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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关掉花洒,又重新站到了镜子前。 他以前从没有在洗澡后端详自己身体的习惯,但是今天,他第一次直面镜中袒裼裸裎的自己。 镜面上蒙着一层水雾,他伸手拭去了,留下些水珠顺着镜子往下滑,镜中的身体实在瘦弱,也过于白皙,看着不太健康,好在刚洗完澡,热水让皮肤看起来红润一点,才没那么难看。 而身上那些伤口,由于浸入了生水,已经有些肿了,看起来很是可怜。 夏风愣愣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来。 他微微仰起头,用手指轻轻地从下颌摸到胸膛,停在一侧的肉粒上。乳粒柔软,可能是受了伤,现在正微微发烫,他用指腹揉了揉,连呼吸都开始加快。 他又试着摸了摸腰,还不错,不算精致,但也足以让男人埋首轻吻了。 奇怪的是,他心中控制不住地腾起一点欢愉来。 不过马上,他就收回了手,意识到自己有些奇怪,夏风立马从浴室走了出来,回卧室翻出了医药箱。 有几处地方被咬得挺深,还是得消毒才行。 收拾衣服的时候,衣服口袋里掉出了一个东西,砸在地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夏风低头一看,是一个打火机,灰色的外壳很低调,拿起来很厚重,铰链、内胆做工都很细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这个他见过,余刻拿来点了好几次烟。 夏风有些失神地将它攥在手里,情绪终于如洪水般涌来。 他顺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捡起被他扔在角落的衬衫,把脸埋进了衣服里。 他忍不住嗅着衬衫上那即将散去的香烟的味道,极力寻找着哪怕一丝一缕属于余刻的气味。 他控制不住地想念余刻,余刻就是疯狗,咬了他,连他也要发病。 身体似乎重新被唤醒,不久前高潮的余韵卷土重来,衬衫上的气味像是引人发情的药物,让他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红润每一寸肌肤,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暧昧的温度。 夏风将衬衫放在膝盖上,埋首其中,让那些残余的余刻的气味侵袭他的嗅觉。 他想起刚才,余刻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身上耕耘,激出的薄汗在肉体的撞击下润滑着两人的身体,侵占的味道更甚,余刻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夏风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挣扎许久,还是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那处好像也想得紧,刚碰到,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夏风呼吸着衬衫的味道,想象着余刻的样子,开始轻轻撸动了起来。 他模仿着刚才余刻的方式,不断揉着性器的顶端,但是自己的手指比不上余刻的粗粝,也没有他那么宽厚,再加上之前已经被余刻逼着泄了两次,现在一时根本出不来。 “嗯……哈啊……” 夏风低着头大口呼吸,连自己的口水流了出来都不知道,但是他越是着急,越是没用,茎身都被自己弄疼了,也只有一些透明的液体从湿润了道口。 反而身后那个小洞,在不断地收缩着。 夏风脑子发昏,颤着手摸到了洞口。 手指不受控制地往深处搅动,滚烫的肠壁紧紧吸着手指,夏风的专业就是医学,他无需摸索,很顺利就探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快感让他绷紧了身体。 他有些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还在隐蔽之处不断进出,白嫩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小幅度地互相摩擦,“嗯嗯……嗯哼……” 他无意识地自己弄着,不多久就发出了黏腻的声音,他加快了速度,意乱之时,脑中恍惚有着声音。 他想象着是余刻的手指在深入浅出,情动地在他耳边轻唤,“老师……” “啊……阿刻。” “老师吸着我呢……喜欢吗?” 夏风前端的性器在衬衫上摩擦着,让衣袖沾上了湿滑的液体,他感受到了袭来的如入云端的兴奋,浑身细细地颤抖,嘴里喃喃着。 “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