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一边口一边指奸/太大了吃不下在躺椅上骑乘
在他昏迷的这一个月里倒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有了布塔带来的人手的帮助,违反约定的联军被他们击败,人类险恶的火种计划再次被公之于众,强迫叫停,剩余的被囚禁或者关押的幸存者都得以获得新生,而参与了火种计划的实验人员都将面临审判。 他的一切过往都被公之于众,所有骂他的人好像都一夜之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同情。然而砚清却并不觉得快意,他只觉得讽刺。 一个人无论他做了多少,影响对他的评价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功绩,而是当局者的利益。垮台之后,他又蒙上了一层不幸的面纱,很可笑,好像只有他足够不幸,才能引起别人的怜悯。舆论风向变来变去,又有几个人真正地了解他呢? 砚清作为主要受害者,本来也是应该去往审判现场的,然而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就让砚明代他去了。 克亚西忙着让收到打击的魔族休养生息,布塔和萨拉带着从索穆利出来的兽人重新寻找新的家园,格伦雅回去整治乱了套的天界,砚明也被叫回去交代一些他所知道的火种计划的内幕,顺便重新整顿人类内部的系统。 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大步迈向未知的明天,只有他好像被落在昨天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砚清的力量丝毫没有恢复,砚明和他说,或许是这次受到了重创,所以恢复比较慢吧。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其实所有人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砚清失去的不只是精神力,之前他的精神力被消耗光,是因为火种融入的力量太多太满,身体不够适应和容纳,然而现在他不是没有力量,只是少得可怜,和那种普通人家里的孩子差不多,根本无法使用术法。 砚清从前强悍的地方也不只是他的精神力,他敏锐的感官、出色的反应,还有强大的自愈能力,都是支撑他走到今天的关键要素。然而他的感官也变得和普通人一样迟钝了,他上次在床头划破了手,按他从前的水平,没几分钟估计就消失不见了,然而那天晚上,他洗澡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指尖的刺痛。 他好像就这样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不用多想,”克亚西对他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变成普通人了就我养着,力量拿回来了也无所谓,无非就你平时揍我方便一点。” 他于是想起昏迷中看到的那个女人,他起先以为是梦,现在想来,应该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然而其他人都没有看到莎柏琳娜的出现。砚明和萨拉告诉他,那些无主的精神空间也一夜之间消失了。或许那些无主空间本来就是莎柏琳娜的东西,也或许是她是直接潜入了他的精神空间,把他的一切都取走了吧。 砚清感觉到异样地平静。 不是“就这样放弃了吧”的那种颓废的平静,他想着是要夺回自己的一切的,然而他没有头绪。况且,之前的他想着要推翻人类,他手里有筹码、也有想法,他现在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又该和谁作对呢?多伊尔吗?还是莎柏琳娜?他又该去哪里找他们呢? 砚清叹了一口气,他着实有些累了。 因为变成了普通人的身体,他的身体机能因为躺了一个月,更加弱化了,他只好一点点地重新锻炼起来,起码不要让自己太弱小。 所有人都在忙,他就被留在了克亚西在拉托的家里,那几个人只要有时间了就会来陪他,有时候时间多了会一起过夜,但是都顾及他还没完全恢复体能,都没有怎么碰他。而如今又过去了两个多礼拜,他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天他刚刚锻炼完又洗完了澡,躺在后院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午后的阳光有点热,但是他并不讨厌,睡得很是舒服。 突然,他感觉有人把他的阳光挡住了,他有些不满地睁开了眼,一看,克亚西正弯着腰看着他,神情像是在研究什么物体一样,他于是皱眉,“你在干嘛?” “醒了?”他更加凑近,“我看你难得睡得那么没有警戒心,说明你现在对我是完全信任的,对吧?” 砚清撇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蜷缩在躺椅上,准备继续睡,“少自作多情,谁在自己家里睡觉还提心吊……” 等等,这好像是克亚西的家吧! 