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篇(跪下口淫、便当体位、上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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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篇(跪下口淫、便当体位、上将h) 军区第十三医院,救护员、医生正在忙碌的进出,手术室的长廊乱的一塌糊涂。站在这里的不只有资深的医生,连院长、副院长都一同来了,因为受伤的士兵身分太贵重,令管理层十分惶恐。 医院外传出直升机起降的声响,一夜未停,大门走进了几名身穿高级军官服的男人,有老人、亦有正当壮年的将军。 “雷、雷将军……上将……“ 院长、副院长看到雷家的当家们亲自来了,脸色大变,连忙在医院门前恭迎。 雷霸天作为雷家的长老,纵然已经荣休,在外人面前还是充满了军官的威严。他蹙着花白的眉,只对那院长们点了点头,“我孙子怎麽样?“ “还在急救中,已经输血了,但因为运送来的时间有点长,还是稍为延误了救治……“副院长回道。 站在雷霸天身边的雷将军厉眼一瞪,“你这是说,救不活也不是你们的责任吗?“ 副院长脸色一白,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旁边的院长马上接口:“不、当然不是这意思,我们正在尽力拯救令公子,雷将军就不要担心。“ 雷极山昂起头,脸上的神情还是不甚愉悦。院长就挤开了副院长,把雷家人都招呼进医院里。 在手术室前端的长椅上,坐着两人——正是湘鸣和雷厉军。湘鸣一脸疲惫,从基地撤退回来,他就让直升机马上把雷建军送进医院里,如今急救已经超过了十八小时。 而雷厉军也是接到消息,从後赶来的,他们两人在这里等了一晚,急救室的门却是还没有打开。 “爷爷、爸。“看着从外面走进来,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雷厉军马上站起身,脸无表情的问好。 “厉军。“雷极山走上前来,目光从儿子,又落到了他身後的湘鸣,他眯了眯眼,并没有多说甚麽:“等多久了?“ “现在已经第十九小时。“雷厉军看了看着表,回道。 “你们一整晚都在?“雷霸天也看着他们,竖起眉头问。 “因为不知道医生甚麽时候出来。“雷厉军说。 “湘鸣你……“雷霸天却是直接点名这孙媳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大概的情况,他也是听到消息了,看到他军服上还沾满泥巴和血,就晓得这是从战场直接回来,就那麽待了一夜。 突然,雷家三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湘鸣身上,雷厉军也用鲜有的温柔语调说:“爷爷说的对,你去洗个澡吧。“ 医院的副院长就立马机灵的启口:“湘、湘先生…咱们给你安排,你跟我到这边。“ 湘鸣满眼疲色,看了看雷厉军,还有两名长辈,他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跟着副院长走去。 雷极山直至湘鸣完全走远,才问:“这就是那个双性人?“ “是。“雷厉军回应父亲。 雷极山冷冷的哈了一声,“还以为长的多好?让你弟那般神魂颠倒。“ “又不用结婚,就直接给雷家留後,不是更好麽?“雷霸天却是如此说,因为从小曾孙出生後,他老人家就每天带着他跑,乐个不停,“听说还有第二胎了是不是?“ “嗯。“雷厉军说:“正怀着呢。“ “看他外表,完全就是个男人。“雷极山摸着下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於荒谬。 雷厉军微微扬起唇,却是说了让两老沉默的事:“如果你脱光他的衣服,就会看到微突的肚子,已经在显怀了。“ “……等等,厉军。“雷极山马上生起不妙的预感:“你不会和你弟弟抢人吧?“ 从小这两兄弟就总看上同一件玩具、同一台车、同一把枪,两人都不是软柿子,曾经因为打架弄得头皮血流。於是凡有任何给孩子的东西,雷极山总是安排双份的,那麽兄弟才不会互抢。 