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忙完了?那你操我吧
当天晚上,卜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之所以疲惫,是因为他在闽行走后挣扎了两个小时,最终选择接受法人变更。他不知道江持日后会不会发现,发现后两个人的感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他只觉得江持耗尽心血打拼到的事业不能被他妈的强权政治就那么轻易搞垮。江持若是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他的吧。 江持已经回家了,餐桌上的四菜一汤把整个房间显得无比温馨。江持来到门口迎接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得意地说道:“我守信用吧,比你先回家。” 卜夏没说话,只是凑过去吻住了江持。 如果永远这样该多好。 卜夏被江持热情的吻席卷着,手掌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江持颈后。他的指肚感受到了江持皮肤上一些带状的凸起,江持脖子后面竟然这么多抓痕? 卜夏立即离开了江持湿润温热的唇舌,转到江持后面,扒开了江持的衬衫,后背乱七八糟的抓痕竟然有些触目惊心,有些只是红肿,有些甚至结了血痂。 这都是自己昨晚意识混乱时干的好事? “持哥,对不起……” 江持还没吻够卜夏,这家伙竟然心疼起自己来了。他觉得有点好笑,卜夏不过就是情难自控的时候挠了他几下,他甘之如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甚至都想给路子音展示一下他和卜夏性爱的勋章。 他把自己的衬衫拉了上来,回身抱住卜夏:“我巴不得你挠死我。” 两人鬼使神差地在家门口抱了一会,江持便拉着卜夏去吃饭了。之后两人又一起洗了澡,看了会电影,可直到江持爬上床了,卜夏竟还惦记着他背后的抓痕,当然还有让他今晚格外惴惴不安的,他签了文件的这个事实。 卜夏侧卧在江持身边,等江持回完几个邮件,然后合上了电脑。 “持哥。” 江持看着他,等他下句话。 “你忙完了?” 江持觉得卜夏今晚有点奇怪,这不明知故问吗,他都把电脑放到床边的矮柜上了。 他点点头。 “那你操我吧。”卜夏声音还是轻轻的,眼睛盯着江持。 江持一愣,然后笑着说:“你吃错药了?” 这从来都不是卜夏的作风,而且昨晚两人刚刚做完,江持知道他没夜夜笙歌的癖好。 卜夏不再说话,把江持直接翻了过去,并麻利地把江持双臂反剪在身后。 江持突然被钳制住,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身上的睡衣也被卜夏全堆了上去,他的后背此刻是裸着的。他让卜夏按着不动,以为卜夏想操自己,笑着说:“卜哥,你说话不算话啊。刚刚不是让我操你的吗?” 卜夏没理他说了什么,看着江持后背上的抓痕,俯身舔了上去。 卜夏在自己身后舔来舔去,江持就知道他还没从抓伤自己的愧疚中走出来。可卜夏应该清楚自己有多禁不住他的撩拨。卜夏唇舌温柔地舔舐着每一道伤痕,江持只觉得浑身酥麻,卜夏的舌尖好像不是在舔自己的后背,而是舔到了他的心里,他身下的东西又十分应景地硬了起来。 “小夏……你别舔了……” 卜夏充耳不闻。 “你……不是要操我吗……” 江持话没说完,自己的手腕就被卜夏松开了。他又迅速地被翻了过来,卜夏骑在他身上,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他脱掉了睡裤和内裤。江持硬挺的东西弹了出来。 江持只是看着他,不知道卜夏要干什么。卜夏握住了他的阴茎一下下耐心的套弄,单是被他温热的手掌握着,江持就觉得自己要射了。 江持伸手想去抓住卜夏,卜夏向后躲开。他把江持还硬着的东西丢在一边不管,走到了两人堆衣服的地方,翻出来他俩的裤子,把皮带抽了出来。 江持下身难受着,他皱着眉看着卜夏这些动作,一边也坐起来想给自己撸两把。 “不许碰!”卜夏叫道,拿着两根皮带走到床边。 还不许他自己碰?江持听话地松开手,期待着卜夏的把戏。 卜夏又骑到他身上,安慰性质地给他撸了两下便拿出皮带给江持的手腕结结实实捆到床头上了。 江持双手被绑着举过头顶,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他笑着说:“我可听话了,不用绑,卜哥随便操。” “谁要操你了?” 不是你?那你在这干什么? 卜夏又握住了他的阴茎,俯下身含住了龟头。江持爽的直吸气,浑身抖着,头顶的金属皮带扣被他弄得“哐啷”作响。就在他要释放的时候,卜夏的嘴退了出来,手握住了他的龟头。 摆明了不让他现在射?江持脸憋得有些红,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先别射,”卜夏说着另一只手就摸向了自己的股沟,江持见他表情有点难看,觉得他应该在给自己扩张。 卜夏用手指草草地捅了自己两下,自己捅自己,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觉得这个行为还是有点诡异。他抽出手指,抬高了自己的臀部,另一只抓着江持阴茎的手配合着寻找到了自己的洞口,然后不要命地直接坐了上去。 “啊——” 他和江持几乎同时发出这又痛又爽的声音。卜夏两手撑在江持的腰间,还是有点撕裂的疼,他暂时还不能自如的上上下下。 江持这时候才明白卜夏弄了这么半天是想干什么。玩骑乘和绑缚,这还是他的卜夏吗。这人从来都是他给伺候舒服了才会对性爱有那么点反应的,今天是怎么了。江持觉得自己下面舒服死了,瞬间就不再想卜夏今晚这异常举动背后的原因了。等他痛快完了,再去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卜夏都百年难遇地骑他身上了,他可不能刚进去就随便交代了。 他抬了抬腰,颠了一下卜夏。肠壁还未完全适应摩擦,卜夏又是“啊”地一声,心怀不满地说道:“谁叫你先动的?” 你不动,但是我受不了啊。江持也没还口,只是忍着下面的肿痛,不再动了。既然卜夏想这么玩,那就陪他这么玩。 卜夏试着抬了抬屁股,然后向下坐。他疼得冒了些冷汗,被江持看见眼里,江持还是没忍住,说道:“小夏你这样不行,你先起来,我帮你扩张……” “要你管?” 卜夏像和江持赌气似的,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把自己的肠道捅穿。这次下去,他没再停下来,双手撑在江持的腹上,开始耸动自己的屁股。这些疼痛似乎就可以抚平他心中的不安。他想和江持没日没夜地做爱,他想让江持干死他。 疼痛渐渐减去,卜夏骑在江持身上撒了欢,也开始口不择言:“持哥,干死我,让我死在你身上。” 这些话一钻进江持的耳朵,他的阴茎就没出息的射了,把浊物挥洒在卜夏的身体里。卜夏感受着江持的挥洒,舒服又心满意足地长呼一口气。江持后来又在卜夏的身体里硬了起来,卜夏熟门熟路地把江持的阴茎送进送出,直到让江持更多的精液留在自己体内。 江持看着累瘫了的卜夏倒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的精液一股股从卜夏的洞口流淌出来。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让他浑身畅快又让他不能理解。 卜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