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受花下穴(双)-认亲篇(走剧情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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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篇 第二天,窗外泛着黎明的天色。贺正诚与湘鸣纵慾一夜,相拥的躺在床上,整个房间散满了情慾事後的气息。湘鸣早已醉在酒意和快感里,已经沉沉入睡。然而贺正诚却是醒的,他就看着湘鸣,不由入了神。 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是奉献给国家了,要做个无情无慾的人。谁想到……步入不惑之年,竟是让他遇上湘鸣。 贺正诚看了看时钟,发现四点快到了,他们教官要比士兵更早起床,便放开湘鸣,从床上走下来。 他换了教官服,就想要到外头去,打点早晨的操训——谁知道这刚开门,就看到一个高佻的个子缩成一团,蜷在他的房门边,那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微微抬起头来,与贺正诚打了个照面。 “谁?“贺正诚脸色当即冷了,摆出教官的威严来。 那人也是穿着汗衫和四角裤,一看就知道是营里的新兵。他狼狈的爬起身,面对着贺教官,却是不敢抬头看他,明明两人都是相若的高个子,那人就偏着弓起骨,把头低低的垂下。 “抬起头﹗报上你的名来﹗“贺正诚瞧着这副畏缩的样子,却是皱起眉,骂道。 “教官……“杨啸就道:“我…我是杨啸。“ 新兵里所有人的名字,贺正诚都是记得的。杨啸从入营以来,就是个阴沉乖张的家伙,成绩不怎麽样就算了,人也没有骨气……所以贺正诚才故意扳起脸,要对他更严厉。 “甚麽事?“ 杨啸微微抬头,和贺正诚对视了一眼,就马上垂头下去了,“我想问教官,湘鸣……是不是在这里过夜?“ 贺正诚听了,就傲然的昂首,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杨啸抿了抿唇,就低低的嗫嚅了一些话,然而他的声量太小了,贺正诚并没有听见。 “你想说甚麽?“贺正诚蹙起眉,就叱喝道:“抬头、挺胸,说话不要阴阳怪气﹗“他一抬头,竟是就夹着杨啸的下巴,逼使他抬起头来。 杨啸吃了一惊,就被逼着昂首,与贺正诚四目相对。他的五官其实是不错的,个子也高,可就因为个性的问题,总是佝偻着身体,又害怕和人对视。 “我……想说………“贺教官的目光深邃而冷厉,杨啸被瞪得寒毛倒竖,可怀着肚子一股憋屈,竟是开口道:“教官你……明明是有老婆儿子的﹗…就、…不要搞湘鸣﹗“ 贺正诚眯起了眼,却是说:“我已经搞了,你还能怎麽着?“ 杨啸瞪大眼,并没想到贺正诚如此无耻,竟是有些气急败坏的:“你这年纪…都能当他爹……你……“ “杨啸。“贺正诚就严正地说:“我是你的上司,而湘鸣只是你的舍友,你凭甚麽干涉我们私事?“他瞪着对方青涩畏缩的表情,便道:“你现在滚回去,我可以当作你没有来过。不经长官批准,私离营房,我可以按罪处罚,你知不知道?“ 杨啸听着贺正诚的警告,脸色却是变的铁青,嘴巴张张合合,是不知道该怎麽去反驳。 “回去﹗“贺正诚便道:“湘鸣自律得很,点名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在操场。“ 贺正诚放开了箝着他下巴的手,便要合上房门,把杨啸拒诸门外,谁知这门快要关上以前,一条臂膀竟是硬生生伸出门隙,随即杨啸就挤进门里去了。 “干甚麽?“贺正诚当即叱喝道。 “妈说的是真的。“杨啸脸容扭曲,激动而压抑地道:“你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们母子﹗“ 贺正诚脸色微变,就垂下眼,冷凝的看着杨啸,杨啸情绪却是激动,呼吸也有些急促,这个秘密捂在他心里很久了,可直到今天他绝望了、憋屈了,才禁不住的透露出来。 