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if线 发情期放置主动求肏/乳尖电击尿道插入/孕期自慰
安娜准备好今日的早餐,把桌面整理干净,等着屋子的主人下楼享用。 她是一名女仆,两年前开始在这座宅邸任职,起初她还摸不透两位屋子主人的脾性,她现在已经完全熟悉了。 这里是格伦雅天使长和砚清将军的家。两年前,砚清将军是omega的事情在军中暴露,格伦雅咬下了发情中的砚清的腺体,两人本就是多年好友,据说在这之前一直暧昧不清,以此为契机结成伴侣,两位在各自的阵营里都是有一定重量的人物,在那之后,天使和人类的关系也更加紧密,在外人眼里,这段婚姻既是两情相悦的结果,也是一段不错的政治联姻。 可是在安娜看来,两人的感情似乎也并不是外人看起来的那样好。 砚清一直是个很冷淡的人,很少主动说话,也很少有什么多余的举动,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爱好,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话,安娜有些怕他。 而格伦雅则亲和得多,他说话很温柔,对待她也很有礼貌,在他和砚清的相处中,多数时候都是他主动与砚清讲话,有时候砚清也会被他带得柔和一点,愿意露出更多的表情,偶尔也做出一些回应。 但有时候,格伦雅突然就会变得冷冰冰的。他当然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但是对砚清说话的语气变得完全不一样。他会多用命令的句式,有时也会很冷淡。 安娜猜测他们可能是吵架了,但是她难以想象这两个人吵架的样子,一个那么温和,一个那么冷淡,都是不怎么激烈的人。而且这个状态有时会持续好几天,甚至十几天。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冷战那么久。 她不明白,也不想去管,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地拿好自己的工资,幸好这两个人就算冷战也不会拿她撒气,顶多会让她觉得屋里的气氛不自在而已。 她真正开始觉得二人感情不好,要从砚清的上一次发情期开始说起。 那日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砚清带着一身信息素回来了。 安娜知道他好像身体有些问题,隔一段时间标记就会失效,而且体内激素很不正常,有时一个月里面两次发情期,有时大半年都没有发情,明明正常omega三个月左右发情一次的。 他这次也六个月没发情,发情期来势汹汹,他到家的时候人都快站不稳了,立即在医药箱翻箱倒柜,抑制剂拿出来的时候手都在抖,安娜在旁边看着,本来想说需不需要帮忙,结果他已经一把扎进了自己的血管。 为了防止omega发情引起混乱,所以抑制剂往往都见效很快,三十秒信息素就会逐渐稳定下来,可是砚清瘫坐在医药箱前三分钟,他的乌龙茶香还是溢满了整个屋子,甚至越发浓烈了,连安娜这个beta都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抑制剂好像对他失效了。 安娜有些看不下去,“砚先生……” 砚清面上都是冷汗,他的脸颊、肩头都攀上了潮红,朝她道,“格伦雅在哪里?” 安娜一梗,“按照格伦雅先生今日的日程安排……可能要晚上八点才能回来。” 八点……那还要四个小时…… 砚清闻言,也只是咬了咬唇,随即艰难地站起来,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安娜急切道,“砚先生!需不需要我为您叫医生?” 房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 砚清一关门,就忍不住瘫软了下来,这个充满了他和格伦雅气息的房间让他在心理上好受一些,可是身体仍然在被情欲折磨着。 他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发情,军中的常备抑制剂对他没有用,因为他的体质,他往往需要更加强劲的抑制剂,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没想到家里的抑制剂对他来说也产生了抗药性。 这下是彻底没有退路了,他只能等格伦雅回来。可是他并不确定……格伦雅会不会和他做。 格伦雅体内有两个人,他是知道的。一个是格伦雅自己,还有一个人他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人要么对他特别冷漠,要么总是喜欢玩弄他。 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控制身体的人还是格伦雅……希望回来的时候也能是。 他可不想在发情期里还要被那个人玩来玩去,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根本无从招架。 说来,他还从来没有在发情期里和格伦雅做过。理论上来说,发情期里面做爱,怀孕的几率会提高,他的受孕率虽然本来就不高,会不会…… 他甩开这些有的没的,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他把被子卷在身上,企图通过这个举动尽可能地汲取格伦雅的味道。