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彩蛋铠塞跳蛋和尿道棒被花木兰发现,在女神面前失禁)
伽罗从地上的血水中捡起一把刀,她砍断那金笼金链,解救出铠。 李信和沈梦溪随后被救出,沈梦溪喵呜喵呜的哭着跳进铠的怀里,他毛茸茸的小脸蛋在铠细嫩的脸上不停蹭着,那里的皮肤很快就被蹭红。但铠没有介意,他摸着沈梦溪背后把他抱得更紧。 三个人朝伽罗行礼谢过,准备向她询问回长城的路。 “千窟城已经彻底堙灭,一座城市的消亡,大多从遗忘开始。” “失去了生命的城市,巫女也无法守护。”伽罗垂着眼眸,薄薄的面纱遮盖住她的忧伤。 “你,要加入长城守卫军吗?” 自从铠李信和沈梦溪失踪,长城守卫军上下遭受重创。 即便是派出最有侦查力的小队仔细搜寻,也无半点线索。滚滚的黄沙被风吹过,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守约和玄策直接化为魔狼,这样的形态更方便他们在沙漠中寻人。 “哥,找不到啊,他在哪啊!”玄策的狼耳垂下捂住眼睛,泪水将他爪下的沙子滴出小洞,风吹过很快又被填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已经不眠不休的地毯式查找,时间越久心上人的危机就越大不由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守约终于也有些疲倦,活力四射笔直的尾巴此时如斗败的公鸡一般丧气。但是作为长兄,他强行打起精神。 “精神链接还没有断,我能感受到阿铠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 之所以这两头狼还没发疯的原因在于铠和他们两个都做过,魔种对于伴侣之间拥有特殊的精神感应,千万年的进化让他们为了更好的繁衍从而有着这项特殊功能。 从千窟城到长城,所走的路即为玉石之路。若非有地图指示根本无法辨认出来,铠三人完全是被人设局进入千窟城。 白日的沙漠,阳光十分炎热,空气在热浪中几乎都是扭曲的,脚下的沙子滚烫,一行人就着地图寻找路途。他们沿着所谓神祗西去之路走了几天,依然连长城的影子也没看到。 一路上能见的植物只有高大的仙人掌和长着披针叶的红柳,偶尔毒蝎从皑皑白骨的眼眶中钻出来。 幸而从千窟城补充的水源和食物足够支撑,但铠觉得莫名的不舒服。 在走路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头晕目眩,和乏力,铠将这归因于沙漠的恶劣气候,他可能是中暑了。 沈梦溪是最早发现问题的,一直埋在铠胸口的他感受到心率的跳动加快。他不再撒娇耍宝,乖乖从铠怀抱里下来自己走路。 李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关切的看向铠“今晚就在那株红柳下休息吧。” 铠扶额轻微点头,他实在有些难受,带着微妙的恶心。 太阳已经降落,夜晚气温骤然巨变,一抹惨红的弯月高悬在天边,漠然地注视着这片荒凉之地,带着几分冷然和压抑。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伽罗去拿食物和水,沈梦溪点起篝火,一行人围坐在旁边啃着干粮。 铠尝试着咽下去,但是却遭到身体的抵触,反胃的症状没能缓解。他尝试着喝点水改善干涸的喉咙,却当场吐了出来。 即使他死死抵抗,指甲将手心掐出红痕也未能忍受住生理反应。而这一吐就一发不可收拾,铠感觉整个腹部都在小小抽搐,头皮发麻,可能连胆汁都要呕出来。 他吐的这般严重,让李信很是担心。他着急起来轻轻拍打铠的背部,掐着他的虎口帮助缓解恶心。 铠吐完依旧体会到症状没能有所好转,只看得见人脸在面前晃悠,昏昏欲睡。 可能是赶路太累了又中暑,他撑着睡意解释完就彻底昏睡过去。李信转换为光信姿态,解下披风小心盖在开身上。 伽罗皱着眉头,她看着躺在树下休息的铠。 她身为巫女略通一些医术,便开始为铠把脉。她的脸色逐渐从惊讶变为奇怪,最后看向铠的胸部和喉结,这应该就是个男人,但是为什么脉络如此诡异。 她身为巫女必然通医术,便开始为铠把脉。她的脸色逐渐从惊讶变为奇怪,最后看向铠的胸部和喉结,这应该就是个男人,但是为什么脉络如此诡异。 是我医术不精吗?伽罗对自己的医术水平产生极大的怀疑,铠的外表货真价实是个男人,尽管他超乎常人的容颜也无法避免这个事实。 但是,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伽罗收回了手,她看向一脸焦急等待结果的李信和沈梦溪。 “他。。。本不该如此但是脉象滑硕。。。男人也能怀孕吗?应该是我弄错了。。。。。。”伽罗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李信和沈梦溪却是一脸了然的样子。 