克亚西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你这不是都把这当自己家了吗!” 砚清说不过他,只好怒道,“我睡了!” 克亚西却突然弯下腰来,捧住了他的脸,“别睡了,我们来做点别的吧。” 砚清其实有点隐隐约约明白他的意思了,但他还是看着克亚西,问他,“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克亚西在他脖颈上吮吻一下,“好久没做了吧?” 他又抬头去吻他的唇,砚清犹豫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张开了口,任由克亚西的舌头伸进来把他搅得乱七八糟,试图去勾克亚西的舌头,然后又被克亚西缠住了狠狠舔弄,最后还是被他吻得都要喘不上气。 克亚西放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喘的。 克亚西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怎么那么乖?” 砚清瞪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克亚西低低笑了笑,随即解开了他的上衣,一点一点往下吻,又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一低头,含住了他已经有些挺立的性器。 砚清当即一抖,手立即抓住了克亚西的头发,却又不敢用力,只是下意识地微微往自己胯下按,克亚西看他一眼,随即往里一吞,把他含了大半进去。 砚清惊叫一声,勉强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克亚西却又伸手进了他的情动的穴里,那里流出的淫液还是那样多,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做的缘故,里面紧得不像话,他一开始就伸了两指进去,指尖几乎被吸到发麻。 他于是也报复似的用力的吸了两口砚清的性器,如愿以偿地听到砚清的吸气声。 他一边在他后穴里按压,一边帮他吞吐,砚清两边受力,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他伸腿扣住了克亚西的后背,慢慢绞紧…… 克亚西趁机往他前列腺上狠狠一按,砚清尖叫一声,全部交代在了他的嘴里。 砚清射完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松开了克亚西,“你快吐出来!” “为什么要吐出来?”克亚西舔了一下嘴唇,“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吃了我那么多次了,我吃你一次怎么了?” 砚清被他说得脸上更热,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突然又被克亚西狠狠一扯,他的下半身就完全悬空在外面,被克亚西提起来,膝弯夹在肩膀上,性器抵着穴口一点点深入。 砚清太久没和他做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差点被他撑裂。 克亚西一直是那么大吗?怎么会那么痛,他之前都是怎么吃进去的? 砚清慌慌张张道,“等等,你慢一点!” 克亚西也不轻松,砚清之前虽然也紧,但是穴肉抵死缠绵,又紧又有扩张空间,现在却是死死绞住,紧得不像话,克亚西甚至都觉得有点痛。 他一拍砚清的屁股,“放松!” 砚清呜咽一声,他已经尽力在放松了,可是进去还是痛,越是痛越是紧,这是他的自然生理反应,他也不想的。 克亚西只能停下来,和他一样喘着气,“你怎么回事?” 砚清无助地摇摇头,“你太大了……” “放屁,我一直都是这个大小,你之前倒是吃得很开心,”克亚西又拍一掌,“这才两个月不做,你怎么就紧成这样?以后生孩子不痛死你才怪。” 砚清被他打得一抖,屁股上已经有了两个红印。 “不是的,是之前失去力量以后体能也下降,”他轻声道,“所以可能……” “所以你之前那么能吃,是因为砚将军你生来天赋异禀,现在变回普通人,吞吐能力又变差了?”他又是拍了一巴掌,“可是你明明流了很多水,说明你还是淫荡,砚将军,你怎么想吃的多胃口却小啊?” 砚清被他说得耻意更甚,“你别说了……” 克亚西被他气得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顶,砚清立即呜咽起来,见他不停,于是又哭叫,“克亚西!我不要!好痛,你慢一点……” 砚清一呼痛他就没办法,他“啧”了一声,把砚清抱起来,自己坐在躺椅上,让他分开两腿趴伏在自己身上,穴口顶着性器。 “真的是,又得重新开始调教你,”他捏起砚清的下巴,“自己往下坐,能吃多少吃多少,这样总行了吧?” 砚清胡乱地点点头,攀住克亚西的肩膀,一点点坐了下去。头部进去的时候都有些勉勉强强,往下又吞了点,抵在自己的生殖腔口就坐不下去了,然后又提起来,再坐下去,还是磨不进去,只能在克亚西耳边可怜地喘息,听得他心烦意乱。 克亚西作势又要打,砚清急忙道,“我会坐的,让我休息一会……” 克亚西低声道,“砚清,你玩我呢?” 说完,他掐着砚清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