他们天天同床共枕,被单上的味道非常浓烈,但是不够,这还不够—— 他已经热得快要发了疯,把自己一件件衣物全部脱掉,赤身裸体地缠着被单,他身后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被角彻底打湿了。 他贪恋地、从本能里渴望格伦雅的味道,他拖出了格伦雅的枕头,然后夹在两腿中间坐在上面,双手撑着床,费力地摩擦起来。 他的前身已经完全挺立了,可是因为没有人抚慰后面,根本射不出来。穴口还在一张一翕,淫水好像流不完,不一会,枕头都差不多湿掉了,格伦雅的味道逐渐被他自己的气息覆盖掉。 好热……真的好热,好像把他的灵魂都丢到油锅里来回煎一样。热得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好像沸腾了起来,无论他怎么喘,怎么取悦自己,都无法解决这种热。 好想要东西插进来,插进后面也好,插进他嘴里也好。他想要格伦雅那红酒的醇香把他给填满,让浓烈得化不开的酒香把他泡在里面,把他溺死在情欲里。 发情期让砚将军丢掉了所有的清冷和矜持,只想要爱人的抚慰。 砚清的喘息逐渐压不住,透出一点点呻吟来。 哪里,哪里还有格伦雅的味道? 他循着本能想去打开衣柜,结果从床上摔了下去,只能狼狈地爬到衣柜旁边,把格伦雅的衣服胡乱地揪下来,把格伦雅的长外套穿在身上,好像格伦雅在拥抱自己一样。 他甚至扯下了格伦雅在衣柜里的领带,胡乱地往自己身后塞,企图获得一点满足感。他的穴因为发情期已经变得非常能吃,布料没有多久就全部被打湿了 他把自己埋在他的衣服当中,轻微的缺氧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都是格伦雅的味道。 可是再怎么样这也不是真实的格伦雅,对他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他在情欲中沉沦着,omega发情期的敏感又让他慢慢地、缓缓地觉出空虚。 格伦雅,你到底在哪里啊。 / 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就连关上了房门,外面都能很清晰地闻到。安娜感觉到有些不安,砚清在里面熬,她也没办法安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一直等到九点,比预想中的还要晚,格伦雅终于回来了。 她急忙上前,“格伦雅先生,砚先生他……” 格伦雅眼里有一丝淡淡的疏离,看到她这才稍微恢复了礼貌,问她,“他发情了?” 安娜急切地点点头,“他已经在房间里呆了五个多小时……” 格伦雅打断她,“给我一针气味阻隔剂。” 安娜愣住了,但还是依言找出来给他,格伦雅往自己手臂上面不改色地打了进去,而后长舒一口气,转身去了书房。 安娜急忙追了上去,“您不去看看砚先生吗?” 格伦雅道,“抱歉,你告诉他,我现在很忙,还有事物要处理,过会再去看他。” 安娜在楼梯间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而砚清把自己关在衣柜里,已经生生熬了五个小时,感觉自己的理智也要燃烧殆尽。 alpha真残忍啊,用一针气味阻隔剂就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穿着整齐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omega却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沉浸在能要了他的命的情欲里,满身黏腻、狼狈不堪。 发情期让他对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敏锐了很多,他闻到格伦雅的气味了,甚至能感觉到他就在书房里,可是格伦雅却没有来看他。 如果是格伦雅的话,他不会不来的。砚清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最坏的结果,现在主导身体的,是“那个人”。 他本想作对似的沉着一口气不去找他,不想让对方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玩弄他,但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再得不到alpha的抚慰的话,他真的会死掉的。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就看见那个女仆站在他的门口。 安娜看上去非常无措,她本来等在这里,是怕砚清真的会发情死掉,本来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门却突然打开了,她吓了一跳。她发现砚清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原本属于格伦雅的外套,露出了他有些苍白的大腿,整个人又脆弱又色欲,她只好匆忙移开了视线。 砚清虚弱道,“他在哪里?” 安娜磕磕绊绊道,“在、在书房。” 砚清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他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都差点扑倒在地上。 坐在桌旁的“格伦雅”皱了皱眉,“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在忙,等会再来找你吗?” 