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专属(抱肏/压在桌子上肏到潮吹/甜梗)
15、 王小鱼环住陈时移的肩膀,踢掉卡在脚踝间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勾在陈时移的腰上,稍微试了试后,有点为难的说:“要不还是坐在椅子上吧,这样我不一定能稳住。” 陈时移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向前压了一步,让王小鱼后背贴在墙上,而后才说出自己的想法:“靠着墙行不行?那椅子是塑料的,好几年的老古董了,万一弄坏还得再买。” 王小鱼笑着锤了他一拳,嘴里骂着他抠门,心里又觉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很招人心疼。 陈时移拉着王小鱼的大腿,牵引着靠近自己的身体,下身缓慢温柔的插了进去。他的下身进入的并不深,但上弯的顶端正好碾在了王小鱼甬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处,王小鱼嗯嗯哈哈的喘了几声,发现自己腰软的太厉害,便把上半身全部压在陈时移身上。 陈时移颠了一下,干脆把王小鱼两条腿都抱了起来,盘在自己的腰上。 这个姿势,王小鱼的双腿大大打开,自身的重量又让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甬道内的硬物不需要怎么挺动,便进入了极深的地方。 “啊……好深…嗯……”王小鱼仰起头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快被那根硕大的巨物操穿。他的手在腹部摸了摸,隐约能摸到腹肌被顶起的突起弧度,“在这里,你插到这里了……” 他想指给陈时移看,但两人贴的十分紧密,没有留出太多空隙。陈时移低了下头,只看到王小鱼那对肥硕的胸乳被挤成椭圆状,挡在其中,他便托着王小鱼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要被捅穿了……”王小鱼发出啜泣般的呻吟,身体内的充实感让他舒服的想哭。他就像在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不停地被海浪的起伏抛至空中,又落了下来,体内肆虐的硬物带给他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 陈时移的体力很好,本可以用这么个姿势干上十几分钟,但王小鱼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柱身,甬道深处死死吮吸着他的顶端,而他又看到王小鱼眼角泛着红意,被他操的口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欲望便再难控制,干了几分钟便埋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王小鱼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修长白嫩的腿间流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和白浊,滴在地板上,看着淫靡至极。 陈时移喉咙滚动着,拉着王小鱼来到餐桌前。他想起了王小鱼前段时间穿着雪白的婚纱趴在桌子上的样子,有点蠢蠢欲动,但知道王小鱼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不舍得让他难受。 王小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陈时移在纠结什么,“我趴在上面不会太累的。” 陈时移眼睛亮了起来,让王小鱼伏在桌面上,他则用半硬的下身在王小鱼的股间摩擦。他的阴茎全部勃起时硬度惊人,即便是半勃的状态,都比有些人的“肉鸡”要强不少。龟头不时地擦过小小的阴蒂,听到王小鱼哼唧起来,屁股下意识的扭动着,陈时移便知道王小鱼差不多缓过那股劲儿了。 他从背后大力揉着王小鱼浑圆挺翘的臀瓣,用手将臀缝分开,借着灯光认真观察着王小鱼的身体。 “你哪里都粉粉的,真好看。” 陈时移的手指划过还紧紧闭合着的后穴,一路向下,在那处被操的有些红肿的花穴外停了下来。 穴口一翕一张,随着呼吸的动作从甬道深处吐出一点点黏稠的白浊和大股透明的淫液,好像被怎样残忍的对待过一般,整个花穴都泥泞不堪。 陈时移俯下身,从后腰处开始,一路向上亲吻着王小鱼漂亮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串串吻痕。