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你们网站果然养了男妓。”约瑟夫公爵一脚踩在男孩绵软的阴茎上,轻蔑地说,“用这种后天加工的货色糊弄我。” “我不是男妓…” 终于拿下了布团的男孩声音沙哑地回答,他不敢直视上位者的眼睛,说出的话却大胆又直白: “是我自己喜欢被操。” 约瑟夫公爵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不冷不然地说: “男妓都是被这么教的。” “没有,没有其他人调教过我。”男孩忍着痛鼓起勇气用手握住上位者的脚踝,指腹隔着男人的袜子暧昧地摩擦踝骨。 约瑟夫没有拒绝他的举动,只是脚尖往下,精致的尖头皮鞋顶在男孩情事后湿淋淋的女穴上: “既不是婊子也没被调过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嗯…您收了我我就告诉您~~” 男孩身子前倾,伸手从下虚抱住约瑟夫有力的小腿,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呵。”约瑟夫冷笑一声甩开他,重新走回台下坐着,“那要看你的故事能不能吸引我了。” 他勾勾手示意脏兮兮的小狗自己爬到他脚边,慢悠悠地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后才问到: “你叫什么名字?” “凌蓝。” 男孩的舌尖上下轻轻跳动,吐出自己的名字。约瑟夫非常标准地重复了他的名字,但作为母语是日耳曼语系的德国人,公爵先生并不喜欢这两个有点难念的音节。 “如果你能让我收了你。”他拿起桌上的马鞭抵在男孩的额头,“我就赐你一个名字。” “好的!”凌蓝兴奋地点头,乖巧地等待公爵的指示。 “从第一个说起。”公爵翘着脚俯视他,“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是医院的医生。”讲述起过去的男孩有些紧张,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刚成年的时候到医院去做检查...” “检查什么?”约瑟夫问。 “性器的...发育程度。”男孩脸色泛红地回答,“那次给我检查的是一位新来的医生,要给我做指检。” “然后呢?” “然后他的手刚伸进来,”凌蓝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颤抖,“我就湿了。” “那是我第一次那样,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时候你应该报警。”约瑟夫打断他。 “不,不是,医生他没做什么。”凌蓝下意识反驳,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可能会冒犯到公爵先生。 “他没做什么你们能做到一起?”公爵先生用马鞭挑动男孩挺立的乳夹,轻佻地问,“那你做了什么?” 果然,凌蓝模糊知道一些约瑟夫公爵的癖好,乖巧地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让对方玩弄。 “是我勾引了医生。”他歪了歪脑袋,用软绵绵地嗓音继续说,“那天医生的手只是插了几下,可是我下面的水一直在流…过了一个星期我都忘不掉那个触感…我偷偷跑回医院,和一个护士要到了医生的联系方式。我给医生打了个电话,问他…” 下身再次泛起空虚的瘙痒感,凌蓝停下来把大腿收紧。 “问什么?”公爵说。 “我问他:‘医生,我觉得不舒服,我该怎么办’” “哪里不舒服?” “下面…我下面好痒…一直有水流出来…我该怎么办?您帮帮我。” 公爵的鞋尖来到他的阴核上,咕啾咕啾地搅动着。 “他上钩了?” “没有呢~~”凌蓝笑了笑,“我的医生说:‘你可以查一下怎么自慰。’” 【我的医生】,这样的称呼让公爵先生有些不悦,他伸手扯了扯男孩胸前的乳夹。 “啊~我就和他说:‘我想要你教我’。” 直到今天凌蓝依然记得医生骤然变急的呼吸声贴着耳边传来,恰到好处地击打在敏感的耳膜上。 “我给他发了视频的请求,过了好久好久好久医生才接。“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啦~我特别开心地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朝着镜头,张开了腿。” 约瑟夫的脚突然抬起压着他的肩,让男孩不得不躺到地上,凌蓝干脆顺势把腿张开,手指往下插进早就滴水的骚穴里: “我问他:‘是这样吗?医生?’” “贱货!”约瑟夫的马鞭甩下来打在凌蓝白皙的胸膛上,瞬间印上一条红印。 “我准你插进去了吗?”又是一鞭子打在身下人手腕上。 “啊!对不起…”男孩有些委屈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骚穴今天才舒服了一下。 “没有下次。”