安娜慌慌张张地追上来,“抱歉,是我没有和砚先生说……” 格伦雅冷冷扫了她一眼,“出去。” 安娜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冷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说话,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关上了。 砚清瘫坐在地上,格伦雅缓缓地走过去,军靴敲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那个人挑起他的下巴,“你应该知道吧,我现在不是格伦雅,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砚清迷乱地抬起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就一会。” 他已经气若游丝,“我只要一会会,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这一会都忍不了吗?”他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求我抱你?” 砚清喘息几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妥协地点点头。 对方用格伦雅的脸玩味地打量了他一会,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可以啊,那就自己过来帮我舔硬。” 砚清犹豫了一瞬,随即过去把格伦雅的腰带解开,然后微微低头,把那东西含了进去。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吃起来还没有那么难,他用舌头侍弄着对方,一一舔过他记忆里格伦雅喜欢的地方。 幸好虽然这句躯体里的人不是格伦雅,但是身体还是格伦雅的,身体记忆让他的侍弄很快有了效果,在嘴里涨大了起来。他逐渐含不住了,于是微微退出来一些,用脸颊蹭着勃起的性器,企图让自己休息一会。 然而这却让画面变得极度色情,好像他是不知廉耻的妓女,想要从恩客这里榨点精来。 格伦雅面色一沉,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整根吃了进去。 “呜!!!” 砚清忍不住发出呜咽,生理性的泪水立即落了下来,太深了,完全捅进了他的喉咙,连喉咙这里都可以隐隐看见凸起。他呼吸不上来,手抓住格伦雅裤子上的衣料挣扎,格伦雅这才把他松开。 过长的窒息让砚清想要呕吐,可是他刚刚缓过来几秒,格伦雅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吃了进去。 这让这场口交变得非常痛苦,砚清无力地掰着格伦雅禁锢他的手,企图让自己逃离这份窒息,可是直到他感觉到眼前发白格伦雅也没有松开他,格伦雅看到他真的快要晕过去了,这才施施然松了手。 格伦雅冷冷道,“连舔都舔不明白,还想要我肏你吗?” 砚清完全说不出话,任由格伦雅把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本来就在发情期里,已经被情欲烧得没什么力气,所以吞不下也实属正常,格伦雅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要求他深喉,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格伦雅把他的手背过去,扯下桌上的胶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又抬起他的脸,把他的嘴也用胶带封上。 砚清呜咽一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紧接着他把砚清的脚踝也绑了起来,然后手上一松,砚清就摔到地上。 “本来想着你如果做得不错,我就提前抱你,”他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住了砚清的眼睛,“现在你就安静地等着吧。” 砚清一下子被剥夺了视线,连说话的权利也消失了。他呜咽一声,感觉到格伦雅的脚步在他耳边渐渐远去,然后回到了那个座位上。 而还在发情期里的他就这样被随随便便地丢在这里,连抚慰自己也做不到了。 尤其是alpha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这加剧了他的反应,他甚至开始发起抖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或许现在只要把手指放到他的身体里,他就能立即高潮——只是闻到alpha的味道而已。 这也不能怪他淫荡,发情期并不像疼痛,疼痛一般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钝化,可是情欲却让他越来越敏感,尤其是得不到缓解,所以就一步步累加起来。 他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笔在纸上写字的声音,这些声音都像蚂蚁一样,无声地啃噬自己的心灵,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明明他的alpha就在他眼前,却不愿意来碰他。 