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操弄H,一年后的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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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流水无情。 一眨眼,夏柒昔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大半年了。 和前世相比,也就是多了一个老公,一对父母,两个继子,五个情人,而已,咳! 哦!对,他还多了份事业,有点玄学,成不成无所谓,反正他有钱的那种。 启动资本,还是他的情人之一,顶着占了他便宜的心虚,累死累活扒了几百具尸体给他找来的。 实验地盘也是情人做了不光彩手段,很便宜,六十万的价格,还附送了另一块地买来的。 然后夏柒昔就包养,咳!不对,是雇佣了两个情人,帮他一起做实验,工资还不要,简直划算到不行,还附送了几个小帮手。 如果不算偶尔要陪睡的话,那就更好了。 今天阳光明媚,秋风微拂,温度还算是可以,不怎么算冷,毕竟这里冬天,按原主的记忆里,至少是零下二十度,他还真受不了。 晚上总是手脚冰凉,不窝在火力旺的人怀里,连觉都睡不好,好在他也不缺陪睡的人就是了。 甚至都不打算再随便勾搭别人了,当初被顾泽找到时,夏柒昔就差点被弄死在床上,心有余悸,还是算了吧! 看着外面在黑网覆盖下,只能晒到一点点阳光,却长得郁郁葱葱的“阴种”,现在改名为“花仙”,虽然夏柒昔也很疑惑,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 就是很突然的,在第一次快收获的时候,就被底下干活的混混,或者说现在的雇工,很兴奋的看着他,然后起了这个名字,夏柒昔也无所谓,所以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徐徐的清风吹过,淡黄色的花朵在风中微微摇曳,带来一阵清香,嗅一嗅,都感觉身体轻了很多,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而他却知道,这花香里,过于浓郁的阴气,对人体可没什么好处,所以从来不在附近居住。 也不让雇工们在这里居住,只是在其他地方盖了房子,作为宿舍,每天留下几个人轮流值守而已。 他们所侵染的阴气不多,平时只要多晒晒太阳就可以了,对健康没什么妨碍。 夏柒昔在窗口,满足的托着腮看着外面,茂密的“花仙”生长茂盛,朵朵淡黄色的花朵美丽又娇艳,就是因为受限于它们阴物的本质,不能见太阳,所以必须覆盖黑网罢了。 其他的,却和普通植物没什么区别,黑网下散射而下的阳光反倒不影响它们生长,还会成为它们的养分。 这是夏柒昔种植的第二批阴种了,第一批太少,所以都留做了种子,才有了这么大一片的作物,足足四亩地,全部都是。 如同牡丹般艳丽的花朵,半人高的植株,清香的味道,都让这里犹如仙境。 让不少路过的人,想要在这里拍照留念,然而都被一脸凶神恶煞的李二周三他们没好气的赶走了,不准拍照,不准接近。 他们兄弟俩虽然在这段时间跟着夏柒昔,吃的脸上多了点肉,看着和善了一点,但长相天生就那样,也没办法。 夏柒昔只以为他们是怕生人踩坏了作物,所以才赶他们走的,然而他很想说,能吃的部分都在土下面,上面漂亮归漂亮,还真没什么大用。 然而李二他们宝贝的紧,死了一颗都心疼半天,夏柒昔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都是为了他干活,也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只是,这花怎么没有开败的啊!夏柒昔趴在窗台上,水润的眼睛奇怪的看着外面开的正艳的花朵,不过也不影响底下的果实生长,他也就懒得管了。 “夏姐,夏姐~。”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刚想着,李二就带着周三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这九月的天,能热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怎么了,别急,慢点说。”,夏柒昔抬起身子,从桌上拿了两瓶柠檬水递给他。 “谢谢夏姐,夏姐果然大方。”,看见柠檬水饮料,李二眼睛一亮,赶忙从窗口接了过来,站在窗台下笑的一脸灿烂讨好。 