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举篇(深蹲举重插干、贞操带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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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举篇(深蹲举重插干、贞操带拘束) 湘鸣在雷家别墅的後半段日子,过的身不由己,甚至是……屈辱。 雷厉军为了惩罚他,也是为了免的他再次“逃跑“,就给他强制套上了一贞操带,只有雷家兄弟能有解锁的办法,其他时候,湘鸣却必须戴着这屈辱的器具,每次如厕的时候看到,都要感到深深的受辱。 处在寄人篱下的状态,尽管他向雷厉军严厉抗议,却是屈服於对方的绝对威权下,他需要雷厉军的权力,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雷建军周末回来,却是已经听说了湘鸣逃走、莫名消失了半天的事,看到兄长给湘鸣戴上了这样一个器具,他就冷冷的笑了,说这是最好的惩罚,因为湘鸣不安於室,必须用这个狠方法治他才成。 “我哥已经算仁慈了。“雷建军就逗着那发出银芒的铁模具,说:“要换是我,早就拿狗链栓住你。“ 湘鸣的回应,便是一道冷得锋利的瞪视。 雷家兄弟待在别墅的时间却是增加了,在婴儿戒奶之前,兄弟二人可说是完完全全的把湘鸣当作自己的禁脔,只有他们在的时候,这贞操带才能被解锁,而湘鸣却是必须接受他们轮番的肏弄,即使是不干事了,两兄弟还要和婴儿抢奶水。 “你是谁的母狗?“雷建军最爱一边挤着他的奶头,一边狞笑着说:“说清楚,这狗崽你给谁生的?“ 雷厉军则是冷酷的用各种器具操弄他的身体,边以观察湘鸣的反应为乐:“上下都湿了…你看自己淫乱成甚麽模样?“ 湘鸣逐渐的变得沉默了,他被动的接受着两人疯狂的、调教式的性爱,但心里的嫌恶,以及那离开的慾望却是同时的在增长。 六个月後,孩子开始吃配方奶粉,慢慢地戒人奶了,而因为二年生军营即将进入入伍考核,雷建军开始认真起来,疯狂的操练,虽然他是军二代,资格基本上是保送的,但他总不好考得太难看,辱了雷家的名声。 期间,贺正诚、杨啸、张小排都有来探望过他,但都在雷家兄弟的严格监视下,没有干出半点出格的行为。湘鸣听他们所言,也知道考核近了,而且杨啸和小排的目标也都很明确——他们也要进雷鹰战队。 “我们跟着你走。“小排握着湘鸣的手,真诚地说:“你进哪,我就进哪。“ 小排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贺教官也说了,像小排这种优等生,不是战队挑他,反是他挑战队,只要考核时有发挥出平常的实力,相信是没有甚麽问题。反而杨啸的压力却是比雷建军一样大了,这个月,他甚至连探望湘鸣的机会都主动放弃,就留在军营里多做体能操练。 他的成绩是比较飘的,而贺正诚又没有因为父子关系而保送他的意思,杨啸就要临时发力,希望考到不错的成绩。 湘鸣虽在别墅,但是每天都不落下的操练身体,也许他略微不如在军营操训的同志水平,但是身体也已经回复到孕前的水准了,别墅里也有健身房,雷建军和湘鸣甚至还有一同做重训的时候。 湘鸣双手正提着那两百磅的杆铃,两边的重片几乎有半身等大,雷建军看到了,就吹了声口哨,一手抓握住他那正在运力的紧实胸肌。 他这一抓,却是淫靡的把两指挤压奶头,从雪白的汗衫就挤出了一点点的湿迹,湘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缓慢的把杆铃举起,放下,举起,再放下……并没有因为雷建军的骚扰而受到打断。 “哈……“雷建军就挤眉弄眼,“不错嘛,我以为你会敏感得举不下去了。“ 湘鸣冷然的看着他,“我还真想直接放下,丢到你身上。“要知道杆子连着两百磅的重片,一旦掷下去了,可是要人命的。 “你不会。“雷建军邪笑着,两手就继续掐着那脆弱的奶头,故意的碾压它,“你舍不得谋杀亲夫。“ “亲夫?“湘鸣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把杠铃放下到地上,改换以深蹲的模式,继续做挺举。他每天都要把每套重训做五十次,直至汗水淋漓,才会从健身室离开。 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候,即使已经内定了,他还是想要以辉煌漂亮的成绩通过考核。 