿昇就都能一起听了,“啊,别担心,老妈出门,家里就我和阿昇两人。“ 湘鸣确实前一刻还升起了忧虑,可得到阿海解释,便道:“嗯……我刚好有空档,想说着你们会不会在家,给打个电话。“ “大学考试早,咱们已经放暑假了。“阿海就说:“湘大哥要是早一星期打来,我们还不一定在,不过从周一起,我们就每日在家。“ “……对哩……“湘鸣听了,才後知後觉的想起,“你们已经念大学……“ 湘鸣离开阿海阿昇的时候,还听说他们是高考完结来着,他自己没读大学,早一起始就放弃高考,可双胞胎脑袋很好,而且父母又有期望,前景就和自己不一样。 湘鸣从没问过他们学业的事,毕竟从小一起长大,阿海阿昇在他眼里就总是小的。只没想到一眨眼去,他们都已经是大学生了。 有文化的大学生……研究学问……湘鸣这一想,和自己的距离却又远了些。 “湘大哥。“阿昇却是说:“不说我们,说说你,在营里过的可好吗?“ “还成。“湘鸣就回道,有点解释的意味,“我之前没打给你们,因为电话房只有一个,经常被人占用。“ “那今天怎麽可以呢?“阿海就问,“今天没有和你抢吗?“ 湘鸣就把那平板支撑的考核述说了一遍,因为自己成绩排第三,就被教官放了小半天的假。 “三个小时?“阿海一听,就震惊的说,“我恐怕还做不到三十秒。“ “你们只是没练过,能行的,一般人也能做一分钟。“湘鸣就实打实的回道。 “湘大哥现在的身体,一定比从前更壮了。“阿昇的语气里不无羡慕,“这麽辛苦的训练,我都急不及待……想见湘大哥。“ “对呢,这是快半年了。“阿海的声音里也有不舍,“湘大哥……可是我们的老婆。“ “阿海﹗“湘鸣那刚毅的脸上,就泛起一丝臊红,太久没听到双胞胎对他诉说爱语,他在营里脸皮反而变薄了,“你莫要乱说话……“ “我说的不对吗?“阿海却是沉下了声,彷佛有点不高兴,“湘大哥进军里去,见到很多比我和阿昇更壮实的汉子,就不认我们做老公了?“ “胡说﹗“湘鸣当即就深蹙起眉,阿海总是孩子气,就会莫名奇妙的吃醋,“从前在村子,人家姑娘问个路,你都可以幻想成来求婚的,我也是服了你。“ 话筒里就传来阿海的笑声,甜蜜地说:“湘大哥还记得那事儿啊?“ “湘大哥。“反倒是阿昇突然说:“你说只有头三名能休息,那即是说现在电话房里…就只有你一人吗?“ “是的,那两人似乎并没有想到打电话。“湘鸣不疑有他,就直率的回道:“到六点前,我都可以和你们聊。“ 电话的另一边,阿海就把目光略略抬起,看向了阿昇,彷佛是隐约察知到自己的双胞胎兄长,是升起了主意。 “那……湘大哥。“阿昇就低声道,“我能不能…听你自摸的声音?“ “?﹗“ “我和阿海,真的馋太久了。“阿昇就说:“或者……你说点只会在床上说的话……我们也可以听着摸一下。“ “阿昇……“湘鸣微微错愣,可随即,心底却是升起一股挣扎,和情动。 想对方的,可不只有双胞胎,湘鸣自己也是饥渴的,他还不时梦到了阿海和阿昇从前干他的情景。 “湘大哥……“阿海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来,道:“我附议阿昇的提议……当然,你要看清楚四周有没有人,我可不许军里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你的雌穴。“ 湘鸣微微一怔,就感到腹部窜起了一股热,让他十分的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就顺从了阿海的话,左右看了看这电话房可装有闭路电视,看墙角甚麽都没有,他就靠在墙上,把话筒夹在脸和肩膀之间,缓缓的摸进了自己的衣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