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赌局 下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 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然而 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 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 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 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 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 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 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 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 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 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 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 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 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 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 「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 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 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 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 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 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 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 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 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 在抽泣。 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 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终于,我放弃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 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 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 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 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我点点头:「烧。」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 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 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 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 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 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 好吓人。 我确实被她吓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的光阴,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 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两 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 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我绝 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 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 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 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 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 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 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 莫非,她也是想再疯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 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 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 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 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 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 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 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 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 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 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 一团火焰。 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 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 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 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 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 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见了贺九,他兴 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 「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 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 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 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 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 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 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 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 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 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 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 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 万,一个带了四万。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 玩大点吧。」 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 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 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神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 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 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 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 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 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 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 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 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 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 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 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 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 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 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 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 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 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 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 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 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 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 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 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 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 最后一把的赌金。 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 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 正少输当赢啦。 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 赌注。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 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 老天爷。 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 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 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这一万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 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 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 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 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 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 都还给他。 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宝马的钥匙。他缓缓抬起头:「宝马3,60万买的,算你30万, 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 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 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 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 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 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 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 一个月,就顶20万! 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 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她旁边,把她推醒了。她揉着眼睛, 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 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 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 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 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 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 「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 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 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 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 点勇气! 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 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 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 AAA。 我愣了一下,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 一直往下落。 当我晃过神来,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 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 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 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 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 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 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 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 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 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 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 不是偷拿我硬盘了!」 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 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 但是不是我发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 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 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 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 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 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 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 周洁。 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