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茶饭不思的少将夫人偷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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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传感器的一直不停的“叮叮”声,纯白冰冷的传输台让上面躺着的男人打了个寒颤。 “姓名?” “英戈尔·霍克。” “性别?” “……男。” 身穿白色实验服的人记录着英戈尔的个人信息,英戈尔感到有些困倦,他的手撑着脑袋努力打消着这份困意。 “在手术之前,会有工作人员给你进行一次全面的体检。” “大概什么时候手术?”英戈尔问到。 实验人员手上还在写着什么,回到:“两天后。” 这次的实验繁琐至极,实验人员完全没功夫跟英戈尔去说明太多东西,没等英戈尔再问什么他便又说到:“待会你就和你的朋友去房间里休息吧,每日三餐都会有人送饭给你们的。” 话一说完人便走了,领着后面的实验者跟着进了扫描室。 好在赫尔特没几秒便拿着一堆单子跑了过来,他推着英戈尔的轮椅,说到:“我们先去房间。” 房间挺大的,完全是医院的装修风格,赫尔特坐下来喝了口水才缓缓说到:“我刚刚有跟这边的工作人员了解到一些信息。” 英戈尔点头,道:“你说。” “这场实验是由政府的内部实验组全程操作的,机械骨骼的制作使用了一种人造新金属。在此之前他们做过动物和临床实验,新金属具有稳定性且不与人体相斥,最重要的一点是它的电阻可以忽略不计。” 听到这英戈尔皱起了眉头,说到:“和电阻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 “对。”赫尔特神情严肃,接着说到:“这场实验唯一没有告知我们的就是这部分。” “除了剔除腿部的骨头之外,在机械骨骼植入你的身体前他们还要切断你的……”赫尔特的手掌往英戈尔腰侧劈了下:“腰椎。” 英戈尔比了下,有些难以置信,问到:“从这到那全换掉?” “而且你的尾骨上方还会有个……充电口。”赫尔特说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到:“不过应该不经常能用到它,整个装置是自发电,充电只是备用。” 英戈尔干笑了几声,皱眉紧皱起来,说:“我们之前不是一直以为这项技术是准备运用到医用和军事上的吗?可我现在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 “我也觉得。”赫尔特点头:“刚刚那个人也有透露内部还有实验组在研究其他人体改造的项目,就像骨骼一样,用人造去替换原有的,只保留器官和意识。” “我倒觉得,兴许最后器官也可以被替换掉,就像……”英戈尔顿了一下,声音放小了很多:“实现永生。” 两个人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赫尔特摇摇头,感到有些晕眩。 “你晕吗?”英戈尔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问到,他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其实好奇,为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就问到那些信息?果然……” 还没等赫尔特回答,两个人便已经闭上了眼睛坐着睡了过去。 “醒一醒。” 男人坐在石凳上,上身竟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太阳已经西下,斜斜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印出那张还未完全褪去稚嫩的脸。 “阿行?”周丞雨推了推周行的肩膀,只见被推的人嘟囔了几句听不懂的话,脑袋移动了几下又继续睡着了。 周丞雨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跟佣人嘱咐给周行留一份晚饭等他醒来再吃。 之前他都是和英戈尔单独吃饭,前几天人走了后他便和周行一起,今晚他本想喊些佣人陪他一起吃,可佣人们都吃过了,现在就只能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方桌上吃晚餐。 周丞雨吃了几口只觉得食之无味,明明跟英戈尔在一起吃时这饭菜是又香又有味,怎么自己一个人吃就觉得没味道了呢? 果然,饭桌收拾完后专门为他做饭的大厨立马跑了过来,着急地问到:“夫人,我这菜是不是哪里不和您胃口?看您没吃多少啊。” 