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不喜欢跟我耍赖的Sub(二十下耳光后屁股缝夹不住竹条)
在调教里随时能彼此对视,是沈时自己的私心,他需要时刻确认她眼神里究竟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渴望多一些。就像她喊疼的时候,未必是真的需要他停手,在她回答自己可以继续的时候,沈时也担心她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勉强自己。但眼神是无法骗人的,哪怕她颤抖着答应了,她眼神里的害怕和抗拒也是藏不住的。 或者就像此刻,她两眼含泪,跟他说她不敢了,可她眼神里并没有过多的恐惧,沈时也能放心地继续下去。 他托起她的下巴,给她拭去眼泪,轻声问道:“屁股疼不疼?” 秦念双眼还是湿乎乎:“疼。” “这三天,每天都要跟我请罚,自己摆好姿势。” “主人,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我没有再做错事情,为什么还要打屁股?” “你先回答我,”他继续给她擦眼泪,“喜欢被主人打屁股吗?” 秦念抿了抿嘴,脸上迅速地红起来,又想低头。沈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着头看着自己的双眼。 “秦念,我要听实话。” 她当然是喜欢的,溯及过往,他们是因为这个荒唐的爱好才得以相识,他对她施以管教或是惩罚,尽管光着屁股挨打很疼也很羞耻,可她也很清楚,自己是愿意接受他这样的惩罚的。 只是在调教里,她对沈时有太多的敬畏,以至于有时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她看着他,眼泪越来越多,喜欢两个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沈时没有再逼问她的答案,看着她良久一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我也喜欢。” “这三天,我会严格规范你的言行举止,就像刚刚你挨打的时候没有真的摸到屁股,我也还是会打你一样,言行不当,我会狠狠地罚你。” “主人……” 两人对视,沈时停顿一会儿,续道:“就算什么都没有,主人要打你的屁股,需要理由吗?” 在调教里,只要她叫他一声主人,后面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秦念憋着眼泪,下意识地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沈时抬手给她擦干净,又忍不住在她眉心轻吻,注视着她的双眼:“二十下耳光,罚你刚刚低头,不准躲,屁股夹紧,竹棍不许掉下来。哪里做得不好,我就打你哪里。” “主人……我、我害怕……” “怕什么?” 秦念看着他小声啜泣,想要伸手抓住他又不敢。她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怕什么,好像在调教里,这种情绪随处可见,不管是打脸还是打屁股,在惩罚将落未落的时候,她都是害怕的,一颗心被他点明的惩罚高高的悬在空中,浑身裸露着等待令人羞耻的惩罚。 沈时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手:“怕我还是怕疼?” 秦念脸上满是眼泪,却没有放声哭出来,只委屈地小声道:“都……都怕……” 沈时松开她,一只手贴上她的下颌,眼神严厉而淡漠:“怕也不可以躲,更不可以低头。听明白了吗?” 要挨打的姑娘点点头:“明白……” 沈时在她下颌上轻轻抚摸两下,她满眼紧张,又必须夹紧屁股缝里的竹条,颤颤巍巍地等待着他的耳光。 啪—— 第一下耳光终于落在她的左脸,恐惧大过疼痛,秦念浑身瑟缩,两瓣儿屁股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竹条硌在臀缝的肿痕上,屁股比脸还疼。 被打耳光总是羞辱大过疼痛,秦念要眼睁睁地看着沈时在自己面前抬手,还不敢躲,脸颊被迫承受疼痛的瞬间,浑身都跟着火热起来。 啪——啪——啪—— 连续的耳光落在左脸上,下颌处逐渐泛红,求饶的话被她死死地咽在喉咙里,在沈时肃穆的眼神里,她连哭都不敢出声,更不敢求饶,也不敢躲,双腿间的小铃铛跟着她的身体晃动,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羞耻烧烫了血液,热流在身体里四处奔涌,最终从某个出口涌出。 左脸十下打完,沈时看到她右侧大腿上有清亮的液体顺流而下。 他屈指在她腿上蹭了一下,惹的铃铛叮当响,然后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了她脸上。 “这是什么?” 刚刚挨过耳光的左脸有些热麻,私处的液体蹭上去,明明是凉的,却让她浑身烧得更烫了。 沈时捏住她的下巴继续问:“嗯?你在干什么?” “我……我不是故、故意的……主人……”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被罚吗?” 秦念哭着摇头:“不、不是的……我知道错了,主人罚、罚我吧……呜呜呜……我不敢了……” “先罚完耳光。”沈时说着,另一只手又在她身下拨了两下阴唇,那里湿滑一片,染湿了他的手指,“这里的惩罚明天再说。” 说完又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右侧的脸颊上:“十下,不准躲。” 