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笔夹在穴里写检讨疼痛难耐/彩蛋白月光if孕期自慰
砚清闻言抖了抖,以为还要被打,结果被他单手拉了起来。 “砚副指挥,去军纪部领罚就不必了,只不过,书面形式的检讨还是要上交一份的,”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砚清重新趴回桌子,艰难地摇了摇头。 “很好。”格伦雅点了点头,状似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趁着砚清还在喘息,塞到了他的后穴里。砚清低吟一声,感觉到钢笔的金属圈膈着他的内壁,钢笔冰凉,他的甬道火热,当即被激得一抖。 “明天把检讨交到我的手上,我要你用这只笔写,明天把纸和笔一起给我。”他补充道,“对了,这支笔你怎么带走的,明天就怎么还给我,明白了吗?” 砚清咬牙切齿道,“明白。” 格伦雅满意地点点头,作势要走,走之前还朝他笑笑,“我要走了,记得把会议室清理干净,”他还意有所指道,“回去好好睡一觉。” 他说完便关上了门,砚清又缓了好一会,本想把身体里的笔拿出来,结果门外不断地传来走动声,他又没有会议室的钥匙,没法把门锁上,他感到不安,只能回去再拿。 他穿上裤子的时候,很明显可以感觉到布料和自己刚刚被鞭打过的皮肤摩擦,原本屁股就肿了,这下摩擦得更厉害。 他痛苦地穿上衣服,又默默弯下腰把地上刚刚自己射出去的精液清理了,最后又把那根竹鞭擦拭收好,他感觉自己更加精疲力尽了,他刚要去开门,门外正好有人开了门,看到他显然还很错愕。 “砚将军,您还没去休息吗?” 砚清看了看,是刚刚那个扶了他一下的兽人女性。他之前没注意到,她好像也是狼人,只是左耳缺了一块。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把笔拿出来,不然时间肯定来不及。 砚清轻轻嗯了一声,“收拾了一下东西,现在就走。” 那女性点点头,“我刚刚发现有一份资料忘记拿了,也马上就走。” 砚清点头,于是给她让路。身体里的那支笔磨得他有些站不稳,加上被鞭打过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动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那女性于是又扶住了他的手,“没事吧?” 她一低头,看见了他手上的两道红印,顿时愣了一愣,砚清立即把手抽了回来,“我走了, 你慢慢找。” 说完他便回去了,一路上磨得他痛不欲生,他一回到了屋立即就瘫坐下来,颤抖着去解开裤子,把那只笔拿了出来。那笔已经吸饱了淫水,还好是防水的外壳,不然都写不了字。 话说,真的要用这支笔写检讨吗? 砚清试着写了写,发现这支笔的墨水颜色不太一样,如果没有用的话会被看出来,想想还是算了,他不想再被格伦雅抓住什么把柄,再借以玩弄一番。 虽然他没有被打出血,但是下体还是红肿得坐也不能坐,不得已又给自己上了药,他实在是太困了,尽管害怕又遇到格伦雅,但他还是睡了一觉。 或许是对方良心发现,也或许是真正的格伦雅又夺回了控制权,他从下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该体能训练的时候,一夜无梦,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身上的红痕也都消退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到底要不要把那支笔夹在身体里带过去。他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检查,但是如果到了那边再处理就麻烦了。他思忖再三,在体能训练之后简单洗漱一下,还是塞了进去,又怕它掉出来,还塞得里面去了一点。 是的,砚将军就是这样在身体里塞着一支笔去开会的。 其实本来会议内容不多,也就是这一阶段任务的收尾,最多再清剿一下残余势力,他们也就可以回去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魔族竟然提出了议和——不是被他们攻打的这支军队要议和,而是整个魔族,提出议和的,正是魔王克亚西。这实在也奇怪,因为他们打的这一支不算主力部队,这支部队背后的势力甚至跟克亚西这个魔王的关系非常微妙,为什么要为了一支残兵败将特地求和? 据说过几日克亚西就会亲自造访人族的皇宫,届时也会有其他各族参加,于是这次会议就变成了商议回程路线,最后演变成了各个代表吵架,针对克亚西到底值不值得相信和要不要回去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毕竟胜利就在眼前,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这个消息也是格伦雅刚刚在会议上公布的,他表面看上去还是没什么表情,实际上心中一动。 