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捉弄(连续高潮/性爱视频)
陆霜明根本没走,他蹲在二楼的墙边上强迫自己冷静。房间里传来赵鹤鸣压抑的低喘,那声音就像毒蛇的信子,引诱着他去品尝高悬在树上的禁果。 他小时候一直不懂,为什么上帝告诫人类勿食禁果,为什么佛家执着于“不二”法门。知善恶、辨是非不应该是人类巨大的进步吗? 长大后他渐渐明白,一旦偷食了禁果,任何事情都会生出一个反面,人就要面临正与反的选择。 而选择就是罪恶的开始。要怎么选才能不坠地狱?他好像怎么选都一样,命运很早就把他和赵鹤鸣绑到一条船上了。 他悄悄推开了房间的门,从门缝里窥见赵鹤鸣还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左手有些粗暴地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右手吃力地伸进后面,但显然哪边都不得要领,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怜地小声呜咽。 他赤着脚偷偷走进去,抚上了赵鹤鸣裸露的玉色后颈。身下的人悚然一惊,剧烈地挣扎着,下身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顺着小腹滑落,像玉雕被溅上了牛乳,更添几分别致的美感。 陆霜明连忙把他抱起来,摩挲着他的后背:“是我,别怕,我才不忍心就这么走。” 赵鹤鸣用力推他却没有推开,美目圆睁,飞上眼角的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咬牙切齿地细细抖着:“给脸不要脸,要滚就利落点。” 陆霜明被他这副炸毛的模样逗笑了,摸了摸他微微变红的小痣:“我这不是回来找脸了吗?我要不出去一会,怎么看得到你自慰。” 赵鹤鸣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脚:“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离我远点。” 陆霜明跪上床,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捏住他的脸问:“当婊子还拿什么乔,刚才你没爽到吗?一边叫一边射的是谁,反正不是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探进湿润的后穴里,虽然还是很紧,但和一开始相比已经松软了不少。他缓慢地深入,看着赵鹤鸣瞪向他的眼神逐渐变软,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赵鹤鸣咬着下唇不忿地轻喘:“你这个……神经病……”陆霜明不顾他的躲闪,吻上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戴眼镜吗?”赵鹤鸣警觉地看向他。 陆霜明不轻不重地搔弄着那一点:“从一进门到现在什么都被我录到了,我可不是傻子。你家卫兵只查到了通讯设备,我这个可是不联网的自制产品。” 赵鹤鸣有些慌张地抓起身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甬道不住地缩紧着,咬得陆霜明微微皱起了眉。 陆霜明把他翻过来,下流地揉搓着他的脊柱,拉下拉链露出自己的阴茎,贴上他的后腰游弋。 赵鹤鸣觉得自己像被什么野兽的舌头舔了一口,那种黏腻的触觉甩也甩不掉,只能逃避地把脸躲进柔软的枕头深处。 陆霜明用阴茎蹭着他精致小巧的腰窝,渗出的黏液像一层薄薄的露水。“友情提示,以后自慰的时候不要把头埋进枕头里,虽然爽但容易憋到。” 赵鹤鸣偏过头喘着辩解:“我才不是为了爽。” 陆霜明了然地笑了笑:“那我现在向你科普一下,窒息的确是一种玩法,欢迎以后和我一起,但自己就算了。” 赵鹤鸣百口莫辩,想逃离却又被快感绑架,干脆闭上了眼睛等着高潮到来。陆霜明见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专心地享受起手下的漂亮身体。 这次高潮比刚才汹涌又绵延,赵鹤鸣感到自己后背上溅上了几股湿热的液体,体内粗糙的手指也不再那样温柔,快速有力地抠弄着他自己摸不到的前列腺。高潮前的感觉就像几条溪流都流到了同一处入海口,拥挤着堵塞着,都前赴后继地想要奔涌出去。 赵鹤鸣无声地尖叫着,他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吓到了,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对理智脱离掌控的失重感上瘾。 “不能再来了,床单都湿了。”陆霜明把还在轻轻抽搐的赵鹤鸣搂进怀里,用手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 “平时架子端得那么高,被窝里怎么这么骚。”陆霜明知道他快感还未褪去,故意逗他。 果然赵鹤鸣又难耐地挣了挣,扒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吸气。陆霜明摩挲着他的尾骨,宠溺地安慰:“好了宝贝,不欺负你了,你自己平静一下。” 陆霜明拽过被子,把赵鹤鸣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过了五分钟,赵鹤鸣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陆霜明:“你考虑的怎么样。” 陆霜明从后面搂住他,声音慵懒却认真:“我们不早就歃精为盟了吗?”