李信直接开口问道“他怀上多久了?”沈梦溪也是一脸期待的望向巫女,兴奋的开始炸毛。 伽罗:千窟城真的与世隔绝太久了,不愧是包容万物的长城,这么快就接受了男人能怀孕的事实。 “脉象太乱了,根本无法确认初孕时期。”伽罗想着入乡得随俗,长城守卫军如此笃信男儿生子的奇迹,可能确有见闻如此。 大概李信沈梦溪不说,这一路上她都要这么认为了。 “原来双性人这么与众不同,把脉也看不出什么时候怀的。”沈梦溪比着下巴,转起他天才的大脑。殊不知他此言一出,伽罗无比的吃惊,原来真的有双性人存在,那铠的怀孕也可能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误判。 沈梦溪首先观察起铠的小腹,此时哪里还未曾显怀,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那自己和李信都有可能。那天他们轮流插入了铠的前穴和后穴,灌了那么多种子可不得怀上吗。 以他薛定谔后人的天才,这胎必然是他的小猫咪崽崽。 沈梦溪想着娃出生了还得嗦奶,也不知道铠的奶够不够喂饱。他转念一想这不行,铠是他一个人的妈咪,小猫崽子也不能抢,铠的奶都应该是他沈梦溪的。 本猫暂且劳累一下喂你每天喝牛乳,本猫可真是伟大的父亲啊! 沈梦溪想着孩子吃奶的事,李信想着他河洛江山要后继有人。 李信想到自己货真价实插入铠的子宫射精,说不准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现在已经根深蒂固。 有了孩子,他此生此世都是与铠的人生捆绑在一起。 等孩子出生了他就上书女帝赐婚,让铠成为自己的太子妃,而这个孩子日后也会继承大统。 李信已经在脑海里草拟奏章,他和沈梦溪的目光都聚集到树下熟睡的那人身上。 夜晚,铠的银蓝发色更为显眼,淡淡的反射月光,就像精灵一样。 李信当即决定在铠怀孕期间绝不释放出暗信,恶鬼的力量还是不应该在孕夫面前显露。 沈梦溪将自己储备的硫磺和硝石牢牢打包收起来,他蹑手蹑脚在铠的左侧找了个地方靠下。 右侧的地方被李信占据,他摆弄着篝火让它烧的更旺,上半夜由他来守。 伽罗这算是看出来了,这两都有可能是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凝视着铠熟睡的容颜,目光描绘他的五官,嘴角再次浮现小小几不可见的弧度。 这些天与他们接触后,伽罗渐渐打开自己封闭的心门。或许这世上失去了千窟城最后的巫女,却留下了长城的伽罗。 她抱着双臂靠着红柳粗大的树干闭上眼睛。 此时只剩下李信守候着篝火,他面对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脸上的笑容无法掩盖。升腾的火苗中是李信和铠幸福的三口之家,小孩一脸开心抱着铠的小腿打转。 如果铠希望的话他们还会生更多更多的孩子。 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 李信从火焰中回神,他感受到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 他回想起那场都护城的战役,铠救下了淬毒刀锋下的自己。 而在这荒漠中,却仍旧体会到那蚀骨的毒 意。那家伙会隐身,李信知道这点,他更加警惕不敢懈怠。 曾经是高贵的王子,如今潜伏于黑暗中的死神。 兰陵王目光聚集于树下那抹银蓝,已经不再是记忆中他从魔种身下救回的破败身躯。 他在长城过的很好,我本不该来打扰的。兰陵王苦涩的想着,察觉到铠在荒漠中的行迹,他一路尾随至此。 人的情感是最难控制,即便是封闭情感的巫女,也无法完全掌控。 李信虽然看不见隐身状态的兰陵王,却已经切换为统御状态,但是他也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消散了。 这是,已经走了吗? 跟了这么一路。。。真是奇怪的人。 李信又看向因为孕吐而额前那一小撮刘海散乱的铠,他动动手指压下想将它整理的欲望。 打扰孕夫的睡觉太罪不可赦了。 铠再次进入梦境,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仅有的依靠只剩下背后的红柳。 蒙着面具的男人蹲下身,从胸口轻抚摸到小腹停留,手心开始用力按压着那里。 铠吃痛甩开他的手,护住自己的肚子拔出刀。 兰陵王。。。兰陵王为什么会出现在梦里。第一个梦境可以说是信息量最大的,几乎后面的人物虽然剧情都不太对得上,但是偶尔展现的性格仍旧相似。 他捂着小腹用刀支撑着站起来,靠在红柳的树干缓缓拿刀指向对方。 “是你,幽灵!” 真是神出鬼没的男人,一瞬间他就来到铠的身边,淬毒的匕首抵住铠脆弱的喉部。 “兰陵王,我们有什么过节?”铠强行镇定质问道。 “我来取回我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