来到王小鱼的耳边后,低声问:“你能感觉出里面还有没有?我看着好像没了。” 王小鱼瑟缩着肩膀,他哪知道这些东西,于是配合着陈时移的说法点点头,“嗯……没了吧……唔哈……” 陈时移在他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不满地说:“那不行,要把你里面填的满满的。” 边说边把他彻底勃起的下身慢慢插了进去。 他现在有了不少经验,脑子里可以自动勾勒出王小鱼花穴的构造,只要不是精虫上脑,即便不看着那里,也能找准穴口。 “啊……” 空虚的内里再次被填满,粗长的柱身撑开花穴的内壁,凸起的冠沟先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之后是柱身的摩擦,最后,那根大家伙如同剑鞘归位般,彻底全根进入。 陈时移这次不如之前那般着急,他害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会撞得王小鱼的肚子不舒服,毕竟桌子和床不一样,比较坚硬。 动作和缓下来后,陈时移有了更多的精力来观察王小鱼的反应。他发现自己在挺动下身的过程中,若是让鸡巴抽出三分之二,再慢慢插进去时,王小鱼的声音会陡然加快些,喘息声也变得大了许多,于是他保持着自己大半柱身在外面,只留一小截在王小鱼体内的状态,在王小鱼的甬道外围浅浅的操弄。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样会让龟头一直在王小鱼的g点那处摩擦碾压,但看到王小鱼大腿抽搐着,两只手抓着桌子边缘,指尖都微微泛白,喘息呻吟声尖锐急促,都带着哭腔后,他觉得自己做对了。 “呀啊啊……别、别操那里了…求你…全操进来…嗯……”王小鱼被体内的那阵阵强烈的快感击败,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哭腔中甚至带着点女声的味道。 陈时移也忍得额头冒汗,听到王小鱼这般求饶后,立马大力的插进了最深处。 “唔啊啊啊!要……喷了……”王小鱼仰起头,露出纤细漂亮的颈部线条,如同一根被绷紧的弦。他甬道绞紧,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一大股的热液从深处喷出,浇在陈时移敏感的龟头上。 陈时移体贴的没有再继续动作,单纯享受着淫液浇灌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他舒服的喟叹出声。 王小鱼软软的趴在桌子上,胸口的乳肉贴在凉凉的桌子上,但他一无所觉,他大脑一片空白,大概用了几分钟才从刚才潮吹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滩烂泥,浑身上下软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他向下摸了一把,那根烂布条一样没用的鸡巴流出了不少精液,黏黏的在桌子聚了一滩,下方的花穴,陈时移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堵着穴口,但里面的液体实在太多,有不少从缝隙中漏了出来,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陈时移似乎在担心他的状态,两只温厚有力的大手在他的皮肤上轻柔的抚摸,想用这样的方式帮助他尽快恢复。 “没事吧?看你好像不太对劲。” 王小鱼撑起身体,摇了摇头。他直起身,下身和陈时移分开,顿时感觉花穴里流出了一大股淫液,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没事,就是太爽了……脑子都一片空白,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还知道九浅一深?是不是偷偷学过?” 陈时移笑了起来,“没啊,我哪有功夫学那东西,不过你舒服就好。” 他还没射精,肉棒硬硬的戳在王小鱼的身上,让王小鱼心猿意马,想要再次达到那种高潮的巅峰。 “再来一次?”王小鱼舔了舔嘴唇,葱白般白皙柔嫩的指尖在陈时移的紫黑色的柱身上一划,而后放在嘴里轻舔吮吸。 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淫荡又魅惑,一下子勾去了陈时移的理智,但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一个小时后。 “啊啊……不不不行了……好酸…又要喷……呀啊啊!……”王小鱼尖叫着缩在陈时移的怀里,爽的两眼翻白,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两条大腿抽搐着夹着陈时移的公狗腰,连脚尖都绷紧了。 