赵鹤鸣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人话。”陆霜明侧着身支起头想去看他的脸,但发现赵鹤鸣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圆球。 “虽然在床上说正事不符合基本法,但我也不是啥遵纪守法的好人。我答应你,你怎么折腾我没事,记得捞我就行。但绝对不可以把我爸牵扯进来,你要是阳奉阴违被我逮住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好,一言为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赵鹤鸣声音闷闷的,瓮声瓮气得可爱。陆霜明笑着戳了戳被子:“咚咚咚,小猫咪乖乖,把门开开,大灰狼想亲亲你。” 赵鹤鸣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抵抗掀开被子,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霜明:“闭上你的狗嘴,抱我去洗澡。” 陆霜明轻轻飘飘地把他抱进门口,刚要伸手去开水,就被赵鹤鸣一把推出去关在了门外。他委屈地回到床边,把床单撤了下来,重新铺了铺床,百无聊赖地数着窗边飞过的鸟。数到第十七只的时候,赵鹤鸣终于出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新衣服,身上散发着氤氲的水汽。陆霜明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卸任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赵鹤鸣脸上的颜色已经尽数褪去,他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我该去实习了,是去最高法院还是启东没想好。” “凭你的身份想去哪不行?”赵鹤鸣摇了摇头:“我们这代的孩子,生下来家里就帮着准备了两三套身份,每一套都是联盟承认的。我从小到大都用的是那个教师家庭的,想去启东不太容易,刚惹毛了人家太子。” 陆霜明笑着挠了挠他的头发:“你投奔他哥哥不就行了,我看他哥哥倒像个聪明人。”赵鹤鸣嫌弃地皱了皱眉:“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恶心。他看人的眼神像一只癞皮狗看见了肉。” “那完了,在你眼里我估计也是一条癞皮狗。”赵鹤鸣笑了笑,像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赵鹤鸣,父辈的事我们谁也做不了主,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只要不碰到我的底线,我就陪你走下去,我不信我们拿那些老孬货束手无策。” 赵鹤鸣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审视的笑:“说大话前先想想怎么挤掉付嵘吧小朋友。”陆霜明弯下腰蹭了蹭他的脖颈:“这都是小问题。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你。” 赵鹤鸣不解:“我有什么问题?” “你父亲看你看得这么严,难道我每次想干你都要来你家吗?我不喜欢在别人的地盘上做爱。” “贤者时间,瞎撩没用。”赵鹤鸣把他的头扒拉开,“不过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到时候看能不能骗过他去外面住。” 陆霜明被推开也不气,反而美滋滋地帮他按了按太阳穴:“好啊,风里雨里床上等你!” 一直到六点两人才磨磨蹭蹭下楼,刘婶一个劲地劝陆霜明吃饭,陆霜明以导师找他为由拒绝了,走之前偷偷捏了一下赵鹤鸣的后腰:“照顾好你姐姐,心不要太重,很多事要徐徐图之。” 赵鹤鸣不习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点了点头:“别磨磨唧唧的,快回去吧,一会堵车。” 堵车一下子把陆霜明拉回了现实,他垂头丧气地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坐上了吴伯的小桑拓纳。 赵鹤鸣回二楼看了看赵鹤归,见她正情绪稳定地看电影,心里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吃力地洗着床单,洗得头发都沾上了泡泡。 把床单烘干叠好,他躺回床上拿起手机查看消息,第一个就是陆霜明发来的:“给你看个好东西!”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赵鹤鸣擦干手回复他:“什么?” 对方发来一个视频,赵鹤鸣一点开就赶紧摁灭了手机。是下午在床上的录像,一点开他就看见了自己那张沉溺在情欲中的脸,紧张得他头皮发麻。 “我猜你一点开就关掉了。” 赵鹤鸣用力地敲着手机:“并没有。”他再次戳进那个视频,深吸一口气挣开眼睛。视频里的自己微张着嘴唇,眼神昏沉,下身难耐地蹭着床单,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不知廉耻地求着男人艹自己,淫荡得像嗑了春药。 视频很快被撤回了,陆霜明发过来一条语音。电流传递的声音有些失真,比他原本的音色低沉了一些:“我搞了一个硬盘,用的是星盟目前最强的加密技术,希望我们可以把它慢慢填满。” “你根本不是癞皮狗……”赵鹤鸣咬着嘴唇回复,“你是只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