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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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封思也将他手臂扭到身后抵在墙上,“向景行,你别激我。” 向景行觉得好笑,“这就刺激到你了?那你也太不经激了。” 禁锢他的人无故加了力道,封思也将整个重量压到他身上,“我差不差,你不试试,怎么好妄下评论?” “不试也罢。”向景行回呛,“一文不值,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封思也讥讽道:“你值钱那也是我出钱,你也要搞搞清楚。知道吗?” 向景行还欲回呛,下场来洗澡的俞伦打断了正争锋相对的二人,脚下耷拉双拖鞋,声特响,“景行!怎么提前下场了,你在里面吗?景行?” 廊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向景行怕人看见,低声斥道:“放手。” 眼看俞伦就要到跟前儿来了,封思也还不放开他,向景行急得上脚踢他,被他侧身躲过,“封思也!” 其实封思也一直留意着外面动静。他知道分寸,不放手纯粹是想逗他玩儿,看向景行生气不也挺有意思的? 放手前,封思也突然朝他脸颊亲了一口。 俞伦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开了。只是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连神经大条的俞伦都感觉到了不寻常,也不知什么情况,问:“你俩搁一块洗呢?” 向景行怒目而视,侧身从封思也身边挤出去,“我洗好了,你俩搁一块洗吧。” 俞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嘿,我哪句话惹到他了?” 封思也想起刚刚向景行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估计是被你的大嗓门吓到了。” “我嗓门大吗?”俞伦更疑惑了,难道洗澡没洗尽兴? 26. 今晚封思也做东,宵夜的地儿从大拍档上升到了洲际酒店。 桌上已经喝了一轮,从如意厅出来后,又请大家去楼上唱K。 几个大男人也不客气,围着点歌台,鬼哭狼嚎一通唱。耳朵折磨够了,又喊服务员上了两箱酒。 说是唱K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接着喝。酒过三巡,玩开了又想整点新花样。 所谓新花样也不过是玩烂了的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的道具是店里准备的,四方小桶,上头开了个口,里面是塑封的小卡片,上面写了各式各样的问题。 规则是三个骰子七个人,每人选一个数字代表自己,摇到谁谁回答。 封思也是十七,向景行要了个五。 头一把开的骰子五六六,十七点,封思也。 俞伦从道具方桶里随机抽了张卡片,对着KVT昏暗的灯光,一个字一个字地照着念:“你…曾经…意淫过在场的…哪一位?” “操!这什么烂问题!”一帮大老爷们,连个异性都没有,这问题怎么看怎么变态,“换一个换一个,这个不算。” 俞伦又摸了一张,“如果让你选,你现在……会选哪一位作为……意淫对象?” 同行的另一位严朋咂摸道:“这问题和上一个有区别?” “区别在于曾经和现在?”看热闹的几个不干了,为了证明这桶里到底都是些什么问题,于是又连抽了五张,这回问题又都平常,诸如“体重多少”“初吻什么时候”“第一次几岁”…… 最终问封思也的问题是“你谈过几次恋爱”。 封思也回答说没谈过。 这答案显然没人信,旁人跟着唏嘘。 封思也笑了笑:“骗你们的。” 不回答或者不说实话都得罚酒,封思也仰头闷了一杯。 惩罚过后,游戏继续。 向景行没什么兴趣,想着陪玩两把,再寻个由头离场,谁知第二把就摇到了他。 方箱里抽到的大冒险:跑出去大喊一声“我是超人,我要回家”。 向景行自然是选罚酒了。哪知这酒杯还没放下,离场的借口还没想好,第三把又开到了“五”。 严朋就提议,这回无伦抽到大冒险还是真心话,都得做或者回答,不然光罚酒多没乐子。 俞伦帮他抽的,这回抽到的是真心话,哥几个起哄问他有过几个。 向景行说:“没有。” “嘿,我说向景行,你和封思也是来骗酒喝的吧?” 向景行起先没懂他话里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他和刚才封思也的是同一个问题,问的都是谈过几次恋爱。 俞伦把酒满上,“你是不是也有第二句?” 坐对面的封思也正玩味儿地看好戏。向景行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轻咳了声,才道:“真的,确实没谈过。” 27. 这轮过后,向景行寻了个尿遁的借口,跑厕所躲清静去了。那帮大老爷们太能闹腾了,吵得慌。 向景行酒量一般。他喝酒上头,具体表现在酒劲上来后就不太爱说话。倒是不怎么上脸,不像别人越喝脸越红。 向景行接水洗了把脸,一抬头和镜子的封思也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他脸也不擦了,转身要走,封思也拦了去路。 向景行神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还气着呢?”晚上吃宵夜的时候就在避着他,“怎么不理我?” “和你置气?”向景行说,“犯不着。” “既然没生气,那再让我亲一次?” “封思也!”向景行没料到他能这么不要脸。 “你说俞伦刚才那问题怎么不继续问?我倒是想答。”封思也说,“我意淫谁?我意淫你啊!他要是问,我就答,告诉他们说‘我来拳馆是为了向景行,我想干他’,包括现在也想,就在这儿。” 向景行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他了,他不但不要脸,他还什么都说得出口,“封思也,你喝多了。” “你看我像喝多的样子吗?”封思也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 “你打不过我。” “呵。”封思也忍俊不禁,“我跟你打什么?这地方我熟人多得很,只要我招呼一声,他们立马把你绑了,将你乖乖地送到我床上。” 对方步步紧逼,向景行退无可退,后腰撞上了洗手台。 封思也与他隔了一掌距离,见他恼羞成怒气得耳尖都红了,连心都跟着活泛了起来,“打架这事儿还是放到床上吧。” 向景行哪见过像他这般的地痞,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又想骂我什么?不值钱?技术差?还是看不上?”封思也得寸进尺,“换点新花样骂骂。” 向景行学不来破口大骂,好半晌才吐出一词,“无耻!” “这词新鲜啊。”封思也虚掐他的脖子,没用劲儿,凑近了咬他发红的耳尖道,“难为你想了这么久,留着下次床上用。多情趣,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