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上面被宿敌插下面被弟弟肏/强制连续高潮
砚清的信息素蔓得整个屋子里都是,布塔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原本只是出屋子找样东西,结果便闻到了浓郁的乌龙茶香,时不时还能听见砚明房里传来的,砚清压抑的喘息。 他顿时僵在原地,碰巧克亚西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又看看他,“小狗,你不进去吗?” 小狗……这是什么称呼。 大概是根据他的狼尾狼耳,把他当做了狗妖。 布塔抿了抿唇,“不了,那、那可是将军。” “别装了,”克亚西觉得好笑,“我在他身上闻到过你的味道,你不也操过他吗?” 布塔的气息是淡淡的云杉木的味道,尽管很淡,但是上次操弄砚清的时候他还是闻到了。 布塔一下子红了脸,“那是、那是……” 他“那是”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屋子里的砚清这时候哭叫了一声,布塔一愣,觉得自己都快有反应了,干脆转身从屋子里出去了,留下克亚西一个人发笑。 他觉得砚清这个下属实在有趣,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房间。 房间落了锁,但是没有下禁制,作为屋子的主人,打开这扇门简直易如反掌。他非常自然地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正在交媾的两人。 砚明警惕地看着他,而他身下的砚清看上去很慌乱,面色潮红,眼尾也有一丝红晕,看样子已经被肏很久了。 他走过去,抚摸他那被咬的全都是伤口的后颈,“怎么那么凶。” 他顺着后颈的弧度,摸着他的下颌,然后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来,眼睛明明是看着砚清的,话却是对他弟说的,“你不知道吗?你哥其实很怕疼的。” 砚明并不接话,只是依然冷冷地看着他,还在砚清的身体里抽动一下,换来砚清的剧烈颤抖,以此宣示主权。 克亚西见状,慢慢伸手下去,然后摸在了他的小腹上,摸到大概砚明捅到的位置。 “别只顾着自己,”他的手指慢慢上移,“得找点他喜欢的地方。” 他在某个地方点了点。 “比如这里。” 砚明深思了一瞬,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肏了过去,砚清顿时呻吟出声,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一些。砚明于是更加碾磨那处娇弱的地方,砚清被他磨得不堪忍受,被硬生生逼出哭腔,再加上他刚刚射过,还在不应期,根本受不住。 克亚西于是笑,“我说吧,他喜欢这个。” 砚清喘息几声,带着颤音道,“你给我出去。” “不想让我打扰你和你弟的二人世界?”他又往前带了带,引导砚明去肏那个地方,“我看你被操得都快疼哭了,教教他怎么让你爽,不好吗?” 砚明再度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刚要捅进去,克亚西制止了他,道,“别那么粗暴,你哥吃软不吃硬,你可以往那里磨一磨……对,就是那里,他被磨得舒服了,就会自己打开的。” 砚清听得羞耻万分,然而身体却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砚清越是磨,他越是情动,水越流越多,他呜咽一声,克亚西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随即伸手去摸他的乳尖。他的乳尖很早就被砚明掐过了,现在还挺立着。克亚西只是依着砚明在下面磨他的频率轻拢慢捻,再时不时往外扯动一下,砚清就会发出小狗一样的惊叫。 身上身为omega最敏感的几个地方被一起照顾着,砚清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化掉了一样,满脑子只剩下情欲,当砚明终于碾开他的生殖腔捅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潮吹了,大量的淫液从身体里面涌出,穴里也越夹越紧,差点把砚明都夹射了。 砚明想要往更深处肏去,克亚西却把他按住,“让他缓一缓,你这样快他是受不住的。” 砚清爽得大腿开始痉挛,这场高潮长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自己都不知道发出了怎样的声音,眼泪也不断地滑落出来,甚至有些抽噎。克亚西抬起他的脸,欣赏他高潮时情迷意乱的表情。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黑色的发丝全都被汗湿了,黏在脸颊旁边,倒是更加色情了。 大概持续了五分钟砚清才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再痉挛,重新回到原来相对放松的状态。砚明学东西很快,这次不用克亚西提示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顺着湿滑的甬道往更深处去,砚清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惊喘。