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罚她自己打//屁//股二十下
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秦念回头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处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沈时,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股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做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具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具,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沈时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秦念捏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喉咙里,秦念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沈时也并不催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做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秦念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道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秦念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道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沈时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秦念点点头:“知道。”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道:“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道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沈时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秦念猛然抬头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具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秦念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的,真正的惩罚,比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胸前微微撑住。 沈时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道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干涉。” 这对秦念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股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欲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吸,右手拿着木拍在身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沈时不能完全看到她身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具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滑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道,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道。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沈时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臀肉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臀肉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身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做足了准备。 啪—— 这是第九下,沈时看着她因为自己咬牙打在屁股上那一下而痛到上半身跟着颤了一颤,又紧咬着手腕去消化疼痛。 她很疼,但没有因为太疼而减轻力道。 沈时脑中不断想起那本书里的一句话:“受虐倾向是超我过分严厉导致的结果。” 他让秦念自己惩罚自己,又特意强调了让她自己衡量自己的错,他并不干涉,也不强制,此刻,他是她错误的旁观者,也是行刑的旁观者。他想看看,在她心里,这个错,需要被怎样惩罚。 看着她咬牙对自己不减半分力道的模样,他心下也了然几分,一旦承认了错误,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其实比这个错误本身要重很多,或许这就是她身上的“超我的过分严厉”。 啪—— 第十二下,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这比单纯地挨二十下板子要重许多,本就疼痛难忍的臀肉上再挨上同样的力道,意味着惩罚是在不断加深的。 啪—— 第十三下,木拍的位置往中间挪了挪,右侧大概实在挨不住了。 趁她停顿的空隙,沈时适时提醒:“如果挨不住,可以换一只手。” 秦念犹豫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还是把木拍换到了左手,不过并没有趁机休息,她深呼吸,抬起手,圆木拍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 这个角度,沈时看得清楚一些,木拍砸下去的瞬间,臀肉被压扁,结结实实地砸进肉里,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紧紧咬牙,下颌也跟着颤抖起来。 啪—— 第十五下,力道与第一下别无二致,痛感逼出眼泪,甚至痛到她有些握不住木拍。 那是秦念第一次受这样的惩罚,她为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既是犯错的人,也是审判者和行刑者,身处其中也旁观自己,错误在她身上,惩罚的权力在她手里,她一板又一板,亲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板,都逼着自己牢记那些道理。 就像他说的,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她的,只有她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亵渎,也不要放任自己。 啪—— 二十下结束,秦念收回手,趴在书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惩罚没有结束。 沈时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终于起身,走到秦念身边,声音不见波澜:“每一件错事,都会有随之而来的后果,有时候来自你自己,有时候来自外界,相比于挨打,那是另外一种惩罚。接下来的二十下,我来打,就像那些来自外界的惩罚一样,你不知道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后果的轻重。” 秦念认真消化着他的话,没有逃避:“我知道了,您打吧。” 沈时仿佛感觉到脑中某根神经的跳动,像蛰伏已久的灵兽,听见唤醒他的声音。 他拿过木拍,来到书桌旁,她趴着的位置。 这才看到,两瓣儿屁股已经被她自己打得红肿不堪,右侧严重的地方甚至变得深红。 沈时有些迟疑,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压下去,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算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抬手之前提醒她:“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 秦念死命咬住手腕,才能忍住不动,也不至于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这力道比她自己刚刚的力道重了一点,又因为来自他人,而格外痛苦。 啪—— 几乎是同样时间的间隔,也没有因为原本的红肿而手下留情。 手腕被她自己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有身后的木拍狠辣地抽打下来。 “嗯……” 是喉咙里含不住的痛苦,她必须要找到一点出口,否则会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啪—— 沈时听到了她痛苦的声音,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他这次没有按住她,与她之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干净的惩罚。 没有任何欲念的惩罚。 啪—— 第四下,秦念的右手紧紧扒住桌面,似乎在用按住桌面的力气去消解身后的痛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不会被消解分毫,大腿紧紧贴着书桌,臀肉在击打过后开始颤抖。 二十下,太多了,也太疼了,秦念想从痛感里抽身出来,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她不能,沈时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对她的惩罚。 到第八下的时候,秦念再一次没有忍住自己呼痛的声音,大腿和屁股的颤抖连起来,在颤抖中等待接下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