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帮帮我
苏景行是独生子,从小到大家人都会给他过生日,而且都得守到零点一刻,比新年守岁更准时。 一句不过生日,惊得苏妈妈和刚洗完澡出来的苏爸爸眉头一拧。 苏妈妈:“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苏爸爸:“什么理由?” “难受,困,想早点睡。” 仰咫看了看苏景行,压根看不出来他有什么难受或者困的迹象。 “忍一忍啊,就快到了。”苏妈妈看看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 “可是我真的困了,浑身难受。”苏景行沉着脸,一副撒娇的语气却没有一点撒娇该有的样子。 “那你在沙发上打会盹,快到时间了我们叫你。”苏妈妈不退步。 “沙发上根本睡不着。” “那去楼上。” “我想去阁楼睡。”生气的表情越来越明显,说的话也越来越强势,苏景行严肃地瞄了仰咫一眼。 仰咫感到莫名紧张,手心又在冒汗。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拗不过苏景行那倔脾气,于是决定提前给他过生。 十一点一刻,苏妈妈从冰箱提了个水果蛋糕出来,迅速插上蜡烛,“这是我买的,你朋友给你买留着后面吃啊,先把妈妈给你买的解决了。” 苏景行嗯了一声,许愿吹蜡烛,将蛋糕切开,将第一份端给苏妈妈,最后是仰咫。而他自己以胃不舒服为由只从仰咫那里叉了几块水果来吃。 还有十六分钟到零点,苏景行撞了撞还在吃蛋糕的仰咫,“放下,走。” “啊?” “妈,我们先去睡觉了,谢谢你们给我过生日。”苏景行拉着仰咫就要走,被苏妈妈拦了下来。 “那竹楼怕是要塌了,你们就这儿楼上睡吧。” “不会塌的。” “那也还没铺啊。” “我铺了。” “你什么时候……” “好了,我们走了。”苏景行不耐烦了,拉着仰咫走进厨房。 “……”仰咫很懵,不知道苏景行在急什么,也不知道明明说了去睡觉,为什么要进厨房。“苏景行。”他轻轻喊了一声。 苏景行没理他,在冰箱拿了蛋糕就拉着他往竹楼那边跑,摇摇晃晃中仰咫觉得苏景行提在手中的蛋糕相当眼熟。 “你提蛋糕干嘛?” “吃啊,夜宵。” “你不是胃不舒服?” 苏景行不理他,脚下加快了速,两个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 。 将人拉上竹楼,苏景行着急地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五十六。他赶紧剥开蛋糕盒,插上蜡烛点燃后关了灯。再看看时间,还有一分钟,他闭上眼开始许愿,过了好长时间才睁开眼将摇曳的烛火吹灭。 周围一片黑,仰咫呆愣得连生日歌都没唱,虽然刚刚在苏景行家里面已经唱过了。 “仰咫。”苏景行在离他很近的距离内喊他。 “嗯。” “不说点什么吗?” 好像隔着黑暗苏景行的语气温柔了很多,仰咫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道:“生日快乐。” “还有呢?”苏景行耐着性子柔声道。 还有什么?仰咫不知道苏景行还想听什么,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阵,讷讷道:“生日快乐,岁岁平安。” “礼物呢?” 仰咫听到细微的响动,感觉到苏景行离他越来越近。感觉不自在,但还是如实坦白:“没……没买。” “你想要什么?我之后再给你补上。”怕苏景行不高兴,仰咫连忙补充。 “那你帮我一个忙行吗?” “好。”感觉到呼吸就在自己耳边,仰咫慌乱地动了动,还没有挪出距离便被一把擒住。 “你很怕我吗仰咫?”苏景行抓住仰咫的手,说话时好像在笑。 “不是。”不是怕,是不知所措。 “别怕,帮帮我。”苏景行连哄带骗。 “苏景行……”仰咫被压在身下,无措地抓紧了苏景行的手臂。 “仰咫,帮我。”苏景行揉揉他的头发,温声道:“我想要生日礼物,现在。” “可是我没有。”忘记了反抗,或者说根本不舍得反抗,一股热量贴在仰咫身上,让他贪恋这没什么实质意义的接触。 “你有。”温热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仰咫紧张地呼出一口气来。 “下面我要做的事情不许反抗。”苏景行抬起头,捏了捏仰咫的脸,“听到没?” “嗯。”仰咫才应完,唇上便贴上来惊人的热量,“唔……” 被人霸道地撬开牙关,缠上舌头,仰咫心脏骤停,忘了呼吸。他的初吻被苏景行夺走了。 “仰咫,回应我。”苏景行退出仰咫的口腔,舔了舔他干涩的唇,又急急进入,一边吻着人一边伸手去摸仰咫的腰。 “嗯~”仰咫一个激灵扭了扭腰,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学苏景行的样子试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齿,被苏景行吻得更凶。 喘不过气来,全身都在发烫,仰咫双手搂住苏景行的脖子,慢慢摸索着跟苏景行唇舌交缠。吸吮的声音,口水交融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的喘息呻吟,色情得难以自抑。苏景行的手开始肆意起来,仰咫没有躲。 一顿猛亲,两个人都失了智,像两条偶尔冒出水面呼吸的鱼,喘过气之后又继续亲,没有时间交流,大脑做不出思考。仰咫的上身被苏景行摸了又摸,灼热的手指滑过每一寸肌肤,刺激得他呻吟不断。 “苏……景行……”仰咫迷糊着眼喊人,苏景行却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啃着他的嘴。在扭动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将手探到仰咫胸前,捏到两颗乳头。 “啊~苏景行!”被碰到禁地,仰咫慌张地推了推苏景行,“别……别碰那里!” 苏景行像个聋子,堵了仰咫的嘴,自顾自揉捏着仰咫的乳头,偶尔不知轻重地掐上一把。仰咫被弄痛了就猛地抬一下腰,惹得人更用力,失了分寸去亲去揉。 欲望蓬勃,苏景行将手往仰咫的下身摸去,隔着裤子摸到仰咫立起来的阴茎,狠狠揉弄几把之后扒掉了他的裤子。 “别……”仰咫觉得苏景行一定是疯了,而现在疯狂心跳的他是病得历害。 “仰咫,”苏景行的喘不比仰咫的轻,他一边揉弄仰咫的阴茎,一边贴在仰咫耳边喘气,“初吻吗?” “嗯。”仰咫太老实了,老实得毫不犹豫。心脏怦怦怦快要炸掉,“喜欢”两个字差点从嘴里跑出来。 苏景行也嗯了一声,顺势含住仰咫的耳垂轻轻舔弄。 “嗯~苏景行~”很痒,很舒服,仰咫不可自控地伸手摸到苏景行的后脑勺,留长的头发很软,他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一朵云,手陷进去了,心也跟着陷进去。 鬼使神差地,仰咫低声问:“也是……也是你的初吻吗?” 苏景行动作一滞,片刻后发了狠地蹂躏着仰咫的阴茎,往软软的耳垂上咬一口。仰咫吃痛地叫起来,迅速射在苏景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