高潮过后的身体要比原来敏感很多,他慢慢也摸索出了要领。 克亚西见砚清的神情也是渐渐沉浸在情欲当中了,于是摸摸他的嘴唇,掐开了他的下颌,将自己挺立已久的性器戳到他嘴边,“乖,吃进去。” 砚清的大脑一片混沌,想也没想就乖乖地张开了嘴。他把性器在他舌尖上戳弄两下,砚清便开始用舌帮他舔弄前端,因为太大了,没有办法一下子整根吃进去,他就在周围不断地吸吮。 他难得这样乖,其实是火种扰乱了他的体内激素,让他的发情期变得紊乱,砚明的信息素强制他进行发情。明知道只是因为发情期而已,克亚西还是不可抑制地心中一动。 他托着人的下巴又把他的嘴移开,砚清茫然地看着他,随即就被猝不及防地捅了嘴巴。 enigma的东西实在太大了,砚清只含了一半进去,嘴里就被完全填满了。他呜咽着想要推出,克亚西又强硬地摁着他的后脑,迫使他吞得更深更多,等他实在受不住了再缓缓退出来些,然后没有几秒又继续深入,开拓他的喉道。 克亚西给的休息时间根本不够,他还没喘息多久,然后又陷入到半窒息的状态中,他的脸上很快泛起病态的潮红,让克亚西想起从前把他一个人丢在水牢里,每当水位下降的时候,他都在那里压抑地喘息,却没多久又被清水淹没。 一想起这个画面,他于是又涨大几分。他承认,在砚清身上,他是有许多恶趣味的。 砚明见砚清的注意力被逐渐夺走,于是有些不满,把他往自己这里拉了拉,在生殖腔里捅弄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砚清不能承受两边同时迅猛的攻势,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砚明摁住了腰肢,又被克亚西抓住了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然后从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砚明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底,想要像刚才那样如法炮制,把他的宫腔也给磨开,砚清的反应却很大,生理性的眼泪汹涌而下,呜咽也变了调。克亚西体贴地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他于是慌不择路地往克亚西怀里一步,企图逃离身后的鞭笞,“阿明,我好痛,别、别进去……” 砚明皱了皱眉,还要往里面顶,砚清慌得抓住了克亚西的衣袖,“求你,呜嗯,我不要——” 他又潮吹了,过多的快感几乎变成一种淫靡的刑罚,大量的淫液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浇在砚明的性器上,弄得他更加想要射精,刚要捅进他的宫腔里面射出来,结果克亚西将人往前一拨,让砚清逃离了窒息的顶弄。 他带着敌意看向对方,克亚西却只是皱着眉,“他说了很痛。” 砚明按了按砚清的小腹,更多淫液止不住地流出来,“可是他都潮吹了。” 说完,他又狠狠撞在砚清的宫腔口,砚清的高潮还没结束,顿时瞪大了眼睛,甚至说不出求饶的字句,身体里面越搅越紧,砚明本想一鼓作气捅进去再射精,结果却被他夹射了。 微凉的精液打在他的宫口,让高潮更绵长了,砚清开始抽噎起来,身下一片狼藉,克亚西再也忍不住,把人往怀里一捞,直接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砚明的性器更加挺翘,抽出的时候把他的数个敏感处都狠狠蹂躏了一遍,然后又蓦地被粗大的enigma插入,砚清被插得完全崩溃了,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 后半程的高潮实在来得太密集了,砚清坐在他怀里,双腿大开着,被克亚西托着臀部上上下下,砚明可以从后面看见他吞吐性器。砚清试图抗拒,就会被克亚西一下子摁着吃到很深,然后他就压根没有力气抗拒了。 砚明忍不住上前,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肢,然后舔弄他的腰窝,然后在他侧腰轻咬。砚清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拒绝了,他摇着头,感觉到克亚西的性器也开始成结。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身体又开始痉挛。怎么又要潮吹……他忍不住低泣,开始发出啜泣的声音,依偎在克亚西的怀里,哭得停不下来。 精液再次击打在身体里,而魔龙的体温比人类要高,比砚明的烫得多。他被烫得哆嗦,分不清从交合的穴口里溢出的到底是精液还是淫液,亦或者是自己被干到失禁了。 他更希望自己能在这时候干脆昏过去,但是这该死的快感让他一直强行保持清醒到最后。他被克亚西放下来,躺在一片黏腻的床单上,自己身上也全都是腥白的液体。 他实在不能再来了,好在两人顾及到他的承受能力,只是带他去清洗。因为射得太深,就连清理也是一场折磨,他最后又射了一次,性器都隐隐作痛。 他最后已然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抱着自己的到底是克亚西还是砚明,最后在那个人的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