屋子里的钟敲了十一次,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已经一个人在发情期里度过了七个小时,他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低吟,感觉到对方没有反应,又开始哽咽起来。砚清甚至没有办法哭出声,他只能不住地呜咽和流泪。 他不想承认自己哭了,可是这真的太痛苦了,他宁愿别人捅他一刀,也不想要一个人经历这样痛苦的发情期。 碰碰我吧,亲吻我吧,求你了,哪怕是粗暴的对待也好,不要把我放在这里不管…… 突然,他听到了椅子挪动的声响,然后脚步逐渐往自己这里走来。 他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气味过于浓烈,他被alpha的味道激得抖了一下。 随即他听到了格伦雅沙哑的声音。 “我来晚了,阿清。” / 砚清立即意识到这是格伦雅把主导权夺回来了,呜咽了几声,格伦雅急忙帮他把身上的胶带全部解开,砚清一下子就环住了他的脖颈。 “格伦雅……” 格伦雅一句“我在”还没说完,砚清立即凑上去索吻。他吻得太急了,完全不得章法,一边吻一边眼泪还刹不住,蹭得格伦雅脸上也全是泪。 砚清用穴口隔着衣料摩擦,“格伦雅,快进来……”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过长的冷落让他失去了理智和矜持,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格伦雅的裤子,一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在格伦雅身上乱蹭。 格伦雅心疼坏了,一边配合砚清脱衣服,一边企图帮他扩张穴口,砚清却因此更加急促,把格伦雅的裤子随意地扯开,随即一抬腰,让自己的穴抵着格伦雅的性器,“不用、不用扩张了,格伦雅,直接进来,求你、呜!” 这回不用砚清说,格伦雅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捅了进去,甬道里湿滑魅热,比往常还要让人醉生梦死。 砚清发出舒服的喟叹,空虚的内里一下子被填满了,他发出呻吟,几乎是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穴里咬得更紧。 格伦雅也喘息几声,随即捅得更深,在砚清的惊呼中捅进了他的生殖腔。 发情期里连生殖腔都敞开了欢迎他,进去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格伦雅没有在发情期里和他做过,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这样软,当即掐着他的腰狠狠捣弄几下,砚清尖叫起来,明明前面高潮还没多久,后面也迎来了潮吹。 他潮吹的时候穴里就会吮吸得厉害,像一只热情的小嘴,如果这时候用力捣两下,就能听见淫靡的水声,当然,还有他浪荡的呻吟。 砚清现在连喘息都带着颤音,或许所以因为这场性爱是在长久的等待之后换来的,他感觉自己敏感得不像话,格伦雅随便搅弄两下就能让他高潮。 太舒服了……真的好舒服。 砚清把格伦雅搂得更紧,“呜、再里面一点!” 他平时可说不出求欢的话,格伦雅抹去他额角的细汗,捅到他的生殖腔底,“是这里吗?” 砚清点点头,格伦雅便要往里面捅,砚清又想起什么似的拉住他,“不、不要进去,在外面就好!” 他的声音小了许多,“发情期里,我不想怀孕。” 其实理论来说,omega只要在生殖腔里射精就很容易怀孕,但是砚清体质特殊,他的生殖腔受孕率很低,只不过直接射到子宫里的话,那怀孕几率难免也会增加。 格伦雅也明白他的顾虑,不再刁难他,只是往他生殖腔的更深处冲撞,就算是这样也已经给砚清带来绝顶的快感了,他随着格伦雅撞击的节奏呻吟,感觉到对方射在他的身体里。 格伦雅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砚清也需要缓一缓。他慢慢地让格伦雅在他的身体里的东西抽出来,然后紧紧地楼住了对方。 但是这对发情期里的砚清来说还不够,他缓了一会,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他于是又低低地唤,“格伦雅……” 格伦雅似乎没有反应,他于是自己翻了个身,跨坐在格伦雅身上,手撑住他的胸膛,努力地坐起身,尝试着自己吞吃下去,一边呢喃,“还要……” 格伦雅却往他的屁股上掌掴了一下,砚清一颤,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被打,茫然地看着他。 对方的语气突然冷了很多,“别人知道你那么浪荡吗?砚将军。” 砚清僵住了。 是“那个人”回来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看到你受苦都不愿,竟然硬是给他夺回来了。”那个人缓缓地抬起头,“可是他不明白,一旦又被我夺回,他最心爱的砚将军会面临什么。” 砚清恐惧地想要挪开,结果被格伦雅按住了腰肢,直直吃到了生殖腔底。砚清呜咽一声,紧接着就被对方捏住了乳尖。 他被神格的格伦雅打过乳孔,虽然不常戴乳钉,但是也没长好,只要捏开一看,还是能找到那个细微的小洞。 他于是拿出一根银链,从中间穿了过去,紧接着又穿到另一只乳尖上,然后稍稍拉紧,那两枚可怜的乳尖就被迫挺立变形。 他危险地点了点,“现在开始,自己动。” 砚清咬了咬嘴唇,微微抬起臀,吃力地让那根性器从他身体里出来,然后又坐下去。