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检查菊//花后洗液灌//肠
沈时把秦念按在墙边,自己在身后看着她面壁。两人现在的滋味儿都不太好受,秦念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刻被迫停下,所有的欲望被封印在身体里,连喘息都痛苦。 沈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明明是想罚她昨晚勾得他欲火四起的,结果又变成了罚他自己,身下鼓涨难挨,恨不能现在就办了这个红尾巴的小狐狸精! 结果小狐狸精还委屈上了,一个人对着墙啪嗒啪嗒掉眼泪,两个肩头一抖一抖的,身后的尾巴好像真的变成了她的,红屁股蛋儿连着尾巴都跟着微微颤抖,。 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人?她笑你跟着开心,她委屈你跟着难受,她哭你舍不得,可是又想听她边哭边叫主人,将你当作唯一的信仰。 沈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个地方,无奈地推门出去。 上辈子欠她的!折腾成这个样子还得好吃好喝地哄着她! 不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本来就是不带感情的调教,没人规定他一定要把她哄得开心。 可是,他就是见不得她含着泪抬眼看他的那副可怜样儿,她就那么看他一眼,他整颗心连带着五脏六腑霎时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来。 沈时仰头无力地靠在浴室的墙上,上次和定虚大师聊过以后,他试着不再压抑对她的那些欲望和想法,可是他又不敢完全放开手,昨晚是他没忍住,看见她红扑扑地蜷在被窝里,实在是太想抱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她好好睡一觉了。 他歪头扯了扯领子,露出脖子上被她咬肿了的印记,他甚至还能想起来昨晚她抱着他,整个人贴过来的时候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晚上她都往他脖子底下钻,贴得紧紧的,像只黏人的猫,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身上烫得吓人。 抬手揉了揉眉心,沈时第一次搞不懂自己,明明决定听定虚大师的建议,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是真要顺着心意来,他竟然掌握不好每一步的距离,即便要真的和她再进一步,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人可以做一个清醒的决定,如果真的让她在刚刚那种迷乱的情绪里彻底占有她,他也只会唾弃自己的自私与不轨。 书房里的秦念不知道他在做着多艰难的思想斗争,她摸了摸因为肿痛而刺痒的屁股,又委屈地抬手擦掉了两滴眼泪,他刚刚义正言辞地教训她不该在迷乱的时候轻易渴望一场真正的性事,说得她好像很淫荡一样,她没有那么随意的,他不清楚吗? 要怎样告诉他,其实是因为喜欢,才会放纵自己想要和他继续下去呢? 是……喜欢的…… 沈时回到书房里的时候,就看见秦念低着头,看背影也看出来她有心思了,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她也没听见。 沈时忍不住转头去看,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还是……控制不住。 “秦念秦念,书画比赛你进决赛了!!!” “这周六在学校礼堂办,书法组安排在上午,现场准备作品,市书画协会的主席来做评委,你好好准备一下!” “这次看你的啦!!” 沈时没说话,抬头看角落里沮丧的姑娘,突然有些理解古代那些为美色误国的昏庸皇帝,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他来到她身侧,一句话都还没说,秦念抬眼看他,便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 沈时突然心软,甚至开始指责自己。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不问清楚就带着人家喝酒的,明明是他不经允许就跟人家姑娘睡在一个被窝里的,也是他让人家失态的,为什么揍了屁股还要凶她?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不也是差一点就脱了裤子么? 秦念憋着哭声,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沈时终于看不下去,抬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不怪你。 为什么这么凶?! 是我不好,我应该凶我自己。 羞辱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义正言辞地训我,我有那么坏吗?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 我应该骂我自己,不该凶你,对不起,不哭了。 我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来书房的! 好了好了,一会儿眼睛肿了,明天怎么上课? 秦念还是忍不住,竟然哭出声来,委屈得开始打嗝。 沈时心里揪起来,还是不可以放纵自己的,如果他不能清醒地处理与她之间的感情和关系,那就不能再这样由着性子地对她。任何事情都不能模棱两可,在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允许之前,他没有资格那样做。 “对不起……” 秦念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心里的委屈更甚 ,又说不清楚这些委屈是哪里来的,只是抓着腿上的裤子在他怀里哭,甚至哭得开始咳嗽。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慰:“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他温言劝慰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暖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心。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触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道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道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我做好了,我们出去吃。”