周丞雨尴尬地摇头,道:“不是,你做的很好吃,我只是胃口欠佳吃不下。” 厨师了然,离开几步后后面的女佣跟了上去,捂着嘴小声笑到:“我都说了,少将离开夫人肯定是心里想着少将才吃不下去。” 厨师饶了饶头,回到:“我这不是怕是我没做好,原来是情人分离才茶饭不思啊。” 两个人的对话可一句不落的全听进周丞雨的耳朵里了,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平时里英戈尔吃饭时非要夹着菜喂他吃饭还要嘴对嘴喂他喝汤的模样,他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脸上开始发烫像是发烧一般…… 寂静的夜晚总是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屋外响起了一阵空雷,屋内那张红木床上躺着的人嘤咛了一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私密的下身。 他幻想那是英戈尔那只宽大的手在抚摸他,从乳房到腰侧再到他的花穴…… “唔……”他的手指掰开了那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一根手指在穴道里浅浅地抽插着,穴里传来细细酥麻的快感,刺激得穴道里面分泌出阵阵淫水来。 “啊啊……好舒服……”快感连绵不断的涌入他的身体,他又去揉捏那颗肿胀的阴蒂。小骚豆也就几天没抚慰它,只碰了一下就让周丞雨敏感得叫出声来。 只是玩弄自己就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不免让周丞雨感到羞耻万分,可旁边又没有人房间隔音又好,他不免胆大了很多,又想起英戈尔经常在他耳朵说: “宝贝的呻吟真好听。” 他干脆放浪起来,蹂躏花穴的手用了力,房间立马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而他的小嘴吐出比屋外还热的水汽,喘叫着发出能让人听了无不面红耳赤、鼻血喷涌的呻吟。 “哈啊……英戈尔……呜呜呜舔的好舒服……” 花穴酸麻酥爽,周丞雨幻想那是英戈尔在用那灵活的舌头舌奸他,舌头伸进穴道刺戳着他花穴里的骚点,舔舐着里面的肉壁。偶尔的英戈尔还会吸走里面分泌出的穴水,穴水咕噜咕噜咽下肚,他便笑着夸道:“宝宝的水好甜。” 周丞雨是不喜欢英戈尔喊他“宝宝”的,因为他比英戈尔大上几岁,本来这称呼就很腻人,有了这个年龄差更让他感到害臊羞耻,可现在他反倒想念英戈尔这么喊他了。 周丞雨亲吻向自己的手背,好似是在跟英戈尔接吻一样,他闭上眼睛动情地伸出舌头在手背上打圈,揉捏阴蒂的手加快了许多。 花穴愉快地吐出更多蜜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周丞雨又将手指戳进了阴道,穴肉直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吸,当指尖触碰到一层外层环形中间空洞的薄膜时周丞雨惊回了理智。 那个地方英戈尔也只是舔过几次,手指却从未探及到,他好像要将那里保护起来一样,就连舔也只是匆匆略过。 听人说,那里破开是有点疼的,周丞雨倒无所谓,不过英戈尔不想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独自把那里戳破的。周丞雨把手指往外抽了点,又继续扣挖着别的地方。 没过一会,花穴里传来阵阵奇异微妙的快感,周丞雨轻声的喊着英戈尔的名字,花穴的肉壁开始抽搐着吐水,他竟然被自己的手指弄潮吹了…… 他瘫在床上呼吸厚重,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温。虽然已经高潮,可穴里却传来空虚感……那是双性的淫性在勾引着他的欲望…… 周丞雨深深叹了口气,侧过身子双腿并在了一起,他缓缓地蹭着双腿安抚着自己的花穴。 深入对他来说就是淫性的开关,只要忍住不去触碰它周丞雨就能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掀开床被,周丞雨看向了那条绑在他脚腕上细细的泛着银光的脚链。那是某天两个人亲热过后,英戈尔抓住了他的脚给他系上去的,系完之后那人亲了口他的脚背,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说到:“系上这个你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想到那个人幼稚的样子,周丞雨就觉得好笑。 只是忍住欲望而已,是为了这个人的话,好像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