公爵大人厉声说,马鞭前端的一小片皮革轻轻拍打在男孩可爱却也柔软的肚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你很喜欢他?” 脚下的男孩却并不正面回答,甚至咯咯咯地笑出声说: “他是个会给我送玫瑰花的男人,最老套的那种。” 还有朴素却营养的早餐,热闹的游乐场,圣诞节在人来人往的广场红着脸问能不能吻他,这些凌蓝都没有说出来。 但约瑟夫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收回踩在男孩身上的脚坐回华丽的高背椅里。如果故事按照一般发展,这个人根本不会来到自己面前。 “但是医生真的太忙了...”凌蓝从善如流地跪回公爵脚边,把脸颊放到约瑟夫的膝盖上,“我一个月里只能见到他几次。” “所以...”男孩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漫不经心地说,“不能只有医生。” 凌蓝眼神往公爵的腿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起了反应,他伸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故意把声音放轻: “医生,护士,警察,律师,咖啡店的老板,图书馆的老师,哎呀,有些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像一条缠人的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膝盖,沾满体液的花穴顶在那人一尘不染的西裤上,“没关系,只要我想要,都没关系。” 约瑟夫伸手抓住男孩尖尖的下巴,指腹揉搓着嫣红又柔软的唇瓣,凌蓝不得不直视公爵冰蓝色的眼睛,听到那人问他: “你很开心吗?” 真是的。凌蓝赌气地咬了一口约瑟夫的手指,故意装得委屈极了:“人家分手了呀!”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男人,从一个,到两个,三个,甚至好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但沉溺在性快感中的感觉对他来说就像剧毒,与生俱来,无药可解。 所以当医生捧着花推开房门看到他和一群男人倒在床上时,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一句辩解。 那是一大捧玫瑰花,整整九十九朵,最老套的那一种。 ”失恋了当然要让自己开心起来呀!所以要找更多的男人~~“ 他的语气重新欢脱起来,伸手想去解开公爵的衣扣却被制止。 ”我找的不是烂大街的婊子。“那人说。 ”我不是!“再次被拒绝的男孩终于生气了,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他等了整整五年的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舒服而已!你们...他们想做的,只是把性器塞进我的身体里。嘴巴,阴道,肛门...可以呀,当然可以,只要让我舒服,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几乎是报复性地把手摁在对方早就勃起的胯间用力揉捏着: ”您也很舒服不是吗?看到我被你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听着我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主人,就算被骂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也恬不知耻地凑到您脚边,您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公爵大人?!“ ”够了。“ 被道破的公爵大人终于出声,一把把凌蓝压在桌子上,冷声问到: ”你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男孩没有回答,扯着对方的领带直接吻在了上位者的唇上。像是火柴划过砂纸,灼热的情欲在唇舌触碰的瞬间勃发,约瑟夫扯着男孩细软的黑发夺走身下人所有的呼吸,在呻吟已经破碎的时刻直接将阴茎插进凌蓝乱七八糟的穴里。 ”嗯!!!!“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凌蓝撑着桌子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约瑟夫终于放开了被他啃咬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粗壮有力的腰肢挺动着,将傲人的巨物塞进男孩紧致的媚穴里,抽插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吃到了...终于吃到了...真的好长...哈...好舒服...