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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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结束时,乐澜恹恹将作业扔给自己的全能男友,一身轻后反而觉得无聊。 【兜兜:老公,晚上去看电影】 【X:好,想看什么类型的,我去买票】 【兜兜:爱情的,要边看边亲亲( ′? ? ? )σ???】 【X:乖,下午去接你】 不得不承认,当初追谢亭之时,乐澜完全抱着一炮走人的想法。 但当他真和谢亭之谈恋爱后,才发现他不希望就这么了了结束。 谢亭之给乐澜一种被坚定选择的感觉,一位高高在上冷眼操控别人的调教师却只为他忙前顾后给他特有的温柔和纵容,这真的是谁拥有谁迷糊。 在乐澜的计划中,他是打算在谢亭之和他上床时,他来一出强制反杀。 但谁能想到谢亭之一直认为他太小,害怕他以后会后悔,快半年的时间还止步于亲吻。 以至一向快餐式爱情的乐澜第一次进退维谷,竟然抛弃一干酒肉朋友,真正谈起恋爱。 电影院。 谢亭之将可乐的吸管插好,放到乐澜手里:“小心冰。” 乐澜点点头,然后小声咬谢亭之耳朵:“我记得我哥说哥哥年轻的时候是导演,对电影很挑,他前几天问你电影院现在上映的电影推荐,你还说全是浪费时间的烂片。” “宝贝,也就两三年前而已,你这句年轻真的让哥很挫败,”谢亭之低声笑着咬了咬乐澜的耳垂,自然的说着双标话,“消耗时间这事,和你一起就有意义。” “你不一样。” 乐澜耳垂感受到热气,渐渐染上粉色,他动作粗暴地把爆米花塞谢亭之嘴里:“看电影,别吵。” . 在谢亭之的计划中,电影结束后他带乐澜去朋友推荐的分子甜品店。 但小孩偏要查岗,来到岛下联名的酒吧。 “谢先生!”调酒师欢快打招呼,“您好久没来了,老样子?” 谢亭之颔首,从不在一道题出两次错误的他握住乐澜的手,对上调教师惊讶的眼神,笑:“给我男朋友来杯冰橙汁。” “为什么不给我喝酒?”乐澜不满抱怨。 谢亭之很随意坐在吧台旁的散座,让乐澜坐在他一条腿上,搂住他脖子亲。 调教师将谢亭之的酒端在他面前,状似平静,实则眼睛瞪的像铜铃。 谢亭之喝酒只喝纯的。 他呷上一口,吻上怀中小孩的唇,将酒液渡到乐澜的口中。 乐澜被谢亭之的吻技拿捏的死死的,高度数的酒让嗓子冒烟。 他推开谢亭之,被酒呛得泪眼朦胧:“咳咳…咳…” 谢亭之温柔拍着他的后背:“还喝么?” 这性感带酒香的低音炮,哪个0听了都得夹着腿说句“好正”,然后乖乖趴怀里喝橙汁。 乐澜猫眼湿润,不爽狠狠咬一口男朋友的喉结,直至听到身下人痛苦的抽吸声才停止。 “你好,给我调一杯富士山下,”乐澜招招手,脑袋蹭啊蹭把谢亭之衣服蹭皱,“这个好听。” 调酒师看两人互动,心知两人确实只是普通的男男朋友,偃息让谢亭之去进行简单表演的建议。 但是他的打算不是别人的打算。 “先生!”一个男孩端着杯子走到谢亭之身旁,“久仰大名,刚才聊天我听Lisa姐说起你,请问有幸和您合作吗?” 乐澜轻轻撩眼皮,看到面前红玫瑰般的男孩子,两人对视半晌。 他突然一笑,推推谢亭之的肩膀:“哥哥,快去啊,”他身体前倾,两根手指夹住男孩的酒杯,微扬起头,颈部显出优雅漂亮的线条,将酒一饮而尽,“我让你去。” 小朋友又要闹脾气了,谢亭之苦恼。 他略带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擦过乐澜嘴边多余的玛瑙色液体:“宝贝,我不是很想去。