雷建军看着湘鸣屈下膝,屁股微微的往後翘,做这深蹲重举,他就绕到了湘鸣的身後,把自己的汗衫一抽脱了下来,露出一身精壮虯结的肌肉。 经过最後阶段的残酷训练,他现在就已经拥有了特等兵的身材,肩背甚至比湘鸣还要更宽更起伏分明,每一处都彰显着力与劲。 湘鸣缓慢的把杠铃举上了头顶,突然却是瞪大了眼,浑身一僵,“雷、建、军﹗“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雷建军却在他耳边调笑,“继续啊,你那麽行。“ 背上贴上雷建军又湿又硬的胸膛,而半蹲着的屁股,股缝间却是有一只手暧昧的划过,然後来到了会阴处,手指邪恶的往上一戳。 “唔………“湘鸣眉头深蹙,这紮马的动作就略略一晃,但他还是双臂强撑着,并没有让杠铃下来。 雷建军乐此不疲的骚扰湘鸣,隔着裤料勾划着臀缝和会阴处,就再往前,抵在了羞涩的花穴门前,他淫猥的不住揉按着那一处,就像登徒子调戏着坚贞不定的处女,然而处女终究是抵不住诚实的生理反应——裤料渐渐就晕出了一片的湿迹,雷建军的手指摸到了、沾到了,放到鼻间深深的、陶醉地嗅闻。 “母狗湿了啊。“雷建军就在湘鸣耳边道,同时伸出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了他的耳,舌头描划着湘鸣的耳壳,“咱们还没在这开干过,似乎会挺刺激的。“说着,他的手就包覆住湘鸣的股间掂了掂,那坚硬的触感正是他们兄弟加诸的贞操带。 “受不住就求我吧。“雷建军摸着那铁模具,低语道:“我会让你升天的。“ 湘鸣试图无视雷建军,就继续做着这深蹲重举,巨大的重片从头顶落到了齐眉的位置,双臂肌肉一运,又再一次上升,这看起来又慢又缓的动作,却是深蕴着惊人的气力,而且他还一直受着雷建军的骚扰。 “……唔……“ 雷建军两手绕到前面,就隔着铁模具,抚摸起湘鸣的性器,解开他的裤扣,另一手则是滑进汗衫里,贪婪地摸索着那双迷人的大奶子。 他今早已经喝过奶了,现在满心满意就只想干湘鸣,特别是他现在一身汗水,汗衫湿得半透明的覆在肌肉上,瞧着就是该死的性感。 “呜……“ 尽管湘鸣一直装作平稳的举杆,但随着雷建军的抚弄,他的呼吸还是微微乱了起来,臀缝、花穴好几次被暧昧的刷过,敏感的奶头也被有心搓弄,尽管他已经一门心思专注於杠铃上,阴茎还是传来一点点受束缚的痛楚了,他知道是因为自己变硬了,所以就感觉到不适。 而雷建军要的,就是他投降於这慾望里,主动去恳求他……解开这束缚。 “还有三十下。“雷建军竟是还帮湘鸣数着,“可别中途喊停。“ 湘鸣抿紧了唇,脸上的表情却是渐渐的显得扭曲、压抑,他的汗衫早已经被翻卷到锁军,两双奶子被揉弄得变形,滴出了白浊的奶水,裤子若不是因为深蹲卡在大腿间,也许早就给剥光了……那银亮的贞操带和胯间早已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就和重杆一样银得发亮。 突然一阵尖锐的痛楚,就让湘鸣倒抽一口气,身形一滞。 “妈……妈的……“ 性器因为硬涨顶到了铁模具的前端,龟头就被那小钉子硬生生的刺了一下,这使得湘鸣难受的喘息,肉柱随即就萎靡下来了,然而身体又不住的被撩拨出快感——这段日子,雷家兄弟就反覆的做着这同样的把戏,直至湘鸣沦为慾望的奴隶。 雷厉军是比较慢条斯理而耐心的,喜爱看着他堕落的雌态,雷建军却是比较性急,他更倾向於满足自己的肉慾。 “怎麽样?“雷建军笑了笑,就道:“前面又刺痛了?“ 湘鸣沉着的呼吸,却是坚持不去搭理他。 雷建军却是一手贴着那紧实的翘臀来回抚摩,他爱极了湘鸣柔韧的肌肉。他摸着那已经湿得滴水的女穴,把花苞粗暴的翻开,今早这里才承受过肏弄,因此……还是松软腻人。 “我开干了。“雷建军就从後抱住湘鸣,就着他这深蹲的动作,把早已硬得惊人的肉柱抵到了那雌穴处:“你可挺着,别要停啊﹗“ 说着,雷建军就勒紧湘鸣的腰往下压,腰胯用力的往上狠挺,深红的肉柱噗哧一声就顶入了雌穴,雷建军爽得倒抽一口气,大骂一声“操“,而湘鸣脸色一变,双手一时也有点支持不住,眼看这杠铃要往下掉—— 这时,一只肌肉贲张的臂膀就握住铁杆,支撑着湘鸣往上挺举,重片又一次缓缓向上升去了,而升到了最顶,湘鸣却是艰难的发出一声呻吟,因为雷建军的肉棒也在这时候,往上肏没了雌穴里。 “唔…………“ “操﹗“雷建军紧紧盯着湘鸣刚毅的侧脸,一手握住铁杆运力,一手扶紧他,腰胯往前撞:“太他妈爽了﹗“ “啊呀呀呀………“ 粗壮的阳具肏开雌穴,藉着淫液的润滑,几乎全部顶入去了,雷建军重重的喘息就在耳边响起,湘鸣也是难以再专注在重举上,如果不是雷建军一手撑着,也许杠铃已经掉到他们身上去了。 “放、放开……“湘鸣就咬牙说:“你、你不要命……“重片一旦压下来,他们可是有可能胸骨裂开的。 “没事儿没事儿。“雷建军反倒安慰起他,因为他从这姿势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活。他就慢慢与湘鸣把铁杆降下,而同时阳具就在雌穴里微微撤出,换了角度顶在了肉壁上。 “啊……哈……“湘鸣却是身体又一次僵住,性器在铁模具里感到窒闷痛苦。 “你也爽吧?“肏了那麽多次,雷建军对湘鸣的身体反应也是了若指掌:“你里面夹得我爽死了,真他妈是个骚逼。“说着,他就用力拍了湘鸣的臀部一下。 “唔……“湘鸣难耐的吐息,“滚出去……“ “三十二。“雷建军却是说:“咱们还有十八下。“ 无视湘鸣想把杠铃放下的冲动,雷建军的手一往上推,又一次把杠铃举到头顶,又同时,他也把阳具再次往上狠狠一撞,使湘鸣浑身一紧,雷建军邪气的笑着,又把杠铃放下,撤出些许,随即再上举,再狠肏…… “啊……呀呀呀……哈……“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八……nice﹗“雷建军气喘吁吁的干着,那手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突,“母狗,怎麽样?爽不爽?“ 湘鸣却是咬着牙,既要抵受雌穴每每被一肏到底的快感,却又有铁模具令阳具又紧又痛的感受。 “啊……啊哈……呜……“ “四十一……四十二……“ 两人身体叠成了一体,三手同时挺举,好不容易做到了五十下,雷建军才终於允许湘鸣放下杠铃。然而这时候,两人身上的衣裤早已经半褪了,身上满是热汗,私处却还连在了一起。 “唔﹗“湘鸣一放下杠铃,就被雷建军环抱住狠狠的深肏,腰胯像野兽一样抱住他疯狂的狠撞,湘鸣被这不打招呼的进攻弄得措手不及,身体往前下堕,两条臂膀却被雷建军拉住,就着这前後半蹲的姿势,啪啪啪的狠干。 “啊……啊哈……哈…不……“ “骚逼……“雷建军一边往前挺撞,边说:“瞧你夹得紧的……“ 两人在杠玲前剧烈的前晃後扬,雷建军却是不够尽兴,他左右看了看,突然就拉起湘鸣,把他放到了那仰卧起坐用的长台上,正好就把双腿拉开来,让他看清楚那水淋淋的粉色花苞。 贞操架只套着假阳具,雌穴和後穴却是能一览无遗,雷建军舔了舔唇,就再一次把性器干入了那湿淋的窄穴,兴奋的抽干。 “哈、哈……啊……嗄……啊……“ “呼……呼……“ 雷建军不住的挺腰,肚腹上的八块腹肌硬成了石头般,前推後撞,看着湘鸣在自己面前大腿张开,男性性徵却被可怜地困起来的模样,就令他的肆虐心更重了,他按住湘鸣,就在长垫上更深的肏他,直要把龟头顶入宫口里。 “啊、啊哈……不……啊……“ “骚货,要不要射?“雷建军就问道:“要射就求我,我帮你打开。“ “不……啊啊……呀呀呀……“湘鸣虽是止不住的呻吟、喘息,却是没有半句话要向雷建军求饶。 “哼……“ 雷建军狠狠的往里一插,就勒着湘鸣的腰身,凶猛的灌射出浓稠的精水,他故意把龟头抵得很深,就希望湘鸣又能奇蹟的怀孕一次,而这一次,他要湘鸣为自己真正生一只狗崽儿。 “啊……啊呀呀呀呀……“ 湘鸣的奶子深深的起伏,他能感受到雷建军就在他肚腹里射出,热烫的精液在体内深处慢慢的化开来了,然而同时,他就感受到剧烈刺痛,因为龟头刺到了套具里的尖端,尿道口被钉子紧紧抵住。 可是雌穴受肏的感觉还是太强烈了,甚至凌驾了痛感,令湘鸣失神的张大眼,就看着雷建军伏在自己身上,满足的粗喘。 “呼……“ 这一顿健身可简直是足够了,雷建军汗流浃背的抽出下身,就满意的看到雌穴收缩起来,他射出的精液都吸收进里面去了。他这时候才扬起了唇,解开湘鸣的贞操带,为他打手枪。 那被钉子折腾了好几次的性器,正是可怜的萎缩着,骤然得到了自由,湘鸣却是虚弱的被抱在雷建军的怀里,就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手掌中渐渐的形成了硬度,然後他浑身一紧,也射了出来…… 雷建军哈哈的笑着,好像很惬意似的噙着湘鸣的唇啜咬,但湘鸣却是不知道这是甚麽感觉了,尿道口被刺的剧痛令他心有余悸,以致现在自由的射精了,他却还是无法由衷的享受。而雌穴里被灌满的感觉,他早已经是无动於衷。 “你真是骚死我了。“雷建军揉着他的奶子,犹是爱不释手,“等进了战队,你可等着天天给我肏。“ 湘鸣却是冷然的看着雷建军,默默的看着对方凑近来,把自己又一次深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