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连裤子都没穿上……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她含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是她的身体,只有她才有处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他收回手,淡淡点头:“好。”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身给她让路,在身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跳跃起来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塞进身体里那部分,脸上烧的滚烫,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屁股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胸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叫她小狐狸。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身体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尽管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肛塞,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子里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肛塞最粗的部分从身体里拉拽出来。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肛塞便被慢慢吐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软。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头看,秦念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股,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道:“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身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酸得厉害。抬手揉揉她脑后,弯腰看着她:“那我检查一下?” 秦念抽噎两下,看着餐桌上的饭:“先……先吃饭,再检查。” 沈时笑笑,狠狠地揉了她两把:“好,先吃饭。” 秦念在饭桌上不太矜持,沈时突然发现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这几次她吃得比往常多一点,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沈时又给她剥了一只虾,昨晚她说老方那里的没有他做的好吃,今天特意又做了一点。 像是小孩子受到了表扬以后骄傲地把英雄事迹再做一遍,幼稚!却又很值得。 “主人。”秦念突然从饭碗里抬头,沈时还来不及收回笑容。 “嗯?” “我这周末还可以再过来吗?” 沈时一愣,还以为今天欺负她了,短时间不想再来了。 秦念赶忙解释:“我记得您书架上有一本英文原版的,我想看看,但是我英语又不好,想……想在……” 沈时心领神会:“需要我给你翻译吗?” 心思被戳穿,秦念红了脸低下头。 沈时没急着答应,只是有些疑惑:“在学校的图书馆不是也能看?” “我自己查词典翻译的话,会比较生硬,如果有一个比较懂英语语言习惯的人解释一下比较好……” “哦?”沈时故作惊讶,“所以,是拿我当课外辅导老师了?” 秦念抬头,小声反驳:“可是……不是您说要弥补的嘛……” 沈时笑了,小丫头很会算计嘛,这份买卖她倒是不亏。 秦念一直没看手机,她还不知道周六书法比赛的事,沈时也没提,点了点头道:“好,你有时间我就去接你过来。” 小狐狸嘴角沾了一粒米,毫不客气地吃掉了他刚刚剥好递过来的虾仁,开心得尾巴又要摇上天了。 吃过了饭,秦念钻进他书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论文,小小地修改几处,在改到他说的错别字时,心里微微一颤,说不出的安稳。 沈时进来的时候,秦念藏在他的书架之间,他去把人拎出来:“说好饭后给你检查的。” 秦念懵住:“已……已经不难受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要看一下。” 秦念脸红,不肯说话,沈时不惯着她:“去床上趴好。” 秦念磨磨蹭蹭走到床边,结果看见书桌上的东西,吓得有点结巴:“不……不可以……” 沈时捉住她手腕,将人按进怀里:“别怕,我就是给你检查一下,虽然下午都消过毒了,但你说难受,我还是不放心,一会我只灌一点洗液进去,一两分钟你就可以排出来。” 秦念心里忐忑起来,任何一点与私密部分有关的触碰,都会让她忐忑,哪怕他们已经做过更过分的事,但再次发生时,也还是会唤起熟悉的感觉。 身体好像永远不知疲劳,只要一点言语上的刺激,她便从身体到心里,都泛起异样的感受。 她在床上趴好,主动把牛仔裤脱掉一点,露出屁股。沈时把东西拿到床边,见她又把脸埋起来,伸手揉了揉微微肿起的屁股。 “还疼吗?” 脑袋摇了摇。 沈时仔细地看了看,又轻柔地按压一遍,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放下心来,只是有点红印子,过了今晚应该就消了。 又在她臀峰上摸了摸,示意她放松,沈时顿了顿,才用手指小心地撑开她两瓣儿屁股。 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薄嫩的皮肤感觉到异样,秦念僵硬了身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动作来。 小小的菊花渐渐显露出来,紧紧地瑟缩在一起,经过尾巴和肛塞的调教,看起来似乎变得胆小了许多,紧紧闭着,像是受了伤,再不许人碰的小动物。 心上像是被刀片拉出一道道伤口,疼得厉害,沈时缓了缓呼吸,拿过消毒湿巾轻轻按上去。 秦念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又赶忙恢复原状地趴好。 “很难受吗?” 秦念摇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沈时没再说话,用消毒湿巾仔细地给洞口处擦了擦,拿过灌肠器,一端放进他刚刚兑好私处洗液的瓶子里,另一端用消毒湿巾擦了擦。 “我给你灌一点洗液,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 秦念打定主意不说话,只是点头。 沈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臀峰,像是在单独安抚那个可怜的小屁股,然后才又小心地用手指分开臀缝,小菊花似乎是感知到危险,收缩得更紧了,可是没办法,还是要再被侵犯一次。 