自己动就会让性事中的每一个步骤都变得无比清晰,他本来就被七个小时的煎熬磨光了力气,没几分钟就腿软了。他刚要休息一下,格伦雅指尖一动,在银链上点了点,放出一股微弱的电流,砚清立即感觉到那两枚柔嫩的乳尖被电流狠狠地劈过。 砚清啊了一声,眼中立即蓄了泪,也明白了格伦雅的意思,于是不敢放松,立即又动了起来。 来回几次,虽然后面非常爽,然而腿和胳膊渐渐都开始酸了,砚清支撑不住,被电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乳头已经完全肿了,起初他还能从电流中感觉到爽,现在只有痛了。 他手一松,狠狠一坐,那性器直接捅到他的生殖腔底,甚至微微把腔口也捅开,砚清惊呼一声,忍不住射了,反应过来之后又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不敢和格伦雅对视。 格伦雅抬起他的下巴,“谁让你射的?” 砚清颤抖着,说不出话。 “不听话,”他拿出一枚银针,把他的性器捏在手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射。” 说完,他便把那银针旋转插入他的铃口。砚清抽噎起来,偏偏又不敢动,狭窄的甬道被冰凉的器物撑开,让他透出点酸意。 格伦雅一拍他的屁股,“继续动。” 砚清只好继续上下起伏,可是前身的尿意让他越来越无法忽视,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格伦雅一旦察觉到他开始消极怠工,就会转动那枚银针,甚至用银针在他的尿道里抽插,砚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崩溃大哭,“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呜!求你,拿出去……” 格伦雅一挑眉,膝盖一顶,就这交合的姿势把他掀翻在地,趴在他的身上,“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他狠狠把银针往里面一顶,顿时针尾就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整根针都没入了他的性器。 砚清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开始抽噎,格伦雅也不管他,抬起他的一条腿,随即狠狠干了进去,连肏几十下,撞开了他的宫腔。 砚清真的无力抵抗了,只能任由对方粗暴地把他的子宫撑得变形,在柔嫩的宫腔里冲撞。 他忽然感觉到子宫被撑到了极致,他一愣,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挣扎了起来,“出去!” “刚刚是谁自己凑上来说还要的?”格伦雅治住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砚清,你可要说话算话。” 砚清还在挣扎,这可把格伦雅惹恼了,他面色一沉,随即反手给了他另外半边脸一巴掌。 砚清哽咽道,“我不想怀孕……” “不想怀孕?”格伦雅冷笑一声,“让你怀孕可是你的荣幸。” 他就只能这样强硬地被他摁着,接受alpha的灌精。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格伦雅抽出去的时候砚清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了,就连把他的银针和银链摘下,他也只是抽搐两下,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格伦雅冷眼看了看地板上的砚清,把他随手一裹抱了起来,随即打开了房门。 安娜还守在外面,她也不敢说话,就静静地看他把砚清放到了房间里。格伦雅走过来,对她道,“把房间收拾一下,我去洗漱。” 安娜点了点头,格伦雅又想起什么似的,把一个小瓶子给了她,“我明天还要出去,如果他还在发情,你就给他打这个抑制剂。” 那个抑制剂混合了格伦雅的信息素,是格伦雅亲自准备的,神格本来并不打算给砚清,但又怕真的不小心把他搞死了,只好作罢。 安娜一愣,随即接过。看着格伦雅走进了浴室,于是趁机去打扫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不明白为什么格伦雅明明有抑制剂却还要把砚清一个人晾在那里那么久,明明也可以通知她去拿,或者干脆准备一份在家里,为什么? 如果只是吵架,那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的伴侣吧?要知道,omega发情期无人抚慰的话,真的很容易得精神疾病,甚至会因为体内激素紊乱而死掉。 想到这里,她迅速收拾完,又跑去看砚清。 她以为格伦雅已经给他清理过了,谁知道他压根没有管,只是把他丢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她过去的时候,昏迷中的砚清还在打冷颤。 她立即打了热水,帮砚清简单擦拭了一下,她看砚清小腹微鼓,本来还想帮他进行体内清理,但是这太逾矩了,她不敢。 她看见砚清身上有各种各样的青紫掐痕,脸上也有被掌掴的痕迹,看到这么漂亮的脸被糟蹋,她实在不明白那个alpha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她轻柔地掖好被子,正准备去关床头的灯,突然听到砚清呢喃了一句什么,还以为是他醒了,有什么吩咐,于是凑过去听。 