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趴在椅子上打//屁//股
上一次…… 秦念一时恍惚,其实和他不过只有那一次见面,可这一转眼,好像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主人……”她轻轻开口,那些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情绪在开口这一瞬间竟然全部重新回归到她身体里。 她是秦念,可是在他面前,她不想做秦念。 她想回去,回到那间房间里,回到上一次的情境里,哪怕那是假的,哪怕她疼得求饶,她都想回去。 沈时听见她小声叫他主人,那些被他强压下去的气血再次翻涌起来。 他咬牙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不能因为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冲动,可是小小一声“主人”,他就不再理智。 伸手托住她脑后的位置,鼻尖儿贴上去,气息颤抖:“叫我什么?” 秦念两眼盈着泪:“主人……” 话音刚落,沈时一手拖着她脑袋,一手扶住她肩头,把人带下了床:“跪好。” 秦念这才想起来委屈,刚刚吓成那样她没想哭,叫了他两声主人,竟然莫名委屈得不像刚刚的自己。 周围没有趁手的工具,沈时抬手再次解开了腰带缠在自己手上。 他没说话,扯过那只没受伤的手,一皮带甩在了手心里。 “呜呜……主人……”秦念忍不住,干脆哭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下,他打得很用力,疼得秦念想抽回手,却被沈时紧紧抓着。 啪—— 沈时用力抓着她的手,也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 “唔……主人……”秦念仰头看他,满眼都是求饶。 啪—— “主人……呜呜呜……” 啪啪啪—— 她跪着仰头,满眼求饶地看着他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手心里,一声声地叫着主人。 他站着低头,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哽咽求饶地叫他主人,眼底暗起波澜,咬牙抽在她手心里。 秦念不再尝试收回手,只是每挨一下,浑身都跟着哆嗦一下,看着他的双眼像是再也盛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 沈时看着她的双眼,像一只走失了很久受了伤终于被主人找回来的野兽幼崽,宁肯被主人惩罚,也不愿再离开半步。她仍然单纯,哭过以后还可以狼狈的带着伤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心,但是只要你动一动脚步,她就会立马警觉地跟过来仰着头告诉你,不要丢下我,我很乖的。 他不敢再看下去。 “趴好。”扯住她的那只手往前一带,让她趴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 “主人……” “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厉。 秦念跪着,小臂放在椅子上趴好,沈时就站在旁边,她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压着怒火。 沈时调整手里的腰带,让前面留出足够的长度。 啪—— 腰带抽在她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屁股上。 秦念弓起了后背,没有喊出声,忍了一下又撅好屁股。 几乎是在她撅好屁股的同时,腰带再次甩下来。 “唔……”他打得更用力了,秦念疼得又弓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时站着看她趴在椅子上,疼得双手抓紧了椅背边缘,纤细的脖颈上有细小的碎发都跟着颤抖,她仍旧扎着马尾,仍然是初见的小姑娘。 半年,他对她的反应竟然熟记于心,她还是她,可他也许不再是原来的沈时了。 这半年,他不是没有约过别的女人,面对那些妖娆勾引的身体,他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并没有冲动,甚至不愿意再靠近。 他以为自己要戒了这个极端又变态的嗜好,却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 他可以戒掉这个爱好,但是,却对她,上了瘾。 嗖——啪—— “唔……呜呜……” 他几乎用了全力,奔流的血液让肱二头肌爆发出清晰的血管,宝蓝色衬衣下的身体充盈着欲望。 他看着秦念跪在地上抓紧了椅子浑身颤抖着忍痛,无比确定地握紧了手里的腰带,这是他想要的、不想停下的惩罚,他要惩罚她,让她知错认错,也认罚。 可她错在哪儿了呢? 啪啪啪啪啪—— 沈时不再想下去,甩开手里的腰带,一下一下地往她屁股上抽,因为穿了牛仔裤,所以声音格外刺耳,屁股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可逃。 “唔……嗯……呜呜呜……”她没有求饶,只是呜呜地哭着,疼得狠了也只敢小幅度地躲闪,并不敢完全挪开。 沈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他要的不仅如此。 嗖——啪—— 腰带划过空气有沉重的风声,带着全力重重地抽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唔……” 这一下太重了,秦念疼得闭紧双眼仰起头,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臀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臀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射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