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月锦在线阅读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第四十三章

    第二日四爷亲自把儿子送到老宅的幼儿园,十多个小豆丁排排坐,糖宝坐在最中间,自己卸下身上的小书包,很是有上学念书的气派。

    糖宝周围都是叶家同族的子弟,再往外一圈才是门人的孩子,最大的五岁,最小的比糖宝小了两个月。

    当初幼儿园建成,各家为了争一个位置也是走了不少门路,不过入选的人都是二爷亲自挑的。

    二爷的想法就是找一群同龄的孩子陪糖宝成长,等到糖宝再大一些,还是要去学校念书的。

    糖宝挥着手和爸爸再见,四爷也对着儿子挥了挥手,在园长的陪同下从里面出来。

    园长又和四爷说了一下糖宝少爷最近的情况,前几日和糖宝打架的孩子已经被清理出去了。

    “打架?”

    园长不知四爷不知此事,只得硬着头皮道:“外省门人家里的幼子,被糖宝少爷几人打了几下,糖宝少爷没受伤。”

    “原因?”四爷看向园长。

    园长半弓着身子,不敢看四爷,“那位公子说了糖宝少爷母亲几句闲话。”

    “找死呢?”

    园长吓得跪伏在地,他是二爷门下的奴才,三十多岁,常青藤毕业的高材生,专门从事教育行业,本来要去启昱开的大学任职,被二爷临时调了过来。

    “起来回话!”四爷语气很是不耐,“哪家的孩子?”

    “岭南的严盛云!”还是四爷的门人,曾经在老宅里伴着四爷长大的玩伴之一。

    四爷从老宅离开,直接让叶青把严盛云招来,过了一会,叶青来回话,“爷,严盛云被二爷派人收拾的下不来床。”

    “今天他就是爬也得给我爬进京城。”四爷压着怒火,“去把燕如叫来。”

    燕如得信从月锦居出来,驱车往公司赶,一个小时的车程只开了四十分钟,下车后直接到顶楼。

    “青哥!”

    叶青把燕如拉到一旁,低声道:“岭南那边还有人在传江爷的闲话?”

    燕如狠厉道:“操,这群瘪三,我前几日刚弄死几个,他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叶青道:“主子爷现在盛怒,岭南的严盛云也牵扯进去了。”

    燕如满脸惊愕,就差没说他是傻逼吧,这种事也敢跟着传,还连累自己。

    燕如进去后直接跪到地毯上,问安后就跪伏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差事怎么办的?”

    燕如的声音很紧,“奴才该死,求爷责罚!”

    燕如是家养的奴才,自小就跟在四爷身侧,最是知晓四爷的脾气,从来都是冷酷无情的,之后有了江爷,四爷的性子才软了一些。

    四爷二十多岁时,打杀奴才是常有的事,后来有了江月,江月性子软,四爷曾当着江月面处死了几个差事没办好的奴才,吓得江月连着做了几日噩梦,自那之后,月锦居再也没有奴才被处死,所以燕如觉得四爷应该不会处死他,但他也怕,因为失宠的奴才还不如死了。

    四爷声音冰冷,“去把严家抄了,传话的拔了舌头。”

    “奴才遵命,若是严夫人?”

    “无论是谁!”四爷冷声道,“差事办完自己去领鞭子!”

    “是,奴才告退。”

    晚上四爷召了张亦乐和王净奴侍寝,四爷站在淋浴下,两人一前一后伺候着。

    从浴室出来,叶青禀报严盛云到了,张亦乐满脸喜色,“大哥来了?”

    张亦乐是严盛云同母异父的弟弟,正是他把弟弟奉给四爷的。

    四爷一脚把张亦乐踹飞,“门口跪着去。”

    张亦乐此时知晓兄长只怕是做了错事,惹怒了四爷,他想求情但又怕更让四爷不喜。

    严盛云被吊在刑架上,满身鞭痕,二爷派人赏了鞭子,要了严盛云半条命,但他还要面对四爷的盛怒。

    从前外面的人传江月的出身,那是不知江月背后是四爷,但凡略知一二的,都不敢议论,再加上燕如出手,以前不知的人此时也知晓了。

    而严盛云是家养的奴才,非议主母,那是处死的罪责。

    “爷……奴才该死……奴才……”

    四爷抬手就是两巴掌,然后捏住严盛云的下巴,“严家不忠,非议主母,全族贬为罪奴。”

    严盛云无声的流着眼泪,严家一直对四爷忠心耿耿,在岭南为四爷办差,但四爷的门下历来不缺得用的奴才,四爷用人最看重忠心,而江月是四爷的底线,严家这次没被灭族,四爷也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其实若单单牵扯江月,四爷也不会如此动怒,但这闲话传到糖宝耳里,糖宝年纪还小,尚不能辩是非,若是听信了闲话,因此与江月分心,江月只怕会难过死。

    四爷从刑房出来,里面的严盛云只剩一口气了,跪在门口的张亦乐立即跪伏下身子。

    书房里,四爷靠坐在椅子上,对面开着视频,高克和周知低头跪在那儿,和四爷禀报江月的近况。

    高克道:“爷,魏家族长想见江爷一面,魏家的公子已经来片场三次了!”

    “不许!”

    两人把头压得更低了,高克低声道:“江爷同意了!”

    四爷点烟的手顿了顿,“高克你找死吗?”

    高克闻言立时跪伏下身子,“奴才该死,爷息怒!”周知也伏下了身子。

    “什么时间?”