但是现在这个是人啊,听厉军的意思,好像他也脱光过这双性人的衣服似的…… “湘鸣本来就在我军营。“雷厉军却是毫无表情的看着父亲:“我当然看过他脱光的样子。“ 雷极山深深吸一口气,就不再问了。 等湘鸣洗乾净、换了一套衣服回来时,雷家三人已经结束了对话,他们都坐在长椅上,双手环胸的等候。 看着老、壮、少三代同堂,不得不说雷家人的脸相、气质都是一个模子的。湘鸣默默打量了一眼,就觉得雷建军生在这样的家庭,难怪就培养出这样官三代的少爷性格。 反观他自己,没有爸没有妈,所以他像了谁,他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带他大的老阿嬷吧。 看着两位军部的高官在,湘鸣就算走近了,也只靠墙站立,不敢落坐。然而雷霸天看到他这样,就皱起白眉,问:“怎麽不坐下?“ 湘鸣愣了愣。 “去坐厉军那里。“雷霸天就指着孙子身边的空坐位:“你现在怀孕的身子,最需要坐的就是你。“湘鸣身体一僵,看着雷将军脸上毫无惊讶的神情,才知道这雷家人全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不管是他双性人的身分,还有他怀孕的秘密,原来这一切早已经被雷家全知道了,所以明明不是一个纯正的男性,却还能待在军队里服役,而怀孕生产的过程,都因为有了雷家在背後撑腰,才能得到医院的特殊照料…… 他早就应该知道,和雷建军、雷厉军扯上关系,意味着甚麽。 “鸣,过来。“大概是感觉出湘鸣的尴尬,雷厉军便也对他招了招手。 “……是。“ 湘鸣垂着眼,却是再没敢对上雷将军的目光了。 一小时过去,急救室的门终於打开,医生解着口罩,慢慢的走出来,随在其後,两名护士就把病床推出来了。 雷家三人和湘鸣就马上站起,往门前簇拥过去。 “雷……将军﹗雷上将…雷大人……“医生便笑了起来,也是从心底松出一口气:“令公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手术非常成功。“ 这话一宣告出来,众人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雷霸天走上前,在那医生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就说:“谢谢你,我们一定会重重的酬谢你们。“ “不、不,这是咱们该做的事呢。“医生诚惶诚恐的摆手:“令公子求生慾很强,他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撑下去的。“ 雷极山凑近病床,便看到自己小儿子吸着氧气罩,从胸口包满了白布条,然而脸色红润,胸膛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就让他放心了。 作为国家的军人,生死是很难预料的,他们雷家也曾有人不过三十就去了。从两儿子当兵後,雷极山也做了心理准备,只是知道建军没有事,他还是深感庆幸。 “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大概今晚半夜就会醒过来。“医生便吩咐起来:“你们会有人留守吗?如果不的话,我也可以安排护士守着,这样雷公子醒来就有人侍候了。“ 湘鸣听着连忙抬起头,坚定地说:“我留下来。“ “那很好,你随护士上病房吧,有甚麽需要和我们说。“ “嗯。“ 雷极山和雷霸天并没有说话,但是随着湘鸣这义不容辞的态度,眼里就增添了赏识的神色。雷霸天第一次见这位孙媳妇也是嫌的,嫌他是个男人、嫌他毫不漂亮,甚至又糙又厚实,但是见了几次,却是渐渐发现这也不错,就是他这般的硬汉,才治得住自己那跋扈的孙子。 “厉军,那我们先走了。“雷霸天便对孙子说:“你看着你弟。“ “嗯,爷爷、爸,再见。“ “你们……“雷极山看着不苟言笑的长子,却是有些欲语还休,但看着雷厉军那铁板似的神情,那想唠叨的心又消去了。 厉军比建军老成多,从小到大,都没有要他和老婆操烦的。官途也是十分顺利,可以说是同辈里晋升得最快的一人。 “你也好好保重。“雷极山就把心里想说的话都咽下去,只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好你弟。“ “嗯。“雷厉军淡淡的回应,把父亲和爷爷送出医院後,他才一步一步走上弟弟的病房。 