这玩意儿在他们平民窟可不好买,况且也贵,谁吃饱了撑的买啊!不过不要钱的尝尝还是不错的。 而后面的周三只是摸着脑袋憨厚的笑着,整个人存在感不强,他头脑不够灵活,嘴也有点笨,但人安稳肯干,也听话,大多时候都是跟在李二后面做些杂事。 不过虽然饮料好喝,但正事还是最重要的,这么想着,李二就试探的问了一句:“夏姐,你看这些花仙长得这么好,你看需不需要“处理”一下啊!你看这花开的多好,白白开败了,多浪费啊!” 夏柒昔被问的一愣,然后在心里转了两圈,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这应该是他们穷惯了,看不得浪费,自认为想明白了的他,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作物还没完全成熟呢!不急,不过听你这么问,该不会这植物,一直没见到落花,是你摘的吧?” “不敢,不敢,你没吩咐,我……我也就摘了一点点,尝试一下而已,没敢摘多。”,李二一听,面色一白,顿时冷汗都下来了,诚惶诚恐的说道。 夏柒昔也是无奈,他都不知道他现在一副娇弱女子的模样,是怎么总让这些家伙觉得害怕的,难道是怕他不发工资? 真是奇奇怪怪的? 虽然依旧纳闷,但这么久了,夏柒昔也习惯了,想了一下,便道:“这么多花,要是落了,也确实浪费,这么着吧!” 他指着外面的那些淡黄色的艳丽花朵说道:“看到没有,那些植株顶上的两朵格外大,格外艳丽漂亮的花?” “看到了,看到了,有什么问题吗?”,李二顺着夏姐的手,转头看向那些花,立马回到,然后虚心请教的问道。 夏柒昔轻笑了一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笑李二他一个大男人,却总是在他面前谨小慎微的,他又不会吃了他。 撩了撩垂落的发丝,夏柒昔嘴角含笑的说道:“那是留作种子的花,不能动,至于其他的……,” “你就随意吧!摘了也好,总是有点用处,做点花茶也好不是,我也没时间,就都交给你了,可以吗?”,夏柒昔眨了眨眼,托腮低头抬眼看着他,笑容温和妖娆。 “可以,可以,夏姐你就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吧!”,李二眼睛一亮,顿时像是受了启发一样精神了。 然后又谦虚的问道:“还有就是,那个叶子……,” 李二说的小心翼翼的,尽管眼前这位再美,声音再诱人,他也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自己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出来。 虽然这位夏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后台可不小,不光是游勤林时他们,就连城里,也来了好几股势力来敲打他们。 尤其是其中的那位顾爷,手段狠戾,还跟他这位主雇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也不好猜测,但其后台之硬,那是他们这里公认的强,这可丝毫都没掺假。 “哦!叶子啊!那确实是有点太茂盛了。”,夏柒昔转眼看向那片田地上,被风吹的招摇的植物,不是很在意的道。 “既然如此,你也找人把老叶子摘了吧!不影响它继续生长就行。”,毕竟是第一年试验种植,精细一点也没什么。 夏柒昔随意的说着,丝毫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好嘞!好嘞!我明白了。”,李二接的干脆,一脸的谄媚笑容,顿了顿,还是继续请示道:“不过这“花茶”_,做出来,是要卖给谁,还是……,” 这李二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又不能擅自做主,所以虽然知道自己问这么多有点烦人,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夏柒昔倒不觉得烦,就当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心中思索了一下就道:“反正这花茶我也不爱喝,能卖的话就都卖了吧!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留一点自用,至于卖嘛?” 他抬眼看向南方,便道:“听说南边有个收花茶之类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找找看吧!价格也不用抬多高,给的合适就卖吧!” “好嘞!