也就是说,克亚西还活着?那是不是说明,砚明也还和他在一起?砚明的病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事? 克亚西他突然提出议和,还要来人族的皇宫……会有机会和他见面吗? 他心中忐忑不安,甚至没怎么听进去这几个将领的吵架,最后还是格伦雅说,这是上面的安排,他们必须服从指挥,这才让会议愤愤结束。 砚清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全程没有说话,等到会议解散,刚要去找格伦雅,众人还没走,只听兽人将军图格冷哼一声,“砚副指挥,你怎么不说话?” 砚清转过头去,“为什么我要说话?” “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为什么唯独你没什么反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他眯起了眼睛,“加上你这次战役还犯了低级错误,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明摆着要把他往内奸的身份上引,他从前还被魔族俘获过,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砚清却压根不想和他理论,“图格将军是怀疑我什么吗?总指挥也说了,这是上级安排,那我也乖乖听从安排,倒是你,图格将军,你是想要违背指令吗?” 图格被他倒打一耙,气得脸色铁青,格伦雅于是及时制止,“好了图格,你也少说两句。” 他转向砚清,“倒是副指挥,我确实有任务要安排给你,你留下,剩下的人散了吧。”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等所有人走后便自觉把那份检讨给了格伦雅,对方接过以后却看也没看,牵起了他的手,“还疼吗?” 见砚清一愣,于是格伦雅又道,“我是格伦雅。” 砚清于是明白他已经夺回主导权了,推开了他的手,“你知道的,我的伤一直好的很快。” 格伦雅闷声道,“对不起。” 砚清默然道,“又不是你做的。” 格伦雅于是小心翼翼地看他,“那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和你说过了,格伦雅,我能理解你体谅你,但不代表我就可以释怀,”他瞥开眼,“包括现在,另一个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是因为我现在知道了这一点,我在意的不是那个人做了什么,而是在意你格伦雅,你对我隐瞒了什么。” “好,好。”格伦雅苦涩道,“我不强求你。” 这几天也够格伦雅冷静想了想,如果切身实际地代入砚清,突然被爱人捅了一刀,又被追杀很久,完了以后突然跳出来说,那些都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另一个人做的,任谁可能都无法谅解。 砚清说的没错,要怪只能怪他们一开始的相遇,如果没有那一切,那这些痛苦才不会发生。然而一切都没有如果,他们注定只能相互折磨。 可是他还是爱砚清的,他放不下,但又不想让他受苦,那既然这样,受苦的只有他就可以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减少自己会伤害砚清的可能性。 他于是轻声道,“那,你尽量小心,减少和我的接触……” “你以为我也想吗?”砚清扶额,“我最怕的就是你进到我的梦里来,你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是他控制你的身体吗?大不了我那几天不睡,不然你这样阴晴不定的,我真的吃不消。” “我也不清楚,”格伦雅抿了抿唇,“以我的力量,我现在最多一次性只能维持住一两天。” 砚清叹了一口气。 难办。 “算了,”他摇摇头,“那我走了。” “等一下!”格伦雅看了眼桌上,“那只笔,你还没有还给我。” 砚清脸色一僵,“你用别的笔不行吗?” 格伦雅也很为难,“那是总指挥签署命令的专用笔,你不还给我的话会很难办。” 这个人怎么那么会下套啊。 难以想象,如果格伦雅没有夺回控制权的话,无论他怎么做,那个人都有办法折磨他。 如果他不还笔,那可能就会被他找借口说擅自拿了重要物件而被他参上一笔;如果他直接还,也会被找麻烦;如果他真的把笔夹在身体里还回来,那指不定又要怎么玩他。 砚清于是难堪道,“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 格伦雅点点头,“你回你家比较远吧?我和你一起去。” 砚清突然抬高了音量,“不用!” 他说完就要走,“你等着就行。” 格伦雅于是一愣,“砚清,你不会……” “真的原样拿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