他推开门,便见到湘鸣立在窗边,神色复杂,看了看还昏迷中的弟弟,他便走过去问:“怎麽了? “上将。“湘鸣看到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刚才就从这窗边看下去,见着雷厉军去而复返:“你的父亲……早知道我的事?“ “不然?“雷厉军反问:“你以为我们瞒着父亲?只有爷爷知道?“ “……他能接受?“ “甚麽?“ “我这样的双性人在国家的军队里……“ 一瞬间,雷厉军就有些明白,湘鸣在意的不是他和自己、弟弟的关系,而是军人的资格。他目光黯了下来,脸上有些风云变色,“就这?“ “甚麽就这?这对军部来说不会是很大的丑………唔﹗“ 後脑勺突然被用力一拉,湘鸣的唇就被雷厉军堵住了,他反射的抬手推却,那胸膛却是如铜墙铁壁,没法移动半分。湘鸣蹙起眉,因为雷厉军的舌头已是强横的顶入,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上……呼……哈……“ 不知从何而生出的不悦,使雷厉军并没有保留力道。他的大手包覆住湘鸣的後脑,逼着他敞开嘴巴,接受自己的吻,在激烈而粗暴的吻里,另一手就从湘鸣的後腰,渐渐滑进了军裤的缝隙里。 手指不讲道理,就那麽戳进了结实的臀缝之间。 “上将﹗“湘鸣错愕的睁大眼,激烈的挣扎起来:“……这是、病房﹗“ “你没在病房干过?“雷厉军扯起薄唇,也许是怒意,使他的语调比往常更不近人情:“别笑死人,装甚麽纯情?“ 湘鸣粗犷的脸上,便泛起一点尴尬的神色,他不是在装纯情,而是雷建军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他们难道要在个病人前做爱吗? “……唔……“ 然而,那手指已经肏进去狭窄的後穴,一路的没入到指根,湘鸣呼吸一乱,纠结的看着雷厉军,他不知道这家伙哪来莫名的慾火,或者、是怒火? “到底……怎麽了?“湘鸣看着雷厉军,“上将,我是说错甚麽?“ 看着湘鸣懵懂的神情,雷厉军眯起眼,便把手指抽出,今天他并没有带手套,然而对湘鸣,他是早已没有洁癖,甚至还把手指放在唇上,舔着湘鸣肉穴里的味道。 这情色的行为,便让湘鸣睁大眼,脸皮也红了起来。 “你疯了……“ 雷厉军冷洌无情地看着他,就说:“你不止说错话,你从思想上就是错的。“ 湘鸣一愣:“甚麽意思?“ 然而雷厉军再没有解释,而是解下自己的裤扣,露出了那早因为湘鸣而高昂发热的紫黑阳具,“跪下来,舔它。“ 湘鸣默然的看了看雷厉军,看他脸无表情,居高临下睨着自己的神情,他便单膝跪了下来,凑近雷厉军的粗大的鸡巴。 涨突的龟头泌出不少前列腺液,阳柱的颜色很深,因为柱体完全充血,青筋都明显的暴突起来,湘鸣的舌头才舔着了前端,这可怕的东西已经生猛的动了一下。 雷厉军看似冷酷无情,但是湘鸣伏在身下,为他口淫的样子,却是如火上加油一样,使他本就猖獗的慾火更加张狂。 湘鸣握住上将的阳具,嘴巴张的很大,才勉强把前半段含入,舌头在柱身、龟头上用心的舔啜,每当舔到舒服处,这巨物就往喉咙深处贪婪的深挺,好像是想要被含入更多似的。 “唔……咳……哈……“ “继续。“雷厉军的声音从头顶下来:“把全根舔湿为止。“ 饶是湘鸣这样的硬汉,被烙铁般的大鸡巴捅着嘴巴,都给逼出了眼泪,他把口打开到极限,把大半截的阳具全含下去,舌头却是没有空间再动了,雷厉军就按住他的头,不疾不徐地挺腰。 “呜………唔……啊……“ 雷厉军冷眼看着湘鸣,下腹没入湿润的口腔,却是不住嚐到了致命的快感。其实舔到这样已经够湿了,但他还是贪婪的抽插了几十下,内心甚至生起了暴虐的冲动——想要把湘鸣的嘴巴插烂,把精液直射进深喉里。 然而,他并没有这麽做,因为湘鸣不是一般的性伴侣。 这就是他说的,湘鸣在思想上就是错的原因。 紫黑的阳具重重的抽出,大量的唾液水丝就从湘鸣的唇边流了下来,雷厉军看着他剧烈的咳嗽,就把人温柔的捞起,让他坐到窗台,与自己脸贴脸的抱着。 “夹紧我的腰。“雷厉军托起湘鸣的腿,命令道:“不想掉出窗的话。“ 湘鸣微转视线,敞开的窗户外,就是医院前的空地,他抿紧了唇,知道上将是故意的,不想在做爱里摔死,他就必须紧紧攀住对方。 “湘鸣。“雷厉军看湘鸣迟迟未有动作,声音就危险了起来:“听到我的命令吗?“ 湘鸣沉默半晌,便抬起双手,把雷厉军用力的抱紧,两腿也像荡妇一样张开,夹在了那壮实的腰处。