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夜情欲催熟身,为妻将肏夫君洞
经那件事半月有余,这期间宋切上书自请下地方为官,圣上允之。去的是地广物薄的琼州担任知府,谢规瑾听闻都来劝宋切,翰林修撰本就清贵,更近天子身旁,何劳子去那路远且阻的琼州。 “为兄想去远方看看,多行路饱览风光,且为兄又不是不归来,只是在为兄离家期间,有劳恒意为为兄多多照看双亲。” 宋切是不爱笑的,他持身以正,朗月清风是其人。 谢规瑾正值新婚燕尔本就爱笑更是每日快活,现下愁绪上了眉头,“卓匪此去没个五年十年是归不得,我定会将宋伯父、宋伯母当双亲照料,我还是希望卓匪能回转心意。” 宋切无奈摇头,看着谢规瑾的目光有不经意泄出的温柔,“为兄已上书圣上,那可回转反复,恒意此后少说些孩子话。” “我不!”谢规瑾还没及弱冠,正是少年意气重的时候,在外人面前他还能拘着心性,可他面前是伴着他一同长大,他待着如兄如父的宋卓匪。 “卓匪就不要走,我们就没有分开过。去地方为官诸多不易,琼州还贫薄,去了要吃多少苦。” 他是炊金馔玉长大,就少时游历尝过一次山匪的亏,回来后也就只吃过打磨筋骨练武的苦。对他来说读书易,世上就没对他有难事的,他事事如意。 他耍无赖的攥住宋切的袖口,却眼眶不知不觉的红了。 宋切哑然,却不想竟将恒意惹哭了,他温柔地扶上他的发顶,摸摸头,“恒意都是成夫君的大人了,千山万水总相逢,也是要有分离时,为兄去做官的,能吃什么苦,恒意且放宽心。” 谢规瑾也被掉下的泪珠惊住了,他活到此时可谓事事顺遂,连最难过的情关,也是两情相悦成就良人美眷。 他懵懂地看着宋切,泪如雨下,一滴一滴淌过美玉脸庞滑到下颌像珠帘落下。 宋切放在发顶的手背青筋暴起,明月在他面前垂泪,他收回放在发顶的手,平稳语气,微微一笑,“恒意快擦擦脸,这个样子可不像话。” 不可抱入怀,不可。 谢规瑾被惊醒胡乱的一通擦脸,自觉丢了大脸的他转身就跑,强自挽尊道:“卓匪刚刚什么都看到,都是风迷了眼。” 宋切看着谢规瑾的身影不见,一半心气顷刻散去,他颓靡的往书桌走去,脊骨挺直。 他这半月夜夜被鬼压床,沉沦欲海被拆吃入腹,身体在这一遍遍的回忆重现中,已然被肏熟。就坐在椅子上这个动作,身下的小嘴就濡湿了衣衫,食髓知味的绞咬着布料,胯见阳具顶起青衣,也吐湿了顶端。 只有宋切躺在床榻闭上眼,他就能屏蔽现下切肤剔骨的痛楚,得无尽的快活。 宋切不想,他忍着情欲蒸腾,眼神无方向的放空,唇启轻念:“恒意,恒意……” 被强塞到心中的人,怎比的上,仔细藏在心里的心上月。 恒意是他心之所向。 几日后,宋切出京远赴琼州上任。 京城门口,宋父宋母送家中独子远任,宋父道:“卓儿此番赴任即是你所求,便要做出绩效来,不可行无任之禄。” 宋母叹道:“娘亲只求卓儿身体安康,平平安安归家。多写书信回家。” 宋切深深一拜道:“我自当不负身上官位,是孩儿不孝,望父母分外珍重身体。” 谢规瑾携新婚妻子裴清云一同来送行,他犹不放心道:“卓匪这几位护卫一同带去,山高路远多带些武艺高的才放心,不用担心家里有我在,万望珍重,一路平安。” 宋切颔首道:“人为兄会带走,承恒意吉言,共勉。” 转向看裴清云。 裴清云施了个福身,道:“小女恭祝宋状元官运亨通,心想事成。” 宋切道:“谢过谢夫人。” 宋切上了马车,一掀开车帘就进了满是鲜花的世界里。 宋切平静无澜,眸光淡泊,他的身躯在熟悉地花海颤动发热起来,隐密的小洞自行涎出水来,湿热湿滑的顺着腿根往下去。 宋切面色不变顶着立起的阳具向前踱步,随之升发的酥痒像羽毛搔在骨缝,能将一个正常人逼的淫叫浪喊,恨不得轮番被七八个淫根插个通透才能止痒。 宋切是身体的自控跟上了他的心智,不会在被肏的心智全无,只会浪叫连连。 “啊,呜呜,啊啊——花花我好爱你,我爱你,啊唔,呜呜啊——” 销魂蚀骨的呻吟后是一阵连绵不绝的亲吻声,色气,湿意,水乳交融。 