贺正诚走上前一抬手,就把杨啸的喉头卡住,紧紧的抵在了门後。 “凭你刚才无礼的行为,我已可以革除你的兵藉﹗“贺正诚道:“懂不?“ “那你革吧﹗“杨啸却是抽搐着脸,歇斯底里的道:“妈早说了让我不要来的﹗是我还对你有一点期望……我才……“说到这里,他鼻子一酸,竟是眼眶就泛起了水光。 贺正诚看着杨啸崩溃的脸容,却是木然不语,渐渐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杨啸毕竟还是刚满十八的青年,这一情绪释放,竟是跟个孩子一样抽噎、抹眼泪,倒好像是被贺正诚欺侮了似的。 贺正诚就审视着杨啸,和自己相若的身高、体格,外表却还是青涩的,刚入伍的年纪,他深深的蹙起眉头,就转身过去,到流理台倒了杯水。 杨啸粗鲁的抹了一把泪,便又低垂着头,呆站在门边,不时还在抽噎,可见他还没有止住心底的激动。 过了一阵,贺正诚去而复返,却是拿着只有教官能用的手提电话,把一个短讯展示到杨啸面前。 “我是在被革职的时候,才收到你妈的讯息。“贺正诚就垂着眼,复杂地道:“之前我是真不知道,毕竟连她生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回去。“这十八年,他是一次……也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面。 看到妻子说杨啸因为憧憬他,竟是自愿报名入伍……还隐瞒了家世,贺正诚真的大感诧异。 他从没有对这名义上的老婆和儿子给过半点感情,却没想到杨啸成年後第一件事,竟是随着自己参军。 杨啸看到讯息上确实是老妈写的字句,就一阵愣怔。 “我和你妈生下你,是为了给撮合我们的上司交差。“贺正诚就冷着脸,对儿子说出残酷而现实的话,“这些年,我想你也很清楚,她在外面也是有人。“ 军人全年都被派驻在外头,这些军官的夫人长期独守空闺,从结婚那刻起,就已经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贺正诚的老婆就是军部元老的安排,他们在婚前就协议好,生了一个孩子,使命就达成了,此後便就各过各的。 “我知道。“杨啸就抿紧着唇,说:“妈的情人也经常来家里过夜。“ “希望你不要对我有过多的期望。“贺正诚听杨啸如此明事理,便点了点头,“不过,你既然入伍了,我也会尽自己教官和父亲的身份,提拔你、栽培你。“这也是他仅能为杨啸做的。 杨啸听着,目光左右游移,又低低的嗫嚅了几句。 “有甚麽话?“贺正诚就瞧不得他这畏缩的样子,“给我堂堂正正的说出来﹗“ “我说……“杨啸被贺正诚一叱骂,就不由抬起了头,抖抖擞擞的道:“那你不要搞湘鸣……行吗?“ 贺正诚就锐利地瞪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问道:“为甚麽?“ “我……很想搞他。“杨啸说这话时,声音又低下去了,简直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才敢说出心底的贪婪——“之前你不在,他才让我搞……现在你又每晚把他召入房,那他怎麽理我啊……“ 贺正诚听着杨啸这话,眼瞳一缩,“你和他做了?“ “他主动……爬上上铺引诱我的。“杨啸就据理力争地说。 贺正诚听了,就脸色沉了下来,变得十分不好,他瞪着这个明显来分一杯羹的儿子,就道:“你最好收了这个心,因为我是认真的,湘鸣往後就等於你的小妈。“ “………小妈?﹗“杨啸登时僵住了身体。 “对。“贺正诚就大言不惭地道:“他是你老子看上的。“ 杨啸却是呆滞地看着贺正诚,听着小妈这个词,脑门竟是充了血的,下一刻,鼻血就流了下来。 贺正诚就匪夷所思的看着自己儿子。 “小妈……“杨啸抹了抹鼻血,就一再重覆这个词:“湘鸣是我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