砚清沙哑着嗓子,低低道: “格伦雅……” “不要留我一个人……” 安娜愣了一下,慢慢地,眼圈红了。 / 后面几天格伦雅还是很晚才回来,好在砚清有了抑制剂,尽管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但起码不用再受到情欲的折磨。往往砚清睡下了格伦雅才回来,而砚清醒来去做体能训练的时候,格伦雅又还没醒,他们甚至不睡同一张床——格伦雅是在书房睡的。 他们就过着这样一头一尾的生活,十几天都没有见面,直到有一天格伦雅好像终于忙完,破天荒地早回来,这才和砚清碰了个正着。 安娜感觉到格伦雅的态度又和缓下来,砚清也开始自然地和他说话,那天晚上他们又做了,砚清的叫声不再像上次那样痛苦,结束的时候也是格伦雅亲自帮他清理,全程都把他揽在怀里。 这让安娜有点莫名其妙。他们是在外面背着她偷偷和好了吗?可是前一天还连一张床都不想睡,这一晚就如胶似漆,未免也太快了。她其实替砚清觉得有点不值,毕竟格伦雅之前竟然在发情期冷落他,这实在是不可原谅。如果是她,她可能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安生日子没过两个月,格伦雅突然又突然和他说,他要回天界出一次长差,大概五六个月。 砚清微微错愕了一下,也只是点头说好,没有什么别的反应,看得安娜急死了。 砚清太被动了,但是其实作为恋人该有的情绪他都有,思念也好不舍也还还是失落也罢,他也想一一表达出来,他本来可以学会去试着表达的,但是格伦雅的两个人格切换反复无常,不敢让他去全身心地依靠,所以即使结为伴侣两年多,他还是没有学会。 格伦雅走后砚清还是那样,态度不冷不热,但是每当格伦雅的来信寄到这里,他还是很高兴的,安娜还有一次看到砚清对着信件笑,但是注意到她的余光,又很快收敛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啊,安娜想。这样的人,怎么舍得让他难过呢。 她一开始任职的时候,也是非常害怕砚清的。毕竟他在外面名声很不好,毒舌、自私、冷酷又强硬,一点也不像个omega。但是相处久了,她发现冷淡只是他在外面的保护层,他其实有很多的情绪,收到格伦雅充满思念的信件,他也会高兴;被格伦雅冷落,他也会觉得失落。毒舌这点她倒是深有体会,她有时候干错了什么事,比如她掏煤炉弄了一身灰,他就会讥讽两句,说“这时候你的脸倒是比你的裙子白了”之类的,却从来不找她的麻烦,也不克扣她的薪水。 他并没有众人想的那样坏。 这样想着,她也会多多关注砚清,说来可能有点不太合适,她觉得砚清更像是一个有点缺少关爱的小孩,不哭不闹,越是乖却越是被冷落。 他什么都自己扛着,有天他回家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安娜在打扫卫生,没有注意到,结果他突然倒在地上,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叫了私人医生过来。 医生说其实没有大碍,只是工作有点超负荷,按照砚清的体质,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只是—— 他怀孕了。 砚清听到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那次发情期真的让他怀上了。他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还什么也没有。 他显然是很在意那个孩子的,立即给格伦雅写了信,又推掉了一切前线的工作,准备退居二线,为孕期做准备。 他的孕期非常痛苦,基本上所有孕妇会有的症状他全部都有,甚至更甚。他什么东西都吃不下,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孩又会勉强吃一点,最后还是会全部都吐出来,他只好放弃,改用孕期专用的营养针。 因为他,安娜也不得不使用营养针,因为他闻不得味道,砚清还为此跟她道歉过,其实安娜并不是很在意,她觉得砚清一个人承受这些已经很痛苦了,自己这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格伦雅还是抽不开身回来,刚开始还频繁地寄信,后来慢慢就少了,砚清也试图多几次回信,可是得不到相等数量的回信,他也就放弃了,而且他也能从信中的口吻发现,现在主导身体的人不是格伦雅。 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症状才慢慢缓解,那时候腹部已经有些明显了,砚清干脆请了长假,不再去指挥中心,有什么工作都送到家里。 然而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胎儿到了一定地步就会压迫体内器官,而他又是男性omega,偏偏又不是天生的omega,所以甬道又窄又浅,让胎儿很早就压迫到了他的腔体,紧缩的肌肉很容易刺激他的前列腺,他有时候动作大了,都会感觉到身后一阵酥麻,几乎要流出水来。 而且这不是靠格伦雅留给他的信息素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而这种断断续续的情欲也不至于会让他死,所以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他只能自己熬。 他有时候实在忍不了,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慰。