紫黑色的阳头,早已经抵在穴口,花穴明明没有被玩弄过,却也不受控制的渗满了淫液,晶晶亮亮的滴出来。 “要插哪个穴?“雷厉军的阳头轻轻在花苞肉上打转,又随着那黏液滑到了後面,在後穴口轻插:“这里?“然後又移回到花穴:“还是这里?“ 湘鸣皱了皱眉,不自在的说:“前面吧。“後穴毕竟不是用来做那档事的,他现在又要顾及孕胎,用前面倒是少受罪些。 “很好。“被湘鸣主动抱紧的姿势,早已让雷厉军心里满意,他勒住湘鸣的後腰,粗壮的龟头开始往花穴挤入,两人同时都深深的吸一口气,湘鸣的那里始终是很狭小,但是里头充够的润滑,一旦肏入去了,就让男人感受到了天堂。 “啊……哈啊……哈……唔……“ 雷厉军匀出一手,就从湘鸣的马甲线往上摸去,果然结实的八块腹肌好像是有一点鼓起来了,和任务前有些不一样。 “唔……上、将……啊呀呀呀呀……“ 阳具朝上深深一捅,就异常顺滑的没入到雌穴里,那被填满的感觉是那麽鲜明,使湘鸣仰起了头,混身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但他却是抱紧了雷厉军,双腿也夹的紧紧的,因为背後凉风飕飕,随时提醒着他不能放开。 “很主动啊。“雷厉军便在那屁股上拍了一下,“夹的很紧。“ 湘鸣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雷厉军把湘鸣拉近自己,让身体毫无间隙的紧合相贴,在经过一阵适应期,他便开始徐徐的挺起腰来,那花穴又软又热,湿答答的泌出淫液,即时雷厉军粗暴的往里深插,却是像被丝绒包着一样,只感到被吸附了、被容纳了。 “啊………哈……啊……“ 湘鸣的声音又低、又沉,他从不像女人一样呻吟,而是好像在忍痛似的,不少抽气、喘息,硬汉的神情却浸淹着慾浪,那身倒三角的漂亮肌肉也因为被肏而一颤一动。 这也许就是他和弟弟逐渐迷上湘鸣的原因,越操,越是欲罢不能。 “唔……啊哈……上……将……啊……“ 雷厉军眯起了冰冷的眼瞳,专注地盯着湘鸣的脸,看他被自己操得难耐、脆弱的表情,他并没察觉到自己沉醉於此,甚至为了激出湘鸣更多的雌态,而更重、更猛的摆动着胯下。 “啊﹗啊哈﹗不……呜﹗啊呀呀呀﹗“ “湘鸣。“雷厉军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说:“喊我老公。“ 湘鸣满脸红潮,他抱紧上将,屁股因为阳具每次肏入,就一阵阵的收缩,骚心总是被龟头顶到,反覆的刺激、戳弄,让他满脸涕泪,早已经爽得头脑发热了。 “啊……唔……啊……“ 但是,他还是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樊昇、不是樊海,而是雷厉军。 “啊……哈嗄………啊……“ 在啪、啪、啪的撞击里,雷厉军一直没等到湘鸣那声“老公“,他托住湘鸣的大腿,甚至把他抱离了窗台,在半空抽干,阳具全根的抽出、全根的插入——好像只要把湘鸣操坏了,他就会对自己服软了。 “啊……啊呀………哈……“ 雷厉军含住湘鸣的唇,给了他一个充满征服意味的吻,阳具往着花穴的骚心长捣直入,在刚才的一轮肏干後,就把湘鸣抱回到窗边,埋在雌穴里狠狠的灌进精液。 “唔……哈……啊﹗啊呀呀呀﹗“ 无论是哪一方,都在这场快活淋漓的性爱里体会到了快感,然而在射精以後,留下来的却是一点点的不甘、和不悦。 雷厉军便按住湘鸣的後脑,一次又一次,逼着他接受自己的吻。舌头翻搅着口腔,勾着湘鸣的舌头搅弄着。 在吐出的热气里,湘鸣就听到上将的沉吟:“除了那对双子,其他人都不行吗?“ 湘鸣神情微微定住,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看着雷厉军抽离出去,性爱造成的旖旎气氛已经烟消云散。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把裤链拉上。 “我先回基地。“雷厉军毫无表情地说,看了看床上的弟弟:“他醒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遵命。“湘鸣也从地上拾回自己的裤子,慢慢套上,双腿虽是软的,但他却没有向雷厉军示弱,也并没冀求对方的帮助。 雷厉军看了他一眼,便关上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