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标记成结沦为omega/指奸言语羞辱
砚清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感受到体内的性器不断涨大,竟然是要成结了! 他随即立即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往前膝行两步,好不容易让硕大的头部得以从狭小的生殖腔里脱出,又被克亚西一把拉了回来,再狠狠顶进去。 砚清发出一丝悲鸣,越是挣扎,巨大的性器就在体内越是狠狠地搔刮,他甚至不惜想要动用术法,刚一动作,强行被箍上的项圈就猛的缩紧,同时释放出电流,疼得他四肢百骸都好像燃烧起来。 克亚西观摩了他全程的挣扎,看到结果不出所料,于是笑着揉了揉他因为疼痛萎靡下来的茎身,“enigma在alpha的生殖腔里射精,释放的信息素就可以促使alpha闭合退化的生殖腔重新打开,操得多了,还可以促进子宫的发育。” 他搂住人的腰肢坐起来,让砚清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这样的动作也使砚清吃得更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克亚西一边在他的腹部上抚摸着,找到那个被操到凸起的地方,咬着他的耳垂,“也就是说……alpha也能怀孕。” alpha的性器还在不断涨大,本来一个头部顶进生殖腔就已经非常勉强,这下更是到了一个难以承受的地步,太大了,太满了,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撑破了。 烟草味的信息素在他鼻尖萦绕,让他几欲作呕。他逐渐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他的信息素为什么会那么抗拒,除了同类相斥以外,还有面对更高级的基因时,来自天性里的恐惧。而克亚西之所以不对他的信息素产生排斥,是因为对他来说,自己和omega并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砚清咬着唇,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终于停止涨大,将他的生殖腔牢牢卡住。 成结了。 随即,粗大的性器抵着他脆弱的腔体,开始了漫长的射精。滚烫的精液打在身体里的感觉也绝不好受,更让他崩溃的是,如同克亚西所说,他能感觉到生殖腔在一点点地被打开,伴随着性器的逐渐深入,几乎锲进他的身体里。 砚清用力地掰弄克亚西锢住自己大腿的手,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甚至用肘窝去撞他的胸膛,最后也只是被抓住手腕,任由重力让自己被狠狠破开,吃得更深。 他被残忍地禁锢着,被迫接受这淫靡的刑罚。 等射精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被完全开拓了,alpha本不应该用于交合的生殖腔被狠狠劈开,性器的头部顶在退化的子宫口——即使是这样,克亚西仍然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去。毕竟alpha的生殖腔即使强行打开,也还是太窄了,太小了,比起omega来说依旧难以承受。 如果他执意要进去,砚清觉得自己真的会有可能被做死在床上,好在克亚西并没有,他大发慈悲地退了出来,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生殖腔里分泌出的淫液,混着之前插入时受伤溢出的血丝一起涌了出来,把床单濡湿了一片,淫靡不堪。 克亚西终于把他松了开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逃脱了,只能无助的喘息。 那个冷情、毒舌,被许多人忌惮惧怕着的将军,此刻只能张着双腿,合不拢的小穴还在翕动着吐出男人的精液,眼角挂着些许的泪痕,看上去可怜又色情。 克亚西被他这幅模样取悦到了,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又亲亲他的脸颊,像情侣那样温存。 “我有点改变主意了,”他舔了舔他的耳垂,“你是第一个我操了还想再操的人,做我一个人的omega吧。” 砚清转过脸,企图逃离他令人窒息的亲吻。 “放心,我也不会把你那小天使怎么样的,你如果还喜欢他,我一起养着就是了。平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会亏待你。”克亚西继续蛊惑着,嘴唇挨在他平坦的腺体上——那里还没有发生变化,不过一段时间以后,它就会因为体内信息素的影响开始发育,变成像omega那样凸起的腺体,那时候就可以对这个alpha进行临时标记,把信息素注入到他的身体里。 砚清冷然道,“滚。” “其实他们也不喜欢你吧?只是把你当做打仗的工具,根本不把你当人看,是不是?”克亚西料到了他这个反应,也并不恼,继续道,“真可怜,你看,他们都没人来救你。” 他原本以为砚清会继续冷言冷语,没想到他竟然笑了。 克亚西问,“你笑什么?” 砚清道,“我觉得你很好笑。” 他转过身来,直视着克亚西的眼睛,“我觉得你好笑,因为你都分不清到底谁可怜,用对别人的施暴来掩饰自己的悲惨。” 克亚西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砚清冷笑一声,“我只是觉得你也很可怜,用强大来伪装自己的自卑,作奸犯科时连个面具都不肯摘,怎么,怕别人发现你是谁吗?” 他感觉到对方正在释放具有威压的信息素,依旧不为所动,恶狠狠道,“想要点什么东西都得靠哄靠骗靠强迫,是不是根本没人真的在乎你啊?” 克亚西的气息一下子冷下来,对着他的脸狠狠落下一掌。 砚清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那一掌用力极大,几乎把他扇得有些头脑发晕。 克亚西打了一巴掌还不够,抓住人的头发,直直的往床头柜敲去,砚清闷哼一声,额角顿时流下血液,又被他一脚踹上小腹,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身上原本就还有内伤,根本经不起殴打,当下咳出一口鲜血。克亚西跟没看到似的,一脚踩上他的肚子,微微使力,看到他难耐地蜷缩起来,同时后穴里的残精因为挤压溢了出来,这才稍微畅快些。