花团锦簇的少年郎衣服纹丝不乱,被他压在身下的黑发青年三件套的西装,西裤褪到脚踝,马甲扣子全解开的敞开两边,衬衣被堆在腋下,他一手拽着领带扯着脖子,姿态闲适地挺胯。 黑发青年双手抱着膝弯将身体打开最大,因为西裤的束缚着他双腿展开成菱形中间就圈着少年郎,一侧大腿中段挂着被扯断一边的纯白三角内裤,胯间的巨物已经喷发了几次,灌的肚脐上都是浓精,精液喷薄的斑驳白点也那那都是。 可就这样他依然放浪形骸地取悦服侍着少年郎。被撑的褶皱尽展开的菊穴,周遭是一圈白沫,昳妍的嫩肉被带出又被捣进,黏腻的“叽咕”“叽咕”声,都扯出长丝,在被追着整根吃入。 几欲逼的人死在他身上。 宋切正身毫不避忌地看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也不比如此吧。 长吻结束,呻吟愈发甜蜜,青年眼里心里只有少年郎,“花花,啊,啊,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我爱,花花啊,啊——” “我最喜欢小易啦~”少年郎分外温柔舔吻他脸庞,将他送上高潮的巅峰,他也跟着一同射了。 “啊,啊,啊,啊——” 少年郎温存的抚摸他胸膛,怜爱地亲吻他耳畔说,“小易乖乖回家,我要去再吃一点,小易做的很棒了,我的乖孩子。” 他温顺地点点头,濡慕的看着少年郎。 少年郎抽出花茎,被堵的粉液涌出,又被陈北易伸手堵在穴内。 少年郎穿过腿圈,走向宋切,言笑晏晏,步履雀跃。 黑曜石一样的眼珠一错不错的注视着少年郎的背影,待到走近宋切,射去的目光有着狼性的凶狠。 陈北易直起腰,大马金刀而坐,身居高位养出的气势,不怒自威。他处处精致又矜贵,棱角分明,宽肩窄腰大胸肌。 宋切又被少年郎扑倒怀来,又被他抓不住的跳到后背上。 宋切托着少年郎的臀,他晃着双腿,甜蜜蜜地在宋切背上撒娇。 “嘤嘤嘤,切切身上好舒服。”他窝成一个舒服的姿态,枕在宋切肩头,双手伸进领口,一手一个的戏弄胭豆。 “这样好玩吗?”宋切目视前方的行去。 宋切看见少年郎,心里被塞进去的人就没有了。 少年郎嘟着嘴,用牙齿磨着耳廓,吐气如兰,“当然没意思,切切求着我肏没有滋味,还是小易的求肏最最可爱。” “我就喜欢见你青山不动,被我肏出妩媚。” “这是可切切的绝景,我喜欢极了。”少年郎用头在宋切肩头上打滚。 “好啦,放我下来。”少年郎说着就带着宋切往下倒。 宋切落进了一片喜庆红色里。 少年郎掀起红盖头,眉眼含情地看着宋切。他凤冠霞帔,眉间点着赤红花纹,耳坠金流苏,细细嵌着点点红。 他摇首凤冠互相磕碰叮咚泠泠,他眉眼灵动欲语还休,霞帔上的彩凤都没他耀眼。 宋切抿唇成一线,他身着绣五爪金龙的大红喜服。 龙凤呈祥,很是登对。 少年郎娇俏一笑,“夫君为妻这身如何。” 宋切道:“大不敬之罪。” 少年郎嗔怪的乜了一眼,“为妻今日就嫁予夫君,开不开心。” 宋切不言语。 少年郎拉着宋切与他并排站着,他喊道:“一拜天地。” 宋切眸光湛然的自行拜下,他不拜下,会被控制着拜下,不若自行。 少年郎弯起来一边的嘴角,“二拜高堂。” 宋切同再拜。 “夫妻对拜。” 宋切从恶如流的与少年郎对拜。 少年郎跳起掀开红盖头,拿在手里转圈圈,笑道:“好啦,该为妻与夫君洞房啦。” 宋切道:“儿戏。” “是为妻忘了与夫君饮合卺酒,瞧我这记性可不能委屈了夫君。” 宋切手中出现酒杯,少年郎与他挽臂交杯,少年郎酒杯抵上唇,“要一饮而尽呀,不能喝不下,我会生气的。” 少年郎一口饮尽摔了酒杯,宋切还在喝着没有尽头的酒杯中的酒水。 喉结滚动,迷的少年郎就叼了上去吮磨舔咬。 宋切呛酒,酒水滑出嘴角滚到脖颈。 少年郎毫无嫌弃的舔净。 这酒清且淳,后劲绵密,宋切喝的又是一副青山映晚霞。 少年郎见到这美景出来了,才夺下酒杯,心疼的指责,“还喝个没完了,你我新婚之夜,夫君喝醉了是要为妻辜负春宵呢。” 说着竟垂下泪,幽怨的对宋切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