您放心,肯定不让您多操心,一切都肯定给您办的妥妥的。”,李二听完,立马拍着胸脯保证。 “好了,好了,别耍宝了,快去吧!”,夏柒昔抿着唇笑,眉眼弯弯,这大半年以来,除了房事有点磕碰之外,他其实过得还是蛮顺心的,所以心情自然也不错,待人也温和了很多。 虽然这些家伙,总让他觉得自己很可怕,仿佛得罪了他,就会遭受惩罚一样敬畏着,有时候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走,走了。”,李二一脸兴奋的拉着周三,顺便扔了一瓶饮料给他,就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周三有些纳闷:“哎!李哥你说,夏姐怎么让做花茶啊!那东西又不值钱,做起来还费劲,哪儿有毒……值钱啊!” “哎呦!李哥你打我干啥?”,周三一脸委屈和莫名其妙的看着李二。 “说你呆还不承认,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正经生意,懂吗?这能随便乱说吗?”,李二瞪着眼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得不轻。 “那……?该说什么?再说,咱这也不是……啥,正经生意啊?”,周三越说越小声,被瞅的头皮发麻。 怎么了这是,他又没说错话。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李二有些得意的说。 “夏姐那才叫高啊!你说制成毒……,咳!不对,制成白粉,那多引人注目啊!面粉才多少钱,那不一下就被看出来了。” “你看,花茶就不一样了,只要能保留成分,卖和白粉一样的价钱,也只是被人嘀咕是奸商而已,谁会怀疑咱,对吧!” 李二笑得奸诈,拍了拍周三的肩膀,“你还得跟咱们夏姐多学学,人家文化人啊!这花儿就是人家种的,平时都不许咱们多接触,人家能不知道厉害?” “也就是懒得和你明示而已,多学着点儿吧!人家夏姐和咱大老粗说话可不一样,好听着呢!等回头把花茶卖给毒贩,有钱了就给你娶房媳妇,找个聪明点儿的,给你中和一下基因,看能不能生出了聪明崽吧!”,李二摇着头叹息,这周三好用是好用,就是太愣了。 “呃!李哥,人夏姐又没说分我们钱,咱拿啥娶媳妇儿啊?”,周三一脸纳闷茫然的看着他,满是不解。 “傻!夏姐是没直接说分钱,但不是说了分咱几盒“花茶”嘛!笨,这可都是钱,就看你怎么变现了,傻瓜。” 这么一说,周三终于恍然大悟,“嘿嘿,还是李哥聪明,李哥聪明。”,他挠着头,咧开嘴笑了。 “呼~,我都懒得跟你说话了,真是费劲儿,算了,我要做什么,你跟着就是了,别问为什么,懒得解释。”,李二简直心累,摆摆手,向前走去。 “没问题,李哥!”,问不问的,其实周三也不是很在意,既然李哥说了,那就不问呗!多大点儿事儿啊! 看着李二走远,周三傻傻笑着,屁颠屁颠的就跟了上去。 “我要找的采花的人,找到没?”,李二一边走,一边问道。 因为花比较多,怕它凋谢了,所以昨天李二临时吩咐周三找了几个短工来,也不知道找没找到。 “找到了,昨天就找到了,我马上带来给你看看。”,说着,周三就立马跑了出去,找人去了。 “就你们几个啊?”,李二在这三女两男之间转了转,见都是年轻灵巧的,只有一个男的年纪略大,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规律都懂吧!手脚都放勤快点儿,这么高的工资不是白发的,摘花时顶上开的最灿烂的两朵不许摘,走路的时候不能伤了花枝,花朵要保持完整知道吗?” 李二指着花株给他们演示,“行了,你们分为两组,女的采花,男的修叶子,叶子叶不能丢,全部都要收回来,给,带好口罩,在花田里不能摘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李二一个个都给发了一个厚厚的口罩,吩咐完毕,也就走了,留下了一个人监督他们。 “李哥,这叶子怎么处理啊?也做成干叶子卖?”,周三虽然知道这叶子也是好东西,但还是不清楚李哥的打算。 “怎么可能,修下来,处理一下,用烟纸一卷,不比什么烟都上头,人人都抢着买,你懂个屁。”,李二得意的一挑眉,他心里有数着呢! “还有,去南边看看,夏姐说有收购商,就肯定有,那些毒贩一个个都滑溜的跟个猴似得,难找的很。” “对了,花茶师傅也不能忘了,找个手艺老练的,咱这儿可是高档货,可不能糟践了。”,李二郑重的吩咐道。 “李哥放心,明天我就给你找来,抱着手艺老练,至于南边,叫虎子去吧!他正闲着呢!”,周三跟前跟后的说道。 “行,你们只要办好了事,夏姐肯定是不会亏待我们的,放心。”,李二一脸大气的保证道。 …… “哎!你说他们为什么让带口罩啊?这么闷。”,一个年轻男子,皱了皱眉跟旁边的女孩说。 “可能是怕我们花粉过敏吧!”,女孩儿还算是有点见识,有的人确实是不能闻花的味道。 “算了,不戴了,闷死了,而且这花香还挺好闻的,我不过敏。”,男人吸了一口带着淡淡花香的空气,一副享受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还能做花茶呢!”,女孩一向对这些花花草草的很喜欢,所以摘的也十分细致。 男人就跟在她后面采过的植株修剪老叶,不过也不修多,只剪了大约四分之一,就停了手,将叶子都收拢到了竹框里放好。 这里工资不低,他也不敢敷衍,生怕第一天就被辞退了,上哪儿找这么好,还轻松的活儿啊! 不过时间不久,沉侵在浓郁花香中的男人,就感觉有点上头,飘飘欲仙的感觉美妙,感觉整个人都轻了很多,脚步发飘,只能勉强跟的上前面女人摘花的节奏。 到了后期,带着口罩的女孩儿,也感觉有点飘,摘花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眼神迷离。 “哎!哎!你们,都出来,都出来。”,监工的人,见到不对,自然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耽误他们工作,只能厉声将他们叫出来,清醒一下再进去工作。 不过他也能够体谅,这片花海,就连他们自己人都不敢长时间进去呢!要不然也轮不到他们几个打短工挣钱,他们这些人也足够了。 这花实在是太上头了,就连简单的花香都能让人失控,简直就是一片金山银海,能赚多少钱,让他想一想都觉得兴奋,肉吃不上,汤也足够他们小喽啰喝的饱饱的了。 所以他们的干劲都很大,也十分自觉的维护着这片花海的秘密,不让人接近。 …… 正在挑选着宋家老爷子寿辰穿什么礼服的夏柒昔可不知道,他的那些员工,居然将阴气弥漫的花海,当做了毒品不说,还准备拿去贩卖。 说起来,这快一年了,他和那个便宜老公也见过几面,是个很绅士风度,并且帅气的一个人,除了年纪有点大之外,没什么缺点。 本来夏柒昔还心虚的,结果在看到他的外室和生的小儿子后,发现他居然没在意自己找了情人,并且在他有意无意暴露了自己外面有人的情况下,还那么绅士,丝毫没打算离婚的意思后。 夏柒昔就有点猜测了,这不就是各玩儿各的,不离婚的节奏嘛!这他就放心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去谋划宋家的财产,其他的花点钱之类的,宋康德估计也不会在意。 在两人的默契之下,宋老爷子的寿辰,她作为长媳,还是需要出席的,只要不丢人就好,宋康德也送来了一些礼服的图画,让她自己选择。 选来选去,夏柒昔还是点了一款简单的天蓝色礼服,带着宝石吊坠,简单又大方,挺好看的。 选完了,夏柒昔将本子往矮桌上一扔,抬头一看,就瞄到了一身黑衣,身材挺拔劲瘦的男人,正在厨房里给他削果盘的沉默人影。 他心头一动,长长的睫毛微动,掀开眼帘,水润的眼睛瞅着那道人影,露出了笑容。 迈着白皙的美腿,走了进去,调皮的搂住了那劲瘦有力的腰肢,语气柔软的撒娇:“阿时,你想不想我。” 正拿着水果和刀的林时,神色淡淡,即使被抱的身体一晃,脸色也没变过,手上削皮的动作稳健。 天天都见,你说想不想,林时撩了撩眼皮,都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只是夏柒昔抿着红润的小嘴笑意盈盈,调皮的用胯顶了顶他那挺翘的臀部,那顶着臀缝熟悉的微硬凸起,让林时神色突然微变,手顿了顿,握紧了手里的水果。 想起夏柒昔以前胡闹的前科,林时脸色是依旧淡淡的冷漠,耳根却忍不住红了红,身体微微紧绷,清淡的声音微哑,“阿柒你……,别闹,我正在帮你削果盘呢!” 显然,并不想在这里和她胡闹,然而夏柒昔哪儿可能会罢休,不依的轻哼了一声。 双手环着他的腰间,熟练的解着他的腰带,一手摸上了林时身下软绵绵的肉棒掏了出来,把玩着他的龟头,褪下包皮玩弄着。 “呃!……阿,阿柒,呼,你别,昨晚不才……做过吗?”,林时有些呼吸不稳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手搭在那双小手上,却不敢硬来,耳根几乎红的要嫡出血来,热烫的不行。 “不,我就想要嘛!”,夏柒昔就仗着他向来由着他闹,即使再羞耻的姿势,都能拉着他尝试,这点上是腹黑的宋居庭都做不到的。 “啪嗒”一声,裤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身下一阵凉意,让林时下意识紧了紧后穴,身体紧绷。 “呼,你就让我进去嘛!就插一小会儿。”