因为要用洗液,所以沈时这次没有给她涂润滑液,湿巾残留的一点水渍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加了润滑液他反而不太放心。。 这次的灌肠器和上次的不同,上次入体的部分是细长的软管,这次是稍硬的塑料管,坚硬地对准紧闭的洞口,足够细的塑料管可以不费力地刺破她括约肌的那一点束缚,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转而紧紧地收缩箍住。 身体内外的压力不同,她的小菊花紧紧收缩,导致液体也能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秦念忍不住吸了口气又紧紧憋住。 是刚刚好的温度,带着能舒缓紧张感的暖意,滑进她的肠道内壁,连带着小菊花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沈时十分不雅地瞧着她的小菊花,那一点点微弱的力度变化也被他发现,还好,这温度能让她放松,不至于太难受,他这才放下心来去捏动气囊。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怎么总是那么担心她的感受呢,哪怕再稍微凉一点或者再稍微热一点,都不会伤到她,只是可能不像现在这样能让她放下戒备而已。 只是这一点的不同,在他心里已然是千差万别,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也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细微感受。 “唔……” 秦念突然出声将他惊醒,刚才走了神,洗液已经全部被灌进她身体里,他又连着捏了好几下气囊,让她不舒服。 赶忙摸了摸她臀肉:“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这就拿出来。” 秦念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熟透了,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沈时没注意那么多,轻轻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怕她忍不住流出来,到最后一点的时候特意停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小菊花蓄力,然后再轻轻拔出。 许是因为秦念夹得太紧,塑料管拔出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小小的声响,像是打开红酒瓶塞的声音。 红酒…… 沈时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红酒那种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灌进去! 下流! 他咬着牙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洗液从闭合的褶皱处渗出一点点,他赶忙松了手合上她两瓣儿小屁股,又在臀峰上轻轻揉了揉:“坚持一会儿再去排出来。” 秦念不说话,沈时又抬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她不肯抬头,声音细如蚊蝇又带着一点哭腔:“您不要再揉啦……” 再揉下去我就要自燃啦! 沈时哑然而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尖儿,忍不住凑上去,话音儿里带着调戏:“没有坏掉,以后还可以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声音含笑,明明衣冠整洁,却偏偏一股子禁欲的衣冠禽兽劲儿。 “你骗人!” 沈时实在是忍不住地又想逗她:“我没有骗人,小菊花现在还好好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检查,嗯?” 他是什么魔鬼?!秦念浑身都开始发烫,又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任他调戏。 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不对不对,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沈时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儿,在身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不再欺负她:“乖,不舒服了就自己去卫生间。” 秦念下意识地转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神。 在他们无法相见的那段日子里,秦念始终记得他看向她的眼神,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进他的目光,将她视作他生命的一部分那般妥帖,她终于得到一隅安身之所,再不必担心自己从黑沉沉的水面坠落进深海里。 他稳稳地将她托在自己的世界中央,她不再流离失所,可那时她从未想过,她的安神之所,有一天也会分崩离析。 目光久久未散,直到秦念突然打了个冷颤,沈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秦念难受得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憋得小脸通红,沈时倒还沉稳:“乖,一会儿就好了。” 沈时把她放在马桶上,又赶忙抽身离开,给她带上了门。 秦念再也忍不住身下的酸胀,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 明明不是调教,可是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羞耻得像是羞耻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正在排泄的地方收紧又放松。 其实,早在上一次被灌了牛奶,当着他的面排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在他那里便再无半点秘密和隐私,但是现在,当她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将他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她对他的归属感又真真切切地往骨骼里刻进去一寸。 沈先生,你在外面吗? 怎么办?受虐心态与情绪的复杂联系,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好好控制了。 沈时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他看不到卫生间,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他很清楚她在里面经历什么。 秦念,可不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