可是他就连自慰也不是很方便,因为肚子已经大了,他不能趴在床上弄,躺着又有些够不到身下,他只能侧躺着弄,只是没一会就累了。 他的身体也因为孕期变得非常敏感,碰几下就出水,只用手就可以潮吹。但他还是好想格伦雅啊,如果是格伦雅,一定会很温柔地抚慰他,和他做爱,也会帮他揉弄孕期里酸疼的肌肉…… 他算过了日子,尽管这时候格伦雅不在,但是他快要临盆的时候,格伦雅应该就要回来了。即使回来的是另一个人格也没关系,这中间还有一个多月的缓和期,总有是格伦雅主导的时候的。 可是一切都没有变化来得快,六个多月的时候,他有次腹痛难忍,也不敢自己憋着,就让安娜帮他叫医生,检查下来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死胎。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次检查的时候还是非常健康的,安娜也不知道,砚清明明没有做什么事情。然而格伦雅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是注定生不下来的,因为完成射精任务的人是神格,虽然身体还是格伦雅的,然而精神力却是不一样的,砚清身体再怎么好,那也是肉体凡胎,无法承受住神明的“馈赠”,而且他身上的火种多少有魔女的气息,神明和魔女的气息相互对冲,他能怀到六个月,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但是这也让引产非常困难。六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只能通过引产让砚清生下来。尽管打了麻药,但是他在昏迷中一直感觉到疼痛,不是生育的那种疼痛,甚至有可能也不是真实的疼痛,只是他在做噩梦。 他醒来的时候,只有那个女仆还守在他的床边。 “格伦雅呢?”他神志不清地问,“他跟我说不会留我一个人的……” 或许是因为麻药还没有过,他的记忆有些错乱,还以为是很久很久以前还在军事学院读书的时候格伦雅对他许下的承诺。 安娜强行忍住哽咽,“他……他马上就回来了。” 砚清双眼无神地看了她一会,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最后又沉沉地睡过去。 / 他的身体倒是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大的损伤,医生不知道有神格火种这层弯弯绕绕,最后给出的原因是孕期里缺少alpha信息素的抚慰。alpha的信息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怀孕的伴侣缓解焦虑和孕期的症状,也会有利于胎儿的生长。 砚清也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所以他就信了,只是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休息了一个月,身体就恢复如初了,像从前一样又回到指挥中心工作,好像以前一样。 可是安娜知道,不一样了。 以前的砚清虽然冷淡,但是是有生气的。可是现在他完完全全就像一个死人一样,他长久地不说话,安娜无论和他说什么都是冷淡的回应,就连格伦雅寄来的信他也不看了。 好像他被拿走的不是那个死胎,而是他的灵魂一样。 安娜怀疑他是因为那次发情期的冷落,还有怀孕时alpha陪伴的缺失,从而患上了心理上或者精神上的疾病。毕竟孕期因为激素的缘故,体内激素很容易混乱,导致情绪失控。然而他并不配合治疗,安娜叫来了医生,他也只是冷冷地叫人滚出去。 她陪着这样的砚清两个月,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她感觉就算砚清没疯,她也要疯了。 格伦雅终于回来的时候,砚清正好也在家。安娜感觉到他似乎稍微有了点神采,甚至主动和格伦雅搭了话,“……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格伦雅看上去也不是很热烈,“你这边呢,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全都糟透了。 砚清低下头,搅弄了一下碗里的汤,“还好。” 两个人沉默地吃了晚饭,格伦雅想要亲吻他,却被砚清躲开了。 “我现在没这个心情……啊!” 格伦雅似乎对他的冷淡有所不满,直接把他扛了起来扔进屋子里。 砚清想要推开他,“我不想和你做!” 对方挑挑眉,“我不是你的合法丈夫吗?” “你不是格伦雅!”他瞪视着对方,恶狠狠道,“你这个冒牌货!” “冒牌货啊,”他意有所指地品味了一下这个词,“可惜,冒牌货要永远地顶替掉正主的地位了。” “你什么意思?”砚清错愕了一下,“你把格伦雅怎么样了?!” “他不是很听话,于是干脆让他消失了,”他眯了眯眼睛,“不听话的宿主是没有必要留下的。” 他不再管砚清的挣扎和谩骂,把他剥了个一干二净,不顾他的身体还没准备好,直接插了进去。 砚清痛苦地呜咽一声,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了,便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像个死人一样任由他摆弄。 格伦雅自然有无数种激怒他的办法,他伏在他耳边,状似无意地“啊呀”一声。 “你是不是松了?” 