,夏柒昔一边说着自己都不信的瞎话,一边扯下他的内裤,让他就这么赤裸着下身,上身完好的站在厨房的窗台前。 甚至远处还能看见有路过的行人,让人既慌又刺激的不行。 夏柒昔裤子都没脱,只是拉开了牛仔短裤的拉链,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摸着激动不已,直挺挺翘着的肉棒,撸了两下,有些不满意。 天知道他吃了多少“补品”,这玩意儿都没能长大多少,反倒是补的让他的性欲越发的强盛了,每天不做一次,都觉得憋得慌。 他又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自然是要找人解决的,然而那几个家伙…… 想起在床上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场景,甚至宋居庭兄弟两个一起对他,弄的他第二天都下不了床的悲惨事迹,夏柒昔就觉得丢人。 游勤和顾泽那个混蛋就更别说了,气的夏柒昔想哭,最后还是发现,被他欺负还能忍着的林时,是他们中间最好欺负的人了,于是乎,…… 掰开紧致挺翘的臀瓣,夏柒昔看着那中间被他昨晚折腾的红肿不堪,在他视线里微微瑟缩,可怜兮兮的菊花,心虚了一瞬。 然而这么久,被他们纵容宠坏了的脾气,再加上欲望需要疏解的难受,让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最多,多上点儿药,多用点儿润滑油吧! 直直的盯着那能够容纳他的,嫩红色的穴眼,夏柒昔胯下的鸡巴忍不住跳动了几下,兴奋的腺液吐露,晶莹的露珠挂在嫩红色的龟头上,精致又好看。 “要润滑吗?”,夏柒昔眨着貌似纯良的水润眼睛,像是在征求着他的意见,手指却触及到了那微微肿起的穴肉,轻轻抚摸。 林时眉角一跳,自然是知道她的恶趣味,但他又总是拿她没办法,只能闭了闭眼,清冷的声音如同玉石碰撞,清脆悦耳,“别胡闹…。” 顿了顿,又无奈道:“进来吧!别折腾我了。” 夏柒昔昨晚就没让他排出去,到现在里面还含着她的精液,湿腻的感觉在里面,让林时眉头微皱,奇怪的感觉让他身体微颤。 “唔!阿时你好棒,屁眼一直在吸着我,好爽,嗯~。”,夏柒昔扶着他的腰,鸡巴对准他臀缝里的肉穴,轻抵着磨蹭。 让那瑟缩的穴口主动蠕动夹吮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微微一叹,轻舒了口气。 “呃!慢点。”,林时英挺的眉宇微蹙,呼吸微喘,后穴被一点点破开的感觉,即使经历了那么多次,也依旧让他身体微紧。 夏柒昔就那么看着那微肿的后穴,很是顺滑的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吞噬殆尽,紧紧的包裹在蠕动的肠道里,仿佛是在帮他鸡巴按摩一样,舒爽的不行,让它在紧致的甬道里都忍不住跳了跳。 最后用力的一送,夏柒昔叹息着抱紧了林时的腰肢,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依偎在他身上享受着被包裹的快感。 “阿时里面好热,紧紧的包裹着我,嗯哼~,吸的我好舒服。”,夏柒昔小脸满足的贴在林时劲瘦的后背上,在他背后抱着他挺动着腰肢,在穴里浅浅抽插着,隐约还能听见肉棒挤压甬道深处里残留精液的水声,又湿又热。 畅快舒爽的感觉,让夏柒昔底下都湿了,花穴微微张合,吐出了一点淫液,有些粘腻。 “嗯~,……别说了。”,林时面色有些红的承受着后面的顶撞,低低哼吟了一声,双手撑在厨台上,发出的清冷声音隐忍又性感。 那早已经熟悉被插入的后穴,温顺的裹着肉棒夹吮,鲜红的肠肉在拉扯间若隐若现,熟练的在鸡巴进去时放松,拔出去时再夹紧穴口,让夏柒昔享受到了极致的体验。 “唔!阿时好棒,再夹紧点儿。”,夏柒昔拍了下他挺翘的屁股,感受着他后穴突然紧缩一下的快感,漂亮的眼眸湿润,享受着这被他调教出来的快感。 这穴也不知道被他插了多少次,早已经熟门熟路了,哪里是敏感点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是连他喜欢后穴被插入的饱涨感,喜欢这种温馨般的缓缓抽插,肉棒若有若无的摩擦到穴肉内敏感点的快感,又不会太过刺激的爽快,夏柒昔在长时间的探索中都知道的很清楚。 尽管林时向来在情事中比较隐忍,但是他的身体却是极为诚实,有的甚至连林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夏柒昔却能隐约察觉到。 “舒服吗?”,夏柒昔娇喘着在他身后努力,耕耘着那片熟地,微肿的肛口紧紧箍着他,烂熟又软腻,虽然在肏也结不出果子,但是舒服啊! 