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凌蓝毫无理智地说着淫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正获得快感。男人阴茎上的青筋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充血的巨物轻微的颤抖。他这么多年沉溺在这样的欢愉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干我...再深点...“ 正当凌蓝想更近一步时,约瑟夫却猛地将阴茎抽离。刚刚才吃上肉棒的花穴难过地抽搐,被操开地穴口还保留着敞开地样子。被玩弄的侮辱感再次袭来,凌蓝神色慌张地看着对方。 ”你喜欢我?“那人即使在情欲中依然镇定得可怕。 ”嗯。“凌蓝虚弱地回答。 上位者将龟头抵在身下却并不进入,恶劣地用粗大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那些娇嫩的媚肉食髓知味,抽搐着发出邀请。 “你想被我操?”公爵继续问。 “想...”烦躁的感觉开始爬满全身。 “那假如我把你喂饱了。”巨物长驱直入,“你还想找别人吗?” “我凭什么不能想?”被撩拨到极致的凌蓝使出全身力气把男人反压在身下,飞快用花穴吞吐着阴茎。 “啊...啊.好舒服...我就是喜欢...喜欢被鸡巴操...谁的鸡巴都可以...我就是浪货...天生喜欢吃鸡巴的浪货...”他一边放荡地呻吟着,却又一边流下泪来,“可是好疼...他们把我操得好疼...一点也不舒服...” 被埋藏在最深处的黑暗记忆再次被唤醒:没日没夜的做爱,不清不楚的对象,只要愿意和他做就可以,就算是在父亲上司的庆功宴上,母亲工作的商场里,甚至是考试...甚至是那场至关重要的考试也可以放弃,随便在公交车上找的男人。 然后便是在无数刑具上,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他那个时候真的承认了,或许他们说得对,从他撅着屁股开始勾引男人的第一天起,他就该默认自己只是男人的玩具罢了。 ”唉...“ 低沉的叹息自身前传来,约瑟夫止住男孩的动作,轻声说:“别哭了。像只脏兮兮的猫一样。” 那个人一边说着他脏,却又一边为他擦掉眼泪。 约瑟夫把快要崩溃的男孩抱在怀里,声音里终于没了之前的冷淡:“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 “我被救出来的第一天,”凌蓝抽抽嗒嗒地回答,“有个长官问我:‘你想不想找个主人?," 他那个时候已经被所有人抛弃,却突然有人对他说,有人愿意包容他的过去,给他所有想要的保护,只要他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 ”看来我真的是你们网站的第一个客人。“约瑟夫今晚第一次真心笑了出来,”他们居然也真的找到了。“ 他要一个绝不是任何人玩物的荡妇,他还要那个人深爱着自己。 ”中间的过程我们姑且不论。“约瑟夫扯下自己的领带心情愉悦,”我要先享用你。“ 还没等凌蓝思考,公爵先生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胸口,男人的手又抚上他的乳尖。 ”他们说你把这个夹子带了一个上午?两个可怜的小东西。“他把金色的乳夹解开,艳红色的乳头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啊...主人...被主人舔到了...主人...“ 男人柔软的舌面轻轻裹着硬挺的乳尖,温柔的舔弄像是在安慰撒娇的小朋友。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 “夹到后面都不舒服了。”凌蓝开始故意试探,委委屈屈地撒娇,“教官他们舔我,揪着我的乳头把我拉到这里,我刚刚真的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他大着胆子扯了扯公爵漂亮的金发,挺着胸耍赖:“再舔一舔嘛~” “没大没小。”公爵嗤笑一声,狠狠抓了一把少年平坦却柔软的胸,“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 “啊~~他们也用手摸我的胸,嗯…要让我的奶头完全立起来…”凌蓝沉迷在情欲里,双手竟然也抚上自己的胸口揉搓着。 “乳夹太新了…打不开…教官就让我给他撸鸡巴…要用精液当润滑剂…嗯~~~” 男人叼住男孩一边的乳尖拉扯,不知是情动还是在泄愤。 “他们把精液射在你胸上了吧?”他问。 “嗯…好多好多…每天都有好多又臭又腥的精液射在骚货的胸上。”凌蓝扭动着腰肢,眼神却真诚无比,“但是我每天都有洗自己,是杏仁味的~~” “杏仁?” “嗯!我用一个学期的绩点问到的,您喜欢的味道。” 约瑟夫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居然真的会为了这样一个问题努力一个学期。 “你很好闻,不管有没有洗干净。”约瑟夫说。 身下的男孩比起狗狗更像一只猫,明明面对怎样的淫话都坦荡无比,如今一句简单的夸奖却让他完全红了脸。 公爵大人越发愉悦了起来,将自己的吻顺着男孩颤抖的身体一路往下,直到分开他的双腿, “乱七八糟的呢。”手指伸进肉穴里,勾出白色的精液,“连我的鸡巴都被你弄脏了。” 凌蓝低头看着公爵大人的阴茎,发现上面果真沾着别人的精液。 “那您再多操几下,把精液都挖出来。”他用手掰开自己的逼穴,红着脸邀请,“骚货用水帮主人洗干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约瑟夫呼吸沉重,突然掰开男孩的小腿,让他脚踝上的脚铐和双手的手铐扣在一起。 身体被迫敞开,凌蓝没办法再低头看。但即使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骚水早就混着精液流到了桌子上。 “啊啊啊啊~~进来了…主人~好棒~” 又长又粗的肉棒重新捅进骚穴里,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让男孩爽得眼前泛白。 “被那么多人操过还那么紧。”约瑟夫咬着牙忍耐着花穴里磨人的吸力,只是几次接触便已爱上了这副身躯,“放松点...” “啊...不行…高潮了…主人刚插进来就…啊啊~~~” 西方人的阴茎本就粗大,男人的肉棒还微微上翘着,天生就能顶在他的G点上。空虚了一整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绞着肉棒就抽搐着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这么想把精液挤出来吗?一会儿可要给我舔干净。”公爵先生摸清了他的底细,不再顾忌地直接在高潮中的阴穴里抽插起来。 “啊…鸡巴操骚穴了…骚穴吃到主人的大鸡巴了…挖出来…用主人的龟头把精液都挖出来…骚货给主人吃鸡吧…啊~~~” 身下的肉棒飞快挺动着,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凌蓝的淫话准确刺激着公爵的神经,他看着其他男人腥臭的精液真的被挖了出来,顺着沾满自己的阴茎。 “该死的!”羞愤混合着快感充斥着胸膛,约瑟夫再也无法克制,伸手掐住凌蓝早已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别掐骚货的阴蒂…阴蒂会坏的…” “真的不舒服吗?”约瑟夫并没有放开他,指腹捏着那处摩擦,“你的逼里咬得紧着呢。” “舒服…好舒服…可是会坏的…”凌蓝扭着屁股想躲,泪流满面地彻底放荡,“骚阴蒂会一直肿着,摩擦内裤水流个不停,只想去找鸡巴操我,啊~~~” 埋在身体深处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巨大的填充感让凌蓝再次达到一阵高潮。 “那就去找。”约瑟夫咬牙切齿,下身进攻得越发凶狠,“让他们操你,干你,骚逼装满精液地回来找我,好不好?” “好~~要鸡巴操骚穴…精盆骚货要吃精液…把骚逼全部塞满给主人操~~嗯~~~” 胡言乱语的唇舌被另一个人的唇封住,他们炽热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体液。青筋暴胀的肉棒飞速抽插着嫩穴,阴唇已经被操得完全翻开,穴里顺着缝隙噗嗤噗嗤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臀肉被干得弹起又落回满桌的体液上。 太棒了…肉体与心灵的双重契合让凌蓝爽到失神,他的主人凶狠又缠绵地吻着他,让他只来得及吐出破碎的哀求。 “主人…别再…骚货要…要…” “要怎么了?”约瑟夫根本没有停下。 “呜…要尿了…骚穴要潮吹了…被主人的鸡巴…干到失禁…” 约瑟夫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深邃的五官滴落在凌蓝的眼睑上,他听到他主人的声音宠溺又兴奋: “那就喷出来,用骚水帮主人洗鸡巴。” “嗯嗯嗯嗯!喷了!喷了!骚逼和骚鸡巴都…啊啊啊啊…高潮了!!!” 凌蓝再也无法忍耐,淫水混着精液一同喷洒而出弄脏主人漂亮的浅色西装。约瑟夫在高潮湿热的骚穴中也达到了极限,把男孩紧紧抱进怀里射出炽热浓稠的精液。 “主人…主人…” 凌蓝在高潮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抱着身前的男人呢喃。 约瑟夫花了十秒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他满足又愉悦地叹息着,把一个吻落在男孩的脸颊。 “我在呢,小脏猫。” 作话: 不留言没有彩蛋吃,哼! 本篇的背景音乐是,出自音乐剧,故事和本篇内容刚好是相反的,但是内核是一致的,希望有喜欢的北鼻,B站搜:BV1nQ4y1m74c 下一篇是可可爱爱的小奶牛哟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