耳光的惩罚漫长而羞耻,加上菊花里坠着小跳蛋和小铃铛,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又要夹紧竹条,一层又一层的禁锢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牢牢地钉在他面前,一寸都不得挪动,只能硬生生地挨着沈时落下来的巴掌。 啪——啪——啪—— 巴掌打在她的侧脸,羞耻的液体抹在疼痛发热的皮肉上,秦念羞得浑身发抖。 十下耳光结束,她哭得停不下来。 沈时温柔地给她擦去眼泪,语气温和:“你记住,男朋友允许你撒娇耍赖,但主人永远都不会。我提出的每一条命令和规矩,你可以做不好,但不能不去做,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说完他捧起她的脸看了看,每次打她耳光,他都格外注意力道,又要避免被她看出来自己的不忍心,耳光只为了震慑她的行为,并不想真的打疼了她。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低头,这次记住了吗?” 秦念哭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小姑娘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总是浑身发抖不说话,沈时有些心疼,给她擦了好一会儿眼泪却发现怎么都擦不干,自己倒是心疼得有些手软,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后背。 “怎么还哭?” 小家伙躲在他怀里抖得厉害,哭得一抽一抽地话也说不明白了。 “主人……” “主人在这里,打疼了吗?” 怀里的脑袋摇了摇,继续哭。 “那是怎么了?” “丢……丢脸……” 这话倒是把沈时逗笑了,都做了这么久了,才觉得丢脸吗? 他摸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在主人面前不丢脸。” 他继续抚摸着她的后背,嫌那根竹条碍事,伸手便要拿走,结果怀里的人吓坏了,夹紧了屁股往外推他,哭得更凶了。 “你别、别动行、行不行……咳咳……别动,我没、没力气了……呜呜呜……” 沈时没听明白她说的没力气了是什么意思,抬手又要去给她擦眼泪,指腹温柔地贴上她的脸颊,秦念哭得气儿都喘不匀。 “主…人……我……屁股夹不住了……主人你、你打我吧……呜呜呜……” 要不是真的屁股用不上力,秦念怎么也说不出“屁股夹不住了”这种话,屁股和菊花长时间的用力夹紧,两瓣儿臀肉几乎要失去知觉,秦念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后是不是还夹着竹条,抓着他一直袖子,哭得冤枉。 沈时赶忙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捏住竹条,一手掰开她一瓣儿小屁股,把东西取出来,又在她紧密的臀缝上摸了摸。 “刚刚东西都没有掉,这次表现得很好。” 在调教里的夸奖,往往令她面红耳赤,再加上刚刚的哭诉,秦念登时面颊烧烫,低着脑袋要往他怀里钻。 沈时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尖儿,又笑着把人拎出来:“小姑娘,别躲了,我要检查一下。” “嗯?检查什么?” 秦念眼角还挂着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沈时有些无奈地亲亲她的眼角,在她身后伸手拍了下小铃铛:“检查你的小菊花,有没有回到正确的位置上。” 他衣冠齐整地在她面前,秦念本就因为自己光溜溜的脸红,小铃铛晃悠起来,坠着菊花里的小跳蛋也在洞口厮磨,她不得已夹紧了屁股,身上也热乎乎的有些刺痒,蜷在他怀里叫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时笑着摸摸她的耳朵尖儿:“过去跪好,把小菊花露出来检查。” “主人……我不……” “Sub。”听到秦念下意识地要拒绝,他的声音陡然清冷,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双眼,“再说一次你不要,我会立刻把你屁股打肿,然后再继续。” 他今天已经为她打破很多次规矩了,他并不想让太多的拥抱亲吻,还有她的撒娇耍赖侵蚀原本严肃的调教氛围,哪怕她叫他主人,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怕他,这也成了调教里的一个暗礁,他如果不彻底禁止一次,原本那些规矩,恐怕也就荡然无存了。 于是,他看着她的双眼,语气严肃而认真地跟她强调:“我不喜欢跟我耍赖的Sub,你若是做不到,以后就都不要做了。” 最彻底的惩罚,莫过于完全剥夺她的资格。喊停的资格在秦念手上,可开始键,也握在沈时手里,一场调教的始终,永远需要双方的配合与奔赴,任何一方跳出这个界限,这场游戏都无法进行下去。 如今和五年前最大的不一样,是双方从爱而不敢言,到心意相通,哪怕他仍旧严肃,会让秦念有短暂的害怕,可是心中陌生的界限已经消失,她很清楚,沈时对她,永远都心怀不忍,所以疼了她会哭,不想忍了她会躲,而沈时,会永远包容她。 这是调教关系里最大的禁忌,她一直在触犯,始终无所察觉。 沈时要剥夺她成为他的Sub的资格这句话虽然听上去不痛不痒,可是秦念却在瞬间吓出冷汗,整根脊梁骨都跟着发硬发黏。 这句话,比任何惩罚都足够震慑她,也让她清醒,刚刚沈时对她的那些表扬都不是表扬,只是她达到了他的最低要求以后他的庆幸,这不仅仅让她害怕,更让她羞耻。 原来,她已经不配做他的Sub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秦念向后挪动了两下膝盖,一开口,却已经是哭腔了。 “主人……我、我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