他先是被陈时移摁在墙上操了一次,之后又翻过来抱在怀里,狠狠的操了四十分钟,中间他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潮吹了至少三次,喷出的淫液把两条细长的大腿都浸的湿透,剩下的淅淅沥沥的浇在地上。那根绵软的小鸡巴,则连精液都流不出来,最后流的都是些透明的液体,黏黏的贴在两人的腰腹部。 陈时移终于操满了三次,他很好的掌握了九浅一深的概念,并且还在操干的过程中记住了王小鱼g点的位置,每次冲着那里碾压摩擦,看到王小鱼在他怀里被操的边哭边高潮,他的成就感简直要爆棚,快乐到一点都没觉得辛苦。 —— 陈时移发现王小鱼有些异常。 他会趁着陈时移上白班的时候,瞒着陈时移去德胜路偷偷逛一圈,而后再若无其事的回家。 德胜路是他们县城一条有名的老路,七八十年代那里开着不少发廊和酒吧,大部分的混混和流氓都在那条路上流窜,听说即使是现在,太阳下山后,每家发廊前都会有三四个女人站在外面,招呼“客人”。 某天,陈时移终于逮住了王小鱼。 “你去那里干什么?那里很乱的,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王小鱼感觉陈时移有点生气,他蔫了下去,老实的交代:“我想找家纹身店,把我身上这个盖住……” 他撩起衣服,指着肚子上的那串小字。至于下面那个倒三角的粉色淫纹,面积比较大,位置靠下,款式又是为了他单独设计的,很少有人能认出是什么,所以他没打算遮。 “不行,纹身很危险的,报纸上说他们的针头很脏,会传染疾病,什么艾滋啊。而且那么疼,不允许。”陈时移态度坚决。 这段时间王小鱼快被陈时移宠的上了天,陈时移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内心居然委屈了起来。 “可我不想看到那些东西,每次看到都让我想起过去那些破事,我觉得我太脏了……” “小鱼,你知道我不介意的。你不脏,你比那些人渣干净得多。” “我介意!我恶心死了!”王小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知道陈时移的体贴和包容,却因此更加讨厌自己的过去。陈时移对他越好,他内心的不安就与日俱增,他不相信陈时移真的不在意这个。 陈时移揉了揉他的头发,弯腰在柜子里找了会儿,翻出一根黑色签字笔。 王小鱼猜他大概是要在那几个字上涂几下,盖住那个纹身,于是别别扭扭的说:“那个根本盖不住的,还是能看见,不算数。” 但他内心还是高兴了起来,陈时移想办法开解他的模样总是让他特别心动。 陈时移拔下笔帽,在王小鱼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谁说我要盖住了。” 王小鱼没懂陈时移的意思,呆呆地看着陈时移的动作。 只见陈时移掀开他的衣摆,手指在那串字上摸了摸,用签字笔在前方画了两条竖线,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柔声说: “十一专属肉便器。” 十一和时移在当地土话的发音中完全相同,王小鱼听得脸立马通红一片,心脏砰砰的乱跳,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陈时移弯下腰,在那个纹身处亲了一口,继续问他:“愿意做我的专属、呃肉便器吗?”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奇怪生疏,但眼神专注热烈,看的王小鱼心都飞了起来。 “又不明显,谁能看出来,光两个竖线怎么就能代表你了……” 陈时移又在11的前面画了一个X号。 “这样就是乘11了,可以吗?” “你前后鼻音不分啊,g和一样吗?”王小鱼愈发别扭起来,扭捏的自己都觉得太矫情了。 但陈时移一直很包容他。他又在X和11中间画了一个g,再划掉。 “那就去掉后鼻音的g。” “你光写了而已,又没有当真……” “那你给我当一天肉便器,给你盖个章。”陈时移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鼻子上的那个小黑点。 王小鱼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朵上,声音软的都能滴水:“你知道肉便器是什么吗?你能做得出来那种事?” 陈时移点点头,咬着他的耳朵用那低沉性感的嗓音说:“知道啊,我也是查过的。我看新闻里说,尿液很干净,特殊情况下都可以用来冲洗伤口,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问题不大。所以,你愿意吗?做我的专属肉便器。” 王小鱼脸红扑扑的埋在陈时移的颈间,张嘴狠狠的咬了口,闷声说:“我愿不愿意你感觉不出来吗?非要我说出口……”