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只是轻轻哭一场(给她下面擦干净)
秦念终于哭了出来。 想起来他说的那句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哭出来”。 眼泪流得肆无忌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阴蒂好像也随着停顿下来的调教彻底放松了,那里面一直蓄积的水流,全部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欲望登顶时候的喷射,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平静地、像溪水一般缓缓流了出来。 也许是尿道,也许是阴道,也许是她还不甚清楚的别的地方,随着水流正在抽搐。 可这一切竟然发生得极其平静,被他的手掌覆盖包裹着,自然而然地流动着、抽搐着。 秦念也不再因羞耻而躲避他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脸上在发烧,身上在发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她看着他,他亦望着她,眼神代替话语,成为唯一的交流。 除了令她羞耻的水流声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她在抽噎,而他沉稳依旧,甚至不染半分情欲,没有丝毫被欲望挟持的危险,让她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顾虑。 那水流也流得彻底,被他包裹着,所有的隐秘,所有的抽搐,都一点一点完完整整地发生着,她在此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好像是一次作业,而现在,被干干净净地释放,尽数交到他面前。 她脑中的混沌与清醒交织,身体内热浪消退后的失落感让她不断地流着眼泪,委屈的情绪和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知道,这一刻,她多想依赖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又占有他。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主人,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静静地多陪我一会儿? 给我拥抱和亲吻,给我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与安全感,让我时时刻刻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你。 哪怕,只是在属于你的时间里,我们心无旁骛地,属于彼此。 我从不认为在你面前的乞求是卑微的,那是只有我们能听得懂的情话。 我甚至想要不断的乞求,求你,反复确认,这个人是你,是主人,我的主人。 你看,你也属于我,你的呼吸,你周身的微风,全部都属于我,我的卑微、我的乞求、我的归属,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 我没办法解释,当卑微与占有欲成为一体,我所有的欲望与恶劣,都是我,那是另一个我,也是真实的我。 我想要你的控制,要你的惩罚,要你强制我做所有我不能的事,要痛,要羞耻,要哭求。 更要你冷静,冷静地看我一点一点沦陷。 可我更贪心,也想要看你冷静过后,所有的不忍与心疼。 沈时俯身看着她,撑住椅子的手没有动,覆盖着她下体的手也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眼泪,好像随意的动作,是对她的打扰。 他说给她一个哭出来的借口,现在实现了,他想让她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她身下的反应那样,干净、彻底、不设防。 也许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诡异,可他在看着身下光着身子的姑娘终于哭出来的时候,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不冷静竟然慢慢回归平稳。 它们并没有消失,欲望也含在身体里,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在身体里被驯服,缓缓涌动,也许指向一个出口,可他竟然想要细细体会这份感觉。 他身上暖意融融,脑中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这样鲜活过,他喜欢这时候的自己,心里有个字从灰尘里渐渐显露,尽管模糊着,却像是发着光,好像,他有一点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爱”那么痴迷了。 就像这一刻,他看着身下柔弱无助的姑娘,甚至不礼貌地将手放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却觉得两人之间氤氲着的一切气息都让他有了除了性以外所有的欲望。 我想要你属于我,臣服于我,我不断地对你施与命令和疼痛,要反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与烙印,从里到外,显露的,隐秘的,只能给我,也必须只给我。 我要你放下一切,包括姓名与身份,包括尊严与顾虑,你所有的反应只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淫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在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比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比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阴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阴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阴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揉了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干,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给她的小菊花擦得干干净净。 秦念鼻子一酸,突然又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里没有半分戏谑地去看自己的私密处,她的情绪里总是有委屈又有依赖。 小菊花突然抽动了一下,沈时顿了顿,回头看秦念,见她眼里含着泪,一副泪盈于睫,要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给下面又擦了擦,沈时才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在等她,要发作哭出来也好,或者平缓下来也好,他都可以继续等她,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嘲弄,没有焦躁,只有温柔安静又耐心的注视。 能让她踏实下来的注视。 秦念没有再哭,而是回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笑了笑,话语干燥沉稳:“还想哭么?” 秦念摇了摇头。 “那想说什么?” 秦念还是摇摇头。 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不需要再说话,好像语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 沈时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那我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