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半兽交差点被撑坏/被按在窗台上肏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布塔的神色很复杂,但也没再说别的什么,转身便走了,直到很晚也没有回来。 往常这个时候砚清已经睡了,他隐隐觉出不对劲来,去问了问别的精灵有没有看见布塔,他们都说不知道。 他皱了皱眉,打算去森林里找,巴洛见状又拦住他,“晚上一个omega单独去森林很危险的,我们找几个人陪你一起去吧?” 砚清婉拒了,他正要去找,布塔却自己回来了,当然,是狼型。他于是问,“你去哪了?” 布塔现在无法回答他,抬头瞥了他一眼,根本没理他,直接进了屋子里,砚清却觉得这个眼神不对劲。 连周围看戏的精灵也觉得不对劲,平时都是布塔围着砚清转,无论是人型状态还是兽型,绝对不会有这种忤逆砚清的事情发生。 卡萝悄悄凑近问他,“你和他闹矛盾了?” 尽管今晚的月光很亮,但她还是有些看不清砚清的神色。砚清硬邦邦道,“我不知道。” 他转身跟着布塔进了屋子,卡萝还想跟着去看看,默西迪丝却叫住了她,“你今天还是不要靠近那匹狼比较好。” 卡萝问,“为什么啊?” 默西迪丝抬头看了眼月亮。今天是圆月,月亮白得出奇,恰巧一丝白烟似的云雾笼罩在月亮底部,仿佛月亮被火堆燃烧一样。 砚清回到屋里,熟稔地关门落锁。还没来得及转身,突然被一个重物从后面压在门上,紧接着耳边萦绕着野兽的气息。砚清试图转身,“怎么了?” 他随即被布塔掀翻在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觉得布塔的身型又大了许多。布塔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他的身型开始扭曲起来,然后幻化成人类的骨骼,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半狼半人的状态,他的四肢还是兽爪,脸上也留有狼的毛发。布塔本来就很高,这样的狼人状态让他至少有两米多高,砚清完全被他笼罩在身下,阴影挡住了他的视线,几乎看不清布塔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眼睛。 砚清愣了愣,“布塔?” 布塔俯下身,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砚清能感觉到他尖利的兽齿咬住了他的颈动脉,让他有着被吞吃的错觉。但他没有躲避,直觉告诉他,布塔不会吃了自己。 布塔稍稍用力,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咬下去,只是稍微蹭破了皮,出了一点点血。他还用兽爪划开他身上的衣物,因为用力,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道血痕。 砚清眼睫微微颤动,轻微的疼痛让他对接下来可能到来的性事有些害怕。布塔的动作很粗鲁,有时候吻他,有时候咬他,有时候在他的腰肢上掐出青痕,没多久他身上就都是红痕和青紫。 他被布塔翻开,趴伏在地上撅着屁股,像一头挨肏的雌兽一样,这让砚清感到了难堪,刚要动作,随即感觉到布塔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穴口。 那甚至不能叫手指,那手指上是狼的毛发,却又是人的骨骼,还有尖利的指甲。这样的手伸进去,里面会被划烂的吧…… 砚清颤抖起来,布塔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恐惧,把爪子收了回去,却还是将两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抵入了他的体内。那手指像性器一样在他的身体里搅弄,尤其是狼毫刚硬,往里插的时候戳弄着他柔软的内壁。 砚清呻吟几声,都被他压下去了,布塔却对此不满,喘息越发粗重,捣弄的手法也越来越重,他会摁在砚清的前列腺上,用指节狠狠地蹂躏,砚清实在受不了这样直接又强烈的刺激,他惊叫一声,竟然就已经射了。 布塔于是把手指抽出来,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他的穴口,然后用两根手指用力掰开,这样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穴肉。他把性器抵在了穴口,刚刚放上去他便感受到不对劲。 布塔的性器本来就很粗大狰狞,他上次发情期吃过一次,都已经实属勉强,更何况他现在是半狼状态,又变大了不少,不行,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砚清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却被布塔一把抓回来,头部就狠狠摁了进去。 “呜——!” 他立即不堪忍受地叫了出来,感觉自己的穴口在流血的边缘,真的要撑裂开了,砚清呜咽着挣扎,布塔却仍然在不容置疑地推入。 他随即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伴随着刺痛。这肯定不是情动的淫液,他还是流血了。除了他第一次被克亚西肏成omega的时候,他后来再也没在性事里受过伤,这还是唯一一次。 好痛……好撑。 