砚清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了身后的格伦雅,想把他一脚踹下床,又被一把抓住了脚踝,他挣了两下,没能挣开。 砚清红着眼眶,恶狠狠道,“你要是不想做就别做!” 他眼里还有泪,也不知道是被肏出来的,还是被这句话羞辱出来的。 也不是他想怀孕的,更不是他想生的,他怀孕的时候,从发现怀孕到最后生下这个死胎,从头到尾这家伙都没出现过,他凭什么、凭什么说他…… 砚清就算从前被克亚西羞辱也顶多是有些不堪,格伦雅这句话真的让他又羞又气,甚至要崩溃了,他见格伦雅又要上来压着他,便不管不顾地挣扎,“滚!!” 格伦雅笑他,“说你两句怎么还生气了?” 他安抚性地亲亲他的嘴角,“放心,虽然没有以前紧了,但是比起外面的浪货,你还是很紧的。” 砚清闻言更是不堪,狠狠拿手肘撞他的胸膛,“你别拿操过别人的东西弄我……啊!” 格伦雅脸色沉了下来,反手把他的肩膀狠狠一拧,砚清感觉应该是脱臼了。 他掐着砚清的下颌道,“我还没嫌弃你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呢,你怎么反过来嫌弃我?” 他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婊子。” 他不顾砚清的反应,狠狠捅进了他的宫腔。 他发出舒服的喟叹,“就是这里之前怀了我的孩子吗?” 砚清落了泪,却不说话。 “真舒服啊,”他轻声道,“以后还是别怀孕了,留着给我肏。”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如果怀孕的时候插进来会怎么样?” 砚清终于不堪忍受,他哭泣了起来,“你放过我,行吗?” “你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会被我放过,”他轻笑了一声,狠狠顶了一下,听到砚清痛苦的呻吟,“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难过啊?谁叫你被魔女选中了呢?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你要怪的话就怪她吧。” “还有,你自己也选错了路,”他掰过他的下巴,“当时你选择了格伦雅,亲手把那个魔王杀掉,是不是以为自己选择了真爱?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你的小天使真的有可能战胜我?” “后悔吗?” 他笑了起来,“尽情后悔吧,人类。” 砚清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他的眼泪完全止不住。他忽然想起他有一次也是哭得这样厉害,那是什么时候? 好像……好像是他掉到天壑里的那次,克亚西明明在侵犯他,但是看到他真的哭了的时候,却还是停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可是眼前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止侵犯,反而更加用力。 他当时选择了相信格伦雅,却没想到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后悔了,他确实后悔了。他想念克亚西了,想念死掉的砚明,想念被困在索穆利的布塔,也想念那个真正的格伦雅。 他好痛,他哭得完全停不下来。可是也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床边也空无一人。 他沉默了一会,把安娜叫了进来。那个女仆看上去手足无措,问他需不需要上药。他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咬痕和掐痕。 砚清想了很久,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道,“安娜,你去给考伯特寄一封信。” “就说……”他顿了一顿,“我申请再次上前线,不用负责指挥,随便什么职务都好。” 安娜诧异道,“您确定吗?” 现在前线正在清剿天壑附近新生的魔物,那些魔物严格来说不是魔族,它们没有智力,却非常难缠,几乎是去一批人死一批。 “嗯,或许很久才回来。” 他垂下眼。 “也可能不回来了吧。” 三个月后,前线传来消息,天壑的魔物被清剿完毕,虽然保证了天壑再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但是死伤惨重。 前锋的砚将军也不幸牺牲,因为死相过于凄惨,尸骨无法被完整找回,他生前的一套军装代替他本人下葬,专门在一座山上修了一座纪念堂以表敬意。 可是安娜知道,砚清其实并不是很喜欢穿军装,也不喜欢被人虚伪地恭维和纪念,更不喜欢……被留下来一个人。 她向格伦雅辞去了工作,她前半生的薪资够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她一个人去了天壑,那里荒郊野岭、了无生气,到处都是尸骨腐烂的气息。 这里是那么荒芜,那么寂寞。 而砚清却被永远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或许在他心目中,就连留在这个地方被秃鹫啄食也好过待在那个冰冷的家。 她小心翼翼地抬脚,避开脚下的各种残肢,害怕踩到的是砚清。 她一定会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