林时不回答,夏柒昔就那么娇软的一边干,一边不停问他,好像是非要他亲口说给他听似得。 “阿……,阿柒,别这样。”,林时眼角都忍红了,胸膛不住起伏着,呼吸凌乱,这么久了,他的脸皮还是跟以前的一样的薄。 夏柒昔撇了撇嘴,娇气的轻哼了一声,也不再逼着他说些羞耻的话,让林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是松的有些早了。 夏柒昔一只手握着他的粗大揉摸,另一只手从他紧绷的腹肌上摸过,张开手指,抓在了那手感还不错的胸肌上,像揉女人奶子似得抓弄着。 “柒,柒柒,别闹,慢点儿。”,林时眼睛湿润的抓住了在胸前作乱的那只小手,身体颤了颤,后面的人反而操的更狠了。 “嗯~,哈啊……,阿...阿柒,别……这么用力,嗯哼!”,林时身体被顶的晃动,后穴下意识绞缩着里面来回肏弄他的性器,却挡不住执意要干他的人。 湿滑的甬道临摹着那根熟悉的肉棒形状,按耐不住的喘息声又变得紧密了起来,声音性感诱人。 “嗯……,阿时你夹紧点,我就要去了。”,夏柒昔感受到快要喷薄而出的那种紧迫的快感,操的更快更狠了。 热烫的小穴,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吸附在他肉棒上,一进一出,爽的夏柒昔头皮发麻,没多久,就在一声低叫中,狠狠操进了那深深的穴心里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肠肉上,让林时浑身一颤,后穴猛的夹紧,闷哼了一声,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 “啊——”,正在射精的夏柒昔被他猛的一夹,鸡巴一抖,差点连尿都一起被他夹出来了。 “呜~,你欺负我。”,夏柒昔将湿漉漉的肉棒拔出来,委委屈屈的挤进了他怀里,向他撒娇。 肉棒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让林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的抱着撒娇的人平缓着情绪。 挺翘的臀缝里,被操的合不拢空虚的后穴微微张合,盛不下的白浊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了下来。 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美人,像他撒娇,林时不由得轻叹一声,含着不明显的宠溺,无奈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清冷的声音微哑,“欺负你,我哪儿敢啊?” 夏柒昔娇艳的唇轻抿,笑意盈盈,带着娇纵的得意,他轻轻抬脚,坐在了厨台上,白皙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算是对他的回答满意的奖励。 然后大方的脱下了牛仔短裤和内裤一起扔掉,又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娇嫩白皙皮肤,和流畅诱人的身体曲线。 拿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高耸胸口对着他,圆润的乳肉被性感的胸罩挤压出深深的诱人乳沟,撩了撩黑色的长发。 “还要吗?”,夏柒昔蛊惑的勾着他的脖子,修长的美腿缠绕在他腰上,眸子相对,红润的唇角微勾。 林时面对着那诱人的白皙乳沟,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嘶哑:“做了一次,还没要够吗?” 说着,埋进那柔软的乳房里,咬了一口从奶罩里溢出的嫩滑乳肉,然后缓缓舔舐着那道诱人的乳沟,甚至还带着淡淡的乳香,那是夏柒昔专门换的沐浴乳的味道。 “呀!你咬疼我了。”,夏柒昔娇气的叫道,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奶子上的牙印,委屈的不行。 “哼!还不是怕你没要够嘛!”,夏柒昔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结果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早已经泄了。 难道是跟他一起射的?夏柒昔好奇的想,然后推了推埋在他身上的林时,跟他道:“喂!既然你都解决了,怎么不说啊!还害我把衣服都脱了,我不管,你要帮我穿上。” 