首先是因为我不认识他,其次放假时间是用来陪老婆而不是工作的…” 乐澜眉眼蹙起,身体发热发烫,他刚想质问在一旁的男孩杯子里装的什么鬼东西,身体便腾空,彻底落进薄荷香的怀抱:“你干嘛呀!” 谢亭之公主抱抱着乐澜,对一旁调酒师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调笑:“抱小美人回家还能干什么。” 他见怀里小孩扑棱扑棱像只蛾子,熟练固定好后,向他屁股打了一巴掌。 手劲不大,妥妥调情意味。 乐澜僵住,眸子中情欲一瞬散去大半。 . 谢亭之看微信上调酒师的道歉,觉得小祖宗真是上天派来治他的。 那俱乐部的小M不常进行公开表演,自己调了一杯果酒加上特制催情药打算壮胆,结果被他家小祖宗抢过去。 唯一庆幸的是药效不大,对人体没有太大损伤,无需跑去医院。 他看乐澜脸红扑扑坐在地上玩高乐,心化成一团。 “哥哥,”乐澜软声叫着,不开心把积木推倒,“我难受。” 他裤子鼓成一团。 谢亭之单膝跪在乐澜身旁,哄着:“澜澜,不要怕,哥哥用手帮澜澜好不好。” “不好。”小孩娇气别过身子,肆无忌惮说出伤人心的话,“哥哥的手碰过那么多人,脏,我才不要。” 谢亭之唇角一惯轻松的笑意化成咖啡味。 他欲摸上乐澜的头,却被乐澜赌气避开。 谢亭之一向不急不缓的语调带了颤:“那哥哥用嘴帮澜澜舔出来好不好,哥哥的嘴还从来没有人碰过。忍着对身体不好,宝贝。” 乐澜听到这话,转过头来思考:“那哥哥会把我弄疼么?” 谢亭之阖上眼睛没有回答,跪在乐澜双腿中间,伸手去扒乐澜的裤子。 乐澜“啪”一下将谢亭之的手打开,不满:“哥哥还没说会不会疼。” 谢亭之睁开眸子,狭长的凤眼交织痛苦和纵容,他说:“不会的。” 乐澜见凤眸中的痛苦,下身抑制不住地抬头。 谢亭之看到男朋友的性器,刚想用手去扶住,但一想乐澜刚才的话,弯下颈吻上马眼。 乐澜的性器和他的无害的长相不同,他的性器是紫黑色,青筋凸起,龟头部分向上翘,粗长到狰狞可怕的地步。 谢亭之一顿,虽然他没有被人操过嘴巴,可不代表他的实际水平会差,他太了解男性的每个敏感点。他重新阖上眼睛,用舌头舔舐着乐澜的马眼,又微张嘴含住龟头,痛苦感受本就粗壮的性器在他嘴中胀开。 他用喉咙温柔接纳服侍着这个粗长的性器,配合的将自己的喉咙当成鸡巴套子,随着乐澜无章法的插入放松紧缩喉咙。 乐澜边粗暴恶劣的顶弄,边抽噎:“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澜澜了,都不看澜澜,我不要,呜…”他泪水哗哗的流,打在谢亭之脸上,“不要哥哥不喜欢我…我不要哥哥舔了…” 谢亭之的脖颈已经凸起明显的鸡巴的轮廓,他哭笑不得睁开眼,被动的屈辱和痛苦此时都化成心甘情愿和心疼。 他挠了挠乐澜的手心,继续在男友胯下承欢。 接着,就在男友娇气的哭声中,滚烫的肉棍又在谢亭之口中冲刺两三百下,精液一股一股强制性般摄入谢亭之胃中。 他见乐澜怯怯的眼神。 乐澜心虚咬着手指,眼睛已经哭红像只兔子:“哥哥…” 谢亭之让无数人吃过精液,但他还是第一次直接感受这样的味道。 他是有洁癖的,但是在乐澜面前好像就不适用了。 他哑着嗓子,正了正眼镜:“乖,还难受么?” 乐澜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没有了…” 谢亭之挑眉,指了指嘴角已经破裂的嘴:“宝贝,买一赠一,真的不用了?” 乐澜讨好般扯了扯谢亭之的衣角,小声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