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居高临下道,“剩下的就是你咎由自取了。” 他随即抓起砚清的项圈,强迫他抬头,随即又狠狠地把他的头撞向地板。砚清发出一声闷哼,感到眼前一片模糊,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克亚西沉默了许久,而后对门外朗声道,“来人。” 屋外顿时进来两个仆从模样的魔人,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砚清,吩咐道,“把他穿上衣服扔进地牢里,手脚轻一点,别把人弄死了。” 他顿了顿,补上了下半句,“不然我就没得玩了。” 砚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他眨了眨眼,尝试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要散架一样。 后穴也肿胀着,不光是是入口处,就连内里也感觉火辣辣的,也没有清理,下身一片黏腻。 他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别的衣服。衣料有些粗糙,磨得他胸前有些生疼——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气了? 砚清一愣,突然意识到不是自己变娇气了,也不是衣服的问题,是克亚西的信息素使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像omega,变得更敏感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突如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腺体,但是因为被束缚住了所以完全够不着。他还想试一试自己的魔力是否有没有变弱,要知道,omega和alpha在体力与能力上有着相当大的差距,如果他真的退化成了omega…… 砚清不敢想下去了。 牢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响动,他抬头,看见克亚西走了进来,随即又瞥开了目光,装作没有看见。 克亚西扳过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直视自己,“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砚清干巴巴道,“如果能看到你血肉模糊地死在我面前我会更高兴的。” 克亚西咬上了他的唇,防止砚将军说出更多恶毒的话来。 烟草的气息再度在口腔里席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不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带着威压和侵略,让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发着颤。 这种感觉很奇怪。砚清将军在军营里从来都是拿信息素压别人,从来没被别人压制过。他的信息素太强势了,哪怕是清香的乌龙茶味,由于他的基因在alpha里也属于上上成,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的威压下抬得起头。他训下属的时候,往往一字不发,就直直地散发猛烈的信息素,一方面是生理上的压制,还给予心理上的威压。 欺人者被人欺,还要被人骑。 砚清今日可算尝到了苦头,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畏惧反应实在让人难受,透着不甘和屈辱,把砚将军威严的外表撕得粉碎。 克亚西终于舍得松开他时,他感觉自己舌尖都在发颤。克亚西饶有兴趣地伸手夹住了他的舌头,恶劣地玩弄,直玩得人涎水含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玩够了,伸手去摸他的后颈,却发现腺体的位置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凸起。他皱了皱眉,用力按了两下,只感觉到没有先前那样平坦了,却也不像omega的那样,反倒是……像beta的腺体。 beta也可以被标记,但是因为腺体发育不完善,所以他们只能被临时标记,气息停留的时间根据alpha的能力强度而定,如果被砚清这样强大的alpha标记,可以足足停留三个月。 “腺体还没发育?”克亚西皱了皱眉,“昨天不是都把生殖腔操开了吗?” 感受到自己的腺体没有太大变化,砚清心中浮起一丝侥幸,但是克亚西随即又脱下了他的裤子,两指挨上了他红肿的穴口。 砚清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克亚西往他屁股上不满地甩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指印,看着怪色情的。他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在里面翻搅着。 砚清毫无防备,那里昨天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虽然还没有完全闭合,却也因为受了伤而完全碰不得了。昨夜的精液也还留在里面,随着克亚西的翻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一些随着动作从穴口溢出来。 克亚西循着昨晚的记忆找到了他的生殖腔口,那里已经合上了。他稍一用力,再度顶开。 “啊!!”砚清疼得下意识蜷缩起来,却也只能任由施暴者在里面粗暴地翻搅。好在克亚西只是随便摸了两下便退了出来,随即将淫液抹在他的穴口,把那里抹的水光淋漓。 生殖腔确实被明明白白地拓开来了,身体比昨晚更加敏感,但是腺体却毫无进展,按理来说不太应该。 “腺体好像还不成熟,”他将砚清的双腿分得更开,“是昨晚还没操够吗?” 他嘲弄地笑了笑,“荡妇。” 砚清冷哼一声,“原封不动送给你,明明你才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呃!” 克亚西一声招呼不打,将性器毫不留情地挺入了他的体内,一下子将他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