夏柒昔撅着小嘴,想要结束,却被他拨开奶罩,一口咬住了丰满上的葡萄,惹得他小声惊呼了一声,“你干嘛?” “你勾引的我,你说我要干嘛?”,林时眼眸幽暗的向前顶了顶,夏柒昔这才发现,他居然又硬了起来。 夏柒昔的女穴早在干他时就湿透了,此时被他一撞,穴心一酸,又涌出了一股汁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琉璃厨台。 “嗯啊!林时你……,呀!”,夏柒昔小脸娇艳泛红,忍不住轻嗔了他一眼,却也默认了他解开自己胸罩的动作。 两团白嫩的丰满弹跳而出,雪腻香酥的乳肉丰盈圆润,傲然挺立在林时面前。 “嗯啊……,别咬,慢点儿,嗯哼~,呜~”,胸前被又咬又吸,奶头被拉扯的靠长,又痛又痒,夏柒昔忍不住啜泣着锤他。 对于林时来说,却不痛不痒,只能算作情趣,“乖,让我弄弄,就一次。”,林时抬头喘息着保证,然后被那娇艳的红唇诱惑,按着她的脑袋,一口吻了上去。 “唔!……说……”,话算话啊!夏柒昔被他一贯老实的样子迷惑,心想就一次也没什么,于是便放松了身体,全身心的沉浸了进去,在他怀里低吟喘息着。 张开环绕着他结实腰肢的腿忍不住磨了磨,微微啜泣着呻吟。 夏柒昔身下湿漉漉的阴唇被他硕大的龟头磨的泛酸,控制不住的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液浇灌在那根肉棒上。 肉棒被潮湿肥硕的阴唇夹着,又湿又热,还有热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林时哪儿还能忍的住,托着她的臀就干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戳的夏柒昔的阴户发疼,昨晚上还没消肿的阴蒂又充血肿胀了,又酸又麻。 “唔嗯~,阿时慢点儿,疼~,”,夏柒昔喘息着,泪眼朦胧,哼!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床下怎么都行,情事间就不心疼他了,呜~,他好惨。 林时看着他变幻委屈的小脸,就知道她又在想七想八的了,忍不住心中好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一把将人抱起,丢在了更舒服的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 “呜~,你骗人,说好的一次呢?”,事后浑身酸痛的夏柒昔,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委屈又控诉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渣男。 林时也无话可说,他就是……,看着事后不自觉诱人的女人,一时没忍住,又来了一次而已。 天气微凉,林时拿来一张薄毯将人裹住,然后搂在了怀里,轻柔的吻着她的眼泪,然后轻轻含住了那张诱人的唇,不带一丝欲望的互相碰触着。 “哼!都怪你。”,夏柒昔气呼呼的咬了他的唇一口,窝在他赤裸的怀里,也没有那么气了。 主要是,满足了身体欲望的需求,除了有点累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嗯!都怪我。”,林时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轻柔,“要洗澡吗?” “嗯!你抱我去。”,夏柒昔懒懒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搂着他的脖子,也不管自己的春光乍泄,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林时唇角微勾,应的干脆,然后一手包办了夏柒昔的洗澡事宜,夏柒昔只是在温热的水中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感受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 “回房再睡,别感冒了。” “嗯!”,夏柒昔低低的应了一声,却已经快失去了意识。 林时无奈,只能将人放在沙发上擦干了头发,才抱起她进了房间,半依在床上,任由女人窝在他怀里睡的正香。 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冷淡的脸色微柔,将以前凌厉的气势都隐藏进了最深处,留给她看的,只有平凡冷淡,又对她无奈的那个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