后穴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忽视,可是布塔一直在往里面顶,直到挨到他的生殖腔口,他的生殖腔比肠道还要狭小,布塔一时半会进不去,便狠狠搅弄那里的软肉。 砚清终于受不住了,他哽咽道,“布塔……慢一点、呜!” 他的头部竟然已经塞到了他的生殖腔里,腔口卡着那处沟壑,把性器严丝密合地锲在自己身体里。 砚清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忍受着一下一下的操弄,里面太痛了,他完全感觉不到快感,这种淫刑让他狼狈不堪,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流得他手臂上到处都是。 布塔很快就捅到了生殖腔底,他于是不再执意于进去,而是开始小幅度地碾磨,借以开拓他的腔体。砚清被肏到痒处了,他渐渐食髓知味地觉出点快感,不再只是浅浅的闷哼,也被他逼出一两声呻吟来。 因为撑得太满了,里面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敏感的腺体更是被狠狠地碾压。 见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大小,布塔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砚清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他操得拖拽出去了,他甚至被操得往前顶了好几步,然后又被拖着脚踝拉回来肏。 砚清只能哭叫道,“布塔!我不要这样、你慢、啊!不要了……” 布塔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把他的屁股抬得更高,然后借此一举肏进了他的宫腔。 砚清哀叫起来,连叫唤都因为大力的顶撞变得破碎了。他叫得一声比一声可怜,可是身后的侵犯一直不停止,他感觉自己要被操碎了、操化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布塔会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他之前说的那句话,让他生气了吗?可是、可是他说过更过分的话的,当时布塔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的……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身后的布塔也肏得更凶,他感觉到自己突然被拎了起来——被抱住膝弯,就着交合的姿势直接从地上提起来。 他一下子咬得更深,发出一声崩溃的悲鸣。 布塔喘息着拎着他走了几步,把他扔在床上,然后强迫他趴在高处的窗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又对准穴口狠狠插进去。 他们的窗有些高,此刻正关着,趴在这里可以看到村子里很远的地方,砚清泪眼朦胧地被摁在这儿,月色把他的淫态尽收眼底。 如果有人住在高处,恰好在窗台往下看的话,就会看见他因为快感昂着头,双目涣散,吐出鲜红的舌尖,和平日的冷淡截然不同。还能看见他露出的的大半肩颈,漂亮的蝴蝶骨,随着他的摇晃,有时甚至还有那一点被咬出牙印的嫩红乳尖。 这样的想象让砚清不堪忍受,他开始央求身后的人,“布塔,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羞耻让他更加夹紧了身后的穴道,可是性器却越来越往里深入,他崩溃地哭吟,可是又不敢叫得太大声,他只能把头埋在臂弯里,把自己的一声声呻吟堵下去,可是这听上去更可怜了,这却更加激起了布塔的兽性,把他伸手一捞,摁着跨坐在自己怀里。 砚清只能被迫把他的性器吃到了底,屁股紧紧挨着对方的囊袋,性器已经深深地顶入了子宫,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发出悲鸣,然后被强硬地扭住下颌,转过头去和布塔接吻。 狼舌粗糙又灵活,卷着他的舌头扫荡他的口腔,砚清被他吻得涎水含不住,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些,他知道布塔是要成结了。 成结的性器撑得他体腔发疼,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被布塔按在怀里,只能像只雌兽一样接受野兽的灌精,发出无助的抽噎。 月已经落下去些了,布塔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然后看到的便是砚清这幅神情。他眼里还蓄着泪,里面满是情欲,脸上的黑发全都汗湿地散乱着,嘴也合不拢,柔软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符。 他把性器抽出来时砚清还发出了小声的呜咽,之所以叫得小声,不是因为不够爽,而是因为他已经没力气叫了。 布塔于是亲吻他刚刚咬过的每一处,弄得砚清有些痒。他顺着他的锁骨舔上去,就要吻住他的唇。 砚清感觉到他即将到来的亲吻,于是轻轻闭上了眼。 布塔原本觉得今晚已经够了,可是这个举动又燃起了他的欲望。他狠狠咬上他的唇,从嘴角溢出一声叹息。 “将军……” 又是一整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