    周知立时道:“回爷,明日!”

    魏家是江东的望族,在江东的势力盘根错节,但魏家敢如此对江月,四爷不会容忍,必会处理魏家,但江月在江东的时候,四爷不会动手,毕竟什么也没有江月的安全重要。

    四爷自己把烟点燃,吸了一口,“明日你们江爷出了一丝纰漏,爷活剐了你们。”

    视频被挂断,高克后背都是冷汗,其实魏家来了很多次,高克也拦了,但还是让魏家人见到了江月,灭门之仇,刻骨铭心,高克日夜都在盼着魏家灭亡。

    江月能有今日,都是魏家的举荐,虽说魏家大爷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江月心软,仍是无法拒绝魏家。

    四爷继续吸着烟,对一旁的叶青吩咐道:“让吴景淳跟着去。”

    吴景淳是江东军界的高官,吴家是大爷门下的奴才,其族人多是军人出身。

    自从帝国君主制消亡后,军权就一直在大财阀的手里,否则内阁不会被大财阀摆弄,而内阁的几位阁老也不过是财阀的话事人,背后的政策都是大财阀定制的,国家的命脉仍是掌握在大财阀手里,奴隶制也从未真正被取缔过。

    从书房出来,张亦乐跪在门口自己掌嘴,严家被抄了,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王净奴伏在四爷胯下,吞吐着巨物,四爷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一丝反应。

    巨物被王净奴吞到口中,做着深喉,四爷这时气息才变了一些,王净奴仿佛得到了鼓励,用口腔的嫩肉磨着顶端,只想让四爷更舒坦些。

    这时张亦乐赤身裸体爬了进来,屁股上都是鞭伤,脸颊臃肿不堪,把头埋在四爷的鞋上。

    四爷拽开王净奴,用脚踢了踢张亦乐,“过来伺候!”

    张亦乐闻言立时爬到四爷胯下,把巨物含到嘴里,吞吐中带到脸上的伤,张亦乐仿佛不知疼,仍尽心伺候着。

    阳物塞满整个口腔,四爷按住胯下的脑袋,射出精液,张亦乐一动不敢动,努力吞咽着。

    四爷声音慵懒,“也就这点用处了。”

    张亦乐平复一下激动的内心,他没在四爷这失了宠幸就好,这样以后还有机会救大哥。

    四爷歇下后,王净奴给张亦乐上药,低声劝道,“你可不要心生怨怼,主子爷……”

    不等王净奴说完,张亦乐便忍着痛道:“爷还用我,便是天大的恩赐。”

    王净奴点点头,这就对了,他们就是性奴玩物,本就是靠着主子爷的宠幸过活,若是在主子爷面前有了心气,只怕离死也不远了。

    江东津门市

    豪爵会所门口今个名车云集,传说还来了军方的大人物,会所外街拍的民众不少,江月和魏家见面的地方也在这里。

    这里是曾经是高家的产业,高克回来后,会所的新老板又把这里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高克。

    江月坐在主坐上,魏家族长和魏二爷都在,高克立在江月身后,满脸冷意地看着魏家人。

    而魏家二爷更是对高克恨之入骨,这个畜牲竟敢阉了他大哥。

    魏家族长七十多岁,看着慈眉善目,与江月聊的多是江东的风土人情,还说欢迎江月到魏家做客。

    对着长辈,江月不好拒绝,但也推脱近日电影正在赶进度,待以后得空必要去拜访。

    聊了将近半个小时,魏家人才进入正题,魏家族长给江月倒了半杯茶水,站起身,“魏家敬从往日对您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回。”说完双手奉上茶水。

    魏老二立在一旁,眼睛仿佛要喷火,江月也早已站起身,魏家的做派让他非常不舒服,但魏家族长年纪颇长,又对他低头,他没法不应承。

    魏老二见江月接过茶水,突然道:“主子爷身侧的魏家子还请您多多提携。”

    江月能被四爷如此宠爱,还不是因为诞下了糖宝少爷,若是魏家也能为四爷诞下麟儿,哪里还用看江月的脸色。

    立在江月身后的周知怒斥道:“放肆!”

    吴景淳这时也收到信号,带人进来护送江月离开,魏家见吴景淳出现,都闭了口。

    上车后,江月满脸平静,周知坐在副驾驶,低声道:“您别生气,主子爷没碰魏家子!”

    “魏家子是双儿?”

    周知不敢隐瞒,“是,主子爷不喜,已经送走了。”

    高克虽然在开车,但一直留意着江月的反应,这时前面的路被挡住了。

    对面是几辆价值千万的跑车,并排开着,把进出路都给占了,开车的是津门市几个二代,正对着高克按喇叭。

    高克恭敬地对江月说道:“前面有人堵路,您稍等,奴才下去解决一下。”

    江月嗯了一声,高克才开门下车,走到第一辆跑车旁边,“哪家的?”

    开车的二代不认识高克,叫嚣道:“你他妈谁呀?挡了爷几个的路知道不?”

    这时第二辆车的人下来,走到近前,拦住同伴,对高克道:“刚才对不住了,您先过。”

    “谁呀,就让他先过?”

    “闭嘴!”

    高克离开后,几个大少才把车开进去,认识高克的二代给他们讲了高克的事。

    刚才被下了面子的二代道:“那也不必让着他!”

    “不必什么,我家里说主子爷要重要他。”说话的是吴家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